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那年我爸杀了我妈,我逃去投奔富豪舅舅,他却骂我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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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我十岁那年,我的父亲成了夺走母亲生命的罪魁祸首。

某个夜晚,趁着父亲烂醉如泥,我手持铁锹在后院默默挖掘着母亲的安息之地,随后,我赤着双脚,毅然决然地逃离了那个宛如地狱般的家。

母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紧紧攥着我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叮嘱我,一定要逃到滨城,去寻找我的舅舅。



她告诉我,舅舅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家境殷实,血浓于水,他定不会让我忍饥挨饿。

历经半个多月的艰辛旅程,我靠乞讨和讨饭为生,一路风雨兼程,终于衣衫褴褛地站在了舅舅的面前。

迎接我的却是他如冰窖般冷酷的眼神,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咒骂我为何还不去死。

那一刻,我彻底心寒,明白了母亲临终前念念不忘的血缘情分,在舅舅眼中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他甚至巴不得我和妈妈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我的舅舅,名叫林国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那天,当我找到他时,他正从一辆漆黑锃亮的豪车上下来,温柔地抱起怀里那个粉嫩可爱的小表妹乐乐,朝一家富丽堂皇的金店走去。

舅舅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的手表昂贵得让我无法理解其价值,脚上的皮鞋光亮如镜,甚至能映出我狼狈的身影。

而我,却穿着捡来的破旧衣服,浑身散发着馊味,头发凌乱不堪,脸和手都沾满了泥土。

舅舅那锐利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我一番,眼中满是不耐烦和鄙夷,仿佛在盯着一只令人作呕的死耗子。

“你这种扫把星,怎么还不去死?”他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我抬头望着他,心中那丝依靠母亲临终交代才燃起的希望,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

舅舅一边讥讽地笑着,一边说道:“想要钱?让你那个不知羞耻的妈自己从坟墓里爬出来,跪着跟我谈。”

话一说完,他连看都懒得再多看我一眼,紧紧抱着乐乐,大步走进了那家金碧辉煌的金店。

门口的保安穿着整齐的制服,对我投来了警告的眼神,我吓得不敢进去,只能将脸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橱窗上,贪婪地盯着里面的宝贝。

舅舅让一位漂亮的女店员取来一个黄金长命锁,锁上还挂着两个会发出清脆声响的小铃铛。

他亲手将那个闪闪发光的金锁挂在乐乐洁白粉嫩的脖子上,动作中充满了宠爱。

店里的水晶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锁链金光闪闪,美得让我眼睛发酸。活了十年,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贵重的玩意儿。

等他们满意地走出店门,我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舅舅发现我没走,眼神立刻变得阴沉起来。

“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乐乐的东西你也配惦记?”他恶狠狠地说道。

说完,他紧紧抱着乐乐,像躲避瘟疫一样,快步上了那辆黑色轿车。轿车无声地滑开,只留下一股呛人的尾气喷在我脸上。

我独自站了很久,直到傍晚的冷风吹透了我单薄的衣衫,肚子咕咕作响,胃里像被刀子划来划去一样疼痛难忍,我才不得不低下头,任由眼泪混着泥土湿了脸颊。

妈妈错了,舅舅根本不会理我。

他那么有钱,随手就能给乐乐买一个我做梦都不敢想的金锁,坐着豪华轿车,住着大别墅。而我呢?

只是想问他要两块钱,买个热乎乎的肉包子吃,结果他却让我死了的妈来找他。

可我妈已经死了,被我那个混账父亲活活打死,还拖进后院,埋在了冰冷的土里。

滨城的霓虹灯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车水马龙,路上都是欢声笑语的人群,可没有一个笑容是为我而展露的。

天黑了,风更冷了,我蜷缩在巷子的屋檐下,冻得直发抖。

我卷起破烂的袖子,露出两条瘦得皮包骨的胳膊,上面满是新旧伤疤——有的是被烟头烫过留下的圆形疤痕。

有的是被生锈的刀刃划出的长长痕迹,新的伤口还在渗着脓,又痒又疼。

父亲一喝酒不开心,就拿我撒气。他喜欢看我害怕的样子,享受折磨我的过程。

他一边用刀片慢慢划过我的皮肤,一边凑过来,像条冰冷湿腻的蛇一样,伸出舌头舔掉血珠。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恶心得让我想吐。

我又看到了乐乐脖子上那个干净又闪亮的金锁,再看看自己满手满脚的泥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那么干净的东西,要是戴在我手上,肯定马上就脏了。”我心里这么想着。

