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 年守粮仓遇偷粮寡妇,心生恻隐放她走,次日她主动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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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什么?快把门打开!”

“大哥,你别怕……”

寂静的深夜,一扇门在男人背后悄然锁上。

一个走投无路的寡妇,一个心善的守粮人,因为一袋粮食,命运从此纠缠不清。

他以为一次心软的放纵,会换来丢掉工作的惩罚,却没想到,第二天,这个女人竟带着一身决绝,走进了他的单身宿舍,关上了门,用一句足以让他心脏狂跳的话,将他彻底砸懵……

01.

1976年,深秋,红星公社的大粮仓。

夜,凉得像冰块,寒气顺着裤管一个劲儿地往里钻。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整个大地一片漆黑。远处村庄里的狗偶尔叫唤两声,更显得这夜晚空旷得吓人。

张建国紧了紧身上那件袖口已经磨出毛边的旧军大衣,哈出一口白气,手里那根哨棒似的粗木棍被他握得紧紧的。

他今年二十三,从部队退伍回来快一年了,靠着当过兵的好成分,被安排了这个守粮仓的夜班活儿。



这活儿清闲是清闲,就是熬人,尤其是这后半夜,四周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人心里发毛。

他绕着一号仓走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门上的大铜锁,又用木棍敲了敲仓壁,听着里面传出沉闷的回响,确认没什么异样,才继续往三号仓走去。

就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一阵极其轻微的、不属于风声的“沙……沙沙……”声,突然钻进了他的耳朵。

张建国脚步一顿,整个人像钉子一样钉在原地,耳朵竖了起来。

声音是从三号仓的北墙角传来的,那里堆着一些废弃的草席和麻袋。

有贼!

他弓下腰,将身体的重心压低,放轻了脚步,整个人融进黑暗里,像一只准备扑向猎物的野猫,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

“谁!干什么的!”

张建国一声暴喝,如同平地炸起一个响雷。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手里的木棍“啪”的一声,狠狠地敲在黑影旁边的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黑影猛地转过身,一张蜡黄的、布满惊恐的脸,暴露在张建国那把老式手电筒昏黄的光柱下。

是个女人。

张建国也愣住了。偷粮的竟然是东村的那个寡妇,李桂花。

她怀里,还死死地抱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小男孩。



那孩子大概是吓坏了,把头深深地埋在母亲怀里,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李……李桂花?”张建国举在半空中的木棍,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该打下去。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她。

“张……张大哥……”李桂花看清是张建国,脸“刷”的一下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嘴唇哆嗦着,两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就糊满了整张脸。

“张大哥,我求求你,我不是人,我该死!可我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她一边哭,一边把怀里的孩子往前推了推,几乎是哀求着。

“你看看娃,你看看他……他都三天没正经吃过一口东西了!他爹去年在水渠工地上被石头砸死了,抚恤金早就花光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早就断了粮。我……我一个女人家,实在是饿得眼冒金星,才……才猪油蒙了心,想来这里弄点粮食,就一点点,给娃熬口糊糊喝……”

她的声音被哭泣撕扯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滴血。

张建国的手电光,下意识地移到了那孩子脸上。

孩子的脸又黄又瘦,像一张风干的橘子皮,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嘴唇干裂得起了一层白皮。也许是饿久了,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麻木地看着手电光,那眼神里,是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

张建国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又酸又疼。他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

李桂花看到他态度有所松动,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膝行两步,爬过来,伸手就要抱他的腿:“张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晓得你是个好人!你就当没看见我们娘俩,你就当我们是两个屁,把你给放了吧!我给你磕头了!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咚!咚!咚!”

她抱着那个瘦小的孩子,真的在冰冷坚硬的泥地上,一下一下地磕起响头来。

“哎!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张建国最看不得女人下跪磕头这一套,他赶紧往后退了两大步,避开她的手。

他咬了咬牙,腮帮子的肌肉都绷紧了。最后,他猛地一跺脚,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

“你……你赶紧走!”他把头扭向一边,背过身去,声音压得极低,“今天晚上,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

李桂花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又要磕头感谢。

“别磕了!让你走就快走!”张建国不耐烦地催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李桂花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捡起那个破口袋,千恩万谢地就要离开。

“等等!”张建国又喊住了她。

他在李桂花不解的目光中,快步走到粮仓门口,从自己挂在门后梁上的一个小布袋里——那是他自己的口粮,准备饿了当夜宵的——抓了一大半的玉米,快步走回来,塞进了李桂花的破口袋里。

“你那个口袋漏了,我这个给你。这里面的,是我自己的口粮,不算偷公家的!”

他把那个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小布袋,硬塞到李桂花怀里,语气生硬地说道,“拿着!快走!以后别再来了!这事干不得!再被别人抓住,神仙也救不了你!”

他把话说完,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一样,头也不回地朝另一个方向的岗哨走去。

身后,传来李桂花压抑着、带着浓重鼻音的一声“谢谢”。

02.

