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重男轻女,把200万拆迁款全给了弟弟,母亲也递给我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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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是什么?”

“嘘…小声点,别让你爸听见了。”母亲紧张地握住我的手,将一个厚实的牛皮纸袋塞进我怀里,“静静,这是你应得的,收好,千万别声张。”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我布满震惊的脸上,也照亮了文件袋上那几个已经模糊的字迹。

01

家里的老房子要拆迁的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们家激起了阵阵涟漪。

拆迁款谈下来了,整整二百万。

对于我们这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那天晚上,父亲张建国破天荒地买了一堆好菜,还开了一瓶藏了许久的白酒。

饭桌上的气氛,却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热烈。

弟弟张伟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他看中的一款新车,唾沫星子横飞,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母亲李秀英则显得心事重重,她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嘴唇嗫嚅着,却什么也没说。

我的心,像被浸在冰水里,一点点下沉。

父亲喝得满脸通红,他重重地放下酒杯,发出“砰”的一声脆响,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咳,”他清了清嗓子,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缓缓开口:“关于这二百万拆迁款,我已经想好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握紧了筷子。

“小伟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没个像样的婚房怎么行?”

父亲的目光扫过我和母亲,最后落在了兴奋不已的弟弟身上。

“所以,我决定,这二百万,就全给小伟拿去买房、买车,把婚事给定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

张伟的脸上绽放出毫不掩饰的狂喜,他激动地喊了一声:“谢谢爸!”

母亲的脸色则“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嘴唇颤抖着:“建国,你…那静静呢?”

父亲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静静一个女孩子,早晚是要嫁出去的,是别人家的人。”

“给她那么多钱干什么?将来还不是便宜了外人?”

“再说了,她有工作,能养活自己,小伟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这一番话,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天经地义。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

从小到大,这样的话我听过无数遍。

家里只有一个苹果,一定是给弟弟的。

过年只有一套新衣服,也一定是给弟弟的。

考上大学那年,他甚至想让我辍学去打工,供弟弟念书。

他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他说,家里的一切,将来都是弟弟的。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

我以为,我的心已经麻木到不会再痛了。

可当他如此轻描淡写地,将那笔本应有我一份的巨款,全盘划给弟弟时,我才发现,心口的伤疤被狠狠揭开,鲜血淋漓。

最可笑的是,那座被拆掉的老房子,承载了我整个童年和青春。

夏夜里,我在院子里听外婆讲故事。

冬日里,我窝在窗边的小床上看雪。

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的回忆。

而弟弟张伟,他大学毕业后就很少回家,对那座老房子,他剩下的记忆,或许只有抱怨它的破旧和狭小。

可现在,用我的回忆换来的钱,却要全部用来给他铺就一条通往未来的康庄大道。

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看到母亲的眼圈红了,她还想替我争取,却被父亲一个严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着,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能理解她。



在这个家,她也没有话语权。

弟弟张伟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或许在他看来,父亲的决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早已习惯了索取,习惯了拥有家里最好的一切。

我缓缓地放下筷子,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我知道,争吵没有任何意义。

在这个根深蒂固、重男轻女的父亲面前,我所有的抗议,都只会变成“不懂事”和“胳膊肘往外拐”。

我只是平静地站起身,对着饭桌上神情各异的三个人,轻轻说了一句:“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然后,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没有收拾行李,因为这个地方,早已没什么值得我留恋。

我只是带上了我的钱包和钥匙。

离开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我听到客厅里传来父亲和弟弟兴高采烈的碰杯声。

母亲没有出来送我。

或许,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

我独自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却照不进我心里一丝一毫的温暖。

我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这桩荒唐而不公的判决。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断绝了和家里的绝大部分联系。

我没有主动打过一个电话。

父亲和弟弟也没有联系过我,在他们看来,我这个女儿,或许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只有母亲,会偶尔给我发来微信,小心翼翼地问我:“静静,钱够不够花?”

