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菩萨:墓穴深浅有讲究,上接天,下乘地,与逝者八字相互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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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姓李的!你到底给我爸看的是什么风水!我家里现在鸡犬不宁,三天两头出事,都是你这个神棍害的!”

电话那头,张建军的声音像是要喷出火来,吼得李正明耳朵嗡嗡响。

李正明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紫砂茶杯,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对着话筒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张老板,消消气。下葬前,话我是不是说到位了?”

“我吃这碗饭的,规矩只能讲一遍,信不信在你,怨不得我。”

古书《青囊葬经》里有几句老话:“墓者,阴阳之枢纽也,上接天光,下乘地气。尺寸之间,关乎生死。。”

这些话,李正明用更通俗的口语跟张建军掰扯过。

可惜,有钱人的耳朵,有时候比石头还硬。



01.

一个月前,城南搞房地产的张老头发了讣告,他大儿子张建军要给老爹办一场风光大葬。

别的都好说,唯独这墓穴深浅的事,张建军心里没谱,听人说老城区的香烛店里有个姓李的懂行,便开着他的大奔找上了门。

车停在窄巷口,张建军一身笔挺西装,锃亮的皮鞋踩在青石板上,一脸嫌弃地走进那间光线昏暗、飘着檀香味的小店。

他看了一眼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褂子、正在藤椅上看报纸的李正明,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就是李正明?”

李正明从老花镜后面抬眼瞅了瞅他,点点头,指了指对面的小板凳。

“坐。”

张建军没坐,他赶时间,从名牌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红纸,“啪”一下拍在桌上,口气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

“这是我爸的生辰八字,你给看看,墓穴挖多深合适。给我个准数。”

李正明也不恼,慢吞吞地放下报纸,拿起红纸。

他嘴皮子微动,一双干瘦的手指在掌心飞快掐算。

张建军在一旁站着,等得有些不耐烦,不停地看手腕上的金表。在他看来,这都是些装神弄鬼的把戏。

过了好一阵,李正明才睁开眼,拿起桌上的毛笔,在一张黄纸上写了四个字,推过去。

“三尺七寸。”

他补充道:“这个深度,一寸都不能差。”

张建军探头一看,当场就笑了,那笑声里满是轻蔑。

“三尺七寸?老师傅,你跟我开玩笑呢?我问过公墓了,人家现在都统一标准,一米五深!挖土机下去,那才叫结实!你这三尺七寸,换算过来才一米二多点,像话吗?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李正明摇摇头,脸色沉静,但眼神很认真。

“张老板,这事儿跟盖房子不一样。老先生的八字,就像是他的另一张身份证,他命里属阴木,又生在冬天,本身就寒。这个八字最怕的就是‘土重压身’。”

他指着那张黄纸,耐着性子解释:

“三尺七寸,不多不少,正好能让他头顶上接到一丝阳气,脚底下踩着地脉的生气,这叫‘阴阳调和’,老先生才能安稳。”

“你非要挖那五尺深,土寒水重,就把他那点阳火气全给浇灭了。那地方就不叫福地,叫‘活地狱’!他会被憋在里头,上不来也下不去,难受得很!”

李正明的话说得很直白,张建军的脸色立马就挂不住了。

“行了行了,一套一套的。”

他觉得这老头就是危言耸听,想多要点钱。

他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钞票,数都没数就拍在桌上。

“辛苦费。至于挖多深,我心里有数!我爸辛苦一辈子,我必须让他走得风风光光,不能让人觉得我这个当儿子的抠门。”

说完,他理了理西装,转身就走,连那张写着尺寸的黄纸都没拿。

李正明看着桌上那沓红票子,再看看门口绝尘而去的大奔,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唉,钱是好东西,可买不来安宁啊。”

他把钱推到一边,没动。

02.

张老先生的葬礼,果然是按照张建军的想法,挖了标准的一米五深,墓碑都是上好的汉白玉,排场十足。

张建军在葬礼上看着亲戚朋友们羡慕又敬佩的眼神,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觉得给老张家长足了脸。

可这风光劲儿还没过去一个星期,家里就开始不对劲了。

最先出问题的,是他八岁的宝贝儿子,东东。

这孩子以前天不怕地不怕,自己睡一屋。可自从他爷爷下葬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晚上做噩梦。

“妈妈!妈妈!”

夜里,张建军的媳妇陈雪总是在睡梦中被儿子的尖叫惊醒。

她冲进儿子房间,就见东东蜷在床角,浑身抖得像筛糠,被子都湿透了。

“东东别怕,妈妈在呢,又做噩梦了?”陈雪抱着儿子,心疼得不行。

东东死死搂着她的脖子,小脸惨白,哭着说:

“我梦见爷爷了……爷爷的脸是青的……他被关在一个黑盒子里,一直在用指甲抓,说里面好冷,都是水……让我把他拉出来……”

孩子的话说得有鼻子有眼,陈雪听得后背直冒冷汗,只能拍着儿子安慰:“不怕不怕,是东东太想爷爷了,梦都是反的。”

她把这事跟张建军一说,张建军正为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不耐烦地摆摆手。

“小孩子能懂什么,八成是白天听大人说了什么,晚上就胡思乱想。你就是最近太累了,自己吓自己!”

