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小姐当玩物,还骂我便宜货,我离开后她悔疯了

双11能买到哪些便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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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双胞胎弟弟推开了京圈大小姐孟思遥请来的全世界第一的皮肤修复医生。
“这个伤疤是我的一部分,你要是把我当兄弟就不要再管!”
他手臂上的疤痕狰狞,眼神却满是孤傲。
“孟思遥,你要是觉得碍眼,就滚远点!”
站在一旁的我抚上自己被大火烧毁的半张脸。
弟弟不屑一顾的,是我做梦都想求来的。
我拉住女医生的衣角,求她看看我的脸。
弟弟厌恶地看着我。
“顾西辞,你就这么没骨气吗?!为了虚无的外表,什么都肯做?”
孟思遥冷冷地瞥过来。
“景修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哥哥?”
但她还是答应了为我引荐医生。
条件是,需要我这个计算机天才给她免费打工三年。
一次酒后,我和她发生了关系。
从那以后,她似乎对我多了一丝不同。
直到我听到她和朋友的谈话:
“顾西辞那种人,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玩玩而已。”


1
“那顾景修呢?我看他对你没意思啊。”
“他不一样。”孟思遥的声音里染上认真。
“他干净纯粹,跟别人都不一样。他值得我等。”
酸楚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原来,我只是个消遣。
也好。
我转身,默默离开。
我和弟弟顾景修是一起进入孟思遥公司的。
他被猎头高薪聘请,风光无限。
而我只是一场交易的附属品。
弟弟自诩从不屑于走捷径。
他不止一次在众人面前说:“我和那种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可不一样。”
每当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我身上。
孟思遥对哥哥的欣赏人尽皆知。
她追求他,送名表、送跑车、送稀有藏品。
可弟弟永远是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拒她于千里之外。
这反而让孟思遥更加着迷。
而我,只是她用来排解寂寞的工具。
那次酒后,酒意上头,我们稀里糊涂地纠缠在了一起。
事后,她靠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
她忽然掐灭了烟,侧过头,伸手拨开我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她的指尖微凉,动作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
“你的眼睛很漂亮。”她凝视着我,眉眼温柔。
遥远的记忆传来。
冲天火光里,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
我用小小的身躯护着一个小女孩。
混乱中,四目相对。
她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眼前的孟思遥,和记忆里那个女孩的脸渐渐重叠。
我一直知道,孟思遥在找一个火场里救过她的男孩。
可我不敢想那个人是我。
我自卑寡言,而她是天之骄女。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此刻,她眼底的专注给了我一丝奢望的勇气。
我抓着被子,声音都在发颤。
“孟思遥,那场火灾……救你的那个男孩,是我。”
她眼中的柔情瞬间凝固,换上了厌恶。
“顾西辞,你为了攀附我,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我愣住了,心一点点沉下去。
“我没有撒谎……”
“闭嘴!”她粗暴地打断我。
“我早就查清楚了,救我的人是景修!他手臂上的疤就是证据!”
我彻底僵住。
弟弟手臂上的疤?
那明明是他小时候爬树摔下来留下的!他根本没去过那个废弃工厂!
“不是的,去火场的人是我,弟弟他……”
“够了!”孟思遥不耐烦地站起身。
“你没有资格跟你弟弟比!”
说完,她摔门而去。
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冰冷。
2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更喜欢弟弟。
他帅气活泼,像太阳。
而我因为脸上的伤疤,永远是躲在阴影里的尘埃。
从那天起,我不再提火灾的事,也不再争辩。
我成了孟思遥见不得光的床伴。
她对弟弟求而不得,便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我身上。
只是,每一次,她都要用手掌或者枕头捂住我的脸。
她只肯看我的眼睛。
她说,这双眼睛和景修很像。
我成了弟弟的替身。
可每次事后,她都会抱着我很久,沉默着,却带着一丝依赖。
她偶尔给予的这点温存,给了我一种错觉。
一种我或许可以拥有她的错错觉。
直到今天,一句“消遣”,我才彻底清醒。
我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第二天,我刚在工位坐下。
顾景修就朝我走来。
他在我面前停下,将一份文件放在我的桌上。
“西辞,揽月项目以后由我来接手,这是交接文件,你签个字吧。”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
“你说什么?”
