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反锁房门,咬牙问我是不是疯了,我笑了:好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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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迫娶了苏婉清。

她就是那个在高中时,把我堵在巷子里,狠狠扇我耳光的校花。

新婚夜,她穿着价值不菲的婚纱,站在房间中央,像是冰封的女王,气场冷得让人发寒。

“咔哒”一声,她亲手把房门反锁了。

她瞪着我,眼睛通红,像是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

她咬着牙,声音低沉却一字一顿地问我:“李泽,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看着她,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

脑子有病?

如果忍一时屈辱,能换来日后的翻身,能让我亲手把那些践踏我尊严的人踩在脚下,那我愿意当这个“疯子”。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场她以为是施舍的婚姻,其实是我精心设下的局。

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01

我叫李泽,一个在大城市里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我爸妈在小县城经营一家小小的五金加工厂,靠着微薄的利润,辛苦维持生计。

而我的新婚妻子,苏婉清,是天上的人物,高不可攀。

她是泰盛集团董事长苏振华的独生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里,活得像个公主。

高中时,她是全校公认的校花,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而我,只是个低头苦读的穷学生。

我们的世界,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可命运偏偏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事情的起因,是我家的小厂子陷入了危机。

我们厂一直为泰盛集团的下游供应链提供零件,生意虽小,但还算稳定。

可半年前,泰盛集团毫无征兆地撕毁了合同,还联合其他几家大公司,彻底封死了我们厂的销售渠道。

仓库里堆满了卖不出去的零件,银行的催款电话没日没夜地响,合作多年的供应商也上门讨债。

我爸急得头发一夜白了大半,我妈每天以泪洗面,家里像是被乌云笼罩。

那段时间,我家的天,真的塌了。

我用尽了所有人脉,想找泰盛集团的高层问个清楚,可没人理我。

我像只困兽,在死胡同里撞得头破血流,却连一丝希望都看不到。

直到那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

电话那头,是苏婉清的父亲,苏振华。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想救你家的厂子吗?娶我女儿。”

我当时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中了。

苏振华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怎么?觉得委屈了?李泽,别不识好歹。如果不是因为你和婉清的八字相合,能保我们家平安,你以为你这种人,配得上我苏家的门?”

原来,苏振华最近生意上连连受挫,找了个风水大师算了一卦。

大师说,苏婉清命格特殊,必须在今年内嫁给一个八字相合的男人,才能化解家族危机。

而这个“天选之子”,偏偏是我。

我攥着电话,手心全是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这哪是婚姻,这分明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用我的尊严和人生,换我家工厂的生路。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我和爸妈被“请”到苏家别墅的场景。

那是座奢华得让人眼晕的大宅,水晶灯闪得刺眼,大理石地板光滑得能照出我窘迫的影子。

苏振华坐在真皮沙发上,抽着雪茄,像审视一件货物似的打量我。

他身后站着苏婉清,穿着高定的裙子,妆容精致,漂亮得让人不敢逼视。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像是看见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我爸妈站在那儿,手足无措,腰弯得低低的,像是怕踩脏了地。

“苏董事长,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爸搓着手,声音发抖。

苏振华吐出一口烟,慢悠悠地说:“没误会。要么你儿子娶我女儿,你们家的厂子我不仅让它活过来,还多给你们四成的订单。”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

“要么,你们现在就滚出去,不出五天,我保证你们家的厂子彻底破产,你们一家背上还不完的债,去街头讨饭!”

这话像重锤,砸在我爸妈的心上。

我妈脸色白得像纸,差点晕倒,被我一把扶住。

我爸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脸上满是屈辱。

我看着这一切,看着高高在上的苏振华,看着一脸嫌弃的苏婉清,看着几乎要跪下的爸妈。

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痛。

我知道,我们没得选。

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尊严,屁都不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腔怒火,抬头迎上苏振华的目光。

“好,我娶。”我的声音平静得吓人。

02

我那句“好”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爸妈震惊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和不敢相信。

苏振华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得这么干脆。

只有苏婉清,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呵,真是个听话的傀儡。”她声音不大,却像刀子,精准地刺进我心里。

我没看她,只盯着苏振华,一字一句地说:“我娶苏婉清,但我有条件。”

“哦?”苏振华来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说说看。”

“第一,婚礼可以办,但必须低调,我不想让高中的同学知道。”

这是我最后的自尊在作祟。

“第二,婚后我要住进苏家,还要一个泰盛集团的职位。”

“第三,解除对我家工厂的封锁,马上预付未来五年的订单款。”

