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冷三和代哥算是生死兄弟,代哥多次邀请冷三来北京发展,但是冷三不去,非要自力更生,自己有一家猪肉铺,媳妇开了一家饭店,冷三过着普通小老百姓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日子也算滋润。
这天早上,冷三骑着小踏板去猪肉铺,刚到猪肉铺,把围裙围好,电话响了,拿起来看了一眼,打电话的叫刘德,长得挺不起眼,但是很有钱,当时在济南搞开发的,和冷三见过两次,算不上很熟。
拿起来一接通,说: 刘哥。
三啊,你在哪呢?
我刚到猪肉铺,准备出摊卖猪肉。
刘德一听,说: 说话方便不?
方便,怎么了?
中午要是有时间的话,我想找你吃个饭,你要方便的话,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冷三说: 你这大老板找我吃饭,我这什么也不是,就是个卖猪肉的,而且今天刚来两头猪,还没收拾呢。
你让你手底下员工干呗。
我哪有员工。
你这够低调的了,在济南这么有名号,你还卖猪肉,你也是挺硬。
不是这硬不硬的,你找我有事啊?
要说没事也有点小事,要说有事还没什么大事,主要是想你了,你别和我推辞了,我让司机过去接你,中午我找一个不错的馆子,我请你吃点正宗的卤菜、冷菜。
卤菜我天天吃,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我让司机11点过去接你。
那行吧,我赶紧把猪收拾收拾,一会卖点猪肉,能挣点是点,啪电话一挂。
上午11点一辆虎头奔往冷三猪肉铺门口一停,司机往下一来,和冷三一摆手。
冷三问: 你是刘哥的司机?
哎,三哥,我是刘总的司机,咱们现在去饭店。
冷三一转头,说: 老何,我出去一趟,晚上给你二斤排骨。你帮我把这肉卖了,价格我都标了,有人来买肉,你帮我割一下。
老何一点头,说: 行,你走吧。
冷三把围裙一摘,往车里上,冷三也喜欢车,但就是不会开。
冷三问: 这车里还有电视呢。
司机一转头,说: 三哥,有电视,你要是喜欢的话,你买一个。
冷三一摆手,说: 我不用买这东西,这东西是好。
说着话往饭店门口一停,冷三往包厢里一进,柜子上放着20条中华和两箱茅台。还有不少水果和给冷三新买的衣服。
冷三一摆手,说: 刘哥,你不忙啊?
刘哥往起一站,说: 三快请坐。
不是刘哥,你这给我整不会了,你这房地产大老板,我一个卖猪肉的,你还请我吃饭,俏你娃的。
刘哥一听,说: 怎么还整出这词来?
我这口语没有恶意,我坐哪呀?
三儿你坐主位。
不用刘哥,我坐门口吃一口就行。
刘哥往起一站,扶着冷三往主位上一坐。
冷三说: 刘哥,你给我整的,我说实话不知道怎么说。
刘哥一摆手,说: 你什么也不用说,咱哥俩就是相见恨晚,但是缘分这个东西,你没发现挺玄妙吗?兄弟咱俩什么话不说了,就为了兄弟这两个字,也为了相见恨晚,咱俩干一杯行不?
冷三酒杯一举,说: 行,来吧。
两杯白酒下肚,冷三脸上开始泛红,冷三说: 哎,刘哥,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三儿,咱俩说点实在话,全济南去打听,再早以前的徐宗涛不说他了。
冷三一听说: 徐宗涛算鸡毛。
刘哥一摆手,说: 咱不说多鸡毛,现在在济南,你冷三绝对好使,老弟,你别觉得你卖猪肉怎么样?你在社会上相当有名号,说这话不是老哥恭维你,都知道你冷三现在能排的上号了。
冷三一听说: 还行吧,靠为人,咱也不欺负人,也没人欺负咱,但是装肯定不行。
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我就敬重你这一点,那咱俩再喝一个。
冷三说: 我有点喝不动了。
你下午不是没事吗?老哥今天什么也不干,就陪你,夜总会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哥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你摸摸大雷子。
哎,刘哥,那我总摸。
刘哥说: 总摸呀?
来那个猪,我没事……
刘哥一蒙说: 兄弟,你这爱好挺不一般,冲你这爱好咱俩整一个。
俩人一碰杯,一饮而尽,三杯白酒下肚,冷三开始有点儿舌头大了,意识有点儿不清了。
冷三说: 刘哥,我冷三这人肯定是无功不受禄,你看,给我买这些礼品,你说吧,找我到底干什么?谁欺负你了?
刘哥一摆手,说: 兄弟,谁也没欺负我,有个好事,这个好事,我思前想后一定要把你带上。
冷三一听,说: 你和我说说什么好事。
我准备在济南开发一块新地皮,整好的话,咱们哥几个我保守估计一人一年最少能挣三五百万。
刘哥能挣这么多啊?
哎,兄弟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干,你就在家待着,到月我就让人给你送钱去。
冷三说: 那就干呗。
刘哥一摆手,说: 现在不是咱俩说的算的,兄弟,咱俩这酒今天喝的到位不?
