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男孩被野猫抓伤咬伤,第一时间注射疫苗,半月后为何仍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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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生,求求你,再想想办法!钱不是问题,我们还有钱!”

周勇跪在地上,死死拽着医生的白大褂,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是钱的问题。”医生疲惫地摇了摇头,扶起这个崩溃的男人。

“我们严格按照流程,打了五针疫苗,还有免疫球蛋白,一步都没错!”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儿子还是会这样?”

陈静的声音嘶哑,充满了不解和绝望,她不明白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医生沉默了许久,看着病房里那个时而抽搐的孩子,缓缓开口...



01

周勇把那辆陪了他跑了十万多公里的旧货车停稳在楼下时,天已经擦黑了。

他没有立刻下车,而是拔下车钥匙,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那口气像是要把这半个月在路上积攒的灰尘和劳累,都一同吐出去才甘心。

车窗外,老旧小区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昏黄的光晕显得有些寂寥。

不远处,自家那扇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厨房里抽油烟机正轰轰作响。

他能想象到,妻子陈静此刻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给他做晚饭。

他推开车门,从冰冷坚硬的驾驶室跳下来,身上那股柴油味与小区的宁静有些格格不入。

他从副驾驶座上拎起一个崭新的变形金刚玩具,这是答应了儿子周子阳很久的礼物。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只有归家时才会有的,略带腼腆和期待的笑容。

打开家门,一股混杂着饭菜香气的热气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伴随着热气的,是妻子陈静略带埋怨的声音和儿子阳阳清脆的欢呼。

“你还晓得回来!电话里不是说下午就能到吗,这都几点了?”陈静从厨房探出头。

“爸爸!”八岁的阳阳像一颗小炮弹一样,从他的小书桌前猛地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周勇的大腿。

周勇一把将儿子从地上抱起来,用他那冒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在儿子脸上重重地蹭了一下。

阳阳被扎得咯咯直笑,小手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脖子,满是依赖。

“路上堵了一段,慢了点。”周勇笑着对妻子解释,同时把手里的玩具递给了儿子。

这是一顿难得团圆的晚饭,桌上摆着陈静特意炖的排骨汤和几样家常小菜。

陈静不停地给丈夫和儿子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看你瘦的”。

周勇则一边大口吃饭,一边给阳阳讲着这次出车路上遇到的各种新鲜事。

阳阳一边啃着排得,一边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

晚饭快结束时,阳阳拿着一块啃得干干净净的排骨骨头,眼巴巴地看着陈静。

“妈妈,我想拿下去给楼下的小黄吃。”

小黄是最近才出现在小区里的一只流浪小野猫,瘦骨嶙峋的,看着很可怜。

陈静一听,立刻板起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野猫身上多脏啊,全是细菌,不许去。”

阳阳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他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爸爸。

周勇刚跑完长途回来,心里对儿子本就怀着一股浓浓的亏欠感,最看不得他这副委屈模样。

“让他去吧,别靠太近就行了。”他打着圆场,对妻子说。

“就把吃的放下,让他离远点看着,男孩子嘛,胆子大点好。”

陈静有些不悦地瞪了丈夫一眼,但看他一脸疲惫,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

她只对着已经露出喜色的阳阳嘱咐了一句,语气还是很严肃。

“快去快回,听见没有!绝对不许用手去摸它!”

阳阳得到了最终的许可,立刻高兴地拿着那根排骨骨头,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跑下了楼。



夫妻俩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放着无聊的晚间新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周勇问起阳阳最近的期中考试成绩,陈静则说起超市里又换了个新店长。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哭声,那声音,是阳阳的。

夫妻俩的心同时猛地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们对视一眼,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好,两人就疯了一样地冲向门口,奔下了楼。

当他们冲到楼下时,正看到阳阳蹲在花坛边,用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肩膀一耸一耸地“哇哇”大哭。

那只叫小黄的野猫早已不知去向,地上只孤零零地留着那根被啃了一半的排骨。

“怎么了阳阳?!”陈静第一个冲过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一把拉开儿子的手。

只见阳阳白嫩的手背上,赫然出现了几道平行的红色血痕,其中一道比较深,已经有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

在血痕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像是牙印一样的咬痕,虽然不深,但同样破了皮。

02

陈静的脸,在那一瞬间变得煞白,她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唇都在发抖。

周勇的瞳孔猛地一缩,常年跑车的他,见识比妻子多,更清楚这伤口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当机立断,一把就将还在大哭的儿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一边抱着儿子大步往屋里跑,一边对身后因为惊恐而发愣的陈静大声吼道。

“别慌!快去卫生间拿肥皂!打肥皂水!快!”

