我家是开小旅馆的,那晚有个男的带了个醉酒女进来,我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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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哥们,帮个忙,开一间房。”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我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看见他正费力地搀着一个女人。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陌生的香水味,瞬间冲进了我有些昏沉的鼻腔。

“她喝多了?”我随口问了一句,眼睛却在他和她之间来回打量。

“嗯,公司聚会,喝断片了。”男人说着,把我递过去的登记本推了回来,“我来写,用我的身份证就行。”

他的这个举动,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们这儿有规定,入住必须一人一证。他为什么这么急,又为什么不想让她登记?我的目光落回那个女人身上,她一动不动,连一句梦呓都没有。这……真的只是喝醉了吗?



01

我叫李默,二十三岁,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心仪的工作,就暂时窝在家里,帮着父母打理这家半死不活的小旅馆。

旅馆的位置有点尴尬,说偏不偏,说中心也不算。它夹在老城区和新开发区的交界处,是一栋灰扑扑的六层小楼,名字也起得毫无新意,叫“安居旅馆”。这栋楼和我差不多大,墙皮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红砖。走廊里的地毯是暗红色的,上面点缀着一些早就看不出原样的花纹,踩上去软绵绵的,但总会扬起一股陈旧的灰尘味。

我爸妈经营这家旅馆快三十年了,见证了它从当初的“高档招待所”一步步沦为现在这个样子。他们总说,现在生意不好做了,旁边快捷酒店一家接一家地开,装修又新,价格也透明。我们这种家庭式的小旅馆,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不那么严格的规矩,还有一点点模糊的人情味。

我的工作,基本上就是守在前台。白天还好,看看电影,打打游戏,时间一晃就过。最难熬的是后半夜,旅馆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前台后面小休息室里那台老旧冰箱的压缩机,会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嗡嗡的抗议声。这种寂静,会把人的无聊和孤独感放大到极致。

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有背着巨大行囊、满脸疲惫的独行客;有偷偷摸摸、在这里短暂相会的中年男女;有刚出社会、为了省钱挤在一个标间的实习生;还有一些本地人,因为跟家里吵了架,赌气出来住一晚。他们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像潮水一样,来了又退,只在登记本上留下一个模糊的名字。

我对他们的故事不感兴趣,也懒得去猜。对我来说,他们只是一个个移动的二维码,扫码付钱,拿上钥匙,然后消失在电梯口,仅此而已。我爸总说我这样不行,做服务行业的,要热情,要会观察。我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热情有什么用?能让旅馆的入住率提高百分之十吗?观察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能看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以为,我的这种“佛系”心态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个下着小雨的深夜,那个男人带着那个“醉酒”的女人出现。他们像一颗石子,突然投进了我这潭死水里,激起的涟漪,却远比我想象的要大。

那天晚上,雨不大,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上,发出的声音让人心烦。已经过了十二点,按理说不会再有客人了。我正盘算着是再打一局游戏就去锁门,还是现在就去。一阵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旅馆门口。我下意识地抬起头,一束刺眼的车灯光正好打了进来。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他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头发梳理得很整齐,但被雨淋湿了几缕,贴在额头上。他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的门,然后我看见了他搀扶出来的那个女人。

女人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穿着一条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小开衫。她的身体非常柔软,或者说,是无力。整个人几乎是吊在男人身上的,双脚在地上拖着,高跟鞋掉了一只都毫无知觉。

男人把她架进旅馆大堂的时候,我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酒气。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又是一对来开房的情侣,男的猴急,女的半推半就。这种事我见多了,没什么稀奇的。

“哥们,帮个忙,开一间房。”男人开口了,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的急躁。

我站起身,把登记本和笔推了过去,目光在那个女人身上停留了几秒。她的脸藏在湿漉漉的长发后面,我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她苍白的嘴唇和毫无血色的下巴。她一动不动,安静得有些过分。

“她喝多了?”我一边操作电脑,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

“嗯,公司聚会,喝断片了。”男人低着头,迅速地在登记本上写着信息,他的回答快得像是提前排练过一样。

“看着不像啊,醉得这么厉害?”我继续试探。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只是深夜的无聊让我变得有些多事。

男人的笔尖顿了一下,然后他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他的眼神很锐利,带着一种审视和警惕,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立刻收回了目光,笑了笑,“我是说,醉成这样,得赶紧休息。身份证拿出来我登记一下,两个人的都要。”

这是我们旅馆的硬性规定,也是派出所要求的。我爸特意嘱咐过,不管多晚,不管什么客人,一人一证,必须登记。

“用我的就行了。”男人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身份证拍在前台上,“她身份证放家里了,没带。而且你看她这样,怎么拿?”