冷三一点头,说: 到位。
刘哥这人行不?有好事想着你不?
想着我。
兄弟,我听说你和北京的加代关系挺好,是不?
好,必须好,那我哥能不好吗?
刘哥说: 你看我一打听,就是现在济南也就你和代哥的关系好,能说上话,其他人不好使。
谁说的,侯毅也行。
兄弟,我告诉你,侯毅没你好使。
冷三一摆手说: 侯毅行,可以。
刘哥说: 侯毅有你这么仁义吗?他有你这么接地气,有你这么低调,而且兄弟,我挣钱,想叫谁就叫谁,我就想叫你冷三,不想叫侯毅没毛病吧?
冷三一听说: 那没说的,这是你的自由。
兄弟这个事也不用你干,只需要你把代哥请过来,你就和他说有好事,做买卖的好事,而且保证挣钱就可以了。过来之后具体的事我和他去聊,你看行不行?
冷三说: 不是,你就是为了这事请我吃饭,给我拿东西的。
刘哥一听,说: 不是,拿东西那不是应该的吗?吃饭是我想你了,但是话说回来,你冷三帮刘哥不也应该,咱们是哥们,而且还是好使的哥们。
冷三一点头说: 那没说的。
兄弟,我听说北京的代哥挺傲啊。
冷三说: 谁说的,不傲啊?但好使是真的。
你和代哥能说上话不,别为难,实在不行,我再找几十万买点东西都行。
冷三一摆手说: 哎呀,不用。
我怕你说话再不给面子。
那可能吗?那是我哥,我说话必给面子,我冷三是什么人?我为他换过命,知道不?
兄弟,哥不知道,我要知道你有这感情,那还说什么呢?要不刚才哥心里都没底。
冷三说: 你不用没底,做买卖是好事,今天晚上我就联系他,争取明天中午把他叫过来,咱们晚上吃个饭,具体你和他说说是什么好事?
刘哥一听说: 兄弟,只要你帮我把这事谈成,买卖股份我最少给你10%,额外老哥再给你拿20万的好处费,你看行不?
冷三竖起大拇指,说: 刘哥要不说你够用?
我敬你一杯。
俩人一碰杯,一直喝到后半夜,冷三也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冷三把电话一拨通,说: 代哥,我冷三。
三儿,怎么了?
哥,你忙什么呢?
我这才起来洗把脸,我去饭店吃口饭。
哥,你要是方便,我和你说两句话。
说吧,怎么了?
哥,我一个好哥们,我俩喝不少酒,给我拿不少东西,说实话,我冷三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给我送礼。
代哥一听,说: 那不是好事吗?
哥,我说实话,这人挺尊重我,求我办点事,哥,你要是方便,我能求你帮我办个事不?
那怎么还求呢?你直接说就行,办什么事?
哥,你要是能答应我的话,你来趟济南,具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是我好哥们儿和我说的,说想和你合作一起开发一块地皮。说肯定挣钱,一年最少几百万。
代哥说: 我和这人也不认识,他怎么能想到我呢?
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想结交你,你在北京名大,而且我看他也挺尊重你,特别崇拜你。
三儿,生意上的事哥就不参与了,这人和你什么关系?认识多长时间了?
冷三一听说: 认识多长时间不重要,主要是情到位了,我俩昨天晚上搂脖喝,都给我俩喝哭了,真是相见恨晚。
最近哥这边也是忙,等过段时间的,我过去。
哥你就别拖我了,我话都说出去了,一定能把带哥请来,哥你要是不来,我这礼品都收了。
代哥问: 非去不可吗?
哥,你当给我个面子,三也没求过你什么。
行,那哥过去一趟,我吃口饭就出发,预计下午能到,行不?
哥,冷三什么也不说了,以后你能用到冷三……
别别别,咱俩不用说这些,不是,没别的什么意思吧,只是做买卖吧。
哥,就是做买卖,也没说要求你办事,就是有好事想和你一起干。
行,那好嘞,电话一挂。
代哥一寻思,马三、大鹏、丁建、孟军都受伤了,只有一个郭帅是完好无损的。
拿着电话一拨通,说: 帅子,你来吧,咱俩去趟济南。冷三找办事。
好嘞,哥,我马上过去,啪电话一挂。
郭帅一个人往国一来,代哥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说: 三儿,你没通知侯毅呀?
没通知侯毅,我这大哥和侯毅关系一般,不认识,要不说你看他没找侯毅,有这好事想着我了,哥,你别找侯毅,到时候我这大哥为难。
代哥一听,说: 行,我过去再说吧。电话一挂。
当天王瑞有事,拉着静姐和雨薇去河北表演。
郭帅开车,代哥在副驾,哥俩开个大佬从北京出发奔济南走。
下午四点多往冷三珠肉铺门口一停,冷三出来和代哥、郭帅一握手。
冷三说: 代哥,我什么也不说了,你来我老有面子了,我和刘哥约好了,今天晚上七点就在历下饭店,盛宴款待你,欢迎你来。
代哥一听,说: 那都次要的,整什么地皮呀?
