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分居了25年,我爸走前将名下3套房子都给了私生子,我妈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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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还待在这里被人看笑话吗?”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母亲却只是平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空气中的某一点,淡淡地回了我一句。

“再等等。”

“等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等他那个私生子过来耀武扬威吗?”

母亲终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古井无波,却仿佛能穿透人心。

“傻孩子,”她轻声说,“我在等一个结果。”

01

我爸死了。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加班,对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头疼。

电话是医院打来的,声音公式化,不带一丝情感。

我平静地挂了电话,跟主管请了假,然后开车回家。

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的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我和父亲,或者说,我和那个法律意义上的男人,已经有太多年没见了。

自从25年前,他为了外面的女人和刚出生的私生子,与我妈签下分居协议,搬出去住,他就成了我家里的一个影子。

一个只在过年时会打来一通例行公事电话的影子。

一个只会在银行卡里打来一笔冷冰冰的抚养费的影子。

他的形象,早已在我的记忆里模糊成一团,甚至不如楼下便利店那个每天笑着跟我说“早上好”的大叔来得亲切。

所以,他的死,对我而言,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我唯一在意的,是妈妈的反应。

推开家门,妈妈正在客厅里悠闲地侍弄她那些花花草草。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她穿着一件朴素的棉布围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妈,我回来了。”我换了鞋,声音有些干涩。

“嗯,回来了?”她头也没回,专注地修剪着一盆兰花的枯叶,“今天这么早,工作都忙完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边,艰难地开口:“妈,医院……刚刚打来电话。”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只有那么一瞬间。

“他走了。”我说。

空气安静了几秒。

我看到她的手指轻轻捻去叶片上的一点尘埃,然后用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语气说:“哦。”

就一个字,哦。

没有眼泪,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仿佛只是听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种极致的平静,让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之后的几天,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我们没有设灵堂,没有通知亲友,因为父亲那边自有他的“新家人”会去操持。

我和妈妈,就像两个局外人,被彻底地排除在外。



妈妈的生活一如既往,每天早上准时去开她那个小花店的门,傍晚回来做饭,晚上看一会儿电视,然后睡觉。

她的话很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可我总觉得,在那平静的表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涌动。

直到一个星期后,律师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

“请问是林女士吗?关于您先生,也就是周先生的遗产分割事宜,需要您和您的女儿来律师事务所一趟。”

我握着电话,心里“咯噔”一下。

遗产。

这是一个我从未想过的词。

在我的认知里,父母虽然分居,但法律上依旧是夫妻,妈妈理应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虽然我对那个男人的钱没有任何兴趣,但属于妈妈的那一份,谁也别想抢走。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

她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说:“那就去一趟吧。”

去律师事务所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就像我的心情。

我们在会客室里见到了父亲的律师,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十分精明的中年男人。

除了我们,会客室里还坐着几个所谓的“亲戚”。

他们是父亲那边的远房兄弟姐妹,平常八百年不联系,这种时候倒是比谁都积极。

他们看着我和妈妈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同情与幸灾乐祸。

我挺直了背,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刺猬。

律师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文件,公式化地开始宣读遗嘱。

遗嘱的内容很短,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本人周建国,在我意识清醒之际,自愿订立本遗嘱。”

“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位于城东的‘观澜国际’小区A栋1201室房产一套,位于城南‘锦绣花园’小区B栋803室房产一套,以及位于城西‘时代广场’商住楼C栋1508室房产一套……”

我听到那些亲戚们发出了低低的吸气声。

三套房子,而且都在寸土寸金的地段,这可是一笔巨额财富。

我下意识地看向妈妈,她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律师念的不是她丈夫的遗嘱,而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新闻播报。

律师顿了顿,抬眼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带着一丝不忍。

“以上三套房产,以及我名下所有银行存款、有价证券等全部财产,均由我的儿子,周浩,一人继承。”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了。

周浩,那个私生子的名字。

遗嘱的最后,只有一句话。

“本遗嘱由律师见证,真实有效。”

没了。

从头到尾,没有提到我妈妈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我这个女儿一个字。

仿佛我们母女俩,只是他人生中两个可以被随意抹去的错误。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凭什么!”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瞪着律师,“他们没有离婚!我妈在法律上还是他的妻子!夫妻共同财产,他凭什么一个人处置!”

会客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些亲戚们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精彩,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律师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周小姐,请您冷静。这三套房产,都是在您父母分居之后,由周先生个人出资购买的,产权证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属于他的个人财产,他有权自由支配。”

“个人财产?”我冷笑一声,“他们分居了25年,这25年里,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经营着那个小破花店,他给的那点抚养费够干什么的?难道我妈这25年的青春和付出,就不是成本吗?”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不是贪图那三套房子,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是对我妈妈,对我这25年来的人生,最恶毒的否定!

我以为妈妈会和我一起,至少会为自己辩解一句。

可当我转头看向她时,我看到的,依旧是那张平静得可怕的脸。

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与她毫无关系。

“妈!”我几乎是在哀求她。

她终于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站起身,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

然后,她对着一脸错愕的律师,微微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话。

“我们知道了,辛苦你了。”

说完,她拉着我,在所有人复杂的注视下,转身走出了律师事务所。

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到,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02

回家的路上,我再也忍不住,甩开了妈妈的手。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闹!为什么不争!”我冲着她嘶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本该是属于你的东西!你这样不声不响地走出来,别人会怎么看我们?他们会以为我们好欺负,以为我们是傻子!”