这三个条件,是我在试探苏振华的底线。

他这么急着让我“冲喜”,说明他遇到的麻烦,比表面上要严重得多。

他越急,我就越要让他看到我的“价值”。

果然,苏振华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盯着我,眼神像要吃人。

客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我爸妈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过了好一会儿,苏振华才缓缓点头:“行,算你有点脑子。”

他当着我的面,拿起电话打了几通。

不到一刻钟,我爸的手机响了,财务告诉他一笔巨款到账,几个断联的客户也打来电话要恢复合作。

我爸握着手机,手抖得像筛子,看着我的眼神复杂极了。

我知道,从我点头的那一刻,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了魔鬼。

婚礼筹备的过程,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苏家没大张旗鼓,只请了几个亲戚。

但那些亲戚看我的眼神,依然充满了鄙夷和好奇。

他们窃窃私语,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还是钻进我耳朵。

“这就是婉清的男人?看着也不怎么样啊,土得掉渣。”

“听说家里都快破产了,卖儿子换活路呗。”

“啧,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穿上再好的衣服,也掩不住那股穷酸味。”

这些话像针,扎在我身上,也扎在我爸妈心上。

我妈眼圈红得像兔子,几次背过身偷偷抹泪。

我爸全程黑着脸,拳头攥得死紧,一句话没说。

我只能装作没听见,脸上挂着僵硬的笑,任由他们像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打量我。

苏婉清更是把对我的厌恶表现得淋漓尽致。

试婚纱时,我只是想帮她整理裙摆,她却像被蛇咬了,猛地跳开,尖声喊道:“别碰我!”

那声音刺耳,整个婚纱店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火辣辣地疼。

那一刻,我的尊严像是被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婚礼当天,我像个木偶,机械地走流程。

司仪在台上说着天长地久的誓词,台下宾客鼓着掌,脸上带着虚伪的笑。

我看着身旁穿着婚纱的苏婉清,她美得像画,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

交换戒指时,她的手冰冷僵硬,飞快套上戒指后,像甩垃圾一样抽回了手。

整个过程,她没笑过一次,甚至没正眼看我。

我知道,在她眼里,我连个有名字的人都不算。

我只是她爸买来的“冲喜”工具,一个让她蒙羞的上门女婿。

宴席上,苏振华把我介绍给他的生意伙伴。

“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女婿,李泽。”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看一件商品。

一个姓王的胖子拍着我肩膀,笑得意味深长:“苏董好福气,找了个这么‘有潜力’的女婿。小李啊,以后可得好好伺候婉清,不然我们这些当叔叔的可不答应!”

他嘴上说着“有潜力”,眼神却透着赤裸裸的嘲讽。

另一个男人端着酒杯,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小子,运气不错,好好表现,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语气,像在指点一个刚入行的下人。

我端着酒杯,脸上笑着,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烈酒烧得喉咙和胃都疼。

我需要这痛感,让我保持清醒。

我要记住今天的所有屈辱。

因为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03

婚宴在一片虚假的热闹中结束。

我和苏婉清被安排住进苏家别墅三楼的主卧,那是她原来的闺房。

房间里的一切都精致昂贵,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香水味,每件物品都在提醒我,我是个外来者。

我脱下那身紧得喘不过气的礼服,浑身不自在。

苏婉清比我先回房,她一句话没说,径直走进衣帽间,换上一身轻便的睡衣。

她看都没看我,走到床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到我面前。

“签了。”她冷冷地命令。

我低头一看,是一份婚后财产协议。

协议内容苛刻得离谱。

上面写得清楚,我,李泽,自愿放弃对苏婉清婚前及婚后所有财产的任何权利。

不管婚姻持续多久,不管因为什么离婚,我都得净身出户。

甚至连我每月的“零花钱”都由她决定,我不得有异议。

这哪是协议,分明是卖身契。

我看着这份文件,再看她那张冷傲的脸,突然笑了。

“怎么?怕我惦记你家的钱?”我拿起笔,懒得细看,飞快签下名字。

我的爽快让苏婉清愣了一下。

她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鄙夷更深:“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她收起协议,锁进保险箱,像在保护什么宝贝。

做完这些,她终于正眼看我,眼神里满是警告。

“李泽,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爸同意这门婚事,但你给我听好了。”

她一步步逼近,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

“第一,我们只是名义夫妻,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第二,在外面,你得演好上门女婿的角色,乖乖听话,别多嘴多事。”

“第三,别以为进了苏家你就翻身了。在我眼里,你和你家的破厂子,永远是垃圾。”

她的话像毒刀,刀刀致命。

高中时她羞辱我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那是个阴雨天,我没带伞,淋得像落汤鸡。

她和一群朋友撑着伞,从我身边经过。

她看见我,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故意伸脚绊倒我。

我摔在泥水里,新买的课本散落一地,全被脏水泡烂。

她和朋友们笑得刺耳。

她俯视我,眼神戏谑:“哟,书呆子,走路不看路啊?”