我也不知道,他和我说我也听不懂,他就是搞开发的。
代哥一点头,说: 行,看看什么情况吧。
等到晚上六点半,代哥、郭帅、冷三奔着饭店去了。
刘德在饭店门口等着,眼看着四个六的劳斯莱斯往过开。
刘德往前和冷三一握手,冷三说: 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代哥。
刘德一伸手,说: 你好,代哥,济南刘德。
代哥和刘德一握手。
刘德说: 代哥,久闻大名,这回可算是见到真人了,说实话,挺激动的。
代哥说: 激动不至于,冷三和我说半天,我不来也不好。
代哥,咱们里面请,包厢我定好了。
说着话,大伙上楼进到包厢,代哥坐到主座,郭帅、冷三在旁边。
刘德说: 代哥,等一会。
冷三说: 怎么的,还有别人?
有两个朋友,等一会。
刘德把电话一拨通,说: 郑同,你和吴海直接上楼就行了,来四个八包间。啪电话一挂。
刘德一招手,说: 代哥,喝什么酒?
少来点啤酒吧。
代哥到山东了,怎么能喝啤酒?你看我自己准备的30年的茅台行不行?
行啊,少来点。
说着话,把酒往过一拿,菜也点上了。
不到十分钟,来了两个人,一个姓郑,叫郑同,另一个叫吴海,年纪50岁左右。吴海身上纹龙画虎,走路直晃有肩膀,歪着脑袋看人。
俩人往包厢一进,刘德说: 我介绍一下,北京的代哥。
郑同、吴海和代哥一握手,互相客套几句,往座位上一坐。
刘德说: 代哥,今天没有外人,就咱们哥几个都是自己家人,咱就开始喝。第一杯酒敬代哥,欢迎代哥来济南。
大伙把酒杯一举,和代哥一碰杯,一饮而尽。
刘德说: 代哥吃菜,咱们边喝边聊,咱们先把酒喝到位。
代哥一摆手说:我一会还有朋友找我,这个局冲冷三来的,我也不能说耽误太长时间,哥们,既然你也说了,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咱们直说。
代哥这快人快语,三,我就直说了。
冷三扒了一口小快乐,说: 这我亲哥,说吧。
刘德说: 代哥,是这么回事,我、郑同、吴海想在立下整块地皮,但是现在有人干,说实话整挺大的,而且这块地皮说实话谁干谁挣钱,我们也没想把地皮整过来,就是想分一点,合个伙,我们也不是不投钱,该怎么投就怎么投,给我们点股份就知足。
代哥一听说: 接着说。
代哥现在有点儿问题,僵持住了。干地皮的老板为人为的挺好,白道上的关系整的挺明白,我们也找不少人,谁也不好使。后来我一打听,这老板和你认识,而且和你关系特别好,代哥,现在这买卖啊,大伙一起干,没准这活干的更快,而且钱挣的还更多,我思来想去就把你找来了,就是想让你给说一说,代哥,不让你白忙活,你的那份我们大伙给你投,也占个10%的股份,就是干人情钱,一分钱不拿,然后按月给你分红,你看行不?代哥,只要你说句话,我觉得肯定不敢不给你面子。
说完刘德一瞅郑同,郑同说: 代哥,是这么回事。
吴海说: 代哥,别犹豫了,别合计了,帮我们的同时也是帮你自己。
代哥说: 老板叫什么名?
刘德说: 姓楚,叫楚大国。代哥,你看是不是和你认识,我们都打听明白了,说和你关系特别好,说你以前救过他的命,我们哥几个一研究,通过冷三把你找来,你给牵个线。
行,我问问。
代哥,你答应了。
别着急,我给大国打个电话问问。
哎呀,代哥,敬你一杯酒。
代哥说: 不用,先不喝了。
代哥拿着电话一拨通,说: 大国,你来济南了?
哎,代哥,我来济南了,我还寻思下个月去北京看你,你怎么知道我来济南了?
我正好在济南和几个朋友吃饭聊天,聊到你了,你在历下整的地皮呀,整的不错。
还行吧,怎么说呢,开发点楼盘,我把南方那些买卖都卖了,这块地皮我也是看挺长时间了,我一个同学帮着我把地皮给拿下来了,代哥不瞒你说,不少人盯着,说实话我压力也挺大。要不是我同学家里帮我,我都拿不下来。
行,大国需要我帮忙,你就直说,济南这边你代哥朋友不少。
代哥我知道,轻易我都不能麻烦你。
那行,那你就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代哥,一会儿我安排你吃饭。
不用不用,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呢,你忙你的,等你不忙到北京咱们哥们再聚。到时候咱俩好好儿喝点,不醉不归。
代哥,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去看你。
刘德已经懵逼了,说: 代哥怎么没说一声呢?我们给你准备礼物了。
代哥说: 什么礼物?
代哥,在车里呢,一会我给你拿过来,你看怎么没说一声呢?
我说什么?
不是咱们合伙吗?
合什么伙?
代哥你是没听明白还是怎么回事?
我听明白了,大国干的买卖,你们看好了,想在里面分点,是这意思吧?
