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的医院走廊里，67岁的老张坐在长椅上，手里紧握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爸，您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儿子小张走过来，看到父亲红肿的双眼。
老张缓缓抬头：“儿子，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你妈妈走了，但她留下的这张纸条，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远见。”
小张伸手想要看那张纸条，老张却紧紧握住不放。
“等等，这上面写的三件事，我必须一件一件做给你看。”
01
医院的走廊灯光昏暗，老张的身影显得特别孤单。
三个月前的那个下午，改变了老张一家人的命运。
老张正在小区门口和邻居老王下象棋。
“将军！”老张得意地喊道。
老王正要认输，突然看到有人在向这边跑来。
“老张，你快回家吧，你家里人找你。”是楼上的刘阿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老张心里突然一紧，这种感觉很不好。
“出什么事了？”
“你快回去就知道了。”刘阿姨催促着。
老张丢下棋子就往家跑，心跳得很快。
推开门，看到儿子小张和女儿小李都在。
两个人眼圈红红的，小李手里还拿着纸巾。
“爸，您坐下。”小张起身让座。
老张看了看客厅，没有见到老伴李阿姨。
“你妈妈呢？”
“妈妈在卧室里休息。”小李的声音有些颤抖。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两个都这个表情。”
小张拿出一叠化验单，手在发抖。
“爸，妈妈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老张接过化验单，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他看不懂。
但“恶性肿瘤”几个字特别刺眼，像针一样扎进老张的心里。
“这是什么意思？”老张的声音有些沙哑。
“医生说是癌症晚期。”小张低着头说。
老张手里的化验单掉在了地上。
客厅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时钟的滴答声。
李阿姨从卧室里走出来，脸色苍白但还勉强笑着。
“老张，别担心，医生说还有治疗的希望。”
老张看着结婚四十年的老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就治，砸锅卖铁也要治。”
“爸，医药费很贵的。”小张担心地说。
“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李阿姨走过来，拉住老张的手。
“老张，咱们先听听医生怎么说。”
第二天，全家人陪着李阿姨去医院。
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病人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医生看着片子说。
“那能治好吗？”老张急切地问。
“我们会尽力的，但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这种情况，治疗效果可能不会很理想。”
老张感觉天都塌了。
从医院出来，一家人都没有说话。
李阿姨反倒是最镇定的一个。
“既然生了病，就要积极治疗。”
“妈，您别担心，我们会想办法的。”小李握着母亲的手。
“我知道你们都孝顺，但也不要为了我把家里拖垮了。”
“您别说这样的话。”
接下来的三个月，老张每天陪着李阿姨跑医院。
化疗的副作用很大，李阿姨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老张，我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个老巫婆？”李阿姨对着镜子苦笑。
“胡说什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你这张嘴，真是会哄人。”
“我说的是真话。”
每次化疗后，李阿姨都会很虚弱。
有时候吃不下饭，有时候恶心得厉害。
老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要不我们别治了，回家好好过日子。”
“不行，我还想多陪你几年呢。”
“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还不够，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
老张不明白李阿姨说的是什么事情。
但他知道，老伴还有很强的求生欲望。
小张和小李轮流来医院照顾。
小张刚买了房子，贷款压力很大。
小李嫁到了南京，来回奔波也不容易。
但两个孩子都很孝顺，从来没有抱怨过。
“爸，妈妈的医药费我们来承担。”小张主动提出。
“不用，家里还有些积蓄。”
“您的退休工资本来就不多，别为了我们省钱。”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张知道孩子们的压力，但也不想让他们负担太重。
02
有一天晚上，李阿姨突然病情恶化。
老张急忙叫了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
医生抢救了一个晚上，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老张，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李阿姨躺在病床上，声音很轻。
“别胡说，医生说你的指标在好转。”
“别骗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嘀嘀嘀的声音。
