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借给战友3万他消失10年,父亲去世我去注销,存折里有好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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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父亲借给一战友3万,对方做生意失败后,居然消失了10年。

父亲去世后,我去注销账户,工作人员和我说:“存折里还有好多钱”……



我爹这辈子,善于交朋处友。

最铁的几个哥们里,有个叫张大发的。

他俩一起上山下乡,根儿上还都是山东老乡,关系自然不一般。

后来张大发安家在邻村,隔三差五就来我家。

只要他来我家,饭桌上,永远有他一副碗筷。

有时候和我爸爸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

用我娘的话说,这俩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张大发这人,跟我爸爸老实巴交的性子完全不同。

脑子活,心思野,不甘心做一辈子农民。

九十年代,下海经商的风吹到我们这偏僻地界。

张大发是头一批被吹动心思的人。

我印象太深了,那时候他常来我家,进门不全是闲唠嗑,多半带着事儿。

拿着个小本本和一个笔,比比划划的。

“老哥哥,”他总这么喊我爸,声音带着山东老家那股子热乎劲儿,“手头活泛不?倒腾点葱,缺个千儿八百的本钱,周转一下,快得很。”

我爸爸多半是闷头抽口烟,然后朝我妈抬抬下巴:“孩他娘,看看匣子里还有多少。”

我妈妈有时会嘀咕两句:“大发,这钱可是准备开春买种子的……”

张大发立马拍胸脯,梆梆响:“嫂子,你放心!我张大发是那没数的人吗?快则十天,慢则半月,连本带利还回来!到时候给侄子扯件新衣裳穿!”

话说到这份上,我妈妈也不好再拦。

通常就是两千、三千地拿给他。

他拿了钱,风风火火就走了,去乡下收大葱,再拉到镇上卖,那几年,确实让他赚着些甜头。

后来,他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不知怎么搭上的线,竟然跑去了广州、福建,批发橘子罐头回来卖。

那个年代,这可是稀罕物!

过年走亲戚,拎两瓶黄澄澄的橘子罐头,脸上有光得很。

他跟我们讲,那边拿货才七八毛一瓶,拉回来能卖到一块五、两块!

而且他不是一瓶瓶卖,是一卡车一卡车地往回调。

好家伙,一卡车的橘子罐头堆在村头,那阵势,把全村老小都看傻了眼。

我家那间闲置的偏屋,也一度成了他的临时仓库,堆满了那种玻璃瓶。

可这好光景没持续几年。

突然有一天,橘子罐头就卖不动了

不光他仓库里堆得满满当当,连寄放在我家的那些也成了……

忽然,没人要这玩意儿了。

张大发的资金链,眼看就断了。

但他那个人,根本闲不下来,还想折腾个更大的。

我记得那天晚上,他又来我家,跟我爸爸在炕桌上喝酒。

“老哥哥,我跟你说,这次机会真是太好了!”

他咂了一口酒,“罐头不行了,咱得换路子!我打听好了,南边服装生意火爆,要不就是烟台的苹果,绝对有赚头!”

我爹皱紧了眉头,吧嗒着烟袋:“大发,眼下这行情,是不是缓一缓?等这阵风过去了再说。”

“等不了啊,老班长!”张大发声音高了起来,“机会不等人!我……我家里啥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张大发这个命挺苦的。

那时候,他刚离了婚,媳妇嫌他整天不着家。

家里还有个常年卧床的老娘,前头老丈人身体也不好,虽说离了,但那头他还得顾着。

还有一儿一女正要钱的时候。

“种地能刨出几个子儿?不拼一把,这一大家子咋办?我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我爸爸沉默了很久,烟雾缭绕。

他懂张大发的难处,也看重这份兄弟情谊。“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就差本钱!这次需要多点,三万!我去南边跑一趟,快则三两月,慢则半年,准能回本!”

张大发眼睛紧紧盯着我爸爸。

那时是1998年,三万块,是我家全部的积蓄。

我爸爸挣扎了好几天,还是把我妈妈的担心压了下去。

那时候,我也是半大小子了。

我也阻止我爸爸。

他把我叫到跟前,拿出那个暗红色的存折,上面工工整整印着“30000.00”这几个数字。

“娃,我跟你大发叔,这辈子是兄弟。他现在难,咱得拉一把。”

最终,我爸爸把张大发叫来,把存折推到他面前:“大发,这钱,你拿去。说好了,三五个月周转,最多不能超过半年。哥们信你。”

张大发激动得手都有些抖:“老哥哥,你放心!我张大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赚了钱,第一个还你!”

那时候银行时兴“一卡一折”,用起来也方便。

我爹把卡给了张大发,自己留着存折。

“你用卡在外边取钱方便,有钱了就直接存进卡里,我拿存折也能看到,也省得你跑来跑去。”

这种做法,是基于百分之百的信任。

张大发揣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像揣着全部希望,再次踏上了南下的路。

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就没了音讯。

起初几个月,偶尔还能接到他从不同地方打来的公用电话,说些“进展顺利”、“别担心”的话。

后来,电话越来越少,直至彻底安静。

大概一年后,我爹从外地打短工回来,才听到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消息:张大发一家,搬走了

张大发住邻村,在村边上。

我爸爸去了,那间孤零零的房子,早已人去屋空。

“怎么可能?搬家能不告诉我?我还能去帮帮手啊!”

我爸爸的第一反应是不信,是给张大发找理由。

之后,他跑到镇上,找到公用电话,一遍遍打张大发留下的传呼机号码。

可,就是没人回话。

那三万块钱,是我家的命根子。

为了这事,我爸妈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

“我早说过,那是个无底洞!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全家人喝西北风去吧!”

我妈妈天天哭嚎。

我爸爸则闷着头,一口接一口地抽烟,半晌憋出一句:“大发不是那样的人……他肯定是遇到难处了。”

头三年,我爸爸没放弃打听,但凡有从山东那边来的老乡,或者听说谁跟张大发有点联系,他都要去问一问。

但所有的线索,都像断线的风筝,消失在空气里。

到了第四年,爸爸彻底沉默了,不再提起张大发这个名字,仿佛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只有我知道,他时常一个人对着那张存折发呆。

我知道,那份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着他。

因为这三万,我家活的特别的难。

2001年,我父亲因一场急病去世。

走得很快,很多话都没来得及交代。

处理完后事时,母亲把那个暗红色的存折交给我,让我去银行办理销户。

我心情沉重地走进银行柜台,递上存折和死亡证明。

工作人员操作了一番,然后把存折递还给我,淡淡地说:“这户头里有很多钱,得先取出来才能销户。”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有很多钱?不可能,这卡早就没用了。”

“确实有钱,你看,余额十三万一千多。”

工作人员把屏幕转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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