但转念一想,我要是有那么一个金锁该多好,我能用它换一大堆钱,买好多白面馒头。妈妈说过,刚出锅的白面馒头,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又香又软又甜。

我舔了舔裂开的嘴唇,扶着潮湿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三天没吃饭了,再找不到吃的,我可能真的得死在这繁华却冷酷的城市里。

我走到一家包子铺门口,蒸笼里冒出的热气夹着肉香扑鼻而来,像无数温暖的小手一样,揉搓着我饥饿的五脏六腑。

我咽了口口水,刚想张嘴问老板,能不能让我干点活儿,比如洗碗扫地什么的,换个包子吃……

店老板早就盯上我了,他皱着眉头,像赶苍蝇一样不耐烦地挥手道:“滚,滚,滚!这哪来的小叫花子?别在这里碍事,影响我做生意,真晦气!”

我只得顶着刺骨的冷风,继续往前走。我一家家地找饭店、服装店碰碰运气,却都被拒绝了。

我说我不要工资,只要每天能吃上一口饭就行,可没人理我,他们的眼神里跟我舅舅一样满是嫌弃。

快天黑时,一个浓妆艳抹、身上带着刺鼻香水味的女人拦住了我。

她自称兰姐,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小妹妹,长得挺漂亮,就是瘦了点。跟我走,姐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

巷子又深又阴暗,墙角堆着发霉的垃圾,酸臭味混合着兰姐那廉价香水的味道,熏得我直作呕。

她靠墙坐着,从那俗气的包里摸出一根女士细烟点着,烟头一会儿亮一会儿灭,在昏暗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眼。

“小丫头,别怕,跟我走,姐带你赚大钱,快钱。”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我没答话。她以为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但我心知肚明,那所谓的“快钱”绝不是光明正大的路子。

我妈虽然没读几天书,但常说这世界上最难懂的就是人心。兰姐这种人,就是想让我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活儿。

可我能有别的选择吗?不跟她走,今晚上可能就要饿死在这寒冷又臭气熏天的巷子里了。

见我犹豫不决,兰姐以为我动心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用玻璃纸包着的水果糖,剥开递到我嘴边:

“尝尝,甜不甜?跟我走,以后天天有糖吃,还有比糖更好吃的东西,穿不完的漂亮裙子。”

糖的甜味瞬间在我舌尖炸开,我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

好甜啊,我从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我盯着她手里还剩半包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正准备跟她继续往巷子更深处走。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像掐小鸡一样一把拎住我的衣领。我回头一看,竟是冷酷无情的舅舅林国梁。

他把我从巷子里拽了出来,路灯昏黄地照着他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眼里满是不掩饰的嫌恶和鄙夷。

“长得跟你妈一个样,连这种欲擒故纵的下三滥手段也学得一模一样,真恶心!”他泄愤似的骂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兰姐见势不妙,扔下烟头,撒腿就跑了。林国梁抓着我胳膊的力气大得像要把我骨头捏碎一样疼痛。

“咱们林家哪来你们这种货色!小小年纪没羞耻心,比你妈更下贱!简直晦气!”他怒吼道,声音在巷子里回荡着。

“走,带我去找你妈那个贱人!”

他拖着我往路边那辆黑色轿车走去,我被拉得踉跄,头一阵阵发晕,耳边嗡嗡直响。

胃像翻江倒海一样痛,空得像个无底洞。

我知道,再不吃东西,我就活不下去了。

最后一丝理智在极度饥饿和屈辱下崩溃,我奋力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像头拼死的小兽,狠狠撞向他的膝盖!

“嘭” 一声闷响,我的额头撞上他坚硬的膝盖骨。

疼得我眼前发黑,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血的腥味,鲜明刺鼻 —— 是我的血。

“啊 ——!” 我惊叫。

舅舅明显没料到我敢反抗,痛得怒吼一声,紧接着爆发出更加凶猛的暴怒。

他一脚猛踹在我胸口,我像麻袋一样飞出去,背重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也罢,这辈子,总算是硬气过一次。

虽然…… 代价太疼了。

我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潑醒的。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吊着巨型水晶灯的豪华客厅,地板光洁如镜,甚至能映出人影。

还没弄明白状况,后脖子就被人狠狠揪住。

一个穿着围裙、面色凶狠的保姆硬掰开我嘴,不由分说灌下一碗冰冷带馊味的粥。

粥滑进肚里,冰凉刺骨,胃立刻翻滚起来。

接着,我被两个佣人一左一右架着,拖到二楼书房。

书房里,林国梁背对门口,正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家庭医生说话。

“她疯了似的撞我,真是因为饿过头了?” 他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

医生点头,转向我,眼神里满是同情和不忍。

“是的,林先生。孩子严重营养不良,长期饥饿,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再晚一点,可能真就要饿死了。”

