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出生就是灾星,一张嘴说好的不灵坏的次次应验。
三岁那年,吃饭的时候我比妹妹多吃了一口鸡蛋,爷爷就怒骂着,拿扁担往我身上打:
“丧门星抢小福星吃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跑着躲开毒打,反驳道:“你才会被打死!”
话刚说出来,屋顶年久失修的吊扇落下,正正砸在爷爷头上,鲜血洒了一地。
奶奶怒急攻心,叫嚣着我害死爷爷,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我抱住门框,轻声开口:“出这个门你就会被车撞死。”
话音落下,一脚踏出门槛的奶奶被车撞飞。
全村的人都说我是害人精,留着我会害死村子里的所有人。
父母妹妹帮着他们用胶布封上我的嘴,要把我丢进河里淹死。
是养母一家,不嫌弃我的灾星体质和乌鸦嘴,将我从河里捞起,带回家中好好养大。
那以后我便没再开口说话,同龄人都因此排斥欺负我,想到养母一家,我依旧选择闭嘴。
直到大一寒假,我还没进家门,就看见在门口哭的眼睛都肿的养母。
“鸢鸢,你哥哥见义勇为被诬陷,打成了植物人;你爸上门给他讨公道……也被打断了双腿……”
“鸢鸢,你快进去看他们最后一眼……然后就赶快离开。”
我给养母擦干眼泪,安慰她不要哭。
以前不说话,是不想给疼爱我的养母一家带来麻烦。
现在他们被欺负,我必须为他们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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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放下行李,大步走进家门。
以往老旧却依然干净明亮的屋子,现在窗户大门紧闭,不见天日,走进来就感受到一股阴冷。
曾经高大帅气的哥哥,无声无息躺在床上,瘦的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只有微弱起伏的胸口,还能看出他活着。
以前单手就能抱起我的父亲,坐在老旧的椅子上,瘦的皮包骨头,腿上没能及时得到医治的伤口,腐烂到生蛆。
我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在养母家的这些年,哪怕他们也并不富裕,也从未因为我是个捡来的灾星,就区别对待我。
哥哥更是宁愿自己饿着,也要把钱省下来,给我买吃的穿的。
日复一日感动下,离家上学前,我特意找了寺庙,十几年第一次开口:
“希望我的爸爸妈妈哥哥一辈子健康顺遂。”
大学里,我每个星期都能收到他们寄来的各种东西。
我天真以为,我的盼望和祝愿成了真。
但现在,看着行尸走肉般的养父和哥哥,我明白,我依旧是好的不灵坏的不灵的乌鸦嘴。
我努力将所有眼泪全部憋了回去。
既然这张嘴不能给我亲爱的家人祝福,那就用来给他们讨回公道。
欺负养母一家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但还不等我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问清楚,震天彻地的砸门声响起。
破旧的木门摇摇欲坠。
“强奸犯马上给我滚出来!敢动叶小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木门很快就被砸开。
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冲进来,不由分说要把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哥哥拖走。
养父顾不上失去行动力的双腿,扑上前用身体护住哥哥。
为首的光头男人用力踹了养父好几脚,见踹不开他,目光四下扫过后落在我身上。
“哟,这还站着小妞。”光头男人语气嘲讽,“怎么,想用这婊子来贿赂我们啊?”
“闭嘴!”养母抱起板凳砸过去,“不准侮辱我女儿!”
光头男人一脚把母亲踹开,我连忙上前扶起母亲。
“女儿?”他手下小弟狞笑着,伸出手想摸我的脸,“强奸犯的妹妹,不就是随便个人都可以的婊子!”
我皱眉威胁道:“不想死就马上给我滚。”
没人把这句话当回事。
光头男人用力甩我一巴掌掐住我的下巴。
我抬头,看着他冷冷开口:“你手马上会断。”
而后视线扫过他背后其他人:“你们所有人,今天全尸都留不下。”
“哈哈哈!”他们哄堂大笑,“这婊子在说什么疯话!”
话音刚落,光头男人的手突然折成九十度,屋顶年久失修吊扇落下,将那群男人脑袋削下!
2
血溅满屋子,养母脸色白到近乎透明:“鸢鸢你快走!就当从来没回来过!”