“规定是规定。”我把他的身份证推了回去,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哥们,这我没法通融,不然被查到我要被罚款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又看了一眼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大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和我那台老旧电脑主机风扇的噪音。

02

“你看这样行不行,”他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前倾,一股交易的口吻,“我多给你一百块钱,你就当不知道,行个方便。她真的是我同事,新来的实习生,家在外地。我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公司吧?送她回家又不知道她家在哪,只能先找个地方让她歇歇脚。”

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合情合理。一个体贴的上司照顾喝醉的女下属,听起来甚至还有点暖心。但是,他越是这么解释,我心里的疑团就越大。如果一切都像他说得那么光明正大,他为什么不敢登记?为什么要用钱来堵我的嘴?

我沉默着,没有接他的话,也没有去拿那一百块钱。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个女人身上。她的头歪向一边,露出了半张脸。在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脸颊上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红印,不像是醉酒的潮红,更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或者按过的痕_迹。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社会新闻里看来的情节。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自愿的吗?她是不是被下了药?

“到底行不行?你给个话。”男人的语气变得很不耐烦,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迟疑。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我只是一个开旅馆的,不是警察。如果我猜错了,平白无故得罪一个客人,我爸知道了肯定要骂我。如果我猜对了,那我更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激怒了他,他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我根本应付不了。

“哥们,不是我不帮你,”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主要是这个摄像头,直接连着派出所的后台。他们随时会抽查的,我这边要是登记信息对不上,明天就得关门整顿。”

我指了指天花板角落里那个其实早就坏了的摄像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男人顺着我的手指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似乎在权衡利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怀里的女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种死寂的沉默,让大堂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行,”他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那就算了,我们换一家。”

说着,他竟然真的打算转身就走。

这个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换一家旅馆,就意味着要冒着更大的风险,去跟下一个前台解释,去面对下一轮的盘问。他为什么宁愿这么麻烦,也不愿意在我这里多纠缠一会?除非……除非他对我们这种不需要严格刷脸、只需要手动登记信息的小旅馆有特殊的“需求”,而我的坚持,打乱了他的计划。

看着他艰难地把女人往门口拖,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不能让他们走。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我让他们从我眼前消失,就等于把这个可能处于危险中的女孩,推进了更深的深渊。

“等等!”我叫住了他。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警惕。

“这样吧,”我脑子飞快地转着,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先把她扶到房间里去。身份证的事,你明天早上让她家里人拍个照片发给你,你再拿来给我补登一下。你看她这样,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

我把这番话说得极为诚恳,像是在真心为他着想。

男人狐疑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这也是担风险的,主要是看她太难受了。”我继续加码,把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个被他的“深情厚谊”打动的好心人,“房费你先付,押金也多交点。这样,万一明天你忘了,我也有个保障,好跟我爸交代。”

我主动提出了多交押金,这通常是客人最反感的事情。但我赌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省钱,而是尽快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果然,他听到这里,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点。他点了点头,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数也没数就拍在了柜台上。“行,就按你说的办。给我开一间最安静的。”



“好嘞。”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立刻给他办了手续。我特意给他安排了三楼最角落的307房间。

我把钥匙递给他,看着他费力地把女人拖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椅子上,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03

我盯着电梯楼层显示的数字,从1跳到3,然后停住。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到底做了一件正确的事,还是一个愚蠢至极的决定?