林国梁挥手,医生识趣地先行离开。

我被两个佣人粗暴推着,像扔垃圾一样丢到林国梁面前。

我蹒跚几步,跌坐在冰凉奢华的波斯地毯上。林国梁转过身,脸色阴沉,眼神冷得像是在盯着一只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又脏又丑的老鼠。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我额头上那片还在隐隐作痛的血迹,接着又移到他那被西裤勒青的膝盖上,那个地方肯定是我撞的。

“快饿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哑巴了?还是故意撞我来报复?” 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静静地看着他,声音低得像被风吹散,“先生,我第一次见你就说,我好饿,能不能给我两块钱买包子。”

他愣了下,眉头轻轻皱起,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但很快,他又不耐烦地加重了语气,“怎么不喊舅舅了?”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刚开始见到他,我还满心欢喜地喊了一声 “舅舅”,现在却不想叫了,他根本不配。

他弯腰,用那双擦得亮晶晶的名贵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看他。“哑巴了?” 他的眼神寒冰刺骨,笑容阴冷得像刀子,一字一句地刺入我心脏。

“还想吃饭?带我去找你妈。我倒要看看,外面到底藏着什么野男人,让她十年不回家。现在落魄了,才想起让你这个小东西回来讨饭!” 他说。

我点点头,迎着他冰冷的目光,说:“给我吃饭,我就带你去找她。对了,饭必须是刚做好的,热的,别再像刚才那样,给我吃凉又馊的粥,我会拉肚子的。”

门口那个凶神恶煞的保姆脸色瞬间变了,赶紧低腰辩解:“林先生,我给小姐喝的是厨房刚炖好的热腾腾的鱼片粥,她在撒谎!这丫头没人教,从小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林国梁皱眉,不悦地看我,眼神里满是嫌弃。“果然也跟你妈一个德行,撒谎都不打稿子,骨子里就是下贱!”

我瞥了保姆一眼,没有说话,忽地弯腰,伸出两根脏兮兮的手指狠狠抠向喉咙深处。

胃里翻腾剧烈,我把刚被硬塞进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

林国梁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往后退好几步,脸上满是嫌恶。

我抬头,淡淡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跟自己无关的事,“你看,这粥在我肚子只待了片刻,吐出来的还是凉的。”

地上的呕吐物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林国梁捂着鼻子,眉头越皱越紧。刚吞下的东西,怎么会有馊味呢?

他又看向那个缩着身子、吓得连头都不敢抬的保姆。

这还用怀疑吗?

林国梁冷哼一声:“张妈,谁给你的胆子,给林家人吃馊粥!”

保姆嘴抖着,刚想辩驳。

书房外忽然传来一声娇滴滴却刻薄的女声:“是我让她给的。她那个贱人妈生的野种,给她一碗馊粥,都算便宜她了。”

我抬头望向门口。

一个打扮时髦、妆容精致的女人踩着细高跟鞋不紧不慢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脸时,我愣住了,差点喊出 “妈”,但心里很清楚,她不是。

我妈虽然长得和她七八分像,但脸上多了几分温柔和书卷气,也因多年的劳累显得苍老;可眼前这个小姨林美娟,十指不沾阳春水,浑身珠光宝气,完全是两个人。

林美娟冷脸走到我面前,看着地上的那摊脏东西,用她那双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捂住鼻子,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和恶毒。

“长得倒像你那个狐狸精妈,都是一副勾人的贱骨头。”

她蹲下来,红色指甲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说!那个连自己妹夫都勾引的贱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低头,声音轻但坚决:“给我吃的,我就带你们去找她。”

小姨不屑地看我,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跟我讲条件?”

舅舅皱眉,似乎不想我真的饿死在他别墅里,避免传出去不好听,吩咐保姆重新准备饭菜。

“吃吧,别死在我家里,晦气。”

小姨不满地瞪他一眼。

“大哥,你不会是对这个野种心软了吧?你忘了当年林月瑶怎么让咱们林家丢脸的吗!”

