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菩萨:时运不济时,心中默念这6字经文,百米内煞气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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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有言:“若有恶鬼恶神,见善男女,或讥或笑,见此经体,瞻礼赞叹,是诸恶事,悉皆消灭。”

老话常说,人走背字的时候,阳气弱,就容易撞上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话,对于老实本分的李卫民来说,以前也就是听听罢了。

直到那天晚上,他开着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从工地回家,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灌进车里,冻得他一哆嗦。

“卫民!醒醒!看路!”

副驾驶上,老婆方慧的尖叫声像锥子一样扎进他耳朵里!

李卫民猛地睁大眼,一道惨白的影子就在车头前不到三米的地方,一晃而过!



01.

李卫民今年四十三,是个小包工头,手底下带着三五个老乡,专接一些小区的装修活儿。

人老实,手艺好,价格也公道,按理说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可偏偏这两年,时运不济。

先是去年给一个老板装修别墅,活儿干完了,老板资金链断了,跑路了,七万多的工钱打了水漂。

今年开春,老婆方慧又被查出心脏不太好,做搭桥手术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还欠了亲戚三万多。

屋漏偏逢连夜雨,儿子豆豆马上要上初中,择校费、补习班,哪一样都不能少。

生活的担子,像座大山,压得李卫民喘不过气。

他整宿整宿地抽烟,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卫民,别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方慧心疼地给他端来一杯热水。

李卫民掐灭烟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事,我顶得住。”

话是这么说,可路在哪儿呢?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远房表哥给他介绍了个活儿。

“卫民,城郊西山那边,有个姓王的大老板,要把他们家的老祠堂翻修一下,给的价钱很高。”

“老祠堂?”李卫民有点犹豫。

那地方他听说过,偏僻得很,听说那一片以前是乱葬岗,有点邪门。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表哥在电话里笑他,“人家出手阔绰,光是定金就给这个数!”

表哥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

李卫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有了这五万,就能先把亲戚的债还上,也能解了燃眉之急。

“干!这活儿我接了!”

他一拍大腿,把那些神神鬼鬼的传闻抛到了脑后。

签合同那天,王老板派了个管家过来,是个戴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管家递给他一份图纸和一份注意事项。

图纸很常规,但注意事项却有些古怪。

上面用红笔写着:

一、开工前,需焚香祭拜。

二、祠堂后院那棵老槐树,不可动。

三、每日收工,所有工具必须带走,不得留在院内。

四、晚七点后,任何人不得在祠堂内逗留。

李卫民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看在钱的份上,他还是满口答应下来。

“规矩我们都懂,您放心。”

管家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是五万定金,王老板说了,只要活儿干得漂亮,尾款还会再加两成。”

李卫民接过钱,沉甸甸的,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彷彿看到了希望,却不知道,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漩涡里。



02.

开工第一天,李卫民带着手下的老张和两个年轻工人,按照要求,在祠堂门口烧了香,拜了拜。

老张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木匠,人有点迷信,拜得格外虔诚。

“老板,这地方阴气重,咱们还是多加小心。”

李卫民笑了笑,没当回事。

“张叔,咱们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捉鬼的,赶紧干活吧。”

祠堂确实很旧了,房梁上挂着蜘蛛网,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空气里瀰漫着一股常年不散的霉味和香火味。

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

大家拆墙的拆墙,和泥的和泥,干得热火朝天。

可到了下午,怪事就开始了。

一个小工去后院上厕所,回来时脸色煞白。

“李……李哥,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后院那棵槐树下哭。”

“哭?你小子是不是听错了?”李卫民皱起眉。

“真……真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可我过去看,一个人都没有!”

老张一听,脸色也变了,凑过来说:“这祠堂里供的牌位,十有八九都是女眷,怕不是惊扰到人家了。”

李卫民心里有点发毛,但当着工人的面,他不能露怯。

“胡说八道!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肯定是风声!赶紧干活!”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悄悄留了个神。

到了傍晚收工的时候,怪事又发生了。

清点工具时,老张的一把墨斗怎么也找不到了。

那墨斗是他吃饭的家伙,跟了他二十多年了,从不离身。

“奇了怪了,我明明就放在这工具箱里的。”老张急得满头大汗。

几个人把祠堂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山里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是无数个人在窃窃私语。

李卫民想起管家的嘱咐,心里一阵发紧。

“算了张叔,一个墨斗而已,明天我赔你个新的。大家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一行人匆匆离开了祠堂。

开着车下山的时候,李卫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暮色中,那座孤零零的老祠堂像一头蹲伏的野兽,黑洞洞的大门,彷彿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03.

回到家,李卫民没跟老婆说工地上的怪事,怕她担心。

可他没想到,有些东西,你不去找它,它会来找你。

那天半夜,李卫民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侧耳细听。

哭声是从儿子豆豆的房间传来的。

他和方慧赶紧跑过去,推开门一看,只见豆豆在床上缩成一团,浑身发抖,满脸是泪。

“豆豆,怎么了?做噩梦了?”方慧心疼地抱住儿子。

豆豆指着墙角,声音里带着哭腔:“妈妈……有个阿姨……她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我……”

李卫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墙角空空如也,只有一团月光。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那是月光。”李卫民嘴上安慰着,后背却窜起一股凉气。

儿子从不说谎。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越来越糟。

白天在工地,不是这个工人的锤子突然掉下来,险些砸到脚,就是那个工人的切割机无缘无故地熄火。

最邪门的是第二天,他们一到工地,就看见老张那把丢失的墨斗,端端正正地挂在后院那棵老槐树的树枝上。

墨斗线被拉得笔直,另一头系在一块墓碑上。

老张当场就吓得腿软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干了。

“老板,这钱我挣不了!这是人家在警告我们,快走吧!”

