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丈夫周泽凯当维和士兵,六年没踏进家门,我苦苦等了六年。
那天我满心欢喜去找他,首长却冷冰冰地说:“周泽凯?五年前就退伍了。”
退伍?我愣住了。?
我颤抖着报了案,民警张浩盯着电脑,语气沉重:“林女士,你丈夫……他现在有个五岁的孩子。”
01
我叫林晓晴,今年三十四岁,生活在一个安静的北方小城。
六年前,我的丈夫周泽凯告别了我们那个简单的小房子,作为维和士兵,远赴海外执行任务去了。
那天他离开时,紧紧地抱了我一下,笑着说:“晓晴,等我回来,咱们就买套大房子,生个小周泽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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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我的日子被分成两半:白天在公司做着一份普通但稳定的文员工作,晚上回到家对着手机等他的消息。
我们约好每周通一次视频,时间通常在深夜,信号不太好,他总在一个昏暗的小屋子里,背景模模糊糊,偶尔能听到远处的车声。
他很少聊任务的事,只是反反复复问我:“你还好吗?等着我回来啊。”
我总是笑着回应:“我好着呢,你别担心,安心执行任务。”
为了让他放心,我努力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学会了自己修水管、换灯泡,还组装了一个大书柜。
可心底总有个空缺,像个填不满的洞,时刻提醒着我他的缺席。
今年是第六年,周泽凯告诉我,任务快要结束了,他很快就能回国了。
我决定给他一个惊喜,瞒着他请了年假,买了去他部队所在地区的机票。
我挑了一件他最喜欢的蓝色连衣裙,把六年来他寄给我的信、照片,还有我们的结婚证复印件,都小心地装进包里。
飞机落地后,我拖着行李箱,心跳得像擂鼓,迫不及待想见到他。
那是一座充满军旅气息的城市,空气里弥漫着松树和训练场的味道。
我按照周泽凯给的地址,找到他所在的维和部队后勤基地,门口站着严肃的哨兵。
“请出示证件,您找谁?”哨兵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
“我找周泽凯,我是他的妻子,林晓晴。”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哨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语气依然严肃:“请稍等,我去请示上级。”
等待的时光长得像过了一辈子,我靠在基地的铁门边,想象着周泽凯见到我时的表情,他肯定会惊喜得不得吧。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哨兵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身材高大、肩章闪亮的军官,估计有四十多岁。
他脸色严肃,眼神锐利,一看就是个当领导的。
“你是林晓晴?”军官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是的,首长,我是周泽凯的妻子。”我赶紧站直身子,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
军官没回应我的礼,只是微微皱眉,示意我跟他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他那句“以前”让我更不安了。
他带我走进一间冷清的会客室,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请坐。”军官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语气郑重,“我是李建国,周泽凯以前的直属首长。”
“林晓晴同志,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来晚了。”他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的手脚瞬间冰凉,心脏像是被攥紧了,声音都在抖:“首长,您这话什么意思?周泽凯他……他是不是受伤了?”
李首长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点怜悯,又有点无奈,像是不知该怎么开口。
“周泽凯他……五年前就已经退伍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02
“退伍?”我愣住了,感觉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脑子一片空白。
“这不可能!”我猛地站起来,激动得声音都高了八度,“首长,您肯定弄错了!他还在执行任务,每周都给我打电话,上个月还说任务快结束了,马上就能回来!”
李首长抬手示意我冷静,表情却没半点动摇。
“林晓晴同志,请坐下,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他从桌上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盖着红章的退伍证明。
“周泽凯,维和部队成员,五年前的六月十五日,因个人原因申请提前退伍,已经获批。”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读一份普通文件。
我接过那份文件,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周泽凯的名字、编号,还有他的照片,熟悉得让我心痛。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文件上的字在我眼前跳来跳去,像是故意嘲笑我。
“个人原因?什么个人原因?”我盯着李首长,声音里满是质疑,“他一直梦想做个优秀的维和士兵,怎么可能在任务还没结束就因为‘个人原因’退伍?”