刘德一蒙说: 是这意思。
代哥说: 凭什么给你呀?
刘德说: 三儿,你看……
冷三一瞅说: 哥……
代哥一指说: 冷三,你真糊涂假糊涂啊,事都不问明白,你给你哥打电话。
冷三一蒙说: 不是……
代哥说: 现在干工地的老板是你哥的好哥们,听懂没?你那三个朋友想以我的名义去敲我哥们的买卖,冷三,你怎么糊涂啊?
冷三说: 俏你娃,你什么意思?你玩我呢?
刘德说: 不是,冷三,这不大伙和气生财吗?
和气鸡毛,代哥,我真的一点不知道。
代哥说: 你下回问明白?
代哥一转头,说: 哥们,你们和冷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咱们第一回见面,可能说也不算认识,今天我来还请我吃顿饭,我就谢谢你们了,我还有事,慢慢喝吧,我走了。
说完,代哥往起一站,刘德说: 代哥,咱们商量商量。
代哥一瞅,说: 兄弟走之前和你说句话,大国这买卖来的不容易,尤其他还是外地人,到济南整点项目挺难的,别熊他,别欺负他。如果说你们真有那个想法,想在他那里分一杯羹,你记着,我加代着双眼睛盯着你们,你们不欺负他,咱们怎么都是好哥们。
说完话,代哥准备往出走,吴海扒了一口小快乐,说: 代哥。
代哥一回头,说: 怎么的?
代哥说话真牛,干什么这么牛呀?我们哥仨就算再什么也不是,你到济南来了,好吃好喝安排着,礼物也买了,代哥你就好话不说,也没说谢谢我们,你抬屁股就走啊,你瞧得起我们哥仨了吗?
代哥回头看了一眼冷三,冷三一指说: 俏你娃,你什么意思?
吴海一瞅冷三,说: 你别在这和我叫唤。
刘德在旁边说: 大海,别这样,代哥,你走。
吴海一指,说: 我看看你怎么走。
吴海喊了一声,包厢外上来20多个小兄弟,把包厢门口给堵住了,手里拿着大坎和五连子一指。
回去,都回去。
郭帅本能的往代哥身前一来,冷三把斜挎包一打开,把炮往出一拿,说: 俏你娃,吴海你试试,你想打架呀?我一炮崩死你,你信不?
刘德一挥手,说: 大海,听我话不?
吴海往起一站,拿手一指,说: 我听什么你话,这买卖都谈不成了,我还听鸡毛话?你起来,德哥不用你管。
说完话,把刘德往后面一拽,吴海往前一来,说: 加代,我没难为你,再有冷三,你也别和我叫唤,你那东西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看看是你的狠,还是我五连子狠。
说完话,吴海的兄弟把五连子一举,瞄着冷三脑袋。
冷三架着炮,说: 来试试。
代哥一指吴海,说: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想的?
吴海冷脸说: 加代,你在北京牛,说上句说习惯了,今天你到济南,说实话,哥几个也没想难为你,好说好商量,在这求你。对还是不对?但凡咱走江湖混社会的,伸手还不打笑脸人,你也太能装了,还走之前撂下一句话。还你盯着,你盯着多鸡毛,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吴海第一个敢揍你,你信不信我今天非得逼你一把,你给你哥们打电话,告诉你哥们给我写合同,今天要是写不出来,加代你别想走,但是我们肯定不熊人,你让他把合同送过来,钱我肯定给他,这工地我们必须要拿下。
代哥说: 老弟,横的我见多了,你肯定不算,听懂没?你拿这套吓唬我呀,我加代就在这站着,那你打我吧,姓吴的,你真要觉得你有刚,你打销户我,我家见识见识你们到底多硬,你打完我,我看你们工地怎么干。
吴海一听说: 加代,我宁可不干了,我打完你,我也有名。
代哥呵呵一笑,说: 那你试试,你绷我一响子,你还能不能站着出去?你还能不能在济南继续待。
刘德说: 吴海,你疯了。
吴海一指说: 俏你娃,我告诉你们都别拦着我,加代我再问一下……
代哥一摆手,说: 你不用再问了,我站着呢,来打我。
吴海一回头,小兄弟把五连子往过递的时候。
郭帅回头一瞅冷三,冷三一抬手,朝着吴海就是一炮,直接给吴海崩墙上了。
紧接着冷三把炮一撸,朝着门口又是一炮,郭帅把大哥往窗边一拽,说: 哥,快跳。
哎,不是帅子。
哥,快跳。
郭帅拿手一推代哥,眼看着代哥从二楼下来,趴在地上缓半天才起来。
郭帅跳下来之后一瞅,说: 哥。
帅子,俏你娃,我肩膀有伤。
郭帅把代哥往起一拽,夹着代哥往车上跑。
包厢里,吴海躺在地上指着冷三,说: 瞧你娃给我往死打他。
刘德、郑同也急眼了,说: 给我打他。
门口站着20多个小孩,冷三第二炮打倒两个,但是没有打到,吴海的兄弟抬手哐哐两响子,第一响子没打到,第二响子打到腰上了。
冷三顺手朝着门口绷了一炮,一转身捂着腰朝着楼下喊: 帅子,等我一会。
冷三往楼下一蹦,一个寸劲icon把腿摔断了。
郭帅刚把代哥扔到车后座,门一关上,一回头看见冷三趴地上起不来了。
冷三一招手,说: 帅子。
说着话朝楼上给了一炮,郭帅过来把冷三往起一拽,往副驾一扔,眼看着冷三腰上哗哗淌西瓜汁,郭帅往车里一上。
吴海的兄弟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朝车上哐哐一顿蹦,郭帅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代哥在后座回头一瞅,把电话一拨通,说: 侯毅,你马上来历下医院,冷三受伤了,你快点来,你哥在历下被人打了。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没打招呼呢?
