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业回村当兽医救了头母羊,3天后它的主人,竟红着脸来我家提亲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石磊觉得,村里的人看他,就像看一个怪物。一个在部队里待了五年,读过大学的兵,不在城里找个体面的活儿,却跑回这穷山沟里,给猪狗牛羊看病。

这在月牙山村的人看来,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

他自己也觉得,他跟这个村子之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他想捅破它,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他没想到,最后帮他捅破这层膜的,竟然是一头羊,和一个跟辣椒一样又好看又呛人的姑娘。

01

石磊从部队转业回乡,已经有一个月了。他的战友们,有的去了大城市当保安,有的进了国企开车,都算是有了个着落。只有他,像个异类,一头扎回了生他养他的月牙山村。

他没听父母的劝,去考个乡里的公务员。他把自己那点不多的转业费,全都投了进去,把他家那几间闲置多年的老宅,改造成了一个小小的畜牧服务站。白墙刷得锃亮,地上铺着干净的地砖,玻璃柜里摆着一排排的药品和锃亮的医疗器械。门口挂着一块木牌子,上面是他自己刻的字:“小磊畜牧服务站”。

这在月牙山村,可是件新鲜事。村里人养的牲口病了,要么就是听天由命,要么就是去找村东头的王老蔫。王老蔫治牲口,靠的是祖上传下来的土办法,什么香灰、符水,有时候也管用,有时候也不管用。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正儿八经的“兽医”,还是个当过兵的大学生,大家反倒觉得不踏实。

服务站开张一个月,生意冷清得能听见苍蝇飞过的声音。除了村头李大娘家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和村尾赵二叔家那条拉稀的小土狗,再也没什么“病号”上门。石磊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个不大的诊所打扫得一尘不染,把那些用不上的器械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就坐下来,翻看那些厚得像砖头一样的兽医专业书籍。



他整个人,都和他那个干净得有些过分的诊所一样,与这个尘土飞扬、鸡犬相闻的村庄,显得格格不入。

他父母嘴上不说,心里头却急得不行。他妈张桂芬隔三差五就炖锅鸡汤送过来,一边看着他喝,一边唉声叹气,说,小磊啊,这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还是去考个班上吧,铁饭碗,安稳。

村里人背后的闲话,也断断续续地传到他耳朵里。有的说他读书读傻了,放着城里那么好的日子不过,回来伺候猪狗牛羊。有的说他在部队里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被赶回来的。还有的说,他开这个站,就是为了骗政府的什么补贴。

石磊对这些话,都装作没听见。他心里头,也不是没有过迷茫。看着空荡荡的诊所,他也会怀疑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但他一想起在部队里,他和他那些无言的战友——那些军犬们,一起训练、一起生活的日子,他心里就又踏实了下来。他喜欢动物,也懂动物。他坚信,科学养殖,科学防疫,才是未来农村发展的方向。他想,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他想先从改变大家的观念做起。

02

这天下午,日头没那么毒了。石磊背上他那个在部队时就跟着他的旧药箱,准备上后山去采些中草药。他想自己动手,制作一些纯天然的驱虫药剂,便宜又好用,到时候可以免费送给村民们试试。

月牙山的后山,山路崎岖,人迹罕至。石磊在部队里练就了一副好身板,走这种山路,对他来说跟走平地差不多。他一边走,一边辨认着路边的草药,什么金银花、蒲公英,见着了就挖一些,放进随身的布袋里。

他走到一处被当地人叫做“羊愁坡”的陡坡时,耳朵里忽然传来一阵阵微弱又凄厉的羊叫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作为一名合格的兽医,他对动物的叫声极其敏感。他立刻停下脚步,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在陡坡的边缘,他发现了一处被灌木丛遮挡住的土坎。声音就是从土坎下面传来的。他扒开灌木,探头往下看,心里顿时一紧。

土坎下面,是一个将近两米深的石缝。一头肚子滚圆、一看就是快要生产的母羊,掉了下去。它的身体被卡在狭窄的石缝里,一条后腿被一块尖锐的石头死死地别着,腿肚子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染红了周围的石头。母羊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疼痛,它一边哀嚎,一边徒劳地挣扎着。

石-磊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放下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卷结实的尼龙绳。他把绳子的一头拴在坡上一棵结实的老松树上,另一头在自己腰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然后,他像在部队里进行攀岩训练一样,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滑下了那个陡峭的土坎。

救援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石缝太窄了,母羊的身体又很庞大。它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疼痛,根本不让石磊靠近。石磊一伸手,它就拼命地挣扎,有好几次都差点把石磊撞到旁边的岩石上。

