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萍端着热腾腾的饺子从厨房走出来，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她看到屏幕上显示"女儿"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接通电话就听到女儿压抑的哭声。
林萍的手一抖，差点把盘子摔在地上。
她把盘子放在桌上，冲进后厨，关上门才低声问：
"松萱，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电话那头，女儿蒋松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
"妈，她们把我锁在厕所，用冷水泼我。"
林萍的眼睛瞬间红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别怕，妈明天就去学校，你先找老师。"
第二天下午，林萍坐在班主任王老师的办公室里。
王老师头也不抬地说："同学之间嘛，闹着玩的，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
林萍慢慢站起身，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了一句让王老师脸色大变的话。
她笑着点点头："王老师说得对，那我也找几个人，和张文慧玩玩，可以吧？"
1
林萍开的小餐馆位于县城老街的拐角处，门面不大，但生意一直不错。
这天傍晚，正是饭点最忙的时候，店里坐满了下班回家的工人和附近的居民。
油烟机嗡嗡作响，锅铲和炒锅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炒菜的香味。
林萍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额头上都是汗珠，围裙上溅了几点油渍。
她刚把一盘红烧肉端出去，手机就在围裙口袋里震动起来。
林萍擦了擦手，看到来电显示是女儿的名字，立刻接通了电话。
她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女儿压抑的哭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那种想哭又不敢大声哭的声音，让林萍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她端着盘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红烧肉的汤汁差点洒出来。
林萍赶紧把盘子放在最近的桌子上，也顾不上客人疑惑的眼神，快步走进后厨。
她关上厨房门，压低声音急切地问："松萱，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女儿蒋松萱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泣。
林萍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她轻声安慰道："别哭，慢慢说，妈在听着呢，有妈在，什么都不怕。"
过了好一会儿，蒋松萱才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妈，她们欺负我。"
林萍握着手机的手指都泛白了，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保持温柔：
"谁欺负你了？老师知道吗？"
蒋松萱哽咽着说："她们把我锁在厕所里，用冷水泼我，还抢走我的手机拍视频。"
林萍的眼睛瞬间红了，她咬着牙问："是谁干的？你现在在哪儿？"
蒋松萱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和委屈：
"是张文慧和她的几个朋友，我现在躲在图书馆。"
林萍的手攥成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但她还是强忍着怒火，温声说道。
她安慰女儿："你先别怕，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妈明天一早就坐车去学校。"
蒋松萱哭着说："妈，你别来了，我怕闹大了，她爸是学校总务处主任。"
林萍听到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她咬着后槽牙说：
"你先保护好自己，其他的妈来处理。"
挂断电话后，林萍靠在冰箱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想起女儿当初拿到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时那张笑脸，想起女儿临走时说的话。
女儿说："妈，我一定好好学习，以后让你过上好日子。"
才开学一个多月，女儿就被欺负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怎么能坐得住。
林萍强打起精神，继续端盘子招呼客人，但心思完全不在生意上。
她脑子里全是女儿哭泣的声音，还有女儿说被锁在厕所泼水的情景。
林萍越想越心疼，恨不得立刻飞到女儿身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晚上九点多，餐馆终于打烊了，林萍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到楼上的出租屋。
她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给女儿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蒋松萱的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妈，你睡了吗？"
林萍轻声说："妈怎么睡得着，你现在在哪儿？回宿舍了吗？"
蒋松萱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不敢回宿舍，借了同学的手机给你打电话。"
林萍的心又是一紧，她问："那你今晚住哪儿？"
蒋松萱哭着说："我跟班里一个走读的同学借宿一晚，明天她妈妈送我回学校。"
林萍听到这里，眼泪又掉下来了，她哽咽着说："松萱，你受苦了，妈对不起你。"
蒋松萱连忙说："妈，不怪你，是我自己没用，总是被人欺负。"
林萍擦了擦眼泪，认真地说："松萱，你记住，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的错。"
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林萍再三叮嘱女儿要保护好自己，这才挂断电话。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停地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林萍知道，那个张文慧的父亲是学校总务处主任，肯定不好对付。
