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瞒身份和妻子做夫妻,她却为小三把我关猪圈,我只好让她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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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只因妻子出差,我没照顾好养殖场里刚出生的小猪崽,她就大动肝火。
“顾世初!你连几头猪崽都看不好,将来怎么当爸!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一愣,还来不及解释,小猪崽死亡是因为她的竹马缠着我去给他做下酒菜不让我走,就被她连推带搡地关进了猪圈。
“去跟被你害死的猪崽道歉!什么时候真心忏悔了再出来!”
“再把剩下几只当孩子好好伺候!不然明天沈总来挑猪苗找不到顺眼的,咱们整个养殖场都完了!”
听到这,我笑了。
她上赶着巴结的沈总对我都要毕恭毕敬,她哪来的胆子敢这么对我?


1
“世初哥,这几头猪崽死了你都不管,对养殖场也太不上心了。”
“将来要是对芷蘅姐和孩子也这么不上心,甚至哪天觉得担子太重,抛妻弃子了,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栅栏外一脸委屈和担忧的妻子的小竹马,简直气笑了: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说了母猪要生了让你等一下,是你非缠着我,说没个下酒菜喝不痛快!现在都怪到我头上?”
张扬被我一吼,立刻站到周芷蘅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眼眶瞬间就红了。
周芷蘅立刻将他护在身后,一开口满是不耐:
“你吼什么吼!小扬想吃口菜怎么了?他是客人!你吓到他了你知不知道!”
“你这个散漫的性子是得好好管一管了!福宝为咱们养殖场生产那么辛苦,你还不去好好伺候它,将来怎么撑起一个家!”
她口中的福宝,是刚生产完的母猪。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
三年前,我被那些私生子联手陷害,身受重伤,昏倒在路边。
是她救了我。
她为我端来热腾腾的饭菜,笨拙地为我处理伤口,陪我走过了最腥风血雨的日子。
所以拿回继承权后我隐瞒了身份,回到她身边做一对平凡夫妻。
我以为她是我在风雨飘摇的人世间,唯一的港湾。
可现在,她却因为别的男人几句挑拨,就把我推进猪圈。
我眼眶发热,声音都有些发颤,又问了一遍。
“周芷蘅,你确定要把我关在这里?”
她避开我的眼神,从一旁端起一盆黏糊糊的猪食摔在我脚边,语气生硬地说: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去,把它喂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不愿意,张扬却从她身后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开口:
“世初哥,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啊?”
“你这么挑三拣四的,是不是心里根本就没这个家?早就想好了等哪天从芷蘅姐这儿得了好处,就拍拍屁股走人?”
“张扬,你少在这里造谣!”我厉声喝道。
周芷蘅的脸色却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猛地冲进猪圈,发了狠地将我整个人粗暴地往地上一推!
“啊!”
“我让你喂!”
我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地,周芷蘅死死压着我的肩膀,强行拉着我的手,抓起一把黏腻的猪食,就往刚生产完的大猪嘴里塞!
“周芷蘅!你放开我!你疯了!”
我在她手下剧烈地挣扎着,大猪却受了惊,猛地一甩头,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背上!
“啊——!”
猪牙瞬间划烂了我的皮肤,硬生生磕掉了一小块肉,疼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
“好痛……”
周芷蘅看到我手上的伤口,心里一软,下意识地松了手。
可就在这时,张扬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
“芷蘅姐!你别被他骗了!他肯定是装的!”
2
“芷蘅姐,你忘了小时候你在山里砍柴,镰刀都豁开了你腿上一块肉,你吭都没吭一声!”
“他这才被猪磕了一下,反应就这么大?他就是利用你的心软装痛,想偷懒不受罪!”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张扬!你少在这里混淆,被猪咬了是要打破伤风的!周芷蘅,送我去医院!”
我疼得额头青筋都跳了起来,可张扬的眼泪却掉得比我还快。
“芷蘅姐,你每天在养殖场累死累活,世初哥连你的处境都不愿意体验一下,他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将来怎么可能承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
“芷蘅姐,你不是想生个孩子,要一个自己的家吗,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以后怎么照顾你和孩子,算什么家?”
周芷蘅听到这身体猛地一僵,指着那几只嗷嗷待哺的小猪崽,开口道:
“小扬说得对。世初,或许我应该提前让你体会一下当父亲的责任。”
“先从给这些小猪崽喂奶开始吧。”
“周芷蘅,你少跟着张扬发疯,你清醒一点!”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张扬却眼珠子一转,拿来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用麻线和猪皮缝成的连体衣,胸口位置,还缝着一个硕大的猪头。
“芷蘅姐,你看这个!”
张扬献宝似的把猪皮衣递过去。
“芷蘅姐,世初哥刚刚吓到福宝了。穿上这个,才能更好地融入环境,不会吓到那些小猪崽。”
我看着皮衣上的猪毛和没刮干净的油脂,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周芷蘅却举着皮衣,朝我步步逼近。
“你脑子没问题吧?周芷蘅,我不穿!”
“世初,你怎么能不穿呢?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家啊。”
猪圈就这么大,周芷蘅轻易地就将我禁锢住,强行想给我套上。
“周芷蘅!!你放开我!滚开!”
我又踢又挣,一个响亮的耳光立刻扇在我脸上。
“啪——!”