李首长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更小心,像是在斟酌用词。
“部队的档案就是这么记录的,他退伍的手续办得很突然,但一切都符合规定。”他顿了顿,接着说,“退伍后,他主动失联了,部队完全没办法找到他的下落。”
“失联?”我感觉喉咙被什么堵住了,喘不过气,“如果他失联了,那这六年我收到的工资卡转账、每周的电话、那些明信片,都是谁寄来的?”
李首长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像是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工资卡转账?部队只负责他服役期间的工资,退伍后,系统里就没他的信息了。”他接过我从包里掏出的几张泛黄的明信片,仔细看了看。
明信片上的邮戳来自不同的国家,都是维和任务区附近的地方,字迹也是周泽凯的,没错。
“这……我们没法解释。”李首长摇摇头,把明信片还给我,“但可以确定的是,周泽凯在部队的服役,五年前就正式结束了。”
我颤抖着打开手机,翻出周泽凯半年前发来的照片,递给李首长看。
照片里,他穿着便装,站在一个异国风情的小镇上,背景里有棕榈树和黄色的房子。
“您看,这是他半年前发给我的!他怎么可能退伍了?”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情绪几乎失控。
李首长接过手机,盯着照片看了好久,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
他叫来一个文职军官,低声吩咐:“去查一下,这照片里的人是不是周泽凯本人。”
文职军官很快拿来周泽凯的服役档案照片,对比了一下,点了点头:“首长,照片上的人,确实是周泽凯。”
李首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在思考什么棘手的问题。
“林晓晴同志,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很严重。”他把手机还给我,语气沉重,“如果他五年前已经退伍,那这五年,是谁冒充周泽凯在跟你联系?”
“他去哪儿了?为什么非要装作还在服役?”李首长的问题像一记重拳,打得我头晕目眩。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腾,不只是因为被骗,更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周泽凯的失联和退伍,绝对不是简单的“个人原因”能解释的。
“首长,我要报案。”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丈夫可能出事了,或者他被卷入了什么麻烦。”
李首长点点头,表示理解,但也说明部队只能提供周泽凯服役期间的资料。
“接下来的事,需要地方警方来查,我们会尽量配合。”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离开基地时,天已经黑透了,夜风冷得刺骨,我紧紧攥着那份退伍证明,感觉像握着一块烧红的铁。
我等了六年,等来的不是丈夫的归来,而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03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去了当地派出所报案。
接待我的是个叫张浩的民警,大概三十多岁,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沉稳又细心。
我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他:退伍证明、这六年来的通话记录、明信片,还有最近的照片,一样没落。
“林女士,根据您提供的线索,这案子很复杂,可能涉及身份冒用、诈骗,甚至是失踪案。”张浩一边记录一边说,语气很专业。
“我怀疑他出事了。”我的声音沙哑,嗓子像被砂纸磨过。
张浩先从户籍信息查起,告诉我:“周泽凯的户籍在您老家,我先看看他的身份信息有什么活动轨迹。”
等待的过程像煎熬,我盯着他敲键盘的手,恨不得时间能快点。
几分钟后,张浩转过身,脸色变得很凝重,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林女士,这个消息您得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犹豫。
“你说吧。”我咬紧牙关,声音已经麻木了。
“根据户籍系统,周泽凯的身份信息在五年前的七月,也就是退伍后一个月,有了一次重大变动。”他指着电脑屏幕,示意我看。
“什么变动?”我感觉心脏又被揪紧了。
“他在南方的海州市,补办了身份证。”张浩推了推眼镜,继续说。
“补办?那说明他当时人在海州市。”我急切地追问,试图抓住一点希望。
“理论上是这样。”张浩点点头,“但奇怪的是,补办之后,他的身份信息沉寂了很久,直到最近四年,他开始频繁使用。”
张浩调出周泽凯近四年的活动记录,屏幕上满满当当的数据让我眼花。
“您看,这是他在海州市的社保记录和银行流水。”他指着屏幕说。
社保记录显示,周泽凯在海州市一家大型互联网公司做中层管理,月薪不低。
“这……他怎么会干这个?”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以前是军人,对生意场上的事一点都不懂。”
“更重要的是这个。”张浩又调出一份文件,屏幕上有个红色的标记特别显眼。
“四年前,周泽凯在海州市买了一套房子,是以夫妻共同财产的名义买的。”他的声音更低了,像怕刺激到我。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了,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