但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欺负她女儿就是不行，这事她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凌晨三点多，林萍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没睡多久就被闹钟吵醒。
县城到省城的长途车早上六点半才有第一班，林萍到车站的时候天还没完全亮。
她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林萍想起女儿小时候，那时候丈夫还在，一家三口虽然日子过得紧巴，但很幸福。
可是十年前那场车祸，夺走了丈夫的性命，也改变了她们母女的命运。
这些年，林萍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拼了命地赚钱供女儿读书。
她起早贪黑开餐馆，手上的老茧一层又一层，就是想让女儿能有出息。
好不容易女儿考上了省城的重点高中，林萍以为苦日子熬到头了。
没想到女儿刚去学校一个多月，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怎么能不心疼。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对林萍来说就像过了三年那么长，她恨不得车子能开得再快一点。
终于到了省城长途汽车站，林萍下车后立刻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女儿的学校。
她和女儿约好了在学校门口的小旅馆见面，那是女儿昨晚找同学打听的住处。
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下，林萍付了车费，提着包快步走向旁边那家看起来很老旧的小旅馆。
她推开旅馆的玻璃门，看到女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背着书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萍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快步走过去，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
蒋松萱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妈妈的那一刻，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她扑进妈妈怀里，压抑了一整晚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林萍抱着女儿，心疼得不行，她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哽咽着说："别怕，妈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蒋松萱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林萍看着女儿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子割一样疼，她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
她温柔地说："松萱，咱们先开个房间，你慢慢跟妈说到底怎么回事。"
2
母女俩开了一间最便宜的标准间，放下东西后，林萍让女儿坐在床上。
她仔细打量着女儿，发现女儿的头发还有些湿，衣服也皱巴巴的，明显是一晚上没睡好。
林萍拉起女儿的手臂，看到上面有几处青紫的淤痕，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她努力压制着怒火，轻声问："松萱，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妈说一遍。"
蒋松萱低着头，声音很小，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林萍的心里。
她慢慢说道："妈，张文慧是我们宿舍的室长，她总让我帮她打热水买零食。"
林萍听着女儿的话，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蒋松萱继续说："前天晚上，她让我帮她写英语作业，我说我不会，她就生气了。"
她顿了顿，眼泪又掉下来：
"昨天下午放学后，她和另外三个女生把我堵在宿舍厕所里。"
林萍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咬着牙问："然后呢？"
蒋松萱哭着说："她们把厕所门从外面锁上，拿着水盆往我身上泼冷水。"
她抽泣着继续说："我求她们放我出去，她们就笑，还说这是教训不听话的人。"
林萍的眼眶红了，她抱住女儿，声音都在颤抖："她们泼了多久？"
蒋松萱靠在妈妈怀里，小声说：
"大概半个小时，后来她们抢走我的手机，还拍了视频。"
林萍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问女儿："你当时有没有喊人？宿舍其他同学呢？"
蒋松萱摇摇头，声音里满是绝望："其他同学都怕张文慧，没人敢帮我。"
林萍的心像是被人用力攥住一样疼，她抱着女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想起女儿从小就乖巧听话，从来不惹事，没想到到了学校还是被人欺负。
林萍擦了擦眼泪，轻声问："松萱，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蒋松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她说："从开学第二周开始，她们就经常让我干这干那，不听话就骂我。"
林萍的拳头攥得死紧，她咬着后槽牙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
蒋松萱哭着说："我怕你担心，而且她说如果我告状，就让她爸开除我。"
林萍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心里的怒火。
她认真地看着女儿，一字一句地说："松萱，你记住，妈不怕她爸是谁。"
蒋松萱抬起头，眼里满是担忧："可是妈，她爸真的是学校总务处主任。"
林萍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坚定地说："就算是校长，欺负人也不对。"
母女俩说了很久的话，林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她让女儿先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出去吃点东西。
蒋松萱洗完澡出来，换上了干净的校服，但脸色还是很苍白，眼睛也红肿着。
林萍看着女儿憔悴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她拉着女儿的手，轻声说道。