我捂住她的眼睛,抱住她安抚:“妈你别怕。”
我摸出银行卡交到她手中:“你带着爸和哥哥先去医院看病,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就行。”
母亲看着我的眼睛,逐渐镇定下来。
送走最后来询问调查的警察,彻底洗清嫌疑,我第一时间把哥哥和养父送进医院。
同时,也从母亲讲述中,了解到整件事前因后果。
我去上大学不久,哥哥就从另一个地方,调回到我们当地的一所高中当老师。
原本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两个月前,哥哥下班回家,路过一个小巷时听见女生喊救命。
他第一时间冲进去,发现是他学校的一个女学生李媛媛,被一个成年男人强行拖拽。
哥哥冲上去赶走了那个成年男人,救下学生,并陪李媛媛报了警。
结果第二天,李媛媛反咬一口,说哥哥才是逼迫他的那个强奸犯,被打走的那个才是见义勇为救她的人。
好巧不巧,那巷子里的两个监控还都在那天晚上坏了。
哥哥百口莫辩,在警察到来前,就被李媛媛的家人还有真正的强奸犯打成植物人。
养父上门想给哥哥讨一个公道,却被按着跪在地上打断了腿,还被迫一遍又一遍看哥哥被虐打的视频。
丈夫和儿子都被欺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养母想报警,却被直接拦在家门口,根本没机会。
她这才知道,那天想要强迫女学生的成年男人,是首富唯一的继承人江晏辞。
李媛媛当天晚上被强迫的时候不知道,第二天知道后想跟首富攀上关系,才毫不犹豫改口,把脏水泼到哥哥身上。
了解到这一切,我怒不可遏。
给父亲和哥哥交了足够的医疗费,又给母亲租了一套新的房子后,我孤身一人离开家。
他们既然仗势欺人,藐视道德和法律。
那就不要怪我用同样的手段,给自己的家人讨回公道。
3
我用最后的积蓄,给自己打造了一个神算子的人设,进入二代们最常去的俱乐部。
靠着一张坏事百分之百灵验的乌鸦嘴,我神算子的人设很快得到了俱乐部们二代的承认。
他们自发将我推到江晏辞面前:
“这可是我们算无遗策的小神仙,顾鸢小姐!”
第一次见面,江晏辞看我的眼神满是讥讽,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小神仙”人设。
我神色平静,淡然开口:
“江少爷,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灾。”
江晏辞对此嗤之以鼻。
但是当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就出了车祸。
一个星期后,康复出院的江晏辞再见到我时,眼中多了尊敬。
其他二代更是狂热。
江晏辞略过其他人走到我面前:
“小神仙还真是神机妙算。”
我知道,他仍旧没完全相信我。
我再次开口:“江少,今天别走靠窗那边。”
江晏辞脸色冷了下来。
但第二天,他却主动到我面前,眼中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多谢小神仙昨天的提醒。”
“不然我今天就没机会站这儿了。”
昨天回家,他习惯性走右边,却想去我的话,连忙换了方向。
刚换,之前的一边突然从天落下一个花盆。
我淡笑着,刚开口说了句“不用谢”,俱乐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的一下推开。
李媛媛飞奔到我面前,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江晏辞眼疾手快:
“媛媛!这位可是算无遗策的小神仙!不得无礼!”
李媛媛甩开他的手,双眼猩红:
“小神仙?!她就是个害人无数的扫把星!”
“你们这些蠢货把她当成神仙,小心被她害死!”
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然后李媛媛是江晏辞女朋友,心中厌恶却都不敢表露出来。
“媛媛。”江晏辞很无奈,“你安分点。”
“安分?!”李媛媛声音尖利,“这扫把星十几年前就害死我爷爷奶奶,你让我安分?!”
“江晏辞,别忘了,要不是我,你现在就该被关在监狱!”
江晏辞脸色陡变,沉着脸让开。
没了阻拦,李媛媛更加趾高气扬。
我看着她的不忿,微微勾起嘴角:
“李小姐,你要是动我,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小时候记忆模糊,李媛媛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贱人!”她面目狰狞,走过来想扒我衣服,“你敢勾引晏辞哥哥,那就滚去接客!”
我后退一步,轻声开口:
“李媛媛,你再往前走一步,两条腿就别想要了。”
话落瞬间,李媛媛毫无征兆摔倒,两条腿折成诡异弧度。
“啊——!”
她抱着腿,惊声尖叫。
4
众人大惊,好几个跑到角落躲藏。
我淡然坐下,举起酒杯遥遥敬向江晏辞和李媛媛。
余下的人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只有李媛媛,蜷缩在地上惨叫。
江晏辞冲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顾小姐,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李媛媛尖叫着:“晏辞哥哥,她就是个害人的灾星!快杀了她!”
我抿了一口红酒:
“李小姐,明明就是这地上太滑,你没站稳,自己摔了,怎么好意思把错误丢在我身上。”
江晏辞脸色黑如锅底,气得抱起李媛媛就要离开。
我淡笑:“地上那么滑,江少也小心些,别摔了。”
和话音同步的,是江晏辞和李媛媛摔倒在地的声音。
李媛媛痛的叫都叫不出来。
江晏辞狼狈站起,恶狠狠瞪我。
作为首富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到大,他都被人捧着,没受过委屈。
江晏辞抬手,厉声命令保镖:
“给我把那女人抓起来!”
我放下酒杯,视线扫过保镖:
“谁靠近我,谁倒。”
冲在最前面的保镖,手刚放在我肩膀上,突然口吐白沫,直挺挺倒下。
现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坐不住了,连滚带爬想要逃走。
我手撑着下巴,微笑地开口:
“今天没我的允许,谁都别想从这离开。”
话音落下,俱乐部大门自动关上,无论怎么都打不开。
江晏辞彻底慌神。
“顾大师。”他改了对我的称呼,“你想要什么?”
“钱权名,江家都能给你。”
我起身,冷脸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和李媛媛的命。”
江晏辞脸色发青:“我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我不耐烦打断他的话。
“两个月前,被你和李媛媛联手诬陷,打成植物人的,是我的哥哥,顾恒。”
“你说,这还是无冤无仇吗?”
两人顿时大骇,瘫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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