可怪事一桩接着一桩。

一天晚上,陈雪在厨房炖汤,转身去拿个盐的功夫,就听见身后“哗啦”一声脆响!

回头一看,刚放在灶台上的一整摞干净瓷碗,像是被人推了一把,齐刷刷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厨房里就她一个人,门窗都关得好好的。

陈雪吓得腿都软了,她总觉得,这空荡荡的家里,好像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她再跟张建军说,张建军嘴上还硬着:

“碗边有水,灶台滑,掉下来不正常吗?你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因为他晚上睡觉,总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像是有人贴着他后颈吹冷气。

好几次半夜醒来,都发现卧室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道缝,明明睡前反锁了的。

冷风“呜呜”地灌进来,那动静,越听越像有人在小声哭。

03.

彻底让张建军慌神的,是老头子的“头七”。

按老规矩,头七这晚,家里要备好酒菜,家人都得躲进房间,让魂儿回来吃顿饭。

张建军本来不信这个,可陈雪坚持要做,还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爸刚走,别让他老人家寒心。”

张建军拗不过她,只好照办。

一家三口晚上早早地就躲进了二楼的主卧,楼下客厅的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都是老爷子生前爱吃的。

挨到午夜十二点,楼下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像是筷子碰到了碗边。

陈雪吓得一把抓住张建军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

张建军也是心头一跳,强作镇定地小声说:“别怕,耗子……肯定是耗子。”

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一声悠长又压抑的叹息。

“唉……”

那声音,苍老、沙哑,充满了说不出的痛苦和幽怨。

张建军和陈雪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那声音他们太熟悉了,就是老父亲的声音!

没等他俩反应过来,隔壁儿子房间里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爷爷!爷爷你别走!你身上好冷啊!”

夫妻俩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就见东东又从噩梦里惊醒,指着空无一人的床脚,惊恐地大喊:

“爷爷刚才就站那儿!他浑身湿漉漉的,往下滴黑水!他说他出不来,好难受!”

这下,张建军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巧合”、“幻觉”都见鬼去了。

第二天,报应来得更快了。

活蹦乱跳的儿子东东,突然发起高烧,体温计一量,四十度!

送到市里最好的医院,挂了专家号,抽血化验拍片子,一套下来,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病毒感染,但用什么药都不见效。

孩子躺在病床上,烧得小脸通红,不停地说着胡话。

“好深……挖不动……”

“放我出去……好冷……都是水……”

陈雪守在床边,眼泪都哭干了,她看着六神无主的丈夫,积攒了多日的恐惧和怨气终于爆发了。

“张建军!我跟你拼了!”她冲上去又抓又打,“当初我就说要信李大师的!你非不听!非要你那点破面子!现在好了,爸在下面受苦,儿子也跟着遭罪!这都是你害的!”

“你现在就去!滚去把李大师给我请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祸不单行,公司那边也打来电话,一个跟了大半年的项目,临签约了,对方老板突然变卦,说是不合作了。

理由更是邪乎,说他老婆半夜做梦,梦见一条黑蛇盘在合同上,觉得兆头不好。

一连串的重击,彻底把张建军这个硬汉打垮了。

他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听着妻子绝望的哭骂,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害怕。

他颤抖着手,从手机里翻出了那个他曾经骂作“神棍”的电话号码。



04.

李正明接到电话时,正在店里给人看香。

电话一通,张建军带着哭腔的求救声就传了过来。

“李大师!李大师救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我有眼不识泰山!”

李正明听他语无伦次地把事情说完,这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把地址发来。”

半个钟头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张建军的豪华别墅门口。

张建军和陈雪跟望眼欲穿似的,一见李正明下车,赶紧迎了上去。

“李大师,您可算来了!”

张建军哪还有半点之前的嚣张,一脸的悔恨和憔悴,要不是李正明拦着,他当场就能跪下。

李正明扶住他,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迈步就往别墅里走。

刚一踏进大门,一股阴冷的寒气就迎面扑来。

明明是大夏天,别墅里却跟个冰窖似的,冷得人直哆嗦。

客厅正墙上,挂着张老先生放大的遗像。

李正明站在像前,抬头看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

照片上,老先生虽然在笑,可那眼神,仔细一看,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凄凉和怨恨,看得人心里发毛。

“孩子呢?”李正明沉声问。

“在楼上,大师您跟我来。”陈雪红着眼圈,赶紧在前面带路。

可就在他们脚刚要踏上楼梯的时候,怪事又发生了!

