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菩萨劝诫:做过这3件事,死后魂魄无法投胎,需历练才可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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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大师!求求您,救救他!他还年轻,不能就这么完了啊!”

王志刚“噗通”一声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膝盖磕得生疼。

“晚了。”

古庙里,慧远大师闭着眼,捻着佛珠,声音像是从一口枯井里传出来的,又干又冷。

“他犯了三件大事,地府的门已经对他关上了,魂魄无处可去,只能在世间做个孤魂野鬼,受那风吹雨打、烈日灼烧之苦,直到魂飞魄散。”

《地藏本愿经》外篇有载:“世间三事,天地不容,鬼神共愤,触之则轮回路断,万劫不复。”

这三件事,寻常百姓可能一辈子都碰不上一件,可王志刚的堂弟王志宇,却在短短三天内,把这天大的禁忌全给犯了个遍。



01.

王志刚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平日里除了种地,还在村口的公墓帮人看看风水、修葺坟头,挣点辛苦钱。

他这人没啥大本事,但敬畏鬼神,懂规矩。每次进墓地,他都会先拜土地,再点香烟,嘴里念叨着“各位老祖宗,小子来打扰了,多有得罪”,从不敢有半点不敬。

可他的堂弟王志宇,却是另外一个极端。

王志宇在城里混了几年,开了家小公司,挣了两个钱,就觉得自个儿是个人物了。这次回村,是给他过世的爹迁坟。

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开进黄土朝天的村子,就像一滴墨水掉进了清水碗里,格外扎眼。

王志宇摇下车窗,戴着副大墨镜,嘴里叼着烟,对着村里泥泞的路直皱眉。

“四哥,这都什么年代了,村里还是这副穷酸样。”

王志刚正蹲在田埂上抽旱烟,听见声音,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志宇回来啦!城里好?”

王志宇“嗯”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眼睛却瞟向了村东头那片坟地。

“我爹那坟,得赶紧迁了。请城里的风水先生看了,说那地方风水不好,压我财运。”

王志刚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志宇,迁坟是大事,不能乱来。咱爹下葬才三年,尸骨未寒,这时候动土,怕是对老人家不敬啊。”

王志宇嗤笑一声,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锃亮的皮鞋尖碾了碾。

“四哥,你这就老思想了。什么敬不敬的?都是封建迷信!我花大价钱请的大师,说迁了就能让我生意再上一层楼,这才是实实在在的!”

兄弟俩站在田埂上,一个穿着沾满泥点的旧布鞋,一个踩着能照出人影的黑皮鞋,话不投机。

当天晚上,王家摆酒,给王志宇接风。

酒过三巡,王志宇的话就多了起来,吹嘘着自己在城里的风光,看谁都带着一股子瞧不起的劲儿。

喝到半夜,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像个大银盘。

王志宇喝高了,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院子里,指着天上的月亮,开始骂骂咧咧。

“什么老天爷!要是有,怎么不让我发更大的财?我天天烧高香,屁用没有!”

“还不是得靠我自己!我王志宇,不信天,不信地,就信我自己!”

他越说越来劲,一口唾沫吐向天空,酒水也跟着泼了出去。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王志刚正在屋里收拾碗筷,听到动静吓得魂都快飞了,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冲出去,一把拉住王志宇。

“你疯了!快别胡说!指月骂天,这是要遭天谴的!”

村里的老人都说过,日头是天公,月亮是太阴,都是神明,手指着骂,那是大不敬,会折寿的!

王志宇却一把甩开他,醉醺醺地大笑。

“天谴?吓唬谁呢?有本事现在就打个雷劈死我!”

那天晚上,天上连一丝云都没有,自然也没有雷。

王志宇骂痛快了,摇摇晃晃地回屋睡了。

王志刚却在院子里站了半天,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发毛,总觉得要出事。

他捡起地上的碎碗片,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珠子渗出来,滴在黄土地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02.

果然,第二天一早,王志宇就出事了。

他不是病,也不是痛,就是不对劲。

大夏天的,日头毒得能把地上的石头烤裂,他却裹着两床大棉被,还喊冷。

那冷,不是身上冷,是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

他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咯咯作响,嘴唇乌青,眼窝深陷,一夜之间,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冷……好冷……四哥,把火盆给我点上……”

王志刚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他去镇上请了最好的医生,又是打针又是吃药,折腾了一天,一点用都没有。医生量了体温,一切正常,最后也只能摇摇头,说是可能中暑了,让多喝水。

可王志刚知道,这不是中暑。

中暑的人哪有这样怕冷的?

到了晚上,王志宇更严重了。

他开始说胡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像是那里站着什么人。

“别过来……走开!走开!”

他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指着空无一人的墙角大喊大叫,满脸都是惊恐。

“好多人……好多没有脸的人……都在看着我……四哥!他们要抓我!”

王志刚被他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按住他。

“志宇!你醒醒!啥也没有!你看清楚,屋里就咱俩!”

可王志宇就像魔怔了,力气大得惊人,挣脱开王志刚,一头撞在墙上,“咚”的一声,额头立马见了血。

王志刚死死抱住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是撞邪了!是昨天晚上骂天惹的祸!

他想起村里的老人说过,人身上有三盏阳火,分别在头顶和两个肩膀上。阳火旺,鬼神不侵。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敬神明的事,阳火就会变弱,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容易找上门。

王志宇昨天指月骂天,肯定是把自己的阳火给骂灭了!



