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儿子带孙女,儿媳嫌我做饭难吃,我回乡下半月后警察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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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生了!是个女儿,六斤八两,母女平安!”

电话那头,是儿子李伟喜不自胜、近乎语无伦次的声音。

张翠兰正蹲在自家菜园里摘豆角,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差点把手里的篮子给扔了。她拍着大腿,对着电话连声说“好,好,好!”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妈,您赶紧收拾收拾,来城里一趟吧!”李伟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陈洁她……她没经验,月嫂又贵,家里就我一个大男人,这孩子哭了尿了,我俩都手忙脚乱的。您快来帮帮我们吧,我们都需要您!”

“哎,好,好!”张翠兰抹了把眼泪,没有丝毫犹豫,“你别急,我今天就把家里的事安排好,明天一早就坐头班车过去!”

挂了电话,张翠兰看着满园鲜嫩的蔬菜和院子里正在啄米的老母鸡,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得给儿媳妇带几只最肥的土鸡,好好补补身子;还有这新摘的豆角、黄瓜,城里可吃不到这么新鲜的。

01

张翠兰,今年五十二岁,是个典型的、在乡下操劳了一辈子的农村妇女。



丈夫前些年因病去世,她一个人拉扯着儿子李伟长大,供他读书,看他考上大学,去城里工作,最后娶妻生子,成了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和指望。

她的人生,就像她家门前那块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菜地,虽然平凡,但充满了生命力。她勤劳、能干,性子又要强。村里人都说,翠兰是个苦命人,也是个有福人。苦的是她大半辈子没享过福,福的是她养了个有出息的大学生儿子。

儿子李伟,在城里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着部门主管,儿媳陈洁,是城里姑娘,在一家培训机构当英语老师。两人结婚后,用双方家庭凑的首付,在城里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虽然背着几十年的房贷,但总算是在城市里扎下了根。

自从儿子结婚后,张翠兰就很少去城里。她知道,城里人讲究多,生活习惯也跟乡下不一样。她怕自己去了,给儿子儿媳添麻烦,让他们小两口为难。

她总对儿子说:“妈在乡下挺好的,有地种,有邻居聊天,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就行,不用管我。”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孙女出生了,儿子开口求她了,她觉得,自己这个当奶奶的,是时候“出山”了。

出发前一晚,张翠兰几乎没怎么睡。她宰了五只最肥的老母鸡,仔细地收拾干净,又把菜园里能摘的蔬菜,摘了满满两大筐。她还把自家磨的新米、晒的干豆角、做的腊肉,分门别-类,装了七八个蛇皮袋。



第二天凌晨四点,她就雇了一辆三轮车,把这些“宝贝”拉到了镇上的汽车站,挤上了开往市里的第一班长途车。

她抱着怀里给未曾谋面的孙女缝制的小棉袄,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

02

当张翠兰带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儿子家门口时,开门的儿子李伟,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妈,您可算来了!”李伟接过母亲手里沉重的袋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张翠兰走进这个装修得漂亮又陌生的家,顾不上喝一口水,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宝贝孙女。

小家伙正睡在婴儿床里,粉雕玉琢的,像个年画娃娃。张翠兰的心,瞬间就被融化了。

儿媳陈洁正躺在床上坐月子,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虚弱。看到张翠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张翠兰赶紧按了下去。

“小洁,你快躺好,月子里可不能乱动。”张翠兰心疼地说,“家里就交给我了,你什么都别管,好好养身子。”

陈洁看着这个风尘仆仆、一来就开始忙活的婆婆,眼里也流露出一丝感激,轻轻地叫了一声:“妈,辛苦您了。”

那一刻,张翠兰觉得,自己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翠兰像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把这个因为新生儿降临而变得混乱不堪的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天不亮就起床,给一家人准备早餐;白天,她包揽了所有洗尿布、给孩子洗澡、打扫卫生的活儿;到了饭点,她又会变着花样地,给儿媳妇做各种她认为“最滋补”的月子餐。