她安慰女儿："松萱，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妈陪你去学校找老师。"
蒋松萱听到要找老师，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小声说："妈，算了吧。"
林萍摇摇头，认真地说："不能算，这事必须有个说法，不然她们会变本加厉。"
母女俩走出旅馆，在学校门口找了家小餐馆，林萍给女儿点了她平时最爱吃的菜。
吃完饭，林萍带着女儿回学校，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学校门口的保安看到蒋松萱穿着校服，没有拦她们，直接放行了。
母女俩走进校园，林萍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女儿梦寐以求的重点高中，可现在却成了她的噩梦之地。
林萍注意到女儿的身体在发抖，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她们来到教学楼三楼，蒋松萱停在一间办公室门口，小声说：
"妈，这就是班主任办公室。"
林萍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敲了敲门。
办公室里传来一个男声："进来。"
林萍推开门，看到一个30多岁的男老师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白色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林萍走进去，礼貌地说："王老师您好，我是蒋松萱的妈妈。"
王老师抬起头，扫了一眼林萍和蒋松萱，淡淡地说：
"哦，蒋松萱家长啊，有事吗？"
林萍拉着女儿走到办公桌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王老师，我女儿被同学欺负了。"
王老师头也不抬，继续批改着作业，漫不经心地说："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
林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里的不满，她继续说道。
她解释说："王老师，不是打闹，是我女儿被几个同学锁在厕所泼冷水。"
王老师终于放下笔，抬起头看着林萍，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
他不以为意地说："同学之间嘛，闹着玩的，你也知道小孩子不懂事。"
林萍听到这话，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但她还是强忍着怒火。
她拉起女儿的胳膊，把手臂上的淤青给王老师看：
"王老师，您看看这是闹着玩吗？"
王老师瞥了一眼，淡淡地说：
"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小时候打架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
林萍的手开始发抖，她咬着牙说："王老师，她们还抢走了我女儿的手机拍视频。"
王老师摆摆手，显得很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会找她们谈谈的。"
林萍听到这话，知道这位班主任根本没把这事当回事，她深吸一口气。
她试探着问："王老师，能不能让那几个学生家长也来一趟？"
王老师的脸色变了变，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有些不悦：
"这有什么必要，都是同学。"
林萍坚持说："可是她们把我女儿锁在厕所泼水，这不是小事。"
王老师叹了口气，看着林萍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和不耐烦。
林萍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王老师，如果受欺负的是您的女儿呢？"
王老师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把笔往桌上一扔，语气很不客气。
他不满地说："你这家长怎么这么较真，孩子之间的事，大人掺和什么。"
林萍的眼眶红了，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蒋松萱看到妈妈的样子，赶紧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小声说："妈，我们走吧。"
王老师看到这情况，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带着敷衍的味道。
"蒋松萱家长，你也要理解，都是一个班的同学，闹僵了以后怎么相处。"
林萍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便点了点头。
她说道："那麻烦王老师能不能让她们道个歉，把手机还给我女儿？"
王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行行行，我会处理的，你们先回去吧。"
林萍知道这位班主任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她还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母女俩走出办公室，蒋松萱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她哽咽着说："妈，我就说没用的。"
林萍抱住女儿，轻声安慰："别哭，妈还有办法，咱们先回旅馆。"
她们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几个女生从楼上下来，为首的那个女生染着栗色的头发。
那女生看到蒋松萱，脸上立刻露出轻蔑的笑容，她故意大声说话。
她嘲讽道："哟，还真去告状了啊，真是没想到啊，还找家长来了。"
林萍一眼就认出这应该就是张文慧，她拉着女儿，想要绕过去。
张文慧却故意挡在楼梯中间，上下打量着林萍，眼里满是不屑。
她冷笑着说："这就是你妈啊，看起来也就那样嘛，穿得可真朴素。"
林萍的脸涨得通红，她握紧了拳头，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火。
她平静地说："麻烦让一下，我们要下楼。"
张文慧身后的几个女生发出刺耳的笑声，她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其中一个女生故意说："哎呀，真可怜啊，从乡下来的就是不一样。"
另一个女生接话："就是啊，怪不得这么好欺负呢。"
蒋松萱的脸色煞白，身体在微微发抖，她紧紧抓着妈妈的手。
林萍感受到女儿的恐惧，她深吸一口气，拉着女儿从旁边绕过去。
张文慧在她们身后大声说："告状没用的，我爸可是学校总务处主任。"
林萍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但她还是拉着女儿继续往前走。
她们走出教学楼，林萍的脸色难看得吓人，她的手一直在发抖。