舅舅摇头没答话,只是目光沉甸甸地盯着我,像墨汁一样散不开。

我实在太饿了,端起碗猛吃起来。

饭香软糯,菜也好吃,真是,我妈没骗我,好吃的饭菜果然远比那些糠咽菜强太多。

吃了两口,我停下来,找了个干净的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饭菜装好。

舅舅看我动作,眉头皱得更紧。

“你妈平时都不给你吃饭吗?”

我轻轻摇头:“不是,我妈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

舅舅突然嗤笑,满脸轻蔑和不信。

“演戏演上瘾了?你以为我会信这鬼话?她要真对你好,能让你饿到跑来跟我讨饭?”

我没吭声,只是平静地说:“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妈妈。”

小姨冷哼一声,吩咐管家去准备车子,然后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别上车,脏死了,看着都恶心,我反胃!”

我紧紧攥着袖子,眼睛盯着那个被打扮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小表妹乐乐,看着她被小姨亲昵地抱上黑色轿车,心里五味杂陈。

我妈很少抱我。大多数时候,她被那个男人锁在阴暗潮湿的地窖里,偶尔发病时,会恨不得掐死我。

她常说,我的出生是她一辈子洗不掉的耻辱,是个巨大的错误。

可当她一个人关在那无光无天的地窖里,唯一能偷偷塞点吃的、陪她说说话的,也只有我。妈妈的心其实很软。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教我写字、画画,跟我讲林家的故事,讲外公外婆、舅舅、小姨。还会教我跳舞,踮着脚尖转圈。

可不管怎么学,我就是学不会。

妈妈说她以前是滨城最年轻的舞蹈家,拿过好多金奖,大家都说她是为舞台而生的白天鹅。

要不是后来被人陷害,脚筋被挑断,她绝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也不会被家族抛弃。

她多次想死,可眼底的那股不甘心和恨意,让她一天天活下来。

舅舅站在车门旁,见我迟迟不动,气急败坏地骂道:“连车门都不会开?你是废物吗?” 我摇摇头,小声说:“不会。”

他又骂:“这都不会,还有什么用!” 我低着头,喃喃道:“对,我是废物。”

脑袋里全是我妈被那个男人一拳一拳砸倒,最后失去呼吸的画面。他还笑着叫我过去,帮忙把她拖到后院。

而我,就是个废物,只能眼睁睁看着,吓得尿了裤子,什么都做不了。

“你……” 舅舅气得冷笑,“咱林家哪有你这么没用的后代?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外甥女,丢人丢死了。”

我点点头,“好。”

舅舅无奈地盯着我,最后还是黑着脸帮我拉开车门,让我上了管家开的另一辆车。

管家从后视镜里偷偷瞥我一眼,默默戴上口罩,显然被我身上的味道熏得难受。即使车窗开着,车开到半路,管家还是忍不住在路边停了车,吐了出来。

舅舅的车跟在后面,脸色很难看,皱起眉头问我:“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臭?”

他直接让管家把车开到最近一家五星级酒店,派一个叫王姨的佣人带我去洗澡。

浴室里暖黄的灯光照得一切明亮,流出来的热水让我觉得像做梦似的。王姨帮我脱掉那件破烂衣服时,看到我身上伤痕累累,整个人惊叫了一声。

守在门口的舅舅听见动静,以为我又耍什么花样,冲进来急问:“王姨,她咋了?”

王姨嘴捂着,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声音颤抖:“先生,您…… 您还是疼疼小姐吧,这孩子太可怜了……”

舅舅不耐烦地回话:“什么小姐,她也配?” 话没说完,眼睛盯住我后背,一下子愣住了,瞳孔猛地缩小。

我瘦得皮包骨的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疤,旧伤与新的伤口交织,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最新的一道是前几天我爸用烧火钳烙下的。

那根火钳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烧得通红,他狠狠按在我背上,我瞬间闻到焦皮肉的味道,疼得快昏过去。

这些伤疤肯定看着吓人,难看极了。

王姨是个好心人,轻轻碰了碰我的伤口,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先生,小姐身上不是脏,是这些伤口发炎流脓了!而且…… 她身子烫得厉害,好像发高烧。”

舅舅发了一会儿呆,才猛然回过神来,转过身去不看我,声音发抖沙哑:“给她简单清洗一下,等会儿带她去医院。”

王姨连忙答应,可我轻轻摇头,低声说:“没事的,以前受伤,我爸都是抓院子里的泥巴或者灶膛的灰给我敷敷,这几天在城里,找不到干净泥巴,才弄成现在这样……”

王姨瞪大眼,满脸怜悯,“天啊,敷泥巴会多疼啊!会感染的,必须去医院!”