大毅,你快来吧,见面再说。
那好嘞,代哥。电话一挂。
到了医院,郭帅给冷三送到手术室急救。
冷三进去之前,郭帅问:三哥,这炮怎么装花生米?
冷三一指,说:包里有钢沙,往里多到点,威力大。
郭帅挎着包拿着炮说: 哥,炮在我这,没有事,谁敢来,我就崩他。
代哥一瞅,说:一会侯毅来。
不到20分钟,侯毅带着20多个兄弟,拿了十多把五连子往代哥身边一来。
侯毅问: 哥,谁打的你?
我不认识,叫什么刘德,吴海,还有个郑同。
侯毅一听,说: 这三个人也不是社会人呢,他们仨也就吴海之前混过,后来开始做买卖了。
我不认识,大毅,你看怎么整?
哥,我找他,你别管了。
侯毅拿着电话一拨通,吴海也去医院了,郑同接的电话,说: 谁呀?
侯毅说: 俏你娃,吴海呢?
你谁呀?我侯毅。
你想怎么的?
你和我怎么的鸡毛,你挺牛的,姓郑的,我侯毅试试你,你和我装什么牛,你在哪呢?
郑同一听,把电话扔给刘德了,刘德拿起来一接,说: 大毅。
刘德,你在哪呢?我找你去,我今天晚上抓不到你,我抄你家去,把你公司砸了,听懂没?
侯毅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我今天晚上非得整销户你,你等着,我现在奔你公司去,电话一挂。
侯毅一招手,说: 哥,你和我走,我留两个兄弟在这守着,一会冷三出来,我给他办转院。我认识个老大夫,特别好,去他那休养就行了,比医院水平都好。
代哥一听说: 有把握没?
哥,我整死他,刘德什么也不是,吴海还算点选手。郑同胆小怕事,就是有点钱,这三个小子加一起都不行,可我也不知道你来济南,我要知道,我和你去了,他仨肯定不干。
代哥一瞅,说: 走吧。
说着话,把代哥往侯毅车上一扶,劳斯莱斯派手下兄弟给送游戏厅去了,侯毅领着代哥、郭帅直奔刘德的公司。
另一边,刘德当时在医院也急够呛,一瞅郑同,说: 怎么整啊?
郑同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整啊。
他奔我公司去了,一会给我公司砸了。
那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咱三哥唯一一个社会吴海在里面抢救呢?你和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刘德一听,把电话一拨通,说: 侯毅,怎么的?
刘德,你在哪呢?你回没回来?
大毅,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管你叫毅哥了,今天晚上的事,我和郑同是冤枉的,我俩都拦着吴海,吴海的喝点酒就上劲,和我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大毅,咱们走江湖是不是得讲理?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得先找吴海吗?
刘德,我告诉你,我挨个收拾,我先收拾你,我就问你在哪呢?
侯毅,你德哥多了也不说了,我给你拿100万,你放我一马行不行?
你等着,我先砸了你公司,然后去抄你家。啪电话一挂。
侯毅的车往刘德公司楼下一停,侯毅一摆手,说: 哥,你在车里看着。
侯毅拿着五连子,一路从车上下来,带着20多个兄弟,拿着十多把五连子往公司里一进。
代哥在车里一瞅,郭帅说: 哥,你别说,大毅现在也行了。
代哥一听,说: 那正经行了,以前在天津也是个选手,只是说没有钱没混起来,现在这气质都上来了。
郭帅一点头,说: 我也感觉出来了,有点大哥的感觉了。
代哥呵呵一笑,侯毅进到公司一瞅,经理在前台看着没敢吱声。
侯毅一指经理,说: 给你们老板刘德打个电话,你告诉他,我济南侯毅来他公司了,我现在开始砸他公司,听懂没?你们都随便,愿意报阿sir都行。
侯毅一回头,说: 开砸。
侯毅手下的兄弟一听,上楼拿着五连子一顿蹦,眼镜去到刘德的办公室,200平的办公室装修的富丽堂皇,进去之后全给砸稀碎,办公桌都被掀了,办公室里能砸的一个没留。
不到十分钟,大伙从楼上下来,侯毅往经理身边一来,说: 给你们老板打电话。
经理拿着电话一拨通,说: 德哥,侯毅来了,都给砸了。
刘德一听,说: 他们人呢?