石磊没有急躁。他一边用在部队里跟军犬训导员学来的那种低沉、平稳的语调,轻声地安抚着母羊,说,别怕,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把小小的多功能工兵铲和一把钳子。他一点一点地,把卡住羊腿的那块石头周围的泥土和碎石清理掉,然后用钳子和绳索,配合着巧劲,慢慢地,把石缝扩张开了一点点。

折腾了将近半个钟头,他终于满头大汗地,把母羊那条受伤的后腿,从石缝里解救了出来。

母羊的腿伤得很重,看样子是骨折了。血还在不停地流。石磊当即打开药箱,用生理盐水给它清洗伤口,撒上止血粉,然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两块木板和绷带,熟练地给它打上了紧急固定的夹板。整个过程,他的动作专业而温柔,那头母羊,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没有恶意,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03

就在石磊给母羊包扎好伤口,正琢磨着该怎么把这头几百斤重的大家伙弄上陡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像是带着怒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紧接着,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娇喝声,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谁在那儿!”

石磊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上衣、扎着马尾辫的姑娘,举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正气喘吁吁地从不远处的山坡上冲了过来。



这个姑娘,石磊有点印象。她就是村里有名的养羊大户柳大山的女儿,柳月眉。听说高中毕业后没像村里别的姑娘一样出去打工,而是留在了村里,帮着她爸养羊。因为长得水灵,性子又泼辣,被村里的后生们偷偷叫做“月牙山一枝花”。

柳月眉这会儿可没半点“花”的样子。她家的羊群下午就在这后山吃草,刚才她回家点数的时候,发现少了最宝贵的一头怀了孕的澳洲种母羊。这头羊,是她托了好多关系,花大价钱从外地买回来的,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她当时就急坏了,扔下羊群,循着踪迹就找了过来。

她隔着老远,就看到这土坎下面有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蹲在那儿,对自己家的羊“动手动脚”。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看到他旁边放着一个打开的箱子,里面好像还有什么剪刀、针管之类的“作案工具”。

柳月眉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碰上偷羊贼了。最近邻村老是丢牲口,听说就是有开着小货车的外地人,专门到山里来偷。她想都没想,抄起路边一根木棍,就冲了上来。

她冲到坡边,对着下面的石磊就大喝一声:“你个偷羊贼!在干什么呢!快放开我的羊!”

石磊本就不善言辞,在部队里习惯了服从命令,很少跟人争辩。现在突然被一个姑娘指着鼻子骂成“偷羊贼”,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站起身,张了张嘴,只说出两个字:“我……”

柳月眉看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木讷样子,更是火冒三丈。她见石磊站了起来,还以为他要跑,急得直接从坡上跳了下来。她举起手里的木棍,照着石磊的肩膀就抡了过来,嘴里还喊着:“我让你跑!打死你个天杀的偷羊贼!”

石磊反应极快,他侧身一闪,就躲过了那根带着风声的木棍。他怕伤到柳月眉,也怕她再伤到那头刚受了重伤的母羊。情急之下,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柳月眉挥舞着木棍的手腕。

柳月眉没想到这个“偷羊贼”身手这么利索,力气也这么大。她的手腕被他铁钳一样的手抓住,动弹不得。她急得另一只手也上来打他。两人就这么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拉扯了起来。

混乱之中,柳月眉脚下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惊呼一声,身体一歪,眼看着就要朝着陡坡的另一边摔下去。石磊想都没想,本能地松开她的手腕,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巨大的惯性,让两人一起滚倒在了旁边的草地上。石磊怕压到她,在倒地的瞬间,用自己的后背着了地。

柳月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落进了一个坚硬又带着一股汗味的怀抱里。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一个陌生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又惊又怒,挣扎着从石磊的怀里爬了起来。

她一低头,看到自己刚才被一个陌生男人死死地抱在怀里,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她又羞又气,指着石-磊就骂道:“你……你不仅偷羊,你还是个流氓!”