“砰——!”

头顶上那盏几万块买来的水晶大吊灯,突然疯了似的剧烈摇晃起来,紧接着,上面所有的灯泡在同一时间全部爆开!

玻璃碴子跟下冰雹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啊!”陈雪吓得一声尖叫,死死抱住头。

更吓人的还在后面。

墙上那副巨大的遗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推,“哐当”一声从墙上掉了下来!

相框的玻璃摔得稀碎,可那张照片却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不偏不倚,正好是脸朝下,背面朝上。

一阵阴风不知从哪儿卷了起来,吹得窗帘“呼啦啦”乱飞。

一个隐隐约约的哭声,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好像直接在人脑子里响,又悲又怨。

“爸……”

张建军再也撑不住了,“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他现在信了。

信得透透的。

李正明却很镇定,他迅速从随身的布包里抓出一把糯米,在脚下撒了一个圈。

然后,他走到那张掉落的照片前,没用手碰,只是低头看了一眼。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张建军,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现在,知道怕了?”

张建军连滚带爬地蹭过来,想抱李正明的大腿。

“大师!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混蛋,我不听您的劝!求求您,救救我儿子,救救我爸!您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您开口!”

李正明轻轻一抬脚,躲开了他的手。

“我早说了,这不是钱的事。”

他环视着满屋的狼藉和越来越重的阴气,一字一顿地说:

“你爸的魂,被钉死在下面了。”

“再不把他捞上来,就不是家里出点怪事这么简单了。”

“你这一家子,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下去给他陪着。”



05.

李正明的话,像一桶腊月里的井水,从头到脚把张建军浇了个透心凉。

他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声音发颤:“大师,那……那可怎么办啊?”

李正明看了一眼窗外黑下来的天,说:

“病根在坟上,就得从坟上下手。”

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现在只有一个法子能救急,但犯了大忌讳,就看你这个当儿子的,舍不舍得这张脸了。”

“我舍得!我什么都舍得!只要能救我儿子,让我干啥都行!”张建军几乎是吼出来的。

李正明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开棺。”

“什么?!”张建军和陈雪同时失声叫了出来,“开……开棺?大师,这可使不得啊!老话讲,开棺惊动先人,是大不敬啊!”

“不敬?”李正明冷笑一声,“你把他埋进那五尺深的‘死绝穴’里,叫他天天受罪,就是大敬了?现在那口棺材不是他的安乐窝,是囚着他的水牢!再不打开,等他怨气冲了天,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家香火最弱的独苗!”

“你自己掂量吧,是要那点虚头巴脑的‘面子’,还是要你儿子的命!”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彻底砸碎了张建军心里最后那点犹豫。

他咬着牙,眼眶通红,狠狠地点了下头:“开!我听您的!开!”

子时,深夜十二点整,一天里阴气最盛的时候。

张建军花大价钱雇了几个胆子大的壮工,一行人跟着李正明,再次摸黑进了墓园。

夜里的墓地,冷风吹过松柏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听着就跟有无数小鬼在旁边嘀咕一样,让人心里发毛。

工人们都有点腿软,但看着张建军塞过来的厚红包,还是硬着头皮抄起了家伙。

李正明照例点了三支香,插在坟前。

那青烟,跟白天一样,就是不往上走,飘出不到一尺高,就打着旋儿,硬生生往坟头的土里钻。

“时辰到了,动手。”李正明低声下令。

铁锹挖土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一下,一下,都像是挖在张建军的心上。

他紧张地站在一边,手电筒的光都在抖。

挖了约摸半个多小时,突然,“当”的一声闷响,一个工人的铁锹碰到了硬东西。

“挖……挖到了!”

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咯噔。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清开上面的浮土,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慢慢露了出来。

在手电筒惨白的光下,那黑漆反着阴冷的光,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李正明走上前,从布包里摸出一张黄符,咬破自己的中指,用血在符上飞快地画了几道,然后嘴里念叨着什么,猛地“啪”一声,将血符贴在了棺材头上。

“阴人上路,生人回避!开!”

两个工人对视一眼,壮着胆子,把撬棍插进了棺材盖的缝隙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二、三,起!”

“嘎——吱——”

棺材钉被强行拔出的声音,尖锐得像用指甲在挠黑板,听得人牙根发酸。

随着一声沉重的“咚”响,厚重的棺材盖,被猛地撬开推到了一边。

就在盖子移开的一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泥土腥味和腐烂臭气的冰冷气息,猛地从棺材里喷了出来!

在场的人被这股气一冲,都忍不住连连后退。

张建军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举起手电筒,朝着棺材里照了过去。

光柱落下的那一刻——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几个胆大的工人,都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张建军手里的手电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眼瞪得像铜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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