即使我说不用,王姨还是听舅舅的话,小心地帮我清理了伤口,给我裹上干净浴巾,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看到我身上的伤,皱眉不已,还报了警。

舅舅却似乎跟警察说了什么,最后警察没有追查。医生给我处理了伤口,打了抗生素和退烧针。

因为在医院耽误了太久,小姨的脸色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似的。

“干嘛非得在她身上浪费钱浪费时间?一个野种,跟她妈一个样子,就知道装可怜博同情,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听着小姨这话,舅舅本准备上前抱抱小表妹乐乐的手,突然又停住了,默默地缩了回去。

乐乐嘟起小嘴,奶声奶气地哭着要他抱。她才三岁多,是小姨打了无数保胎针才好不容易生下的宝贝。

看见女儿受了委屈,小姨顿时不高兴,声音尖锐了起来,“林国梁,你发什么神经?没看见乐乐喊你抱吗?你倒是对那个野种献什么爱心!”

舅舅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我累了。”

然后,他走到我面前,第一次主动蹲下来,跟我平视。他那冰冷和厌恶的眼神淡了几分,换成了复杂又探究的神情。

“你妈是不是经常虐待你?”

我摇头,很认真地说:“我妈对我很好。她身上的伤,比我多多了,还严重。”

舅舅愣住了,脸上掠过一丝慌张和不安。

“怎么可能,她明明……”

话没说完,他脸色又冷了下来,眉头微蹙。

“你是不是又在撒谎?是不是你妈教你这么说的,让我心疼她,好给她钱?”

我死死地看着他,心里想起我妈躺在那个阴暗潮湿地窖里,瘦得像骨头,眼神空洞麻木。

但每次提到她哥哥,她的眼睛都会亮起来。

她说,哥哥从小聪明,学习好,后来自己创业,成了林家最出色、最让她骄傲的人。

可事实是,她说错了。

哥哥简直蠢得可以写在脸上。

难道我会为了骗他,从小挨打、受伤,身上还留那么多永远都抹不掉的伤疤?

也许是被我那傻傻的眼神气到了,舅舅冷哼一声,摆回他高高在上的样子。他总爱这样,仿佛自己永远不会错。

“上车!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乡下耍什么花招!”

这次,他和我挤上了同一辆车。

舅舅像铁钳一样抓着我的手腕,粗暴地想把我拉上车。

我背上的新伤被一扯,疼得我 “嘶” 地吸了一口凉气,脸都皱成一团。

他这才注意到我背后的伤,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松开了手,但语气还是生硬。

“脑子坏了是吧?疼了都不喊一声?”

我死死咬着嘴唇,疼得不愿出声。

车开得很快,那条我乞讨走了半个月的山路,汽车不到一天就翻山越岭地跑完了。

当车停在偏僻落后的青石峪村,我终于再次看见了那个噩梦般的家的影子。

车一停稳,我立刻拉开车门奔向后院。

屋里,我爸正光着膀子躺床上抽旱烟,看到一帮城里人跟着我跑向后院,他慌了神。

他猛地跳下床,冲出来,一巴掌狠狠打在我脸上。

“小兔崽子!你带这些人回来干什么?给我停下!”

他还想再扇,舅舅脸色阴沉地奔过来,一把抓住他手腕,狠狠甩开。

我不理身后的吵闹和扭打,跪在地上,用小手拼命刨着院子里湿润的泥土。

指甲很快划破,鲜血混进了黑泥,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妈重见天日。

不一会儿,腐烂的恶臭从地下冒出来。

一截穿着破碎花裙的腐败肢体缓缓露出。

腐烂的恶臭瞬间弥漫,空气中充满了潮湿的腐臭。

小姨林美娟捂着鼻子,呕得不行,小表妹乐乐被吓得嚎啕大哭。

舅舅脸色惨白,全身剧烈颤抖,踉跄着退了几步,像被吸走了力气。

“这…… 这是谁?” 他声音颤抖,字字如从牙缝里挤出。

我爸脸色狰狞,见事败露,抓起墙边一把锄头对我疯狂猛砸。

“你个小贱种!早该死一起死了!”

舅舅眼疾手快,一把把我拉到身后。锄头砸在他肩上,鲜血立刻染红那件昂贵的白衬衫。

“告诉我,这是谁?” 他不顾肩上剧痛,眼睛红红的,声音颤抖,满是恐惧和不敢相信,死死盯着土坑里那具不成样子的尸体。

尸体已经烂得看不出模样,但还穿着临死前那件破碎花裙,裙子上满是暗红血迹和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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