“夫妻共同财产?他和谁?”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张浩没直接回答,而是调出房产登记信息,屏幕上清清楚楚写着:“产权人:周泽凯、苏婉宁。”
苏婉宁,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像把刀子狠狠插进我心里。
我紧紧抓着桌角,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没坐稳。
“苏婉宁……她是谁?”我的声音都在抖。
张浩沉默了几秒,又调出一份资料,像是怕我受不了。
“林女士,我们查到,在海州市,周泽凯和这位苏婉宁女士有个共同的孩子。”他把屏幕转向我。
屏幕上是一份出生证明,孩子的名字叫周思辰,出生日期显示,他现在已经五岁了。
五岁!周泽凯五年前退伍,孩子四年前出生,这时间线像一把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突然想起张浩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他现在孩子五岁了。”
愤怒、背叛、绝望,像海浪一样把我吞没。
六年的等待,换来的竟然是这么残酷的真相。
04
从派出所出来时,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像被无数只蜜蜂围着。
张浩已经确认了周泽凯在海州市的住址和工作单位,说会立案调查身份冒用和重婚的可能性。
但我等不了警方慢慢查,我必须亲自去海州市,亲眼看看那个叫苏婉宁的女人和那个五岁的孩子。
回到酒店,我开始翻找周泽凯留下的东西,想找点线索。
我找到一个蒙了灰的木箱子,里面装着他当兵前后的纪念品,有徽章、照片,还有一本他出任务时写的日记。
我颤抖着打开那本“维和日记”,字迹还是周泽凯那熟悉的笔锋。
日记开头全是关于我的思念,写他对任务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
但到了第四年,也就是他退伍前,内容变得奇怪起来。
“我觉得自己像个空壳,生活像在演戏,一切都不真实。”他写道。
“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日子,可我心里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得做个决定,为了她,也为了任务能圆满结束。”这些话读起来矛盾又模糊。
我翻到后面,发现日记有好几页被撕掉了,像是故意不想让人看到。
在日记最后,是退伍证明的日期后,他写了一段被涂得几乎看不清的话。
我对着灯光,勉强辨认出几个词:“……新身份……替我继续活……”
“……海州市……代号……”
替我继续活?代号?这哪是一个普通退伍士兵会写的东西?
这更像是个特工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时留下的记录。
我开始怀疑,周泽凯的失踪不是简单的出轨,可能和他的任务有关。
他是不是因为某个秘密任务被迫“退伍”,然后用新身份在海州市生活?
但如果他在执行任务,那个苏婉宁和五岁的孩子又怎么解释?
难道他为了任务,假戏真做,真的背叛了我?
我心里的天平晃来晃去,一会儿相信他作为军人的信念,一会儿又被张浩给的证据砸得粉碎。
我决定马上去海州市,亲眼找出真相。
海州市是南方的大都市,高楼林立,跟我住的北方小城完全是两个世界。
根据张浩给的地址,我找到了周泽凯和苏婉宁住的小区,环境高档,绿树成荫。
我站在小区门口,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看到了周泽凯,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提着公文包从小区走出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轻松的笑,是我从没见过的,像个成功的商人,少了军人的坚毅。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陌生得让我心寒,完全不像我记忆中的周泽凯。
我躲在街角的咖啡店里,看着他上了一辆银色的轿车,开车走了。
我没冲出去,因为我需要更多证据,弄清楚他是真的背叛了我,还是被什么操控了。
我决定先从苏婉宁查起。
05
我在网上找到了苏婉宁的社交媒体,账号名叫“婉宁的幸福日常”。
她发的照片全是幸福的日常,大多是关于那个五岁的小男孩周思辰的。
周思辰长得很可爱,眉眼间真有几分周泽凯的影子。
还有不少她和“丈夫”的合照,照片里的男人就是我在小区门口看到的那个“周泽凯”。
他们依偎在一起,看起来恩爱得让人嫉妒。
有一张照片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纪念,配文写着:“谢谢周先生三年的爱,我们的小家永远幸福。”
三周年,这正好是我等周泽凯回来的第四到第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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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手机,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如果说之前的怀疑是痛苦,现在就是彻骨的冰冷。
六年漫长的等待,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决定去周思辰上的幼儿园看看,找机会和苏婉宁当面对质。