“老张，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老张凑近床边，李阿姨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信封。
“这个你收好，等我走了以后再看。”
“你不会走的，我们还要一起看孙子结婚呢。”
“老张，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
“因为现在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等到需要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老张想要打开信封，李阿姨却按住了他的手。
“答应我，一定要等我走了再看。”
“好，我答应你。”
李阿姨满意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两天后的凌晨，李阿姨在睡梦中安详地离开了。
她走得很平静，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老张握着她的手，感觉到体温在慢慢消失。
“老伴，你一路走好。”
葬礼办得很简单，按照李阿姨生前的意愿。
她不喜欢太铺张，觉得那样劳民伤财。
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邻居们都来了。
大家都说李阿姨是个好人，走得太早了。
老张听着这些话，心里更加难受。
葬礼结束后，小张和小李想要陪老张。
“爸，您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不放心。”
“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您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知道了，你们都忙自己的事情吧。”
孩子们走了，老张独自回到家里。
房子里空荡荡的，到处都是李阿姨生前的痕迹。
桌上还放着她没有织完的毛衣。
阳台上的花因为没人浇水，已经有些蔫了。
厨房里还有她买的菜，放在冰箱里。
老张坐在沙发上，拿出那个信封。
信封很薄，里面只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三行字，每一行都是李阿姨工整的字迹。
老张看着这三行字，想了很久很久。
李阿姨为什么要写这些？
这三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
老张想起了很多往事。
多年前，老张的父母去世时，兄弟姐妹们为了分房产闹得不可开交。
老二理直气壮地说：“这房子是爸妈留给我们的，应该平分。”
老三不服气地反驳：“凭什么平分？我照顾爸妈最多，应该多分。”
老大在一旁打圆场：“大家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老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谁的话都有道理。
最后大家商量决定把房子卖掉分钱。
房子卖了十五万，兄弟姐妹四人每人分了三万七千五。
钱到手了，但老张总感觉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时候在那个房子里过年的温暖记忆。
爸妈在院子里种的那棵桃树，每年夏天都结很多桃子。
门前的那个小花园，妈妈种的茉莉花香气扑鼻。
这些美好的回忆，都随着房子的出售消失了。
现在想起来，老张才明白李阿姨第一行字的深意。
家庭记忆比金钱更重要，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第二天，老张开始整理家里的老照片。
这些照片散落在各个抽屉里，有的已经发黄，有的边角卷曲了。
老张找了一个结实的木盒子，准备把照片重新整理。
最早的一张是他和李阿姨的结婚照。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李阿姨穿着红色的上衣，笑得很甜。
老张穿着中山装，头发梳得很整齐，看起来很精神。
还有小张小时候的照片，胖乎乎的脸蛋，总是笑得很开心。
第一次会叫爸爸妈妈的时候，脸上全是口水。
学会走路时在客厅里摇摇摆摆，像个小企鹅。
小李的照片更多一些，因为她是女儿，李阿姨特别疼爱。
小李学骑自行车的照片，老张在后面推着车子，李阿姨在前面鼓励。
小李第一天上学的照片，背着个大书包，显得特别兴奋。
还有一家四口春游的照片，背景是公园里盛开的樱花。
大家都笑得很开心，那是老张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老张把每张照片都仔细地贴在相册里。
在每张照片下面，他都用铅笔写上日期和简单的说明。
“1985年春节，小张第一次包饺子，包得像小笼包。”
“1988年夏天，小李学会了游泳，在游泳池里像条小鱼。”
“1992年秋天，搬进新房子的第一个月，邻居们都来祝贺。”
“1995年春天，小张考上了大学，全家人都很高兴。”
03
整理照片的过程中，老张发现了很多自己都忘记了的细节。
比如小张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糖葫芦，每次路过卖糖葫芦的小摊都要买一串。
小李小时候害怕打雷，每次下雨天都要躲在爸妈的被窝里。
李阿姨做饭的时候总是围着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老张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逗孩子们玩。
这些生活中的小细节，如果不记录下来，等老张也走了，就再也没有人记得了。
相册整理完了，厚厚的一本，记录了一家人三十多年的生活轨迹。
老张又开始收拾李阿姨的遗物。
她的衣服，老张舍不得扔，都整齐地叠好放在衣柜里。
有时候打开衣柜，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用过的化妆品，虽然没用完，但老张也都保留着。