妈妈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邃。

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

“闹,是没用的。”

“闹,只会让人看笑话。”

“我们走吧,回家。”

那一刻,我对她的失望和不解,达到了顶点。

我以为,她是被25年的分居生活磨平了棱角,磨灭了心气,变成了一个逆来顺受的懦弱女人。

我错了。

从那天起,我和妈妈之间,仿佛隔了一堵无形的墙。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很少说话。

我无法理解她的“不争”,她似乎也无意向我解释。

生活像一潭死水,沉闷得让人窒息。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努力工作,拼命赚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回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我谈了恋爱,男友叫张航,是个很温柔体贴的男人,他的出现,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灰暗的生活。

关于我家里的事,我很少向他提及。

我只是说,我爸妈很早就分开了,我跟妈妈一起生活。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一个为了私生子,将我和妈妈弃之如敝履的父亲。

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有一个面对羞辱,连反抗一句都不敢的母亲。

这是我心底最深的一根刺。

偶尔,我会从那些八卦的亲戚口中,听到一些关于那个私生子的消息。

听说他很快就搬进了“观澜国际”那套最大的房子里,春风得意。

听说他准备卖掉另外两套房子,拿着钱去做生意。

每听到一次,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又疼又恨。

而妈妈,似乎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也毫不关心。

她依旧守着她那个小小的花店。

花店的生意看起来一直不温不火,勉强维持着我们的日常开销。

她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摆弄那些花花草草,仿佛那些植物才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有时候看着她布满薄茧的双手,和过早染上风霜的鬓角,我的心里就会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楚。

我觉得她太苦了。

苦到已经麻木了。

终于,我和张航的感情修成正果,我们决定结婚。

张航的父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他们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不仅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对我更加疼爱。

他们说,婚礼的钱他们家来出,我们什么都不用管。

我心里很感激,但也觉得过意不去。

我跟妈妈商量,我们的婚礼一切从简,彩礼嫁妆这些虚礼都免了,领个证,请两家亲戚吃顿饭就好。

或者,干脆旅行结婚,更省事。

我本以为妈妈会同意,毕竟我们家的经济状况,实在不适合铺张。

没想到,这一次,妈妈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

她放下了手中的花剪,异常严肃地看着我,说:“不行。”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用这么不容置疑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女儿出嫁,该有的一样都不能少。”

“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嫁妆,我来准备。”

“这不只是我的心意,也是你的体面,不能让婆家看轻了你。”

我愣住了,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

就凭那个小花店的微薄收入吗?

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感动,又担忧。

我怕她是为了我的婚事,要去动她那笔为数不多的养老钱。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似乎真的开始为我的嫁妆忙碌起来。

她好几次神神秘秘地打电话,说的都是一些我听不懂的词,什么“头寸”、“交割”、“平仓”。

我问她在跟谁打电话,她只说是花卉市场的朋友,在交流生意经。

我没有多想,只当她是真的想多赚点钱,为我多添置一些嫁妆。

婚期前一个月,一个阳光正好的周末。



妈妈对我说:“走,陪我去一趟银行。”

我问:“去银行干嘛?”

她说:“取钱,给你准备嫁嫁妆。”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路上,我都在盘算着,妈妈这些年大概能存下多少钱。

十几万?二十万?

对于一个经营着小本生意的单亲妈妈来说,这或许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一想到她要把自己的养老钱都掏出来给我,我的眼眶就忍不住发酸。

我决定,等她把钱取出来,我一定要想办法再还给她。

车子没有开往我们平时存钱取钱的那个小储蓄所,而是径直开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金融区。

最后,在一家看起来格外气派的私人银行门口停了下来。

我有些疑惑:“妈,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走错了吧?”

“没有错,就是这里。”

妈妈解开安全带,平静地拉开车门。

我满腹狐疑地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银行金碧辉煌的大厅。

立刻有一位穿着得体、气质优雅的客户经理迎了上来,对着妈妈恭敬地鞠了一躬。

“林女士,您来了,我们王行长已经在贵宾室等您了。”

我彻底懵了。

林女士?王行长?贵宾室?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妈妈却像是司空见惯,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跟着客户经理往里走。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跟在后面。

所谓的贵宾室,比我想象的还要奢华。

柔软的地毯,真皮的沙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

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温文尔雅的男人见到我们,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地朝妈妈伸出手。

03

“林姐,好久不见,您可是稀客啊。”

妈妈与他握了握手,客气地笑了笑:“王行长,客气了,今天来是有点事想麻烦你。”

“您说,您的事,哪能叫麻烦。”王行长热情地把我们让到沙发上坐下,亲自给我们倒了茶。

接下来的谈话,我基本都听不懂。

他们聊的都是一些我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什么基金,什么信托,什么离岸账户。

我端着茶杯,坐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闯进了大人世界的孩子,格格不入。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妈妈身上打转。

眼前的这个妈妈,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

她从容,淡定,自信。

在与那位行长的交谈中,她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偶尔冒出的几个专业术语,更是让对方连连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这还是那个每天在花店里修剪枝叶,沉默寡言的妈妈吗?

这还是那个在律师事务所里,面对羞辱一声不吭的妈妈吗?

我感觉我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谈话似乎进入了正题。

王行长从一个精致的皮包里,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了妈妈。

“林姐,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您过目一下。按照您的指示,所有手续都已经办妥了。”

妈妈接过文件,低头认真地翻阅起来。

我坐在她旁边,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我只想知道,她到底要取多少钱。

是二十万,还是三十万?

当我的目光,无意中扫到文件其中一页的数字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串长长的数字,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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