我从泥水里爬起来,气得发抖,瞪着她。

她像是被我的眼神惹怒了,走上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你瞪什么?不服?信不信我让你在学校混不下去?”

那巴掌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我的心。

那是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阶级的差距和人性的恶意。

现在,这个羞辱过我的女人,成了我的妻子。

她还是那么高高在上,用同样的眼神看我,像看一只随意踩死的蚂蚁。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充满恨意的眼睛,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但我压住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顺从的笑:“好,我知道了。”

我的“听话”让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怒气无处发泄。

她狠狠瞪我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很快传来。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夜风吹进来,冷静了我的头脑。

楼下花园里,佣人们在收拾婚礼的残局,边干活边小声议论。

“真没想到,大小姐嫁了这么个男人。”

“听说家里都破产了,这不是卖身求荣吗?”

“嘘,小声点,别让姑爷听见。”

“听见又怎样?一个吃软饭的,还怕人说?”

我听着这些话,脸上没表情,心里冷笑。

你们尽管笑吧,看不起我吧。

你们现在站得多高,将来就摔得多惨。

苏婉清很快从浴室出来,穿着丝质睡袍,头发还滴着水。

她没看我,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背对我。

房间里只剩我们俩的呼吸声,尴尬得让人窒息。

我站在窗边没动,打算去沙发上凑合一晚。

可她突然开口,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一丝颤抖。

“喂。”

我停下脚步。

“你……为什么答应?”她的声音闷闷的。

我转过身,看着她蜷缩的背影,竟有些脆弱。

我沉默片刻,淡淡地说:“为了我爸妈。”

这话是真,但不是全部。

黑暗中,她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然后,她猛地坐起来,赤脚跑到门边,“咔哒”一声反锁了门。

她转过身,眼睛通红,咬牙问:“李泽,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04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的问题像针,刺破了房间的死寂。

我看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她眼里的火焰,里面除了恨,似乎还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是困惑?是不解?还是被触动得恼羞成怒?

我没立刻回答。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抹让她烦躁的笑。

“你笑什么!”她被我的笑激怒,声音高了八度,“你觉得这很好玩吗?被人当商品买来,当冲喜的工具,你觉得很光荣?你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骨气!”

骨气?

我心里冷笑。

骨气只有在你有实力的时候才值钱。

当你家人被逼到绝路,当你父母在你面前低声下气时,骨气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的骨气,在你们苏家对我家下手的那一刻,就被你们碾碎了。”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既然没了,我还怕什么?”

我的话让苏婉清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在她眼里,我应该愤怒反抗,或是卑微乞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你……”她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你以为我愿意?”我往前走一步,逼近她,“你以为我愿意娶一个高中时扇我耳光的女人?愿意住进这金光闪闪的笼子,每天看你们一家的高傲嘴脸?”

我每说一句,就逼近一步。

她被我的气势压迫,下意识后退,直到背靠门板,退无可退。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

我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看到她因紧张而颤抖的睫毛。

这是我第一次,在气势上压倒她。

“苏婉清,收起你那可笑的优越感吧。”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你能站在这儿对我大吼,不是因为你高贵,而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上一丝恐惧。

我没回答,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看着她。

“别忘了,明天我还得去泰盛集团‘上班’。苏大小姐,早点休息吧。”

说完,我走向角落的单人沙发。

我脱下外套,和衣躺下。

沙发很软,但我知道,从今晚起,每一夜都将是无声的战场。

我闭上眼,不理会身后的动静。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背上。

房间陷入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轻叹。

然后是窸窣声。

她回到了床上。

这一夜,我们谁都没说话。

但我知道,我们谁都没睡着。

05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天刚亮。

房间空荡荡的,苏婉清已经不在。

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是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我简单洗漱,换上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

下楼到餐厅时,苏家一家人已经在餐桌前。

苏振华坐在主位,低头看报纸。

他妻子,我的岳母,优雅地喝着咖啡,气质高贵得像画中人。

苏婉清坐在她旁边,低头摆弄手机,面无表情。

看到我,佣人连忙拉开椅子,摆上餐具。

“起来了?”苏振华放下报纸,瞥我一眼,语气平淡。

“爸,妈。”我低头喊了一声,胃里一阵翻腾。

苏婉清拿手机的手顿了一下,明显不适。

岳母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

在这个家,我就像一团多余的空气。

“吃完饭,司机送你去公司。”苏振华说,“我安排你去项目部,先从基层干起,熟悉业务。”