有一盒口红，李阿姨只用了一半，颜色是她最喜欢的玫红色。
还有一瓶香水，是小李去年生日时送给她的。
最特别的是李阿姨的针线盒，里面除了各种颜色的线，还有一些小布片。
这些布片都是平时做衣服剩下的，李阿姨舍不得扔。
她说这些布头将来可以做拼布被子，或者给孙子做小玩具。
现在看来，这些都是李阿姨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想象。
老张把这些东西都小心地收拾好，放在一个大箱子里。
等小张和小李以后想妈妈的时候，就可以看看这些东西。
这些物品承载着一个家庭的记忆，比任何财富都珍贵。
一个星期后，小张来看老张。
“爸，您一个人在家里不闷吗？要不您和我们一起住吧。”
“不用，我在这里住惯了，而且这里有你妈妈的回忆。”
老张指了指墙上新挂的相册。
“这是什么？”小张走过去仔细看。
“你们小时候的照片，我都整理出来了。”
小张翻看着相册，眼圈慢慢红了。
“爸，我都忘记我小时候是这个样子了。”
“所以我要把这些都保留下来，这是我们家的记忆。”
“您说得对，这些照片确实很珍贵。”
“等你们有了孩子，可以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爸爸妈妈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小张点点头，不再劝老张搬家。
他明白了老张的用意，这个家不只是一个住的地方，更是一个精神的寄托。
第二件事的开始，源于一个深夜的紧急电话。
老张睡得正香，突然被电话铃声吵醒。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喂，谁啊？”老张接起电话。
“张大爷，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是楼下老王的声音。
“老王，出什么事了？”
“我胸口疼得厉害，可能是心脏病犯了，您能帮我叫个救护车吗？”
老张立刻清醒了：“你等着，我马上下来。”
老张穿上衣服就往楼下跑。
老王躺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老王，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张大哥，麻烦你了。”老王说话都有些困难。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老张陪着老王一起去医院。
医生说老王是急性心肌梗塞，幸亏送来得及时。
“再晚半个小时就危险了。”医生对老张说。
老王的儿子在上海工作，接到电话连夜赶回来。
“张叔叔，多亏了您，要不然我爸就危险了。”
“邻居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您的恩情我们记一辈子。”
这件事让老张想起了李阿姨纸条上的第二行字。
建立应急的人情网络，原来是这个意思。
如果老王没有邻居帮忙，后果不堪设想。
老张开始主动和邻居们打交道。
以前老张性格比较内向，除了老王，和其他邻居都不太熟。
现在老张每天晚上都会下楼遛弯，碰到邻居就主动打招呼。
“刘阿姨，买菜回来了？”
“是啊，今天菜市场的青菜很新鲜。”
“那我明天也去看看。”
“你要是不想跑，我可以帮你带。”
“那怎么好意思，我自己去就行。”
住在二楼的是一对年轻夫妻，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叫豆豆。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老张蹲下来问。
“我叫豆豆。”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回答。
“豆豆真可爱，爷爷家里有糖，下次给你带。”
豆豆的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张爷爷，不用这么客气。”
“没关系，我孙子也差不多这么大，看到小孩子就喜欢。”
“那您有空常来串门。”
“好，一定去。”
04
慢慢地，老张和楼里的邻居都熟悉了。
三楼的刘阿姨一个人住，儿女都在外地工作。
她年纪大了，买菜回来经常拎不动。
老张就主动帮她拎袋子上楼。
“刘阿姨，您以后买菜叫我一声，我陪您一起去。”
“那怎么好意思，你也是老人了。”
“我身体还好，提几个菜袋子没问题。”
四楼的年轻人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到很晚。
他们网购的快递经常没人收，老张就帮他们代收。
“小李，你的快递我收了，放在我家门口。”
“谢谢张大爷，您真是太好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五楼的老夫妻腿脚都不好，上下楼很困难。
老张就主动帮他们买米买面。
“王大爷，您要买什么跟我说，我顺便给您带上来。”
“那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反正我也要去买菜。”
大家都觉得老张变了，变得比以前热情多了。
其实老张是在为小张和小李建立一个人情网络。
万一哪天小张和小李遇到什么急事，这些邻居都可以帮忙。
人情就像银行存款，平时存得多，用的时候才够。
老张还主动和小张的几个朋友家长联系。
小张的同事老陈，孩子和小张的孩子在同一个学校。
“老陈，以后孩子们有什么事，我们互相帮衬着点。”
“张叔叔，您太客气了。”
“不客气，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老张留了老陈的电话，也把自己的电话给了他。
小张的另一个朋友老马，住得离老张家不远。
“老马，你平时经常从我们小区路过，有空上来坐坐。”
“好的，张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说。”
“现在没什么事，就是想和年轻人多交流交流。”
类似这样的联系，老张建立了十几个。
这些人平时可能用不上，但关键时刻就能派上用场。