03.

王志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起了住在后山破庙里的慧远大师。

都说那大师有道行,能看事。

他决定天一亮就去找大师求救。

可没等天亮,王志宇又闹出了一件更大的事。

下半夜,王志宇稍微安静了些,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王志刚守在他床边,累得直打瞌睡。

迷迷糊糊中,他闻到一股骚臭味。

睁眼一看,王志宇不见了!

他心里一惊,赶紧下床去找。

院门开着,王志宇不知去了哪里。

王志刚心里急得冒火,抓起手电筒就追了出去。

村里的夜晚静得可怕,只有几声狗叫。他一路喊着“志宇”,一路找,最后在村口那棵几百年的大槐树下,看到了王志宇的背影。

那棵老槐树是村里的神树,据说里面住着树神,保佑着全村人的平安。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都要来烧香磕头。

此刻,王志宇正提着一个桶,站在树下。

王志刚闻到的那股骚臭味,就是从桶里传出来的。

“志宇!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干啥!” 王志刚跑过去,手电筒的光一晃。

他看清了桶里的东西,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那桶里装的,竟然是茅房里的污秽之物!

王志宇转过头,月光下,他的脸白得像纸,眼睛里却闪着一种疯狂又怨毒的光。

“都是这破树!就是它害的我!”

他声音嘶哑地吼道:“人人都拜它,说它有灵!我看它就是棵害人的妖树!我今天就要破了它的法!”

说完,他竟然举起木桶,把那满满一桶污秽,从头到脚,对着老槐树的树干和树根,“哗啦”一下全都泼了上去!

一股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王志刚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秽物泼根,尤其是泼在有灵性的老树根上,这是断人家修行、结死仇的恶行!

比指月骂天还要严重百倍!

“你……你这个畜生!”

王志刚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扇在王志宇脸上。

王志宇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流出了血,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

“我破了它……我破了它的灵气……看它还怎么害我……”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有无数人在窃窃私语。

那棵一直为村子遮风挡雨的老槐树,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过来。

王志刚清楚地看到,那些被污物泼到的树皮,颜色正在慢慢变深,变成了像干涸血迹一样的黑褐色。



04.

从那天晚上开始,王志宇彻底疯了。

他不再喊冷,而是开始发高烧,浑身滚烫,说胡话也说得更厉害了。

他时而大哭,时而大笑,说自己看到了过世的爹,正拿着鞭子抽他,骂他是个不孝子。

又说他看到无数的虫子从老槐树的根里爬出来,爬满了他的全身,钻进他的七窍。

他用手在身上疯狂地抓挠,很快就挠出了一道道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王志刚没办法,只能用绳子把他捆在床上,免得他自残。

看着昔日里那个神气活现的堂弟,如今变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王志刚心里又急又怕。

他知道,这事儿医院是管不了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后山破庙里的慧远大师。

他不敢再耽搁,锁好门,揣了几个馒头,就往后山跑去。

后山的路崎岖难行,王志刚连滚带爬,摔了好几跤,裤子都磨破了,也顾不上疼。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晚了志宇就没命了!

等他满身泥土地冲进那座破败的山神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慧远大师正在佛前打坐,听到动静,连眼睛都没睁。

“施主,何事如此惊慌?”

王志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把王志宇如何指月骂天、如何用秽物泼神树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大师,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弟弟吧!他就是一时糊涂,不是有心的啊!”

他磕着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慧远大师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眼神很平静,却像能看透人心。

“痴儿,你可知,他犯下的是天地不容的大罪?”

大师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王志刚心上。

“第一件,指月骂天,辱没神明,自损阳火,引得阴邪入侵,此为不敬天地。”

“第二件,秽物泼根,断百年老树修行,结下死怨,此为不敬万物生灵。”

“这两件事,任何一件都足以让他大病一场,折损阳寿。如今两罪并罚,他的三魂七魄已经被邪祟怨气侵蚀得差不多了,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了。”

听到这话,王老死心头一凉,如坠冰窟。

他瘫坐在地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就……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慧远大师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

“若只是这两件事,或许还能寻得一线生机,为他做场法事,求神树宽恕,再供奉神明,慢慢弥补。虽然要受些苦头,但总不至于没了性命,断了轮回。”

王志刚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他猛地抬起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师!求您指条明路!”

慧远大师看着他,眼神变得异常凝重,一字一句地问道:

“可你犯的,是三件大事啊。”

王志刚猛地一愣。

“三件?大师,没有了啊!他就做了这两件混账事,没有第三件了啊!”

慧远大师摇了摇头,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王志刚的灵魂。

他死死地盯着王志刚,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老衲问你……”

“你堂弟回村那天,是十五月圆之夜,阴气最重。他跟你说,要给你爹迁坟……”



05.

王志刚听到这里,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想起堂弟回村那晚,神神秘秘的,确实不像只为了喝酒。

慧远大师见他脸色煞白,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像是地府判官在审案。

“迁坟要看日子,要备法器,要请高人,他什么都没有,却偏偏挑在阴气最盛的月圆之夜回来……”

大师的身子微微前倾,枯瘦的手指指向王志刚,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他不是要迁坟。”

“你现在,立刻,马上回答我……”

“你堂弟回村那天晚上,是不是一个人去了祖坟?”

“他从你爹的坟里……到底挖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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