我被打懵了,她却趁这个瞬间,将那件黏腻腥臭的猪皮衣套在我身上。
我看着胸口那颗滑稽的猪头,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我的眼眶,红了。
周芷蘅看到我眼里的屈辱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
“世初,你别怪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求求你,学着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好不好?为了我们未来的家庭,为了我们未来的孩子……”
我们?家庭?孩子?
她把我当成牲口一样对待,居然还觉得我们能有未来?
我看着她那张充满自我感动的脸,把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压了下去。
她的家和她这个人,我都不想要了。
我当着她的面抓住那件屈辱的猪皮衣,用力一扯——
“刺啦!”
3
我将那件腥臭的猪皮衣狠狠地扔在地上。
“周芷蘅!张扬!你们两个神经病有病就去治!别他妈来祸害我!”
“你……顾世初,你……”
周芷蘅指着我说不出话,张扬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芷蘅姐!你看看他!他现在连你的话都不听了!”
他忽然加大了声音,阴毒地说道:
“芷蘅姐,你还记得吗?你爸当年跟着那个女人跑之前,就是像他现在这个样子,越来越不服管,天天在家里甩脸色……”
“世初哥他……他果然是靠不住啊!”
“你闭嘴!”
周芷蘅猛地吼了一声,脸色煞白。
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上山种地摔死了,她爸嫌她是个累赘,裹了点钱就跟外地的女人跑了。
周芷蘅因此才寄人篱下,被张扬家养长大,最渴望的,就是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安稳的家。
周芷蘅开始惊慌地看向四周,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通红的烙铁上。
那是用来给猪打检疫标签的。
她的眼神,一下子就直了。
“世初,你长得这么好,本事又大……我怕我留不住你……”
“只要……只要你不再那么引人注目……”
我听着她含糊不清的话,心里猛地一紧。
“周芷蘅!你想干什么?!”
她却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只是颤抖着一步步走向那个炭炉,拿起了那把烙铁。
“世初,只要我毁了你的脸……就不会有人来勾引你,你就不会像我爸一样,抛弃我了。”
她转过身,通红的烙铁在她手中散发着灼热的气浪。
“你就会永远属于我!永远待在这个家里,留在我身边了!”
“对!芷蘅姐!就该这么做!”
张扬在一旁兴奋地附和,恶毒地看着我,恨不得我越惨越好:“毁了他的脸,他就只能一辈子依靠你,再也跑不掉了!”
“周芷蘅!你住手!你疯了!你别听他的鬼话!”
我吓得大声呵斥,可她仿佛听不见一样,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周芷蘅!!”
我眼睁睁看着那块烙铁离自己越来越近,热浪扑面而来,似乎还带着皮肉烧焦的味。
我拼了命的扭头,一口咬在她手腕上!
“啊——!”
周芷蘅吃痛地松开了手,我趁机推开她,转身就往猪圈外跑。
我要逃!我必须逃出这个地狱!
然而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拽着衣领向后一扯,整个人都被拖了回去,重重摔倒在地!
“想跑?!”
周芷蘅一脚踩在我的背上,她捂着流血的手腕,眼中一片冰冷。
“来人!把他给我按住!”
4
两个正在干活的工人闻声跑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吓了一跳。
“老板娘,这……这是怎么了?”
“别废话!把他给我按在桌子上!”周芷蘅命令道。
两个工人面面相觑,我挣扎着大喊:
“王哥!李叔!救救我!你们快救救我!她疯了!她要杀了我!”
“快帮我报警!我求你们了!”
王哥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想来扶我,周芷蘅却哼出一声冷笑。
“王大山,你老婆乳腺癌手术,谁给你垫的十万医疗费?”
她又转向另一个人。
“还有你。李长贵,你女儿今年考上重点高中,那每年三万块的学费,你还想不想要了?!”
她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摔在他们面前。
“把他给我按住!这些就是你们的!不然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蛋!”
我绝望地看着他们,声音嘶哑:
“李叔,你女儿最喜欢我了,她每次来厂里我都带她去吃汉堡,你不能这么对我……”
“老板……对不住了……”
他们闭上眼睛,把我死死地按在一张肮脏的木桌上。
我看着那个举着烙铁,一步步向我走来的女人,流下了最后一滴眼泪。
“周芷蘅。”
“三年前我摔断了手,你求爷爷告奶奶,借了五千块带我去接骨。”
“你说我比你的命还重要,你说过的,你说要一辈子对我好的。”
“你说你会听我的话!你说过的!你都忘了吗?”
周芷蘅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可她还是举起了那块烙铁,眼里的最后的一丝愧疚,也在烙铁卷起的热浪中扭曲。
“世初,别怕。”她说,
“只是脸毁了而已,我不会嫌弃你,更不会抛下你。”
“到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也别去,我们生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凑一个好字,好不好?”
我咬着牙,死死地看着那块滚烫的烙铁一寸寸逼近我的脸,心也跟着一寸寸死了。
烙铁先接触到头发,我甚至能闻到头发烤焦的气味。
好烫。
“不,不要——!”
就在烙铁即将真正印在我皮肉上的瞬间,一道急切的怒吼,从猪圈外远远地传了过来!
“住手!”
“周芷蘅!你想对我们万和集团的继承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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