在我旁边站着呢。
侯毅一摆手,把电话一拿过来,说: 刘德,下一个我就找郑同去,最后一个找吴海,你告诉吴海,等着我在济南给他彻底废了,我让他装牛,混的不大,在社会上觉得自己有点资格了,这不是80年代了,你告诉吴海,我侯毅能整死他,他不总认为自己是老痞子,挺敢打,挺狠的,你看我怎么整他的?电话一挂。
侯毅一摆手说: 走。
大伙从公司里出来,侯毅说: 哥愿意坐着不?不愿意坐着,我给你送酒店去。
代哥一摆手,说: 不,我和你走。
侯毅领着大伙奔着郑同的典当行去了。
郑同得知消息,告诉手下经理,赶紧把典当行门关了。
侯毅到典当行门口,大伙从车上下来,拿着撬棍把卷帘门撬开。典当行站着20多个相同的兄弟,也有拿双管的。
领头的一指说: 谁进来就崩谁。
侯毅扒了一口小快乐,眼睛一瞅,说: 毅哥,我冲进去,我直接给他崩到。
侯毅说: 代哥怎么教的咱们?
代哥在车里一瞅,说: 我怎么教他的?
侯毅回头说: 哥,你看着。
侯毅说: 给我拿着酒精icon瓶子往里扔。
两个酒精瓶子往屋里一扔,地上一着火,屋里的小子都往外跑,侯毅的兄弟,出来一个打一个,崩倒了六七个。
领头的说: 毅哥别打了,服了。
侯毅一指,说: 都出来,来门口跪一排。
代哥说: 这小子……
郭帅说: 侯毅,这几年整的行啊,有点派头了,哥和你有点像了。
代哥说: 和我像吗?我总让人跪下?
郭帅说: 哥,你喝点酒,可愿意让人跪下了?
郑同的兄弟到门口全跪下了,侯毅说: 给我扇,拿五连子砸他。
侯毅的兄弟过去拿着五连子朝着脑袋一人砸了好几下,全给撂倒了。
侯毅拿着电话一拨通,说: 刘德,还不回来是不是?我现在去医院抓你们,我看你们往哪躲,我让你黑白两道随便找人,我看看在济南谁比我侯毅好使。
郭帅一指,说: 哥和你挺像。
代哥点点头,没吱声。
侯毅往代哥身边一来,说: 哥,咱们先回酒店,你先回去休息,这边我找人收拾他。
代哥说: 让他全济南找人呢。
侯毅说: 哥,我这不得狠一点。
代哥一点头,说: 行,大毅,现在可以了,那我就不和你过去了,我回酒店,然后你自己注意点安全,别大意了。
放心吧哥,不会大意的。
说着话,开车把代哥送回到酒店。侯毅特意安排二三十个小兄弟保护代哥,一部分在酒店里开的房间,一部分在酒店门口守着。
当天晚上安排好代哥之后,代哥说: 大毅,我不管你们了,你们小心点,这个吴海……
哥,你放心,刘德、吴海、正同我挨个收拾,今天我抓到他了,我全给砍了。哥,你放心,我不会留后患的。
代哥点点头,侯毅拿着电话一拨通,说: 你找没找到他们,在哪个医院?
毅哥,我刚才在市医院看到他们几台车了,我寻思回家拿家伙事崩他们,等我回来,这几台车不在这了,应该是走了。
你给我打听他跑哪去了?是回家了,还是去哪了?
行,毅哥你听我消息。
我不是听你消息,我这边也找的,咱俩一起找,你尽快。
行,那好嘞,怕电话一挂。
侯毅全济南找刘德,刘德把电话打给了老葫芦,把事情经过一说。
老葫芦一听,说:我管不了,你愿意找谁就找谁去,我肯定管不了,侯毅现在我肯定惹不起,现在我不敢了,听懂没?
不是老哥,连你都收拾不了他了。
老弟,现在我肯定是谁也不管,我这才回来不长时间,我不能再让我自己出事了,啪电话一挂。
刘德和郑同挺讲究,没把吴海扔医院不管,跑的时候带着吴海一起走的,当天晚上就离开济南了,往德州跑,也给家里打电话,通知家里人赶紧走。
侯毅当天晚上又找了100多个小兄弟,全济南去抓,有力出力,有消息出消息。而且,不少济南社会主动给侯毅打电话,问需不需要帮忙。侯毅找了一宿,一点消息没有。
第二天早上,侯毅去代哥房间门口敲门,郭帅把门一开,说: 毅哥。
帅哥,你这一天净客气。
不,你比我大,毅哥。
侯毅呵呵一笑,说: 咱哥们之间谁管谁?
侯毅朝着代哥一摆手,说: 哥起来了。
大毅,怎么样?
这几个小子跑了,他们家我也去了,家里人都跑了,哥,你别着急,我也问了,不就是大国哥在这整地皮,我在济南罩着他,我一会去趟公司,把电话给他,有什么事告诉我,哥你看行吗?不行,我继续在济南抓他,我估计他们也不敢回来了,即便他敢回来,我抓到就崩了。
代哥一听,说: 那吴海呢?
