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我怕!床底下……床底下有东西!”
午夜,儿子乐乐的尖叫声像锥子一样扎进李秀莲的心里。
她猛地冲进儿子房间,只见七岁的乐乐蜷在墙角,抖得像片叶子,眼睛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床底,满脸惊恐。
“胡说,什么都没有!”丈夫张伟跟进来,嘴上呵斥,声音却也发颤。
老人们常说,家宅安宁,家人才会顺。有些东西,本身就带着不干净的气,一旦进了家门,就会搅得家宅不宁,诸事不顺。
李秀莲以前从不信这些。
可自从一个月前,婆婆往家里拿了第一样“宝贝”开始,这个家,好像就真的不对劲了。
![]()
01.
一个月前,婆婆王大妈拎着个布袋子,喜气洋洋地上了门。
“秀莲,快看我给乐乐求来了什么好东西!”
她献宝似的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头娃娃。
那娃娃通体发黑,脸上刻着一个诡异的笑脸,嘴角咧得老大,眼睛却是两个空洞洞的黑窟窿,直勾勾地瞅着人,让人心里发毛。
李秀莲眉头紧锁:“妈,这是什么?看着怪吓人的。”
“瞎说!这可是我托人从老庙里求来的‘福娃’,保佑咱们家乐乐身体健康的!”
婆婆把木头娃娃硬塞到乐乐手里。
乐乐刚碰到,小手就像被烫了似的缩了回去。
“奶奶,我不要,它……它在看我。”
丈夫张伟从客厅走过来,拿起娃娃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个木头玩具嘛,有什么吓人的。乐乐,快拿着。”
看儿子快要哭了,婆婆的脸也拉了下来,“我好心好意,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李秀莲怕婆婆生气,只好接过娃娃,随手放在了客厅的电视柜上。
那娃娃的笑脸,正对着饭桌的方向。
一顿饭,李秀莲吃得心神不宁,总觉得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怪事,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半夜,乐乐开始说梦话,翻来覆去。李秀莲一摸他额头,滚烫。
体温三十八度五。
夫妻俩手忙脚乱折腾到天亮,张伟累得不行,嘴里还念叨:“这孩子,体质就是弱。”
李秀莲看着儿子通红的小脸,心里却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她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客厅那个木头娃娃。
它依旧咧着嘴笑着,在清晨微弱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阴森。
![]()
02.
乐乐的低烧反反复复一个多星期,去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孩子精神头一天比一天差,蔫蔫的,还开始怕黑,总说房间里有别人。
“妈妈,那个穿花衣服的小姐姐,又站在我床边了。”
“妈妈,柜子里有人敲门。”
李秀莲听得心惊肉跳,可每次开灯,房间里都空荡荡的。
她跟张伟说,张伟只当是孩子发烧说胡话。
这天下午,婆婆又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布。
那是一块深蓝色的土布,上面印着密密麻麻、像是眼睛一样的同心圆图案,看得人眼晕。
“我听说乐乐总睡不好,肯定是吓着了。”婆婆神秘地说,“这是‘百眼布’,挂在床头,能把不干净的东西都瞪回去!”
李秀莲一看到那块布就头皮发麻:“妈,这东西……还是算了吧。”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婆婆又不高兴了,“我为了我大孙子跑前跑后,你倒好,次次给我撂脸子!”
她不顾李秀莲反对,径直走进乐乐房间,把那块“百眼布”用图钉钉在了床头正上方。
一瞬间,整个房间的光线似乎都暗了。那块布像一只巨大的复眼怪兽,冷冷地俯视着小床。
张伟拉住想去摘布的李秀莲,低声说:“算了,妈也是好心,别为这点事跟她吵。”
李秀莲心里又气又急,却也无可奈何。
那天晚上,出事了。
半夜,夫妻俩被乐乐房间里一声刺耳的尖叫惊醒。
他们冲进去,乐乐正坐在床上,指着那块“百眼布”,浑身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睛!好多眼睛!它们都在看我!它们要抓我!”
李秀莲抬头看去,在昏暗的夜灯下,布上的图案仿佛真的变成了无数只转动的眼球,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她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一把将那块布扯了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
![]()
03.
扯下那块布后,乐乐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些,但身体却更差了。
一到晚上就闹,说屋里有弹珠掉地的声音,有女人的叹气声。
李秀莲和张伟轮流守夜,都熬得眼圈发黑。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夫妻俩动不动就吵架。
张伟的工作也开始不顺,项目出了岔子,被领导痛批,奖金也飞了。他把火气都撒在了家里。
“整天神神叨叨的!我看这个家就是被你搞得乌烟瘴气!”
就在家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婆婆第三次登门了。
这次,她抱着一个半人高的黑陶罐子,罐口用红布封着。
“我找人算了,说咱们家是风水出了问题,漏财,还招邪!”婆婆一脸严肃,“这个是‘聚宝盆’,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摆在财位上,就能把咱家漏掉的财气和福气都聚回来!”
李秀莲一听这话,头都大了。
“妈,您别再往家里拿这些东西了!我们家不需要!”李秀莲的语气很坚决。
“你这是什么话!”婆婆的眼睛瞪了起来,“我做这些是为了谁?张伟,你看看你媳妇!”