乌鸡汤、鲫鱼汤、猪脚炖黄豆……张翠兰把自己从老家带来的“硬货”,一样一样地,都炖给了儿媳妇。

起初的几天,家里的气氛是和谐的。儿子脸上的愁容舒展了,儿媳妇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张翠兰每天虽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看着酣睡的孙女和吃得津津有味的儿子,她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她以为,好日子就这么开始了。

但她没有发现,儿媳陈洁的眉头,却在一天天地,悄悄锁紧。

03

矛盾,是从一碗鸡汤开始的。

那天,张翠兰像往常一样,用小火炖了三个钟头的老母鸡汤,撇掉了上面一层黄澄澄的鸡油,盛了一大碗,端到了陈洁的床前。

“小洁,快,趁热喝了,这个最下奶。”

陈洁看着那碗浓白的鸡汤,却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妈,这个……我今天不想喝了。”

“怎么了?是不是没胃口?”张翠兰关切地问。

陈洁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不是……妈,我昨天在手机上查了,那些育儿专家说,产妇不能喝这么油腻的汤,脂肪太高,对宝宝不好,还会堵奶。”

张翠兰愣住了:“油腻?我都把油撇干净了啊!我们乡下女人,坐月子都是这么喝的,个个奶水足得很,孩子养得白白胖胖的。手机上那些人,能有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准?”

“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讲科学育儿。”陈洁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有些生硬,“您那套,都是老观念了,不科学。”

这是婆媳俩第一次因为育儿观念,产生了正面冲突。

张翠兰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她想,儿媳妇是文化人,懂得多,也许她说得有道理。于是,她把那碗鸡汤,自己默默地喝掉了。

但从那天起,“不科学”这三个字,就成了陈洁的口头禅,也成了张翠兰在这个家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张翠兰给孩子用尿布,陈洁说:“不科学,容易红屁股,得用纸尿裤。”

张翠兰想给孩子绑腿,说这样以后腿型好看,陈洁说:“不科学,这是陋习,会影响孩子骨骼发育。”

张翠兰想给刚满月的孙女喂一点点米汤,说能养肠胃,陈洁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妈!你疯了吗?专家说了,六个月内的婴儿,除了母乳和配方奶,任何东西都不能喂!您这是想害了您的孙女吗?”

最让张翠兰无法忍受的,是陈洁对她做的饭菜,越来越挑剔,甚至到了嫌弃的地步。

“妈,今天这鱼太咸了,产妇不能吃重口味。”

“妈,这青菜您是不是炒太久了?维生素都流失了,不健康。”

“妈,您能不能别总放那么多油?您看这盘菜,亮得都能当镜子照了,太油腻了!”

张翠兰一辈子,都以自己的厨艺为傲。她在乡下,可是村里办红白喜事时,都抢着请的“大厨”。可到了儿媳妇这里,她精心烹制的饭菜,却被贬得一无是处。

她一肚子的委屈,想跟儿子诉苦。可儿子李伟,每天早出晚归,累得像条狗,回到家,不是对着电脑加班,就是倒头就睡。

偶尔听她抱怨两句,也只是和稀泥:“妈,您就多担待点。小洁她也是为了孩子好,她刚当妈,比较焦虑,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04

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陈洁开始自己从网上,购买各种昂贵的、张翠兰见都没见过的“有机食材”。她买来了专门的婴儿辅食机、食物称量器、营养成分分析仪,把小小的厨房,搞得像个化学实验室。

她不再吃张翠兰做的饭了。每天,她都会按照手机上某个APP的食谱,极其精准地,称量出几十克的蔬菜、几十克的肉,然后,用最简单的水煮方式,做给自己吃。

那些饭菜,清汤寡水的,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

张翠兰看着她那副“苦行僧”般的样子,心疼又无奈:“小洁,你这样吃,哪儿有营养啊?奶水跟得上吗?”