吴海转院了,转到哪去了也不知道,我去医院问了,他转院没用急救车,他伤的也不重,给包扎好之后坐刘德车跑的。
行,大毅,我中午去找大国吃个饭,我就回北京了。
哥,你不待几天了。
我不待了,你不没事吗?
我没事,哥,我寻思你过来玩几天。
代哥一摆手,说: 我不玩了。
哥,那我陪你去。
说着话,代哥、郭帅、侯毅领着不少兄弟一起去了工地。
大伙往工地一来,代哥和大国一握手,大国说: 说: 代哥,走,吃饭喝酒去。
代哥问: 你不忙啊?
我忙鸡毛,再忙你来我都高兴,走。
冷三这边,代哥也没法说他别的,代哥这是没伤到怎么都行,要是伤到了,全都怪冷三,侯毅都骂冷三没有脑子。
大国人特别好,特别是在到饭店什么贵点什么,陪代哥喝酒期间也聊了很多,也让侯毅把电话留给大国了。
代哥说: 在济南有任何事找侯毅。
大国也能看出来,侯毅在济南好使。代哥吃完饭喝完酒,一直玩到晚上八点多,从济南往北京回。走之前,侯毅和大国都去送。
冷三特意给代哥打电话,告诉代哥别挑理,以后这事不能了,代哥也不好说别的。
另一边,刘德、郑同到德州把吴海安顿好,等吴海醒后,刘德把济南发生的事也告诉吴海了,而且吴海自己的两个歌厅全让侯毅给砸了,直接给砸黄了。
吴海一听,耷拉个脑袋没吱声。
刘德一瞅说: 昨天你昏迷,我和郑同没招了,不跑也不行了。
吴海一抬头,说: 加代呢?
我哪知道夹带?
侯毅不着急,以后再收拾他,先收拾加代。
不是大海 ,我寻思不行算了。
怎么算了,你公司被砸了,同哥的典当行给砸了,我两个歌厅给我砸黄了,你告诉我这事算了。
大海加代多社会呀,咱们整不过他。
吴海说: 我告诉你,别人信这个,我就不信,听懂没,都是俩肩膀夹一个脑袋,谁怕谁呀?
那你现在有伤,你怎么整?
我找个人。
大海你找谁呀?
你俩要不要出钱吧。
刘德一瞅说: 出多钱,我这个兄弟肯定是好使,但就是认钱,你俩一人出点,我再拿点,咱找我兄弟去,你俩当敢不?
郑同说: 敢干,我不管那些,我肯定出这个钱。
刘德说: 大海,你说多少钱吧。
咱仨一人50万,我把这哥们找来。
大海你哥们是哪的?
他现在在日照icon,手里面四个市场,他收保护费,他那伙人肯定是好使。
多大岁数了?
今年35。
刘德说: 35和加代比……
吴海说: 你管岁数干鸡毛,我现在要是35岁,我敢整死加代八个来回,你信不?
刘德说: 行了,拿钱倒是行,50万也不叫个什么钱,但是你得有点儿把握,别没整过人家,最后再连累到咱们,加代真要往死抓咱们就废了。
吴海一听,说: 你们是老爷们不?公司砸了,家也抄了,你们不敢干呢?德哥,你要是不干,你就回去,我和同哥干。
大海你兄弟叫什么名啊?
叫铁平,我把他找来,但是咱们得拿钱,那伙人只认钱。
那你试试,他们要是能干,咱就给他拿。
吴海拿着电话一拨通,说: 大平,我是你海哥。
哎,海哥挺好的呀。
好鸡毛好。
怎么了?海哥。
大平,你来趟德州,来德州医院找我。
怎么的?有病了?
吴海一听说: 还有病了,我差点儿没被销户了。
海哥,你等我吧,我过去,伤的重不?
你来再说吧,我在德州医院等你,你赶紧来吧。电话一挂。
铁平身高一米八,长得挺精神,虎目剑眉,大眼睛,双眼皮,小寸头,身上全是块,出门也是西装革履。他属于是年轻一派的,35岁,手里资产三千万往上,纯吃社会这碗饭,一点买卖没有。
铁平带着一个司机从日照icon来了,到德州医院往病房里进,说: 海哥,你怎么整的?
吴海把事和铁平一说,吴海一指说: 介绍下刘德,郑同。
大伙一握手。
铁平一瞅,说: 海哥,兄弟都来了,咱俩好一回,在号里你没少照顾我,你说吧,我怎么帮你?
铁平,海哥不让你白忙活。
不不不,咱俩交情不一样,我帮你。
铁平,帮归帮,但是一码讲一码,我,你德哥,还有你同哥,一人给你拿五十万,一共是150万,你替我出趟远门,带你这帮兄弟。
去哪?
你去趟深圳。
上深圳,深圳没有能打的,南方人没有能打的。
这加代可了不得。
谁是加代?