张伟被工作上的事搞得心烦意乱,只想赶紧结束争吵。
“行了行了,妈,您别生气。”他接过陶罐,“不就是个罐子吗,放着就放着吧。”
他把那个黑乎乎的陶罐,放在了客厅靠窗的角落里。
罐子落地的瞬间,李秀莲似乎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回响。
从那天起,家里的情况急转直下。
养了三年的绿萝,一夜之间叶子全黄了。家里的电器,开始莫名其妙地坏。
最让李秀莲恐惧的是,家里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潮湿泥土的腥味。
而乐乐,已经不敢一个人待着了。他总是说,那个角落里的黑罐子旁边,站着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影子”。
![]()
04.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
乐乐突然从梦中惊醒,歇斯底里地大叫,指着客厅的方向,说那个“影子”从罐子里爬出来了,正在往他的房间走。
孩子凄厉的哭喊声,彻底击垮了李秀莲紧绷的神经。
她看着儿子吓得惨白的小脸,再也无法忍受。
她冲到客厅,抱起那个冰冷的黑陶罐,就要往门外走。
“你要干什么!”
张伟一把拦住了她,脸上满是怒气。
“我要把它扔了!把这些鬼东西全都扔了!”李秀莲的情绪失控了,“你没看到儿子都快被折磨疯了吗!”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张伟夺过罐子,重重地放在地上,“我看疯的是你!儿子生病,工作不顺,你就把所有问题都推到这些东西上?”
“现实?”李秀莲惨笑一声,“现实就是儿子每晚做噩梦,现实就是这个家越来越冷!张伟,你睁开眼睛看看,自从你妈拿来这些东西,我们家有过一天好日子吗?”
“你又扯上我妈!我妈那是好心!”
“好心?好心就是拿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来害自己的孙子吗?”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了整个客厅。
张伟的手还扬在半空,他自己也愣住了。
李秀莲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结婚十年来,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心,在那一瞬间,凉透了。
“好……好……”她声音异常平静,“张伟,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没有再闹,只是默默回到房间,拿了一个小行李箱,只装了自己和乐乐的几件衣服。然后,她抱起还在抽泣的儿子,看都没看张伟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你要去哪?”张伟慌了。
李秀莲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
“我去一个能让乐乐睡个安稳觉的地方。”
说完,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没有回娘家,而是带着乐乐,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在酒店的大床上,乐乐许久以来第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儿子安详的睡脸,李秀莲一夜未眠。
逃避不是办法。她必须搞清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想起城东有座普济寺,香火很旺,听说那里有位慧远大师,能解世人疑难。
以前她嗤之以鼻,现在,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
05.
普济寺建在半山腰,青瓦红墙,古朴庄严。
李秀莲找到了正在禅房里打坐的慧远大师。
大师看起来五十多岁,面容清癯。
李秀莲刚想开口,慧远大师却先说话了,声音不大,却仿佛能穿透人心。
“女施主,你家中可是请了三样不该请的东西?”
李秀莲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她什么都还没说,大师竟然全知道了!
“大师,您……您怎么知道?”
慧远大师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睛清澈而深邃,“贫僧看到的,不是你,而是你身后跟着的秽气。”
他叹了口气。
李秀莲急忙跪下:“大师,求您指点迷津!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木娃招魂,布眼遮运,陶罐养煞。”大师的语速很慢,“三样齐聚,能引来‘替身煞’。”
“替身煞?”李秀莲听得毛骨悚然。
“以孩童之纯阳元气,饲养邪物,待其成形,便可为他人挡灾续命。你儿子,就是那个被选中的‘鼎炉’。”
李秀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些被婆婆当成“宝贝”的东西,竟然如此歹毒!
“大师,我该怎么办?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煞气已成,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今晚子时之前,将那三样东西用烈火焚烧,方可破局。记住,一定要在户外,不可沾染家宅气息。”
他递给李秀莲一张黄色的符纸,“烧的时候,将此符一同化去。”
李秀莲接过符纸,如获至宝,连连叩谢。
她不敢耽搁,抱着乐乐匆匆下山,打车直奔自己家。她必须赶在张伟和婆婆反应过来之前,把东西拿出来!
幸好,家里没人。
她冲进屋里,迅速找到了被扔在地上的“百眼布”,和角落里的“黑陶罐”。
可那个木头娃娃,却不见了。
电视柜上空空如也。
李秀莲心急如焚,把整个客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婆婆王大妈打来的。
李秀莲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秀莲啊,你别闹脾气了,赶紧带孩子回家吧。”婆婆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
“妈,我就问您一件事。”李秀莲的声音冰冷,“客厅那个木头娃娃,您是不是拿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哦……那个娃娃啊,我看乐乐不喜欢,今天早上就顺手拿回来了。怎么了?”
“您把它放在哪了?”李秀莲追问。
“就放我床头了呀……”
“妈!”李秀莲几乎是吼出来的,“您听着,那个娃娃,还有您拿来的布和罐子,全都是害人的东西!乐乐就是被它们害成这样的!您马上把那个娃娃给我送过来!”
电话那头,婆婆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绝对不行!”
李秀莲心中一沉,厉声问道:“为什么不行?!”
婆婆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挤出一句让她瞬间血液凝固的话。
“秀莲……你听我说……那三样东西……扔不得,也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