“揽月”是我呕心沥血的作品。
三年来,我为孟思遥处理了无数琐事。
从技术支持到系统维护,但我从未放弃过我的专业。
编程是我唯一的热爱,是我在黑暗生活中唯一能抓住的光。
只要一头扎进代码的世界,我就可以暂时忘记那些轻视和嘲讽。
项目一旦成功,将是公司未来十年的核心竞争力。
而我,是这个项目的首席架构师。
孟思遥曾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个项目,只有顾西辞能做。”
那时她眼里的欣赏,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可现在,这最后的慰藉也要被收走了。
顾景修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是公司的决定。你一直都这么沉默寡言,性格上不适合领导这么重要的项目。”
他顿了顿,伸手理了理我的衣领,动作亲昵,话语却像刀子。
“交给我,我能把它办得更漂亮。你放心,我会带领大家成功的。”
他转过头,对着周围的同事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大家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看着他那副姿态,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又转回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
“顾西辞,你从小就这样,上不得台面。如今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烂泥扶不上墙。”
心口像被攥住,止不住地抽痛。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孟思遥来了。
我求助地看向她。
“孟思遥……”
我的眼神是那么热切,那么期盼。
她接触到我目光的一瞬间,似乎怔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复杂。
但那丝情绪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脸上是一片漠然。
孟思遥眉头紧锁,“项目给景修,是我的意思。”
她的话字字诛心。
“景修说得对,你确实需要再多历练。”
“我的能力,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哑着嗓子问,带着最后一丝不甘。
这三年来,我为公司解决了多少技术难题,写了多少核心代码,她比谁都清楚。
我的质问似乎惹恼了她。
她语气里满是不耐:“顾西辞,你为什么事事都要和你弟弟比?”
“我告诉你,你就是没有他有能力,没有他讨人喜欢!”
她附在我耳边警告:“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心知肚明,可心还是无法克制地抽痛。
我低下头,不再看她。
拿起笔,在那份交接文件上一笔一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3
安全通道里。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我拼命地仰起头,想把眼泪逼回去。
就在这时,孟思遥来了。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她沉默地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紧紧攥着指节泛白的手。
用近乎温柔的力道,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她的掌心很暖,暖得让我不解。
她抬手,轻轻擦去我眼角没能忍住的泪痕。
“别哭了。”她的声音低沉,“我知道你委屈。”
我的心猛地一颤。
“景修他性子直,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但他没有恶意。以后别再跟你弟弟争了,好吗?”
呼吸倏然变得不畅。
我闭上眼,眼泪终究还是落下。
第二天,我向人事部递交了辞职信。
人事经理有些惊讶,但还是默默地办了手续。
走出孟氏集团大楼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阳光刺眼,却带着一种新生的暖意。
三年之期已到,我自由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孟思遥发来的短信。
【今晚公司周年庆酒会,你必须来。】
是命令的语气,一如既往。
我本想直接删除,可转念一想。
就当是和过去做个了断。
来到酒会现场,我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待着,与这里的浮华格格不入。
所有人的焦点都在顾景修身上。
他穿着孟思遥为他拍下的高定西装,俊朗迷人。
他接手揽月项目后,在孟思遥的全力支持和宣传下,已成了业界的明日之星。
人们称赞他才貌双全,是孟思遥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而我,不过是他成功路上一块不起眼的垫脚石。
忽然,宴会厅中央的大屏幕亮了起来。
原本滚动播放的公司宣传片,画面一转,变成了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我和孟思遥在酒店床上纠缠的画面!
全场哗然。
议论声像潮水般向我涌来。
“天啊,那不是顾西辞吗?”
“他弟弟那么清高,怎么会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哥哥!”
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我下意识地看向顾景修,他正站在人群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慌乱中,孟思遥拨开人群,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
她的脸色阴沉。
“顾西辞,你真是好样的!”