蒋松萱小声说："妈，我就说没用的，她们家有关系，我们惹不起。"
林萍停下脚步，蹲下来看着女儿，认真地说：
"松萱，你记住，人不能就这么被欺负。"
蒋松萱哭着说："可是她爸真的是总务处主任，老师都怕她。"
林萍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
"妈不怕，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母女俩回到旅馆，蒋松萱累得很快就睡着了，林萍坐在床边看着女儿。
她看着女儿睡梦中还皱着的眉头，心里又疼又气，恨不得立刻去找那几个女生算账。
但林萍知道，光靠一时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她得想个万全之策。
第二天一早，林萍在学校附近转悠，她想多了解一下这所学校的情况。
她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瓶水，顺便跟老板娘打听学校的事情。
老板娘是个50多岁的中年妇女，看起来很热心，林萍随口一问她就停不下来。
她絮絮叨叨地说："这学校啊，有钱有权的家长多着呢，像你这样的普通家长得小心点。"
林萍心里一动，她试探着问："那学校总务处的人权力大吗？"
老板娘点点头："那可不，总务处管着学校的后勤，食堂啊宿舍啊都归他们管。"
林萍又问："那总务处主任姓什么？"
老板娘想了想说："姓张，叫张国强，听说最近在争副处长的位置。"
林萍把这些信息都记在了心里，她又问了一些学校的情况，这才离开。
林萍坐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地盘算着该怎么做。
她知道光靠讲道理是没用的，对方根本不把她们这种普通人放在眼里。
既然对方仗着有权有势欺负人，那她就要用对方的弱点反击。
3
接下来的几天，林萍一边在省城待着，一边让刘伟帮她收集张文慧的各种信息。
她每天都去学校门口接女儿，陪女儿吃饭聊天，尽量让女儿感受到她的支持。
蒋松萱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但在学校里还是很小心翼翼，生怕再惹到张文慧。
这些天，林萍还拜托朋友帮她调查一些东西，现在已经有进账了。
林萍坐在床上，把所有的证据都仔细看了一遍。
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利用这些证据。
既要给女儿讨回公道，又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
林萍想了一整晚，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她决定第二天就去学校。
周五下午，林萍特意打扮了一下，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她照了照镜子，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坚定。
林萍拿起手机，把那些视频和照片都备份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她走出旅馆，打车直奔女儿的学校，这次她要亲自跟那位班主任好好谈谈。
到了学校门口，林萍看了看时间，刚好是下午放学的时候。
她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看到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来，但没有看到女儿。
林萍给女儿发了条短信，让她放学后先回旅馆，自己有事要处理。
她走进学校，直奔教学楼三楼的班主任办公室，这次她要把话说清楚。
林萍来到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办公室里传来王老师不耐烦的声音："进来。"
林萍推开门，看到王老师正在收拾东西，显然是准备下班了。
王老师看到林萍，脸上立刻露出不悦的表情，他皱着眉头说话。
他不满地说："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会处理吗，你怎么这么不放心。"
林萍走进办公室，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语气也很平静。
她客气地说："王老师，不好意思，我是来跟您说一声，那件事就算了。"
王老师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他狐疑地看着林萍。
他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女儿被欺负的事？你想通了？"
林萍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嗯，我想了想，王老师说得对。"
王老师松了口气，他摆摆手说："你能理解就好，小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
林萍笑着点头："是啊，同学之间闹着玩嘛，我不该太敏感。"
王老师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他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他随口说道："就是嘛，你这样想就对了，孩子之间的事，大人别掺和太多。"
林萍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她慢慢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她平静地说："不过王老师，既然同学之间可以闹着玩，那家长之间应该也可以吧？"
王老师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抬起头看着林萍，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不解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萍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但眼神却变得冷了一些。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也想找几个人，和张文慧玩玩，可以吧？"
王老师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身，盯着林萍。
他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
林萍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把屏幕对准王老师。
王老师看到视频，脸色变得煞白，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哪儿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