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怀孕要人照顾,我辞工作去帮忙,听到他们商量事,我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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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秀兰,你疯了吗?干了八年的工作,说辞就辞?"

超市的老刘拦住正在收拾东西的我,满脸不解。我把工作服叠好,放进柜子里,转身看着这个共事多年的同事。

"我儿子需要我。"

"需要你?"老刘皱眉,"你儿子都快三十了,自己媳妇怀孕,请个保姆不就行了?你这把年纪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我笑了笑,没接话。怎么解释呢?林峰从小到大没主动跟我开过口,这次能打电话来求我,肯定是真遇上难处了。我这当妈的,怎么能不去?

"你就是太惯着那小子了。"老刘叹气,"当年他爸去世,你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供他上大学,帮他买房,你为他做的还不够多吗?现在好不容易有份稳定工作,你又......"

"够了,都够了。"我打断他,"可他是我儿子啊,我不帮他,谁帮他?"

老刘摇摇头,不再劝了。

走出超市时,秋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拉紧外套,心里却是暖的。这些年攒下的十万块钱,全都带在身上。想着小两口刚买房,手头肯定紧,我这当妈的,能帮就帮一把。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趟省城之行,会让我看清一个残酷的真相——

在儿子儿媳眼里,我不是母亲,而是一台可以随时支取的提款机。



火车摇晃了六个小时,傍晚时分终于到了省城。出站时天已擦黑,秋风带着城市特有的冷意扑面而来。我拖着行李箱,心里却是暖的。想象着儿子儿媳见到我时惊喜的表情,想象着自己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场景,想象着将来抱上孙子的那份喜悦。

打车到了儿子住的小区,是个还算体面的新楼盘,绿化做得不错。小区门口的保安拦住我,我报了林峰的名字和楼号,保安才放行。电梯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些花白,脸上皱纹也深了,但眼神里满是期盼。

二十三楼很快就到了。我拖着行李站在2301门口,刚要按门铃,却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门没关严,留了条缝,隔音又不太好,屋里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

"峰,你妈真要来啊?咱这房子本来就小,她来了住哪儿?"这是儿媳悦悦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书房收拾收拾,让我妈住书房呗。"林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书房那么小,放张床就转不开身了。再说,我怀孕了需要静养,你妈来了肯定每天叨叨叨,我受不了。"悦悦的语气更加不满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不让我妈来吧。而且......"林峰顿了顿,"她说带了十万块钱过来。"

话音刚落,屋里突然安静了几秒。

"十万?"悦悦的声音立刻变了调,"真的假的?"

"我妈不会骗人。她这些年攒的,加上老家房子卖的一部分。"

"那倒是可以让她来。"悦悦的语气一百八十度转弯,"反正钱拿到手,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让她走就是了。你妈那个性格,好哄得很,说几句好听的,再哭两声,保准她自己就走了。"

"悦悦,这样不太好吧......"林峋的声音犹豫着。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妈在老家也是一个人,来不来都一样。关键是那十万块,咱们正好缺钱装修儿童房,这不是正好吗?"悦悦说得理所当然,"再说了,我可受不了你妈那副乡下人的样子,上次她来,穿着那身衣服,我朋友都笑话我。"

"可是妈她把工作都辞了......"林峰的声音更低了。

"辞了就辞了呗,她那超市收银员能有多少工资?还不如把钱给我们,我们以后有钱了再孝敬她不就行了。"悦悦说得轻飘飘的,"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一会儿她来了,你就多说点好听的,哄着点,把钱拿到手最重要。对了,记得跟她说我反应特别严重,需要住院,让她多给点钱。"

"这......"

"这什么这?你到底是向着你妈还是向着我和孩子?"悦悦的声音尖锐起来。

林峰沉默了。

我站在门口,手里的行李箱把手被握得咯咯作响。秋夜的冷风从楼道窗户灌进来,却比不上我心里的寒意。那一瞬间,二十多年的记忆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我想起林峰三岁那年,他爸出车祸去世,我一个人带着他,白天在服装厂打工,晚上做手工活补贴家用。想起他上高中时,我为了给他攒学费,一天打三份工,累到在公交车上睡过站。想起他考上大学那天,我高兴得一夜没睡,盘算着怎么凑学费。想起他毕业工作后,我还每个月往他卡里打钱,怕他在大城市过得苦。

想起他结婚时,我拿出全部积蓄给他凑首付,他抱着我说:"妈,等我有钱了,一定好好孝敬您。"

可现在,他在门里,为了十万块钱,默许着妻子算计我。

我慢慢松开行李箱,转过身,一步一步往电梯走。身后,那扇门里还传来悦悦的声音:"一会儿她来了,你可得演好了,最好挤两滴眼泪,说咱们过得多难......"



电梯门打开又关上,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红了,却没让眼泪掉下来。这么多年,我早就学会了忍耐。

走出小区大门时,保安还客气地问:"刚进去怎么又出来了?"

我扯出一个笑容:"走错了,不是这个小区。"

秋夜的省城,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可这一切繁华与我无关。我拖着行李箱在街上走,不知道该去哪里。手机响了,是林峰打来的,我没接。又响了几次,我还是没接。最后干脆关了机。

在街角的便利店里,我给自己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店员是个年轻姑娘,看我的样子,关切地问:"阿姨,这么晚了,您没地方住吗?"

