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大哥的云浮历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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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处理完英嫂的事情之后,代哥准备在深圳多待几天,主要是想躲躲酒。

代哥每天早上起来去罗湖公园逛一逛,去海边走一走,日子过的比谁都悠闲,一晃在深圳待了半个月,每天生活也是特别的养生。

这天早上七点多,代哥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维早打来的,把电话一接: 哎,兄弟,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哥,你这是没睡醒吧?要是没起来,你再睡一会,我没什么着急事,我中午再给你打。

不不不,我起来了,我最近起挺早,把酒戒一戒,也得对自己身体负点责,养养生。

哥在深圳还是在北京。

我在深圳呢,前几天帮朋友办点事,维早,你找我有事啊。

有点小事,不知道怎么和代哥说。

咱俩之间没有不能谈的,你说吧,我听听。

哥,你要是方便的话,我去深圳找你。

你来深圳了,在哪呢?

我没来深圳,哥,我在云浮呢。

那离的不远呢,明早你过来吧,我接你去也行。

不不不,我这边有个朋友,我去深圳,咱俩见面再说。

哎,维早你过来吧,我等你。电话一挂,

代哥又打了一个电话,说: 江林,你马上去深海国际,你给我准备十瓶龙茅。

江林一听,说: 十瓶,这可不好买。

你想办法,郎文涛,上官林家里都有,你去偷几瓶。

不是,哥这……

你听我说维早来了,听懂没?

谁是维早啊?

我一个好哥们,说了你也不认识,开金矿的,老牛了。在深圳我得把面子做足,听没听明白。

不是哥,你在深圳这面子还不行啊,还需要这些东西吗?

这东西看着不是直观嘛,你赶紧过去给我偷就去。

行,我给你偷去。

然后那个,然后你给深海国际打电话,让经理领着服务员和保安在门口列两队红地毯给我铺上,最后在整个横幅写上欢迎维早兄弟来到深圳。

行行,那好嘞,兄弟呢?

咱们兄弟不用叫,你陪我去就行。

哎,好嘞,哥,我记住了,电话一挂。

江林也确实去郎文涛和上官林家了,但不是偷,借了七瓶,自己又在外面买了三瓶。随后去的深海国际安排的迎接仪式。

中午12点,维早抵达深圳,电话一拨,说: 代哥,我到哪里找你。

你直接去罗湖区的深海国际酒店。

那行,我现在开车就过去。

维早我在门口等你。

好嘞,电话一挂。

江林一瞅,说: 哥来了。

代哥一点头,说: 走,咱俩下楼。

说着话,俩人从楼上下来,往门口一来,经理也和代哥一起出去了,当时门口站着五六十个服务员,都是20多岁的小姑娘在门口列两队,横幅没拉上,一寻思,没有必要。

没过多久,迎面看来两辆劳斯莱斯,代哥抱个膀站在台阶上面,维早在车里坐着一瞅,说: 哎,我哥真行啊。

维早的朋友说: 能让加代在深圳摆出这阵势,了不起,兄弟,你和加代什么关系?

我和他好哥们。

加代在深圳老大了。

是吗?我没怎么来过,不太了解。

说着话,车往门口一停,代哥缓步向前,后面江林和经理跟着。

维早下车和代哥一摆手,代哥往前一来,和维早一握手,欢迎兄弟。

江林一摆手,服务员全给鼓掌,热烈欢迎。

维早一瞅,说: 哎,这不用不用。

代哥说,维早,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身边的大兄弟江林。

维早和江林一握手,互相问候。

江林说: 早哥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哎,兄弟,我对你何尝又不是,我对你也是久闻大名,在深圳出了加代就是你呀,了不得二当家的。

大伙哈哈一笑,经理把维早请到屋里,边走,服务员边鼓掌。

大伙进屋后往两楼包厢一来,里面清一色的紫檀黄花梨家具,十瓶龙茅在桌子上摆一圈。

维早一瞅,说: 代哥,你这太隆重了。

代哥一摆手,说: 应该的,维早,你来了,我特别高兴。

哎,代哥,我介绍下,这是我好哥们大哲。大哲你叫代哥就行。

代哥和大哲一握手,大哲说: 我老家云浮的,早些年来过深圳,说实话,九几年在深圳就听过代哥了不起。

兄弟,过奖了。

代哥气质方面,谁也不行,在深圳还得是你。

代哥哈哈一笑,大伙坐下说。

当时包厢里一共就五个人,代哥、维早、江林、大哲,还有个经理在旁边伺候着。

大伙入座后,代哥把酒杯一拿,欢迎我的好兄弟和我兄弟的哥们来到深圳。代哥不成敬意,薄酒招待,兄弟远道儿来欢迎你。

大哲把酒杯一举,说: 代哥借你一句话,千里走单骑,只为遇到你。

代哥和大哲一碰杯,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酒,大伙边吃边聊,互相说了一些客套话。半个小时后,五中白酒下肚,开始聊正题了。

维早说: 戴哥,我这次来实话实说,是有个好事。想和代哥一起做。

维早,你说是好事,肯定差不了。你说说我听听。

代哥,我要是在电话里和你说不尊重,我必须亲自来一趟。代哥,即便你在北京,我也过去。

代哥一摆手,说: 哎,维早,你这份心意我知道。你说说是我听听。

我在云浮看好一片矿。

什么矿?

