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敬鬼神而远之。”
这是孔夫子在《论语》里留下的一句话,意思是敬重鬼神,但要保持距离。老祖宗的智慧传了几千年,不是没道理的。
家,本该是阳气最盛、最安稳的港湾。可一旦请了不该请的东西进来,或者用错了法子,那这个家,就可能变成一个阴气森森的牢笼。
李伟最近就总做同一个噩梦。
梦里,客厅那尊半人高的佛龛里,那尊慈眉善目的观音像,正对着他笑。
可笑着笑着,观音像的眼角,就流下了两行血泪。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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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个冰冷又飘忽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
李伟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冷汗,心脏“怦怦”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又做噩梦了?”身旁的妻子小兰被他惊醒,迷迷糊糊地问。
“我梦见……梦见咱家那佛像,哭了。”李伟的声音发着颤。
小兰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嘟囔:“哎呀,就是个梦,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快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李伟却再也睡不着。
他死死盯着卧室门缝外,客厅里那片沉沉的黑暗。
他总觉得,那黑暗里,正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看着他。
而那尊佛像,根本不是观音。
李伟是入赘到妻子小兰家的。
岳父走得早,岳母一个人拉扯大一儿一女,很是不易。所以在这个家里,岳母就是天,说一不二。
一年前,岳母不知道从哪个“大师”那里听来的,说家里设个佛龛,诚心供奉,能保佑儿子,也就是李伟的小舅子王军,事业高升,财源广进。
为此,岳母花了小一万块,请回了这尊紫檀木的佛龛和一尊据说是开了光的观音像。
佛龛就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正对着电视墙。
每天早晚三炷香,瓜果点心从没断过,岳母把这事看得比什么都重。
起初,李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老人有点精神寄托,求个心安,挺好。
可时间一长,他渐渐觉出味儿来了。
这天是周末,一家人难得凑齐了吃晚饭。
饭桌上,岳母炖了只老母鸡,一个劲儿地给儿子王军夹鸡腿。
“小军,多吃点,最近跑业务累坏了吧?”
王军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应着:“还行,妈,您也吃。”
“我吃什么,你们好我就好。”岳母笑得满脸褶子,眼角的余光扫了李伟一眼,那点笑意立马就淡了。
李伟默默扒着碗里的饭,没作声。
他这个女婿,在岳母眼里,就是个外人。
饭吃到一半,岳母突然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时辰到了,我得上香了。”
她走到佛龛前,熟练地点了三炷香,毕恭毕敬地拜了三拜。
这些都是常规操作,李伟已经习惯了。
但今天,岳母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她拜完,并没有回到饭桌,而是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端着一个小碟子。
碟子里,盛着几片鲜红的,还在滴着血水的生猪肉。
岳母把那碟生肉,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观身前的供盘上,和那些苹果、香蕉摆在一起。
然后,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声音很小,但李伟还是听清了几个字:“……保佑我儿,小军……发大财……”
李伟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凉气。
他虽然不懂这些门道,但也知道最基本的常识:佛家吃素,供奉神佛,哪有用生肉的?
这供的,是佛吗?
他忍不住开了口:“妈,这……这佛像前头,怎么能放生肉呢?”
话音刚落,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
岳母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
“你懂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又刻薄。
“我这是听高人指点的!心越诚,供品越‘实在’,菩萨才越灵验!你一个外人,别在这儿指手画脚,扰了我的诚心!”
“外人”两个字,说得尤其重。
妻子小兰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李伟一脚,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了。
小舅子王军更是头都懒得抬,只顾着玩手机,嘴里嘀咕:“就是,姐夫,我妈还能害我们不成?”
李伟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看着那碟在香火缭绕下显得格外诡异的生肉,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正从那佛龛里,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想起很久以前,陪奶奶去山里古寺时,一位老僧曾对他说过的话。
当时老僧说,在家供奉,有四件大事千万不能错。
这第一件,就是供品绝对不能沾荤腥血食。
因为那吸引来的,就不是神佛,而是邪祟了。
02.
自从那天以后,家里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最先有反应的,是家里养了五六年的老猫。
那是一只很乖的橘猫,平时最喜欢趴在沙发上打盹,或者黏在人脚边蹭来蹭去。
可现在,它每天都躲在角落里,浑身的毛都炸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客厅的佛龛,充满了恐惧。
有好几次,李伟半夜起来上厕所,都看见那只猫弓着背,对着佛龛的方向,如临大敌。
而那佛龛,在黑暗中就像一个沉默的巨兽,散发着无形的压力。
更奇怪的是,家里开始出现一股味道。
一股像是肉腐烂后,又混杂着香火的怪味。
味道时有时无,很淡,但总能钻进鼻子里。
李伟问妻子小兰:“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小兰用力嗅了嗅,摇摇头:“没有啊,不就是一股檀香味吗?你是不是鼻子太敏感了?”