第二天傍晚,我提前来到海州市一所私立幼儿园门口,等待放学。
铃声一响,孩子们像小鸟一样跑出来,笑声一片。
没多久,我看到苏婉宁牵着周思辰走出来,她穿着简约的白色衬衫,长发披肩,气质温柔。
周思辰活泼地蹦蹦跳跳,母子俩的画面温馨得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朝他们走过去。
“苏婉宁女士,你好。”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带情绪。
苏婉宁听到我的声音,停下脚步,转头看到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她紧紧拉住周思辰的手,像在保护什么珍贵的东西。
“你是……谁?”她的声音有些戒备,带着点试探。
“我叫林晓晴。”我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是周泽凯的妻子。”
苏婉宁的脸色瞬间白了,但她很快恢复镇定,只是眼里的慌乱藏不住。
“这位女士,你可能认错人了。”她冷静地说,“我丈夫不叫周泽凯。”
“是吗?”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结婚证复印件和周泽凯的军装照。
“这位周先生,和照片里的维和士兵,长得一模一样吧?”我把照片递到她面前。
苏婉宁的目光落在军装照上,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像被戳中了什么。
周思辰好奇地看着我们,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这个阿姨是谁?”
“思辰乖,先去那边玩滑梯。”苏婉宁温柔地哄着孩子,把他带到旁边的游乐区。
她转过身,压低声音,带着点哀求:“林晓晴女士,请别在这儿闹,我不知道你说的周泽凯是谁,我丈夫叫周浩然,是个公司职员,我们结婚三年了。”
“周浩然?”我盯着她,语气冷得像冰,“那麻烦解释一下,为什么他和我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
苏婉宁咬了咬唇,眼神闪躲,像在拼命掩饰什么。
“林女士,我承认,他长得像你说的那个人,但他告诉我,他是孤儿,从小一个人生活。”她的声音有点抖。
“孤儿?能买房、办社保、养孩子,你信他是个孤儿?”我讽刺地反问。
苏婉宁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你到底想干嘛?要钱?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请你别打扰我们的生活。”她的声音低得像在恳求。
“钱?”我气得笑了,声音里满是怒火,“我要我的丈夫!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用假身份,抛弃了我们六年的感情!”
我盯着苏婉宁,突然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一条蓝色编织手链。
那手链的编法,和我送给周泽凯的定情信物一模一样。
我记得,周泽凯说过,这手链他会一直戴着,永远不摘。
“你手上的手链,谁给你的?”我指着她的手腕,声音冷得像刀。
苏婉宁下意识想藏起手腕,但已经晚了,慌乱在她脸上暴露无遗。
“这是……我丈夫送我的。”她结巴地说,声音越来越小。
“这编法,是我亲手教周泽凯的。”我一字一句地说,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愤怒。
苏婉宁的防线彻底崩了,眼泪刷地流下来,像是再也撑不住。
“林晓晴,你听我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有多复杂?”我逼近一步,声音冷得像冰。
“周浩然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苏婉宁哽咽着,话没说完。
这时,周思辰跑过来,抓着苏婉宁的裤腿,小声说:“妈妈,我们回家吧,我害怕。”
苏婉宁赶紧抱起孩子,眼神里满是保护的意味,像怕我伤害她的宝贝。
“林晓晴,我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她低声哀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会伤害孩子。”我看着周思辰,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我只想要真相,告诉我,周浩然到底是谁?周泽凯又在哪儿?”
苏婉宁抱着孩子,后退了一步,环顾四周,像怕被人听见。
“我……我真的不能说。”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答应过他,要守住这个秘密。”
“秘密?一个让他冒用身份、重婚生子的秘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苏婉宁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林晓晴,你听好,他不是周泽凯,但他知道周泽凯的所有事。”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只告诉我一件事……”苏婉宁顿了顿,每个字都像砸在我心上,“他说,他用周泽凯的身份活下去,是因为……真正的周泽凯,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06
“回不来?”我整个人愣住,像是被雷劈中,血液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