那一晚剩下的时间,张建国再也没合过眼。

他坐在粮仓门口那张掉了漆的小板凳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最便宜的“大前门”烟。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映着他紧锁的眉头。

李桂花母子那可怜的样子,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怎么也赶不走。那孩子麻木的眼神,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上。

他一会儿担心,自己违反纪律,私放偷粮贼的事,万一被捅出去,自己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一会儿他又担心,李桂花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无依无靠,今天这顿吃了,明天怎么办?

天快亮的时候,鸡叫了头遍。

张建国站起身,走到三号仓的北墙角,看着那个被李桂花撬开的小洞,心里一阵后怕。幸好洞不大,看样子只是撬开了几块松动的砖,漏出去的粮食不多。

他不敢怠慢,从自己宿舍里找来几块碎砖头和一些和好的烂泥,借着蒙蒙亮的天光,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洞堵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他又快步走到自己存放口粮的门后。他给李桂花的那一小袋,虽然不多,但掂量一下,也有两三斤。

粮仓的粮食,出入库都有严格的登记,就连他们这些守夜人的口粮,每个月也是有定数的。万一哪天领导心血来潮检查,发现口粮重量不对,肯定要盘问到底。

他咬了咬牙,在接班的同事来之前,匆匆赶回了自己那间在排房尽头的单身宿舍。

他蹲下身,从床底下把木箱拖出来,打开箱子,里面是他全部的家当——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还有一个用手帕包了好几层的小铁盒。

打开铁盒,里面是他退伍时部队发的二十七块六毛钱,以及十几斤全国粮票。这是他省吃俭用,准备攒着将来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用的。

他盯着那几张崭新的钞票和粮票,手指摩挲了半天,最后还是狠了狠心,从里面数出了两块钱和一张一斤的粮票。

在那个年代,一个普通的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块钱出头。这两块钱,够他这个单身汉节省着花,吃上大半个月的素菜了。



他把钱和粮票揣进兜里,锁好门,跑到镇上的国营粮站。

时间还早,粮站门口那扇厚重的木板门还紧紧地关着。他也不着急,就在门口的石阶上蹲着,像个桩子一样,一直等到粮站的职工打着哈欠来开门。

“同志,买粮食。”

“粮本,粮票。”粮站的售货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睡眼惺忪,态度冷淡。

张建国赶紧把粮票和钱递过去。

称了三斤玉米,他又马不停蹄地跑回粮仓。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感觉后背的衣裳,都已经被来回跑出来的冷汗给浸透了。

来接班的同事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油条。他看到张建国眼圈发黑,精神萎靡的样子,打着哈欠拍了拍他的肩膀。

“建国,怎么了这是?昨晚没睡好?是不是一个人值夜班心里头发毛了?哈哈,没出息!”

张建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含糊地应付着。

“没……没什么。王哥,那我先回去了。”

03.

这天下午,他正准备补个觉,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他烦躁地爬起来,看见几个同事正聚在宿舍走廊的尽头,一人点上一根烟,围在一起,神神秘秘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他心里“咯噔”一下,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只听见接他班的老王,正把声音压得极低,像说书先生一样,唾沫横飞地说道:

“哎,你们听说了吗?上面好像要来人了!”

“来人?来什么人?这么大阵仗。”一个年轻同事好奇地问。

“还能是什么人!县粮食局的大领导!”老王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碾了碾,然后伸出三根手指,“我听我表舅的儿子的同学说,这次,连局长都要亲自带队下来!”

“我的乖乖!局长都来了?”众人一阵惊呼。

“可不是嘛!”老王一脸的得意,“说是要搞什么安全生产突击大检查,还要重新核对咱们公社所有粮仓的库存,把所有的标签、账本、封条,全都换成新的!”

张建国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突击检查?

重新核对库存?

他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有点发软,手心开始冒汗。虽然他已经把粮食补上了,但那些新买的玉米和粮仓里存放的陈玉米,品种、色泽上肯定有细微的差别。万一那些局里的领导都是火眼金睛的老师傅,一眼就看出了破绽,那可怎么办?

老王还在继续卖弄着他的小道消息:“我看啊,这次八成是有人眼红咱们主任,写了匿名信,把咱们粮站给告到县里去了!不然不会搞这么大阵仗!”

“告了?告什么?”

“还能告什么!”老王一拍大腿,“肯定是说咱们粮站管理混乱,有内鬼,监守自盗呗!”

“监守自盗”这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张建国的耳朵里。他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嘴唇也开始发干。



他不敢再听下去,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床沿上,手脚冰凉,脑子里嗡嗡作响。

傍晚,他没什么胃口,还是硬着头皮去食堂打饭,迎面就碰见了粮站的王主任。

王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平时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见谁都客客气气。但今天,他的脸却拉得老长,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看见张建国,停下脚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看得张建国心里直发毛,手里的饭盒都差点没端稳。

“小张啊。”主任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

“主……主任。”张建国紧张得说话都有点结巴,赶紧立正站好。

“你年轻,又是光荣的退伍军人,思想觉悟高,政治上靠得住。”主任先是肯定了一句,但话锋马上一转,“最近站里不太平,风言风语多。你值夜班的时候,一定要多留个心眼!特别是后半夜,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听见没有?”