我摇摇头,没说话。

"前面有个旅馆,挺干净的,要不您去看看?"小姑娘好心地指点。

我道了谢,找到那家旅馆,开了间最便宜的房。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一夜未眠。手机虽然关着,但我能想象林峰现在的样子——他一定在门口等着,从期待到疑惑,从疑惑到焦急,最后可能会想,是不是我临时有事耽搁了。

他不会想到,他的母亲就站在门外,听完了那些话。

第二天一早,我去火车站买了回程票。候车室里人来人往,我坐在角落,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充满期待的城市。林峰在这里工作,在这里结婚,在这里即将有自己的孩子。而我,将永远是那个被算计、被利用、被嫌弃的"乡下老太太"。

火车启动时,我开了机。手机立刻涌进来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信息,都是林峰的。我没回,只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妈临时有事,不去了,你们好好的。"

然后又关了机。

回到老家时,已是下午。那个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小镇,秋阳暖暖地照着,街上的梧桐叶黄了一地。我拖着行李走在熟悉的街道上,邻居们纷纷打招呼:"秀兰,不是去省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有些事没办成。"我笑着应付过去。

老房子虽然卖了,但买主还没搬进来,我跟买主商量,借住一段时间,买主是个厚道人,爽快地答应了。我搬回了那个陪伴我二十多年的家,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物是人非。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小院里,看着满天星斗。秋虫在草丛里鸣叫,邻家的电视声隐约传来,一切都那么平静,可我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手机又开了机,林峰的电话立刻打进来。这次,我接了。

"妈!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来了?我在车站等了你一整夜!"林峰的声音焦急而委屈。

我平静地说:"妈突然想起来,老家还有些事要办。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什么事啊?不能晚点办吗?悦悦真的需要人照顾,她现在反应特别厉害,吃什么吐什么......"

"那你请个保姆吧。"

"保姆哪有自己妈照顾得好啊,而且保姆工资也不低,我们现在手头紧......"

"林峰,"我打断他,"妈这些年也累了,想自己过过清静日子。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方式,我去了也不一定适应。就这样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峰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急切:"妈,您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悦悦之前说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话?"

我的心一颤,但还是平静地说:"没有,我能生什么气。就是觉得,你们有你们的生活,我也想有我自己的生活。"

"那您说带来的那十万块钱......"林峰终于说出了真正关心的事。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那钱妈另有用处了。你们缺钱的话,自己想办法吧。"

"妈!"林峰的声音陡然提高,"您说好要帮我们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反问,"我说的是来照顾悦悦,可你们不是说不需要了吗?"

"谁说不需要了?我们非常需要!妈,您别犟,赶紧过来吧,钱的事咱们见面再说......"

我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林峰不断打电话来,我都没接。他开始发短信,从最初的请求变成质问,从质问变成抱怨,最后甚至带上了指责:"妈,您怎么能这么自私?悦悦怀的是您孙子,您居然不管不问!您还是不是亲妈?"

看着这些信息,我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自私?这些年,我哪一天为自己活过?为了他,我可以省吃俭用,可以起早贪黑,可以放弃一切。可到头来,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支配、随意利用的工具。

一个月后的深夜,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我披上外套开门,门外站着的竟是林峰和悦悦。林峰满脸疲惫,悦悦挺着肚子,脸色苍白,眼眶红肿,看起来刚哭过。

"妈......"林峰张口叫我,声音沙哑。

我没说话,侧身让他们进屋。悦悦走得很慢,进屋后就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林峰站在客厅中央,欲言又止。

"大晚上的,怎么回来了?"我给他们倒了水,语气平淡得像在跟陌生人说话。

"妈,对不起。"林峰突然开口,声音哽咽,"那天......那天您都听到了,对吗?"

我的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一些。

"您就站在门口,对不对?"林峰的眼泪掉下来,"我后来想明白了,您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改主意,肯定是听到了什么。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你该什么?该隐瞒得更好一点?"我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冰冷。

林峰的脸瞬间白了。悦悦在一旁抽泣起来,声音委屈:"妈,我当时是鬼迷心窍,说了混账话。这段时间我天天做噩梦,梦见您不要我们了,梦见孩子一出生就没有奶奶......"

"那你们来干什么?"

"妈,您打我骂我都行,但求求您,原谅我们这一次。"林峰跪了下来,悦悦也要跟着跪,被我拦住了。

"起来,别在这儿演戏。"我的声音很平静,"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林峰抬起头,眼神复杂:"悦悦的公司裁员,她被裁了。我的工资要维持房贷和生活费,已经很紧张。现在她怀孕,各种检查费用也不少......妈,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

"所以又想起我了?"我冷笑,"需要我的时候叫妈,不需要的时候,我就是那个'乡下老太太',对吧?"

悦悦哭得更凶了:"妈,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一个月,我天天想您说的话,越想越害怕。我不配做您儿媳,更不配让您来照顾......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还在我肚子里,就已经没了奶奶,这不公平......"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心里五味杂陈。

那一刻,我想起门外听到的那些话,想起这一个月的辗转难眠,想起这些年的付出和委屈。



可同时,我也想起林峰小时候抱着我的脖子叫"妈妈"。

想起他第一次拿工资给我买的围巾,想起他结婚时对我说的那句"等我有钱了,一定好好孝敬您"......

他们这次回来,到底是真心悔过,还是又一次的算计?

我望向窗外,月光很亮,照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树影婆娑,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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