回到家里,周勇把阳阳放在卫生间的小板凳上,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作响。

他从陈静颤抖的手中抓过肥皂,在自己手上飞快地搓出厚厚一层白色泡沫。

然后,他将这些泡沫,毫不犹豫地覆盖在了儿子那小小的伤口上。

他用自己的手指,用力地挤压着伤口周围的皮肉,想把里面的血和污物都挤出来。

“啊!疼!爸爸!好疼!”阳阳哭得撕心裂肺,小腿在空中乱蹬,想要挣脱。

“阳阳忍着点!必须冲干净!这是救命!”周勇的声音嘶哑而坚定,眼神里满是焦灼与不容置喙。

他用流动的清水,对着那个小小的,还在渗血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冲洗。

陈静站在一旁,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却又不敢上前阻止。

她知道,丈夫此刻的“狠心”,是在救儿子的命。

足足冲洗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阳阳哭得声音都哑了,周勇才用一块干净的毛巾,轻轻按住了伤口。

阳阳的手背被冲得通红发肿,整个人都哭得快抽过去了,无力地靠在爸爸身上。

周勇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连自己那已经完全湿透的衬衫袖子都没顾上管,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走!我们现在就去市里!去疾控中心!”

他甚至没来得及穿上一件厚实的外套,就那么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带着妻儿冲进了寒冷的夜色里。

那辆刚熄火不到两个小时的小货车,再次发出了震耳的轰鸣,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一路上,狭小的车厢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谁也没有说话。

陈静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阳阳,嘴里不停地,机械地念叨着:“都怪我,都怪我,我就不该让他下去的……”

她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无声地落在阳阳柔软的头发上,很快就洇湿了一小片。

周勇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发白,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虬结着。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黑暗的道路,把油门踩到了底,车速快得有些吓人。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用一种近乎嘶吼的声音,粗暴地打断了妻子的自责。

“来得及!打针就没事了!我们肯定来得及!”

这句活,他不知道是在安慰濒临崩溃的妻子,还是在拼命地说服同样恐惧的自己。

夜里的城市,道路比白天通畅许多,小货车一路疾驰,终于在市疾公中心的大门口一个急刹停下。

周勇从副驾驶抱起已经有些迷糊的儿子,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灯火通明的急诊室。

他几乎是用喊的方式,对着一位正在低头写病历的值班医生说:“医生!我儿子被野猫咬了!出血了!”

那位值班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到他们这副焦急的模样,立刻让他们坐下。

他戴上医用手套,打开无影灯,仔册细细地检查了阳阳手背上的伤口。



“你们自己在家处理过了吗?”医生抬头问道,语气很平静。

“处理了!用肥皂水,对着水龙头冲了二十多分钟!使劲冲的!”周勇抢着回答,生怕说漏了什么。

医生闻言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情:“处理得很好,也非常及时,这是最关键的一步。”

这句话,像是一股暖流,让早已手脚冰凉的周勇和陈静,稍微松了一口气。

随即,医生拿起笔,在病历本上写着,同时开出了一张缴费单,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

“伤口的暴露等级是三级,这是最严重的等级,需要同时注射狂"犬病免疫球蛋白和狂"犬疫苗。”

医生担心他们不懂,还特意耐心地解释着两者的区别。

“蛋白是被动免疫,是已经形成的抗体,能立刻在伤口周围起效,马上中和病毒。”

“疫苗是主动免疫,是让身体自己产生抗体,但需要一定的时间。”

“两种一起用,就相当于上了双保险,是最稳妥,也是最科学的方案。”