“妈,您不懂,这叫‘精准喂养’,我吃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为了给宝宝提供最纯净、最优质的母乳。”陈洁一边说,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张翠兰刚炒好的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这个家的餐桌上,开始出现“一国两制”的奇特景象。

张翠兰和儿子李伟,吃着她做的家常菜;而陈洁,则守着她那一份水煮的、清淡到毫无生气的“科学营养餐”。

李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饭也吃不香了,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真正让矛盾彻底爆发的,是一件小事。

那天,张翠兰看孙女有点流鼻涕,就按照乡下的老法子,用几片生姜和葱白,熬了一小碗水,想给孩子喂两勺,驱驱寒。

她刚刚把勺子凑到孙女的嘴边,就被从卧室里冲出来的陈洁,一把打翻在地。

“啪”的一声,瓷碗摔得粉碎。

“张翠兰!你想干什么?!”陈洁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冲着婆婆咆哮,“你想给我的女儿喂什么?你想毒死她吗?!”

“我……我这就是点姜葱水,给她驱寒的,我们小时候都这么喝……”张翠兰被儿媳妇那副狰狞的样子,吓得结结巴巴。

“驱寒?这是你那个愚昧无知的乡下偏方!你知不知道一岁以内的婴儿肾脏还没发育好,不能随便吃这些东西?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我平时说你做饭难吃,你不服气,就想拿我女儿来报复?”

陈洁的话,像一把最恶毒的、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张翠兰的心窝里。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来城里,是来帮忙的,不是来受辱的。她掏心掏肺地对这一家子好,换来的,却是“做饭难吃”、“心怀叵测”、“想毒死孙女”的恶毒攻击。

李伟闻声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懵了。

“小洁,你……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陈洁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向了丈夫,“这个家,到底是我做主,还是她做主?只要她在这里一天,我的女儿,就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05

那晚,张翠兰一夜无眠。

她在自己那间小小的客房里,听着隔壁主卧里,儿子和儿媳妇断断续续的争吵声,眼泪,无声地打湿了枕巾。

她知道,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她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她的经验,被视为了愚昧的陋习;她这个人,已经成了儿子幸福家庭的“绊脚石”和“危险源”。

天还没亮,她就悄悄地起了床。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把来时带的那些东西,又一样一样地,装回了蛇皮袋里。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还在熟睡中的、粉雕玉琢的孙女,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疼爱。

然后,她在客厅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回乡下了,你们自己多保重。”

写完,她背起行囊,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让她伤透了心的城市。

回到乡下老家的日子,是清静的,也是冷清的。

张翠兰每天种地、喂鸡,努力地想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心中的那份失落和伤痛。

儿子李伟,每天都会打来电话,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地道歉,求她回去。

“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您别生小洁的气了,她那天也是一时糊涂……”

“妈不生气。”张翠兰总是淡淡地回答,“你们俩好好过日子,把孩子带好,比什么都强。”

但任凭儿子怎么说,她都没有再松口,说要回城里去。

她想,也许距离,才能产生美。没有她这个碍事的乡下婆婆在,他们小两口的日子,应该会过得更舒心吧。

时间,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下午,张翠兰正在院子里给蔬菜浇水,村口,却突然开来了一辆警车。

车子,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她家的门口。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着制服的、神情严肃的警察。

张翠兰的心,咯噔一下。她一辈子安分守己,连派出所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警察怎么会找到她家里来?

“请问……是张翠兰女士吗?”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察,开口问道。

“是,是我。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张翠兰紧张地搓着手,心里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年长的警察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复杂。他说:“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有点关于您儿子李伟一家的情况,需要跟您核实一下。”

“我儿子?我儿子他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听到“儿子”两个字,张翠兰的魂都快吓飞了。

“您先别急。”警察安抚着她,“在说具体情况之前,我们想先让您看一样东西。”

说着,年轻的那个警察,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搬出了一个半大的、用封条封住的硬纸箱。

他把箱子,放在了张翠兰面前的石桌上,然后,撕开了封条,打开了箱盖。

“您看看,这些东西,您认识吗?”

张翠兰强忍着内心的惊恐,颤颤巍巍地,朝箱子里看去。

可就是这一眼,让她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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