他又去问岳母。
岳母正在给佛龛前的供盘换水果,闻言白了他一眼:“有病吧你!我看你就是不想我们家好!整天神神叨叨的!”
只有李伟自己知道,那味道是真的。
尤其是在深夜,当他从噩梦中惊醒时,那股腐烂的甜腥味就格外清新,仿佛有什么东西,就站在他的床边。
这天,小舅子王军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妈!我发了!我发了!”
他手里捏着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少说也有一两万。
岳母一见,眼睛都亮了:“怎么回事啊儿子?”
“我跟朋友打牌,手气好得不得了!一晚上就赢了这么多!”王军把钱在岳母面前一晃,“我就说您拜的菩萨灵吧!这不就显灵了!”
岳母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合十,对着佛龛的方向不停地拜。
“哎哟,多谢菩萨保佑!多谢菩萨保佑!我就知道,我儿子的好日子要来了!”
她转头看着李伟,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炫耀:“看见没?这就叫心诚则灵!你啊,就是没那个福分!”
李伟看着那沓钱,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只觉得那红色的钞票,像是被什么东西染过一样,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晚上,他躺在床上,对妻子小兰说:“小兰,这事不对劲。你想想,哪有这么容易来的钱?”
小兰正敷着面膜,闻言不以为意:“嗨,就是运气好呗,你想那么多干嘛?再说了,我弟赢钱,给我妈买点好吃的,不是好事吗?”
“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李伟皱着眉,“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听庙里的老和尚说过,请神看位置。咱家这佛龛,正对着咱们卧室的门,这叫‘门冲’,是大忌。晚上睡觉,就像一直被盯着,容易招邪。”
这是老僧说的第二点:佛龛的摆放,忌门冲,忌对厕,忌对灶。
小兰听了,敷面膜的手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害怕。
“真……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咱明天跟你妈说说,把佛龛挪个位置?”李伟试探着问。
小兰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小声说:“算了吧……我妈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把那佛龛当眼珠子疼,谁说动一下,她能跟谁拼命。为了这点事又吵架,不值当。”
她伸手抱住李伟的胳膊,安慰道:“别想了,就是个心理作用。快睡吧。”
李伟没再说话。
他知道,妻子是怕她妈,不敢去触霉头。
他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门外,那股若有若无的腐烂味道,似乎又浓了一些。
03.
小舅子王军的“好运”,并没能持续多久。
赢钱后的第三天,他就出事了。
那天他开着刚买的二手车出去见朋友,在一个十字路口,为了抢黄灯,和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在了一起。
车头整个都瘪了进去,人被卡在驾驶座里,当场昏迷。
电话打到家里时,岳母正在佛龛前虔诚地磕头。
听到消息的瞬间,她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一家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王军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走廊里,岳母哭得撕心裂肺,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菩萨怎么不保佑你啊!我天天给您磕头烧香,您怎么能让我儿子出这种事啊!”
她哭着哭着,突然一把抓住李伟的衣领,眼睛通红,状若疯狂。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乌鸦嘴!那天就说这钱来得不吉利!现在好了,我儿子出事了!你安的什么心啊你!”
李伟被她摇晃得头晕眼花,一把挣开她的手,怒道:“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您自己供错了东西,拜错了神!”
“我没错!我没错!”岳母尖叫起来,“是我的心还不够诚!是供品还不够好!”
李伟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和偏执而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凉。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执迷不悟。
幸好,王军的命保住了。
医生说,人抢救过来了,但右腿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以后走路也得一瘸一拐。
听到这个结果,岳母瘫在医院的椅子上,半天没说出话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家里那只老猫,不见了。
李伟找遍了所有角落,都没找到。
最后,他在佛龛前的地上,发现了几根散落的橘色猫毛,和一小滩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痕迹。
那股腐烂的腥臭味,此刻浓得几乎让人作呕。
李伟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知道,那只猫,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个家里,已经不再安全。
那个被岳母当成“菩萨”供奉的东西,在吸走了王军的运气,让他出了车祸之后,已经开始不满足于瓜果和生肉了。
它开始,对活物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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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王军出院后,整个人都变了。
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变得沉默寡言,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拄着拐杖,看着自己那条打了石膏的腿发呆。
岳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自己的“诚信”不够。
于是,她对佛龛的供奉,变得更加疯狂了。
生肉从一天一次,变成了一天三次。香火更是二十四小时不断。
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一股香火和腐肉混合的诡异味道,熏得人头疼。
李伟劝过她好几次,每一次,都换来更激烈的争吵。
“你给我滚!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拜就怎么拜!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就带着你老婆孩子给我滚出去!”岳母指着大门,声嘶力竭地吼道。
妻子小兰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能不停地哭。
李伟彻底失望了。
他知道,跟一个已经疯魔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这个家,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必须带着妻子和五岁的儿子天天离开。
然而,就在他准备跟小兰摊牌,商量搬出去住的那天晚上,他撞见了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那天他公司加班,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客厅里黑着灯,只有佛龛前,两根红色的长明烛,幽幽地跳动着。
他换了鞋,正准备回房间,突然听到岳母的卧室里,传来压抑的、小声的对话。
是岳母和儿子天天的声音。
“天天乖,让姥姥看看你的小手。”是岳母在哄骗。
“姥姥,你要干什么呀?好晚了,我要找爸爸妈妈睡觉。”是儿子带着睡意的、奶声奶气的声音。
“就一下,一下就好。”岳母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急切,“姥姥给你买最大的变形金刚,好不好?”