她恶狠狠地说:“为了上位不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真让我恶心!”
我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不是我做的。”我平静地说。
“还敢狡辩!”孟思遥怒吼。
“是顾景修做的。”我抬起眼,直视着她,“你信吗?”
顾景修走了过来,目光带着一丝玩味。
“哥,我一向看不起这种下作手段。可我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的人。”
他又端起了那副清高的架子。
孟思遥也嗤笑:“我信你?这些照片除了你有,谁还会拿到?”
“我没有!”
下一秒,她扬起手朝我的脸扇了过来。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后退几步,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香槟塔上。
高脚杯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宾客的尖叫声,刺耳又混乱。
无数玻璃碎片四溅开来,划破了我的手臂和脸颊,鲜血瞬间涌出。
可我感觉不到疼。
心口的疼痛,早已盖过了一切。
孟思遥却没看我,转身扶住顾景修,柔声安慰。
“景修,别怕,我在这里。”
然后,她拥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
独留我和一地的狼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酒会离开的。
只记得管家张叔匆匆赶来,将我送到了医院。
处理伤口,包扎,缝针。
医生说,幸好玻璃碎片没有伤到眼睛。
但脸上的旧疤添了新伤,会更难处理。
我躺在病床上,一夜无眠。
4
天亮时,我收到了三年前那位国际著名修复整形医生的邮件。
她说国外有一个新的研究项目,或许对我的脸有帮助。
问我是否要和她一起出国治疗。
我毫不犹豫地回复了她。
【我愿意。】
就在我准备办理出院手续时,手机又响了。
是孟思遥。
我直接挂断。
她锲而不舍地又打了几个,我一概不理。
没过多久,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晚上八点,到星月湾来。只要你来,之前的事我就原谅你。我还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星月湾,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带我去过的地方。
那里有一片很美的私人海滩。
她说,她喜欢那里的星星。
像我的眼睛……
可她终归是和我不同阶层的人。
看看这条短信,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我看着那条短信,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删除了它。
把她的联系方式彻底拉黑。
我没有去星月湾。
而是直接去了机场,坐上了飞往瑞士的航班。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心中一片平静。
晚上八点,孟思遥独自一人坐在星月湾的露台上。
海风微凉,带着咸湿的气息。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依旧是她发出去的那条短信,没有任何回复。
她皱了皱眉,心底涌上一丝莫名的烦躁。
顾西辞应该来的。
酒会上是她冲动了,但她已经给了他台阶下。
只要他来,服个软,她可以不计较。
甚至,可以补偿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西辞始终没有出现。
孟思遥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可回应她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孟思遥的心猛地一沉,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这不对劲。
顾西辞很顺从,就算生气,也从不敢这样彻底地忤逆她。
她强装镇定,试图为他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一定还在为项目的事生气。
孟思遥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那天。
当她看到顾西辞在顾景修面前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时。
她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很不舒服。
所以在她离开办公室后,她立刻跟了出去。
在安全通道里,她看到他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兽。
她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安抚他。
可他最后抽手离开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死寂。
她回到办公室,顾景修正得意地拿着那份交接文件,脸上的笑容刺眼至极。
孟思遥脸上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谁让你动他项目的?”
顾景修被她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委屈地说:“思遥,我只是想帮你分担……这个项目对我来说很重要……”
孟思遥根本不知道顾景修私下里做了这些事。
可维护顾景修已经成了她下意识的反应。
她习惯了保护那个看起来纯洁无瑕的弟弟,习惯了牺牲那个永远沉默的哥哥。
但看到顾西辞那双失去所有光亮的眼睛时,她后悔了。
所以,她看着顾景修警告道:“这样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孟思遥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她已经警告过景修了,顾西辞的气也该消了。
可为什么,心里的不安感却越来越重。
她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打给了自己的秘书。
“立刻去查一下,顾西辞现在在哪里!”
“孟总……”秘书的语气有些迟疑。
“苏先生……今天上午,已经办理了离职手续。”
“你说什么?!”
孟思遥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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