李卫民咬着牙,多付了老张五百块工钱,让他回去了。

可活儿不能停,他硬着头皮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干。

晚上回到家,更是不得安宁。

豆豆开始发高烧,说胡话,整夜整夜地哭闹,说那个白衣服阿姨就坐在他床边,还想摸他的脸。

家里养的小猫,一到晚上就弓着背,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发出威胁的“哈气”声。

连方慧都感觉不对劲了。

“卫民,我总觉得家里凉飕飕的,晚上睡觉,好像有人在旁边吹冷气。”

李卫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

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他回家了。

他想过放弃,可一想到那五万定金,还有医院的催款单,他就狠下心来。

富贵险中求!再撑几天,等拿到尾款,就再也不碰这晦气的活儿了!

他去镇上的寺庙里求了几道平安符,一张贴在工地门口,一张给儿子戴在脖子上,一张放在车里。



04.

那天,是祠堂上大梁的日子。

按照规矩,这是个很重要的仪式。李卫民特意买了鞭炮和贡品,准备图个吉利。

可就在吊车把最后一根主梁缓缓吊起,准备安装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啪!”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嘈杂的工地上显得格外刺耳。

吊着主梁的钢索,竟然毫无征兆地断了!

那根重达上千斤的实木大梁,像一根巨大的攻城锤,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地朝着下面一个叫小刘的年轻工人砸了下去!

“小刘!快躲开!”

李卫民目眦欲裂,嘶吼着。

可一切都太快了!

小刘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死亡砸向自己。

“砰!”

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李卫民的心跳在那一刻都停止了。

他冲过去,看到小刘躺在地上,腿被大梁的边缘压住了,已经血肉模糊,不省人事。

如果不是他最后关头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恐怕现在已经被砸成肉泥了。

工地上乱成一团,有人打急救电话,有人尖叫。

李卫民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冰冷。

他清楚地记得,那根钢索是开工前新换的,检查过好几遍,绝不可能断!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王老板的管家也很快赶到了,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李老板,我们老板对这件事非常不满!工程立刻停止,后续的赔偿和违约问题,我们会通过律师联系你。”

管家说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李卫民站在一片狼藉的工地上,像个被抽走了魂的木偶。

工程款拿不到了,还要赔偿小刘的医药费、误工费,再加上违约金……

他不敢想下去。

那不是一座山,那是一个能把他彻底压垮的天坑!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回到家,看到方慧和豆豆苍白而担忧的脸,他再也忍不住,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就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很多年前,他刚入行时,跟过一个姓陈的老师傅。陈师傅手艺精湛,但为人古怪,懂很多旁门左道东西。

有一次闲聊,陈师傅跟他说过:“卫民,记住了,咱们这行,常在旧屋老宅里打转,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要是哪天真遇上了,别硬扛,扛不住的。”

当时他还觉得是封建迷信。

现在想来,句句都是金玉良言。

陈师傅早就退休回乡下了,李卫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翻箱倒柜找出那个已经泛黄的通讯录,拨通了那个十几年没联系过的电话。



05.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哪位?”

是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陈……陈师傅,是我,卫民,李卫民。”李卫民的声音都在发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哦……卫民啊,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

李卫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带着哭腔全都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陈师傅,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等李卫民说完,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啊,真是胆子大,那种凶地的活儿也敢接。”

“师傅,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现在该怎么办?您救救我,救救我一家!”李卫民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陈师傅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招惹上的,不是一般的游魂野鬼,是祠堂里积怨百年的阴煞。它已经认准了你,现在就算你不管那工地,它也会跟着你回家,直到把你家闹得家破人亡。”

李卫民听得浑身汗毛倒竖,手脚冰凉。

“那……那还有没有办法解?”

“办法……倒是有。”陈师傅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地藏王菩萨慈悲,普度众生,有一门护身经文,专克阴邪。此经文只有六个字……”

“啊——!”

陈师傅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从儿子豆豆的房间里传来!

李卫民心头猛地一跳,对着电话吼了一声“师傅等一下!”,就扔下手机冲了过去。

方慧也从厨房跑出来,两人一起撞开了豆豆的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魂飞魄散!

豆豆根本不在床上!

他小小的身体,正站在窗台上!

窗户大开着,外面是十一楼的夜空,冷风灌进来,吹得窗帘狂舞!

豆豆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嘴角却挂着一抹极其诡异的微笑。

他张开嘴,发出的却不是他自己的声音,而是一个阴冷尖细的女声。

“你们……都得死……”

“豆豆!我的儿啊!你快下来!”方慧吓得瘫软在地,哭喊着。

李卫民想冲过去,可豆豆——或者说控制着豆豆的那个东西,只是轻轻往后挪了半步,整个身体都悬在了窗外。

“别过来!”那个女生尖叫道,“再走一步,我就带他一起下去!”

李卫民像被钉在了原地,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命悬一线,脑子里猛地响起陈师傅刚才的话。

他发疯似地扑回去,捡起地上的手机,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师傅!救命!那个东西在他身上!”

陈师傅的声音瞬间变得急促!

“它这是要找替身!阳气最弱的小孩是它的首选!卫民,你听好了!时间不多了,我现在就把地藏菩萨那六字经文传给你,你立刻跟着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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