李伟心里猛地一沉,一种巨大的不安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的房门前,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
他凑过去,从门缝往里看。
只见岳母正拉着儿子天天的小手,另一只手里,赫然捏着一根闪着寒光的缝衣针!
而在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盛了半碗清水的小碗。
她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她要用自己亲外孙的血,去当供品!
一股血气“轰”的一声直冲李伟的头顶,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了!
“你干什么!”
李伟一脚踹开房门,发出一声怒吼!
岳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针“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天天看到爸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挣脱岳母的手,扑进了李伟的怀里。
“爸爸!姥姥要拿针扎我!”
李伟紧紧抱着吓得发抖的儿子,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他死死地瞪着岳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疯了吗!他是你亲外孙啊!”
岳母被他吓人的样子骇住,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抄起桌上的一个杯子就朝李伟砸了过去。
“我疯了?我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儿子!高人说了,要用家人的血做引,才能求来最大的福报!你懂什么!”
李伟侧身躲开杯子,杯子“砰”的一声砸在墙上,摔得粉碎。
小兰和王军也被惊醒,冲了过来。
当小兰看到这一幕,听完岳母的话,也惊呆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对天天动手?”
“我这不都是为了小军吗!”岳母理直气壮地指着王军那条打着石膏的腿,“他已经这样了!再不求求菩萨,他这辈子就毁了!”
李伟再也无法忍受,他抱着儿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字一顿地说:
“你求的,根本就不是菩萨。”
“你拜的,是个吃人血肉、吸人阳气的邪物!”
“这个家,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小兰,你跟不跟我走?你要是不走,我就自己带天天走!”
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对小兰说话。
小兰看着状若疯魔的母亲,又看了看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流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跟你走!”
“好!好!你们都滚!”岳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面目狰狞地咒骂,“滚出去就别再回来!我告诉你们,离了我拜的菩萨,你们出门就得倒霉!有你们哭着回来求我的时候!”
李伟懒得再跟她废话,抱着儿子,拉着妻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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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李伟连夜带着妻儿住进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小小的房间里,儿子天天早已在妻子小兰的怀里沉沉睡去,但眼角还挂着泪痕。
小兰也哭红了眼睛,她靠在李伟的肩膀上,声音哽咽。
“李伟,我妈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我弟,她连亲外孙都下得去手……”
李伟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却异常凝重。
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离开那个家,只是第一步。
那个被供在佛龛里的“东西”,已经被岳母用血食和错误的供奉喂养成了一个贪得无厌的邪物。
它吸食了王军的运道,害他出了车祸,又吞噬了家里的宠物。
现在,它已经开始觊觎活人的血肉。
他们虽然离开了,但他们和那个“东西”之间的联系,并没有断。
因为岳母,是他们的亲人。
只要岳母继续供奉,那个邪物就会越来越强,到时候,它要的,就不仅仅是一滴血那么简单了。
整个家,都会被它拖入深渊。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想起了山里古寺的那位老僧。
当年,老僧一共跟他说了四件要事。
第一,供品忌荤腥。
第二,摆放忌门冲。
这两点,岳母全都犯了。
而最关键的,是老僧反复强调的第三点。
李伟掏出手机,翻出一个许多年都没有拨打过的号码。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李伟以为没人接的时候,那边终于被接通了。
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仿佛带着一股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喂?”
“大师!是我,李伟!很多年前在青云寺见过您的那个年轻人!”李伟的声音有些激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
“李施主,老衲记得你。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是遇到解不开的难事了吧?”
“是的,大师!万分紧急!我家……我家请来了一尊邪物!”李伟用最快的语速,将家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叙述,电话那头的老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一声叹息,让李伟的心直往下沉。
“施主,你打来电话,已经迟了。”
老僧的声音无比凝重。
“那东西,已经成了气候。你岳母用生肉血食供奉,犯了第一戒。佛龛正对卧房,犯了第二戒。这两条,都只是为它开了门。”
“真正让它赖在家里不走,甚至开始害人的,是因为你们犯了第三条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