她挣脱开,也顾不上跟石磊理论了,赶紧跑到自己那头宝贝母羊的身边。她看到母羊那条腿上,缠着带血的布条和两块丑陋的木板,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认定,肯定是这个男人,想偷她的羊,结果把羊腿给弄断了,现在还想毁尸灭迹!看到这一幕她震惊了,理智瞬间被怒火吞没,完全不听石-磊那几句苍白的解释。

她指着石磊,哭着说:“你给我等着!我……我去村委会告你去!我要让你坐牢!”说完,她狠狠地瞪了石-磊一眼,转身就哭着跑下了山。

04

柳月眉这一哭一跑,整个月牙山村,就像是往热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一下子就炸开了。

她哭哭啼啼地跑回村里,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跟她爹柳大山,还有围上来看热闹的村民们,添油加醋地把“后山有个偷羊贼,打伤了我们家怀孕的羊,还想占我便宜”的事情一说,村里人看石磊的眼神,就彻底变了。

如果说之前,大家还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有点怪,有点不合群。那现在,他可就成了个实实在在的坏分子。一个在部队里待过的人,一个大学生,回村里不干正经事,竟然干起了偷鸡摸狗,甚至调戏妇女的勾当!这还了得?

石磊本就在村里没什么好名声,这下子,更是坐实了“城里回来不学好”的形象。柳大山一听自己那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气得脸都青了。他抄起门背后的一把铁锹,招呼了几个沾亲带故的本家兄弟,就要去砸了石磊那个“狗屁服务站”。

石磊的父母,张桂芬和石老汉,听到这个消息,吓得腿都软了。他们跑到村口,死死地拦住气势汹汹的柳大山一伙人,好话说尽,才勉强把他们给劝了回去。

整个下午,石磊家门口都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大家对着那个紧闭着大门的服务站指指点点,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而处在风暴中心的石磊,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没有去跟任何人辩解,也没有去找柳月眉理论。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说什么都没用。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绳子和自制的简易担架,才把那头受了重伤的母羊,从后山给弄回了自己的服务站。他关上大门,把外面所有的嘈杂和非议,都隔绝在了门外。

他把那头母羊,安置在服务站里最干净、最明亮的一个隔间里。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他给母羊注射了消炎针和止痛针,然后小心翼翼地拆开那个临时固定的夹板,用自己专业的设备,重新给母羊的腿部进行了复位和固定。他的动作很轻,很稳,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他还用自己采回来的那些中草药,捣碎了,调配成药膏,仔细地敷在母羊的伤口上。

那头母羊,一开始还对他充满了敌意和警惕。但在石磊耐心细致的照料下,它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到了晚上,它甚至开始主动去吃石磊放在食槽里的草料了。当石磊给它喂水的时候,它还用自己的脸,轻轻地蹭了蹭石磊的手。它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惊恐,变得温顺和依赖。

这头不会说话的母羊,成了石磊在这场风波里,唯一的,也是最沉默的“证人”。石磊相信,清者自清。他要做的,就是把这头羊治好。

05

两天过去了,柳月眉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那天她也是气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事情好像是有点不对劲。那个男人的眼神,虽然看着有点愣,但清澈得很,不像是个坏人。而且,如果他真的是偷羊贼,为什么不直接把羊打死拖走,还要费那么大劲给羊包扎?

最让她心里犯嘀咕的是,她那头宝贝母羊,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她爹柳大山倒是想带人去石磊那里把羊抢回来,可石磊家大门紧闭,谁也进不去。柳大山怕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也只能在家里生闷气。

更让柳月眉着急的是,她家的羊群,出问题了。就在昨天,羊群里陆陆续续有七八只羊,出现了腹泻和精神不振的症状,趴在羊圈里不爱动,也不怎么吃草。

她赶紧请了村东头的王老蔫来看。王老蔫围着羊圈转了半天,又是看舌苔,又是摸羊毛,最后摇了摇头,说,这羊,八成是“中了邪”,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他给开了几副草药,烧成灰兑在水里给羊喝,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就在柳月眉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两天前在后山,那个叫石磊的男人,在跟她拉扯的时候,好像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什么“你们家的羊,粪便不对劲,可能有寄生虫”之类的话。当时她正在气头上,根本没听进去。现在想起来,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寄生虫?她虽然读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科学,不是什么“中了邪”。她晚上睡不着,拿出手机,用她那个做直播卖羊肉的账号,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羊生病的资料。她越查,心里就越惊。网上说的那个什么“捻转血矛线虫病”的症状,跟她家羊现在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柳月眉的心里,开始天人交战。她一方面拉不下这个脸,不想去求那个被她骂成“偷羊贼”和“流氓”的男人。另一方面,她又心疼自己家的羊。这些羊,可都是她家的命根子。

最终,对羊的心疼,还是战胜了那点可怜的自尊。

这天深夜,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柳月眉换上一身黑衣服,像个做贼一样,偷偷地摸到了石磊那个服务站的后院。她想先看看,她那头宝贝母羊,到底怎么样了。

服务站里亮着灯。她悄悄地凑到后窗户底下,踩着一块石头,从窗户缝里往里瞧。

窗户里的一幕,让她愣住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