“是!是!主任您放心!我一定提高警惕!”张建国赶紧点头如捣蒜,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主任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端着饭盒,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

看着主任的背影,张建国感觉自己像是已经被宣判了死刑,只等着明天领导下来,验明正身,然后就地正法的犯人。

04.

第二天凌晨,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

“咚……咚咚……”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李桂花。

她还是穿着那件打着好几块补丁的蓝色旧衣服,头发乱糟糟的,但脸却洗得很干净。在清晨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她看到张建国,眼神有些躲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直视他。

“你……你怎么来了?”张建国又惊又怕,他赶紧一把将她拉进屋里,然后迅速探头朝寂静的走廊两边看了看,确定没有第三个人,才飞快地关上了门,落下了插销。

“我……我……”李桂花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张大哥,我……我是来谢谢你的。”

她说着,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两张被手心的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揉得皱巴巴的一元钱纸币,颤抖着递到张建国面前。

“张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这点钱……你拿着。我知道这肯定不够你那袋粮食的钱,但是我……我现在真的只有这么多了。这是我昨天去山上挖了一天草药,卖给赤脚医生换来的。等我以后……以后有了,我再慢慢还你……”

张建国看着那两张皱巴巴的、带着一个女人体温的纸币,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两块钱,对这个一贫如洗的寡妇来说,意味着什么。这可能是她和孩子未来好几天的饭钱。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想都没想,猛地把她的手推了回去,态度异常坚决。

“你这是干什么!我说了,那粮食是我自己的口粮,是我自愿给你的,不要你钱!你赶紧把钱收回去,给娃买点吃的,看孩子瘦的!”

“不……不行!”李桂花急了,眼圈一红,倔强地摇着头,“张大哥,你帮了我们娘俩,救了我们的命,就是我们的大恩人!我要是不还你,我……我这辈子良心都过意不去!”

她执意要把钱塞给张建-国,两人在小小的房间里推搡起来。张建国碰到了她冰凉的手指,那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摸着都硌人。

张建国心里一软,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行了,你的心意我领了。钱,我绝对不能要。”他抓住她的手腕,把那两块钱硬塞回她的手心里,然后帮她攥紧了手指,“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带着孩子好好活下去。以后别再干那种傻事了。”

他松开手,退后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快回去吧,天就快大亮了,被人看见了对你名声不好。”

李桂花拿着那两块钱,愣在原地,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抬头,第一次认真地、勇敢地看着张建国的脸。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穿着朴素,但眉眼周正,身材高大,身上有股当过兵的人特有的、让人信赖的正气。

“张大哥……”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得楚楚可怜,“你……你真是个好人。”

05.

傍晚,张建国下班回家。

他打着哈欠,推开了自己宿舍的门,整个人却在下一秒,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门口。

屋里,竟然有个人!

一个女人的背影!

是李桂花!

她正背对着门口,安安静静地坐在他那张用木板和砖头搭起来的破旧小木桌前。

桌子上,正摊开着他那个宝贝似的相册,她白皙的手指,正轻轻地拂过一张他穿着军装的黑白照片。

更让张建国傻眼的是,眼前的李桂花,和前两天那个形容枯槁、衣衫褴褛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她换上了一件虽然也带着补丁,但却洗得发白、干干净净的蓝色碎花衬衫。她那头乱糟糟的头发,被仔细地梳成了一条油亮的麻花辫,乌黑地搭在肩上。她的脸,不再是蜡黄的,而是透着一丝健康的红润,嘴唇上,好像还偷偷抹了点什么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张建国的心“咯噔”一下,他第一反应不是质问她怎么进来的,而是——她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孩子病了?还是家里又揭不开锅了?

“桂……李大嫂?”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你怎么……怎么在我屋里?”

李桂花听到声音,身体明显一震,像受惊的兔子,手里的相册“啪”的一声合上了。

“你……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是不是孩子病了?”张建国见她不说话,心里更急了,往前走了两步,急切地问。

李桂花还是不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站起身,咬着自己那涂得亮晶晶的嘴唇,眼神闪烁。

突然,她做出了一个让张建国差点魂飞魄散的举动。

她转过身,没有理会张建国,而是快步走到门后,“咔哒”一声,竟然伸出手,把门上的那根木头插销,给死死地插上了!

那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在傍晚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像一声惊雷,狠狠地劈在张建国的头顶!

他感觉自己的血,一下子全冲到了脸上!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起来,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你……你干什么!”他结结巴巴地喊道,声音都变了调,“你把门打开!快打开!”

她转过身,背靠着门板,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点力量。她低着头,不敢看张建国的眼睛,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过来。

她走到离张建国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满是惊恐和绝望的眼睛里,此刻,却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羞涩和决绝。

她朱唇轻启,用一种蚊子般大小,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

仅仅是一句话,就让张建-国彻底傻在了原地,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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