“最近工作忙不忙?要注意身体。”

我总是回复得很简单:“够花,不忙,挺好的。”

我知道她心怀愧疚,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迟来的关怀。

有时候,她会在电话里欲言又止,长长地叹气。

“你爸他…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小伟他也不懂事…”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淡淡地说:“妈,都过去了。”

是的,都过去了。

无论是失望,还是心痛,都过去了。

我换了新的工作,租了一个离公司更近的单身公寓。

我开始学着自己做饭,把小屋布置得温馨又舒适。

我报了瑜伽班,周末会去图书馆看书,或者约上三五好友去郊外散心。

我的生活,在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家之后,反而变得更加充实和精彩。

我好像,已经不再需要他们了。

02

弟弟张伟的动作很快。

拆迁款到账的第二周,他就用全款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买下了一套三居室。

然后又提了一辆三十多万的宝马。

他在朋友圈里高调地晒出房产证和新车照片,配文是:“感谢我爸,人生的新起点。”

下面一堆亲戚朋友点赞评论,夸他年轻有为,夸我父亲有远见。

没有人记得,那笔钱的来历。

也没有人问起,那个同样有资格继承这一切的女儿,去了哪里。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秋。

节日前一天,母亲给我打来了电话。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静静,明天…回家吃顿团圆饭吧。”

我沉默了片刻。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回去。

不想看到父亲那张理所当然的脸,也不想看到弟弟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可是,电话那头,母亲的呼吸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卑微。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好。”我轻声说。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买了大包小包的礼物。

给父亲的烟酒,给母亲的护肤品,还有给弟弟准备的乔迁贺礼。

我好像,还是那个“懂事”的女儿。

当我拎着东西推开家门时,看到的正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那是我离开几个月后,第一次回来。

房子已经不是原来的老房子了,他们暂时租住在一个两居室里,等着弟弟的新房装修好。

父亲和弟弟正坐在沙发上,对着新房的装修图纸指指点点,讨论得热火朝天。

看到我回来,父亲只是淡淡地抬了下眼皮:“回来了?”

弟弟则笑着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语气轻快地说:“姐,你来啦,快看我新房的设计图,到时候给你留个房间。”

他的话听起来那么刺耳,那么虚伪。

用我的钱买的房子,还要假惺惺地“留个房间”给我?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母亲从厨房里迎了出来,她接过我的外套,眼圈有些发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去洗手,饭马上就好了。”

那顿中秋团圆饭,吃得比上一次更加压抑。

饭桌上,父亲和弟弟依旧是主角。

他们高谈阔论,从新房的装修风格,聊到弟弟未来的婚礼,再聊到他们张家的香火传承。

我从头到尾,都像个局外人。

我只是沉默地吃着饭,偶尔应和一下母亲投来的关切目光。

我发现,我好像已经完全无法融入这个家了。

我们的悲欢,并不相通。

饭后,父亲和弟弟照例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震耳欲聋的晚会声,充满了整个客厅。

母亲默默地收拾着碗筷,我走过去想帮忙,她却把我拉住了。

她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指了指她的房间。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母亲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仿佛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

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见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看到她走到床头柜前,蹲下身,摸索着打开了最下面的一个抽屉。

那是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我从来没见她打开过。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小的、已经有些生锈的钥匙,颤抖着插进了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抽屉开了。

她从抽屉的最深处,拿出了一个泛黄的牛皮纸文件袋。

文件袋看上去很有年头了,边角都已经磨损。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动作无比郑重地,将那个文件袋递给了我。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愧疚,有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决绝。

她握住我的手,冰凉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静静,”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沙哑,“这是你应得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疑惑地接过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

会是什么?

存折?房产证?

我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地打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存折或现金。

只有几张薄薄的、已经泛黄的纸。

我抽了出来。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清了最上面那张纸上的标题,顿时就令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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