“好的,爸。”我应道。

“在公司少说话,多做事,别给我惹麻烦,也别到处说你是我的女婿,明白?”他敲打道。

“明白。”

这顿饭吃得我味同嚼蜡。

餐厅里只有刀叉碰撞的轻响,压抑得让人窒息。

吃完饭,我准备出门,苏婉清突然站起来。

“我送他吧。”她冷不丁开口。

苏振华和岳母都意外地看向她。

她面无表情:“我也要去公司,顺路。”

苏振华想了想,点头:“也好。”

于是,我坐上了苏婉清那辆银色的跑车。

车里弥漫着她惯用的香水味,刺得我鼻腔发痒。

她开车,目不斜视,侧脸冷得像冰雕。

“昨晚我爸跟你说了什么?”沉默许久,她终于开口。

“没什么,让我好好干。”我淡淡回答。

“好好干?”她冷笑,方向盘都抖了一下,“李泽,别做梦了。我爸让你进公司,不过是想把你放眼皮底下看着,免得你惹事,丢苏家的脸。”

“他给你安排了什么职位?”她又问。

“项目部的基层员工。”

“哈!”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项目部?那都是些没文化没背景的粗人,搬砖扛水泥的命。我爸这是把你发配到工地干苦力!”

“是吗?”我语气平静,“那挺好,能锻炼身体。”

她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你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她嘲讽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

我没接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驰的街景。

车子在沉默中开到了泰盛集团总部。

大楼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苏婉清停下车,头也不回地说:“下车吧,别让我在公司看见你。”

我推开车门,平静地说:“谢谢苏大小姐送我。”

她没回应,油门一踩,跑车呼啸而去。

我站在大楼前,抬头看着那座象征权势的建筑。

心里却在冷笑。

苏婉清,你以为这是我的终点?

不,这只是我的起点。

06

走进泰盛集团的大厅,我被前台礼貌地拦下。

“请问您是?”前台小姐笑容职业,却带着一丝审视。

“李泽,项目部新员工,今天报到。”我报上名字。

她查了系统,递给我一张临时工牌:“李先生,请去18楼,项目部经理会接待您。”

电梯里,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18楼的项目部是个喧闹的地方,电话铃声、打印机嗡嗡声和员工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迎上来,自我介绍是项目部经理,叫周明。

“李泽是吧?苏总交代过了,你先从基础工作做起。”周明语气不冷不热,递给我一摞文件,“这些是项目资料,先熟悉一下。”

我接过文件,点点头:“好的,周经理。”

他带我到一间狭小的隔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台老旧的电脑。

“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位。”他指了指,“有什么不懂的,问旁边的同事。”

说完,他转身就走,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坐下,翻开文件,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纸。

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对这些零件和流程再熟悉不过。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显露的时候。

我要做的,是蛰伏,观察,等待。

中午吃饭时,我在员工食堂遇到了几个项目部的同事。

他们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好奇和揣测。

“听说你是新来的?怎么没见过你?”一个皮肤黝黑的同事问,语气里带着试探。

“刚来,今天第一天。”我笑了笑,低头吃饭。

“看你斯斯文文的,不像是干这行的。”另一个同事插话,语气带着点调侃。

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

食堂的饭菜简单,我却吃得格外认真。

因为我知道,这里的每一步,都将是我翻身的基石。

下午,我被安排去仓库盘点零件。

仓库又热又闷,空气里满是机油味。

我一件件核对零件,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浸湿了衬衫。




旁边的老员工看我干得卖力,忍不住搭话:“小伙子,你这细皮嫩肉的,干这活可不轻松。”

“没事,习惯了。”我擦了把汗,笑了笑。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年轻人,熬得住就好。”

我没接话,低头继续干活。

可我的脑子,却一刻没停。

我在观察仓库的流程,记下每种零件的编号和去向。

这些信息,看似不起眼,却是我未来计划的关键。

下班时,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苏家。

苏婉清已经在客厅,穿着职业装,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嘲讽:“哟,搬砖的回来了?累不累啊?”

我没理她,径直上楼换衣服。

她却不依不饶,跟上来,靠在门框上:“李泽,你还真能忍。我爸把你扔到那种地方,你连句怨言都没有?”

“抱怨有用吗?”我脱下衬衫,淡淡地说。

她愣了一下,像是被我的平静噎住了。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她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花样?苏婉清,你等着瞧吧。

我的花样,迟早会让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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