就是我让你打的。
这个,他怎么个意思,在深圳干什么的。
我是听别人说的,他在罗湖东门那有一个中盛表行,在福田区有个金辉酒店,还有就是在罗湖区红旗路,他有两个游戏厅,你帮我把这几个买卖都给他砸了,他屋里如果要是有兄弟,你一起替我给他磕了。
现在别的不差,海哥,我带人去可以,但是这么远家伙事不好拿,你说跑这么远,我要拎刀去的话,拿刀砍,我心里没底。
你得拿五连子啊,你不拿五连子不行啊。
不好带啊,你看咱开车去的话太远了,再一个坐火车的话,真要给查着的话,这事大了。
啥也别说了,大平再加50万,咱凑200万行不,你只要能帮哥把这仇报了,把这些买卖给他砸了,他底下的兄弟有一个算一个,你全帮我砍了。
海哥,啥也不说了。
行,老弟呀,这事就麻烦你了,他手里有两员干将。
干将。
对,两个能打的,就真正跟你能差不多的。
跟我差不多的,谁呀?
一个叫江林,另一个叫左帅。
江林,左帅他俩谁狠呢?
左帅很,号称福田战神。
我去,这名起的还福田战神,那你就不用管了,哥,我回日照,我挑点兄弟,我带30个足够了,我想办法把家伙事整过去。
兄弟,这事办完,只要你能办妥。这200万是给你的,哥这边回头还有重谢。
啥也不说了,那我回去了,哥,这加代我要是遇到的话,崩不崩他。
往死崩他。
那行了,哥,你听我消息吧,我回去了。
我不送你了铁平,我这有伤。
哥你快养着吧,我办完给你回信。
好嘞。
一摆手,铁平走了。
回到日照,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东拼西凑备了22把五连子,这帮小子个顶个敢干,挑出了30多人,七台车全挂假牌哗哗的出发了。
临出发之前给吴海打个电话,说: 海哥,我出发了。
铁平,注意安全。
行,你听我消息吧,我到那指定收拾他。
好嘞,家伙事带全了吧。
带全了,你不用管了。
好了,啪的一撂。
一路走走停停,三天以后进深圳了。
铁平说: 这大城市是不一样啊,高楼大厦,这边真繁华,我有个想法。
旁边兄弟一瞅,说: 平哥,啥想法?
咱要是给加代打趴下,给他买卖砸了,咱以后不回去都行了,咱就在这混,咱一年不得干日照五年挣的。
大伙一听说: 也是。
大伙有没有信心打没他。
有信心。
那行领你们找个好酒店。
来到深海国际,到吧台,铁平问: 开15个标间多少钱?
都要标间吗?
都要标间,多少钱?
你稍等,先生,我查一下,先生一个房间不到两千,十五个房间,每个房间给你打个折算一千八,一共是15个,不到3万。
一天?
对,一天。
你是什么房间呢,一天就3万。
我们是罗湖最好的酒店了,深海国际。
大伙一瞅,说: 平哥,换地方吧。
换鸡毛地方,在这住吧,这算你们最好的了?
这是我们最普通的标间。
最贵多少钱?
最贵我们有总统套房,一晚上10万。
就住一宿,10万块钱。开两天的,那都来了,老弟们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来开两天的。
这不你看大伙就进去了,当天晚上这帮小孩一起吃的饭。
铁平也开始安排了,说:你明天上罗湖东门那踩个盘子,你们几个一起去那金辉酒店,完了之后你上红旗路看看,那个游戏厅你们都踩踩盘子。
第二天这帮小孩就哗哗哗去了,第三天他们又去了一天,基本就差不多了。
铁平说: 先砸耍米场,再砸游戏厅,最后砸表行,然后咱把表行抢了。
说着话,定好了时间,当天晚上11点,铁平他们出发了,但是赶巧了,游戏厅现在没人在那看着,耍米厂左帅和大东都在医院,耍米厂都没有几个内保。能有个十个八个的,其他那帮小孩上医院照顾左帅了。
江林当天晚上是跟上官林出去谈业务去了,和几个大客户老板。
铁平那帮小子开着车就到左帅的耍米场了,提溜这家伙是30来人跑过去了。
门口的保安一瞅说: 干什么的?
铁平一指说:俏你娃。
顺着楼梯下来了,进了耍米场,两个内保一歪脑袋说: 谁?
铁平拿着五连子就朝内保崩,开打。
一喊开打,22把五连子一顿乱崩。
从打左帅开耍米场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里面的顾客谁也不敢动。
绷了一会,铁平大喊道: 左帅在哪儿呢?
谁也不敢吱声。
你们都听着点呢,我叫铁平,专灭加代,专灭左帅 ,还有告诉江林,我今晚上就把耍米场砸了,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名号,打今开始深圳罗湖就是我说的算,都给我往后退。
说完,这帮小子哗哗哗跑出来了,从这门口一出来,上了车,屋里的荷官icon就把电话打给左帅了。
左帅这时候在医院盘腿坐病床上打扑克呢,电话一响,说:帅哥,来了好几十人,不知道是谁,把耍米场砸了,到屋里就开始放响子了。
我马上回去。电话一撂。
大东也问: 怎么回事?
帅子说: 不知道哪来的小崽子给咱耍米场砸了,走,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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