我坐立不安。前台后面的小休息室里有一张行军床,我平时熬不住了会在上面眯一会儿。但是今晚,我一点睡意都没有。我走到旅馆门口,把“客满”的牌子挂了出去,然后锁上了大门。

我回到前台,那沓现金还放在桌上,带着那个男人手心的温度。我数了数,一共一千五百块。房费三百,他多给了一千二百的押金。真是阔绰,也真是心急。

我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女人的状态,完全不像是喝醉。我见过喝醉的人,就算断片了,身体也会有本能的反应,比如被人拖拽的时候,会下意识地调整姿势,或者发出不舒服的呻吟。但是她没有,她就像一件行李。

还有那个男人。他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太紧张了。他的解释太过完美,完美得像一个编好的剧本。尤其是他最后愿意多交这么多押金,只为了能住下来。这说明,他“必须”在今晚找个地方落脚,而且这个地方还不能太引人注目。我们这种老旧的小旅馆,恰好符合他的所有要求。

一个可怕的词在我脑海里盘旋:迷药。

我的心又一次揪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女孩现在就处在极大的危险之中。我刚刚的决定,是不是等于亲手把一只羊送进了狼窝?

我应该报警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开始在心里盘算。报警了怎么说?我说我怀疑一个男的给一个女的下了药,把她带到我们旅馆来了。警察肯定会问我,你有什么证据?我说没有,就是感觉。那警察会怎么看我?他们会觉得我是在报假警,或者是在博取关注。到时候事情没解决,反而给我自己惹一身麻烦。我爸妈知道了,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他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开门做生意,少管闲事。”

但是,不管吗?

万一那个女孩真的出事了,就在我这家旅馆里,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那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我会永远记得那个下雨的夜晚,记得那个像娃娃一样被拖进电梯的女孩。

我烦躁地在狭小的大堂里走来走去,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挂钟的指针指向了凌晨一点。时间过得越久,楼上那个房间里发生什么事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不能再等了。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一件我父亲的秘密,也是我们旅馆的一个秘密。

307房间。

我之所以特意把他们安排在307,不是因为那里最安静,而是因为那里最“特殊”。

大概在几年前,我爸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有些客人会在旅馆房间里聚赌,甚至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他担心出事,又不想在每个房间都装监控侵犯客人隐私。于是,他就在一个他认为最可能出事的房间——也就是视野最好、位置最角落的307——装了一个极其隐蔽的针孔摄像头。

那个摄像头藏在电视机下面的一个装饰性螺丝里,镜头正对着房间里的大床。我爸当时还挺得意,说这是“以防万一的后手”。但是,装好之后,他一次也没用过。一方面是觉得偷窥别人总归不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技术太差,每次连接都非常麻烦。久而久之,他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但是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还偷偷研究过怎么连接。摄像头的信号是无线的,需要用特定的IP地址和密码才能在电脑上看到画面。那个地址和密码,就记在我手机的备忘录里。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违法的念头,从我心底升起。

我要看看,307房间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虽然这是在偷窥客人的隐私,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但是,和一条可能被拯救的生命比起来,隐私的界限似乎变得模糊了。

我不再犹豫。

04

我回到前台,关掉了大堂里所有明亮的灯,只留下一盏吧台上的小台灯。昏黄的光线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背后的墙上,像一个沉默的怪物。整个旅馆陷入了一种近乎凝固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我从柜台下面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开机。电脑风扇转动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清晰。我的手指有些发抖,在键盘上敲打了几次,才准确地打开了浏览器。

我点开手机备忘录,找到了那串尘封已久的IP地址,一个字符一个字符地输入到地址栏里。回车。

屏幕上弹出了一个简陋的登录界面,要求输入用户名和密码。我又从备忘录里找到了对应的密码,输了进去。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每一次敲击键盘,都像在敲击我自己的神经。

登录成功。

屏幕黑了一下,然后开始出现断断续续的雪花和噪点。信号很差,画面在不停地跳动。几秒钟后,图像终于稳定了下来。

307房间的景象,出现在了我的屏幕上。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画面有些昏暗,应该是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镜头的位置果然像我记忆中的那样,正对着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

那个女人就躺在床上,还是我之前看到的样子,一动不动。男人正站在床边,背对着摄像头。他脱掉了湿透的夹克,只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他的背影看起来很宽厚,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感。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最担心的那一幕随时可能发生。他会做什么?他会干违法的事吗?

好险,他没有。

他先是快步走到窗边,一把拉上了厚重的窗帘,然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一丝缝隙。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了床边。他没有上床,只是俯下身,凑近那个女人的脸,仔细地端详着。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确认什么东西。隔着满是噪点的屏幕,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复杂的气场。

我的手心全是汗。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我已经随时准备报警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直起身,走到了房间的角落。从他随身带来的那个黑色背包里,拿出了一件又一件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东西……可最让我震惊的,是他接下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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