03

周勇拿着那张写着一笔不菲费用的单子,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去缴了费。

他从口袋里摸出的,是直接从这次货运款里拿出来的,一沓还带着他体温的现金。

护士先是用酒精和碘伏,又给阳阳那小小的伤口做了二次彻底的消毒。

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刚刚缓过来一点的阳阳,又一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接着,是注射免疫球蛋白,那才是真正的考验。

那长长的针头,要像缝衣服一样,围绕着那个小小的伤口,进行多点浸润式注射。

陈静根本不忍心看这样的场面,她把头埋在周勇宽厚的怀里,只能听到儿子一声声压抑又痛苦的哭喊。

周勇则像一尊雕像,死死地盯着护士手里的每一个动作,生怕她漏掉任何一个步骤。

最后,护士才在阳阳的另一只相对完好的手臂上,注射了第一针狂犬疫苗。

打完所有的针,护士递给他们一个巴掌大的疫苗接种卡,上面用圆珠笔清晰地标注了后续四针的接种日期。

“记住了,第3天,第7天,第14天,第28天,一定要准时来打,一针都不能落下,晚一天都不行。”

护士又仔细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最近这段时间,不要让他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不要剧烈运动,也别让他着凉感冒。”

那位医生看着他们,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给这次的意外画上一个句号。

“你们的处理非常及时和标准,蛋白和疫苗也都用上了,只要严格按照时间打完全程,就基本不会有问题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圣旨,像是一颗定心丸,彻底驱散了夫妻俩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从疾控中心出来时,已经快要午夜了,城市的霓虹灯都显得有些疲惫。

周勇抱着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的阳阳,陈静跟在后面,脚步都感觉轻快了许多。

回家的路上,周勇甚至还特意绕了一段路,去给阳阳买了一串他平日里最爱吃的冰糖葫芦。

虽然医生叮嘱了现在不能吃,但看着那红彤彤的山楂果,就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希望和甜味。

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把阳阳安顿好,夫妻俩坐在客厅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很久,陈静才开口,声音因为哭过而显得沙哑:“今天……花了多少钱啊?”

周勇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钱不重要,只要人没事就好,钱没了可以再赚。”

那一晚的惊魂,仿佛就随着这口浓重的烟雾,慢慢地,慢慢地散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它原本按部就班的轨道上。

陈静将那张小小的疫苗接种卡,像圣旨一样供奉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

她严格地遵照着上面标注的日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和遗忘。

第三天,第七天,她都准时地向超市请了假,带着阳阳去疾控中心打了第二针和第三针疫苗。

阳阳手背上的那个伤口,也慢慢地结了痂,在一周后自己脱落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印记。

除了不能吃他最爱的炸鸡和可乐,不能像以前一样在小区里疯跑疯玩,一切都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为了更好地照顾儿子,周勇特意向车队请了一段长假,这是他跑长途车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儿子阳阳。

他买了一副五子棋,耐心地教阳阳怎么下,虽然他自己也总是输。

他陪着阳阳一起看那些他觉得幼稚无比的动画片,还被逗得哈哈大笑。



他甚至开始辅导阳阳那些让他头疼的数学题,虽然常常需要先用手机搜答案。

父子俩的关系,在这段难得的朝夕相处中,前所未有地亲密起来。

有时候,周勇看着儿子趴在书桌上认真写作业的侧脸,会感到一阵恍惚。

他好像错过了太多儿子成长的瞬间,这次的意外,似乎成了一种变相的,迟来的补偿。

陈静看着这一切,渐渐地,也忘记了那个夜晚的恐惧和后怕。

她甚至觉得,家里现在这种吵吵闹闹,充满烟火气的氛围,才是最理想的家的模样。

她会一边拖地,一边开玩笑地对那个正躺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周勇说。

“看来以后得让你儿子多‘闯闯祸’才行,这样你这个大忙人才能在家多待几天。”

周勇听了,只是嘿嘿一笑,没有接话,但眼神里却满是藏不住的温柔。

04

而阳阳,经过这次事件后,也像是突然长大了,变得比以前更乖巧懂事了。

他每天放学后,会立刻背着书包回家,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不再像以前一样吵着要往外面跑。

在小区里,若是迎面看到有邻居在遛狗,他都会下意识地躲到爸爸妈妈的身后,显得有些胆怯。

陈静觉得这是好事,至少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让人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危险了。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好,温馨而平静,仿佛有一层柔和的光晕,笼罩着这个普通的三口之家。