小张发现了老张的变化。
“爸，您怎么突然这么爱串门了？以前您不是挺宅的吗？”
“人老了，想多和大家交流交流。”
“那倒也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挺闷的。”
“而且邻居之间互相照应，对大家都有好处。”
“您说得对，我们年轻人工作忙，确实应该多麻烦您。”
“不是麻烦，是互相帮助。”
女儿小李从南京回来看老张。
小李嫁到了南京，平时一年回不了几次家。
“爸，您一个人在家里，我总是不放心。”
“没事，邻居们都很照顾我。”
“真的吗？都有谁？”
“楼上楼下的都认识，大家相处得很好。”
小李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三楼的刘阿姨。
“您是张大爷的女儿吧？”刘阿姨主动打招呼。
“是的，我爸爸平时麻烦您了。”
“没有麻烦，你爸爸人很好，经常帮我们忙。”
“有什么事您尽管给我打电话。”
“你爸爸把你的电话号码都给我了。”
小李这才知道，老张已经把她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好几个邻居。
回到家里，小李问老张：“爸，您把我的电话给邻居干什么？”
“万一我有什么事，他们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
“您别乱想，您身体好着呢。”
“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你妈妈教过我这个道理。”
小李觉得老张说得有道理，就没有再问。
老张按照李阿姨留下的纸条，前两件事都在认真地做着。
第三件事老张还没有完全理解，但他相信一定很重要。
纸条上写着“要为子女留下一个可以变现的人生价值”。
老张想了很久，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价值可以变现。
他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没有什么特殊技能。
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收藏品，更没有什么投资理财。
家里最值钱的就是这套房子，但房子不能轻易卖掉。
老张决定先把前两件事做好，第三件事慢慢摸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秋天。
老张的生活逐渐有了规律，每天上午整理家务，下午和邻居聊天。
晚上的时候，老张会看看电视，或者翻翻相册。
有时候看到李阿姨的照片，老张会跟她说话。
“老伴，你说的前两件事我都在做了。”
“邻居们现在都认识我了，关系处得很好。”
“但第三件事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能不能给我个提示？”
当然，李阿姨不可能回答他。
老张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他想起李阿姨生前喜欢做手工，家里还有很多她做的小物件。
比如钩针钩的杯垫，绣的十字绣，还有一些布艺小饰品。
这些东西做工都很精细，但老张不觉得它们有什么经济价值。
直到有一天，小区里来了一个收古董的商人。
商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在小区里转悠。
“老爷爷，您家里有什么老物件吗？我可以出个好价钱。”
老张摇摇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您别这么说，有时候您觉得不值钱的东西，在我们眼里可能很珍贵。”
“那你进来看看吧。”
05
商人进了老张的家，四处张望着。
“您这个花瓶不错，看起来像是民国时期的。”
“这个不卖，是我老伴生前用的。”
“那这些手工艺品呢？”商人指着李阿姨做的那些小物件。
“这些更不卖，都是我老伴亲手做的纪念品。”
商人拿起一个杯垫仔细看了看，然后摇摇头。
“这些东西工艺虽然不错，但没什么收藏价值。”
商人看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走了。
老张觉得这个商人有点奇怪，但没有多想。
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开始转凉。
老张每天的生活依然很规律，和邻居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豆豆现在每天放学都会跟老张打招呼。
“张爷爷好！”小家伙总是很有礼貌。
“豆豆今天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老师夸我画画画得好。”
“真棒，回头给爷爷画一张。”
“好啊，我给您画一朵花。”
这样的日常对话让老张觉得很温暖。
正当老张觉得生活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一个深夜的电话打破了这种宁静。
电话铃声在深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老张被吵醒，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谁会这么晚打电话？”老张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爸，不好意思这么晚打电话给您。”是小张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没关系，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老张能听到小张在深呼吸。
可随后小张句话就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碎了老张内心的平静。
“你说什么？”老张的声音都在发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