他们都以为,那只来去无踪的野猫留下的阴影,已经彻底烟消云散了。

变故,发生在一个毫无任何征兆的夜晚,来得猝不及及。

那天是阳阳被咬后的第十二天,距离预定的第四针疫苗接种日,还有两天的时间。

晚上,陈静像往常一样,给阳阳倒了一杯温度刚刚好的温水,让他喝完早点上床睡觉。

阳阳接过水杯,刚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就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猛地把水杯推开了。

“怎么了阳阳?水烫吗?”陈静疑惑地问,她明明试过水温的。

“妈妈,我喉咙疼,咽不下去东西。”阳阳皱着一张小脸,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陈静以为他是这几天零食吃多了,有些上火,导致扁桃体发炎了,这是常有的事。

她伸手摸了摸阳阳的额头,温度比平时稍微高了一点,是低烧的症状。

她没有太在意,从家里的药箱里找了点儿童感冒药,看着阳阳勉强喝下去,就催他上床睡了。

可第二天早上,当陈静去叫阳阳起床时,发现他的症状不但没有半点好转,反而更加怪异了。

他变得异常地烦躁,整个人坐立不安,对屋子里的任何声音和光线都表现出极度的敏感。

周勇在客厅里不小心挪动了一下椅子,发出的那点轻微的摩擦声,都能让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惊跳起来。

陈静随手拉开卧室的窗帘,一缕明媚的晨光照进来,阳阳立刻用手紧紧地挡住自己的眼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最让陈静感到不对劲的,是她早上准备给阳阳擦脸的时候。

她刚用湿毛巾靠近他的脸,甚至还没有碰到他的皮肤,阳阳就像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样,浑身猛地一颤。

恰好就在这时,桌上那台小小的电风扇吹来一阵微风,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

阳阳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充满了极度恐惧的尖叫,整个人缩到了床角,瑟瑟发抖。

那一刻,两个她最害怕,最不敢去想的词语,毫无征兆地,重重地撞进了她的脑海深处。

恐水。

恐风。

陈静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那一个瞬间都仿佛凝固了,浑身上下,彻骨冰凉。

她看着缩在床角,浑身颤抖的儿子,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发现让她心胆俱裂。

阳阳在不停地用手疯狂地抓挠那个早已愈合,只剩下一道浅痕的伤口。

那里已经被他抓出了一道道新的,鲜红的血痕。

他一边抓,一边带着哭腔,痛苦地喊着:“妈妈!这里好痒!好疼!像有好多虫子在里面爬!”

陈静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浑身剧烈地发抖,抓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找到了周勇的电话号码,手指因为恐惧而抖了好几次,才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拨通键。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语无伦次。

“周勇……你快回来!你快回来啊!阳阳不对劲!他很不对劲!快回来!”

周勇接到电话,疯了一样地赶回家,连夜再次把阳阳送进了医院。

急诊室里,灯火通明,医生听完陈静颤抖的描述,又看了看阳阳烦躁不安、畏光恐水的状态,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反复询问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时间点。

“你们确定是半个月前那一次咬伤吗?这是他第一次被猫狗伤到?”医生盯着夫妻俩,语气严肃得近乎苛刻。

周勇斩钉截铁地回答:“确定!绝对是第一次!我儿子以前从不碰这些东西!”

陈静也哭着附和:“是啊医生,我们第一时间就来了,蛋白疫苗都打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医生紧锁着眉头,似乎在排除每一种可能性。

05

就在这时,躺在病床上,因为发烧而意识有些模糊的阳阳,突然死死抓住了陈静的衣角。

他用一种极其微弱、充满了恐惧和愧疚的气声,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出了一句让整个世界瞬间崩塌的话。

陈静听到这句话,就像被一道无声的惊雷从头到脚狠狠地劈中,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世界,在那一秒钟,彻底静止了,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儿子那句微弱的,带着哭腔的耳语,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只是呆呆地看着儿子那张因为发烧而异常通红的小脸。

周勇看到妻子突然的异样,焦急地走过来,抓着她冰凉的肩膀用力地晃了晃:“怎么了?阳阳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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