也是金矿。

好事啊。

但是怎么说呢?哥,我一个人吃不下,一是大,二是人也是多,我想把别人都抛出去,然后咱俩干。代哥我就实话实说了,和你没有什么掖着藏着的,我手里的钱不太富裕,如果代哥要是方便,既是帮我,也是咱俩一起合作。

代哥一听说: 没问题,你看好的买卖肯定差不了,需要投多少钱。

代哥你这么说的话,你是有真心。

那当然,和你在一起合伙,我放心,而且这种买卖稳赚不赔。

维早一点头说: 代哥,我大概算了下,你需要投两个亿。

代哥一听有点懵逼,说: 可以。

代哥,我不是和你怎么样,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代哥,你占30%,什么都不用你管,而且我保证半年之内。能让你回本,剩下就是挣。

代哥一点头,说: 没问题。

代哥呢,你看这个钱我都多疑问,代哥,以你的身价,别说两个亿二十个亿也有啊。

200亿我也有啊,来,先喝酒。

大哲一瞅,代哥拿两个亿,眉头都不皱一下,真牛。

维早心里也明白,代哥肯定不差那点钱,大伙一直喝到半夜12点。

代哥说: 维早,咱俩去夜总会坐一回。我安排安排你,咱俩再喝点别的去。

维早一摆手,说: 代哥,你看我哥们也喝多了,咱俩以正事为主,等把矿拿下来,咱怎么玩都行,这两天咱们也控制控制量,也别喝多了,喝多了误事,平时我也不怎么喝酒。

代哥一点头,说: 行。

代哥,要是行的话,这个钱明天怎么样?

这么着急呀?

代哥,我寻思,越快越好,迟则生变,越快越好。

没问题,明天上午,我带着钱和你一起去,咱把矿拿下来。

那就这么定,好了,代哥,我这人办事喜欢雷厉风行,不喜欢犹豫的,咱就别拖泥带水了,直接拿下来。

行,没问题,那咱们去楼上喝点茶,然后你早点休息。

说着话,大伙往楼上一来,坐了一个多小时,喝会茶,维早和大哲就回去休息了。

代哥从房间出来,江林问: 哥,你哪有那么多钱?

江林,你没有啊。

哥,我哪有这么多钱?咱把所有买卖加一起,算上左帅,耀东也凑不出一个亿呀。

代哥一听说: 那怎么整?

借呗。

和谁借呀?我现在手里最多能拿出来一亿多点。

那怎么整牛都吹出去了。

人过来喝酒来了,一看咱的阵仗,门口好几十人迎接,铺红地毯,深海国际大经理过来给伺候局。一看咱整十瓶龙茅,然后一提两个亿,我就不敢接话了,你代哥能丢人吗?

不是哥,你牛,吹的太大了,吹的太狠了。我寻思两三千万无所谓了,你不当回事,两个亿你这都敢吹。

代哥一摆手,说: 你别管了,走,你拉着我去借钱。

哥,咱俩往哪借。

一人借点,走。

说着话下楼了,往车上一上,拿着电话打给上官林了。

加代说: 林哥,你休息没?

我睡觉了,几点了,不睡觉。

商量点事,正事。

你说吧,什么正事?

那个借点钱呢?

上官林一蒙,说: 不是,你干什么用啊?

我一个哥们儿来了,投点资,有个买卖合伙整一下,你要方便借我点。

你怎么能想到和我借钱。

不是,那我和谁借,我认识的就你最有钱。

你用多少啊?

两个亿。

你滚一边去玩呢,一张嘴借两个亿。

拿一个亿也行。

你多长时间给我呀?

不是哥,我发现你和我说这话都多余,我加代能差你事不?就是我没了这钱也能给你呀?这样吧,你要是不方便,借我5000万,三个月之内肯定给你。

这样吧,后天给你。

明天,最好今天晚上。

行吧,你让江林过来吧,我给你写张支票,五千万够啊。

我多借,你也不借给我呀。

那行,就五千万吧。啪电话一挂。

代哥转身打给邵伟了,电话一接通,说: 伟呀,你借我点钱呀。

多少钱?

你借我五千万,最多半年我给你。

上回那三千万你还没给我呢。

不是你哥什么秉性,什么脾气,你不知道,我是那欠钱不还的人不。

不是哥,你看你当时说的挺好。然后你总也不给,哥我这边也挺压钱,不少货都没卖出去,哥我不是不给你拿,你看是不是多了点,要不我给你拿2000万,算上之前的3000万,到时候还5000万就行。

代哥一听,说: 邵伟,你要这么唠嗑?我不借了。

哥,最近我用钱的地方是真多,我马上要上一批货,这要是以前,哥你打声招呼,这点钱算什么呀?

行,那你借我2000万吧。

然后哥……

俏你娃,我还你呀,我还能不还你呀?啪电话一挂。

代哥思来想去,把电话打给了徐老五,如果代哥找苏博和江浩不用借,要都能给。但是毕竟是当哥哥的,代哥张不开嘴。

电话一接通,说: 老五在哪呢?

我在大连呢。

借点钱行不行啊?

多少?

借5000万能拿不?

现在够呛,代哥,我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手里能调的钱也就三两千万,你要说再多我调不动,钱都在我哥那管着呢,我要是做点买卖,要个三两千万,我和我哥打个招呼,立马就能给我拿,要是再多的话,我手里真没有。

那你借我三千万,行不?想想办法给我整个支票。

哥,那我怎么给你。

你让深圳这附近的物流站给我写个支票。

那也行,我让那面副总写完给你送去。

行,那好嘞,啪电话一挂。

江林一瞅,说: 哥,多少钱了?

一个亿了。

那还差点呢?

我自己手里还有一个多亿,不行自己垫上。

哥,这买卖不能赔吧,要是赔个废了,一下懵逼了,咱怎么还人家呀。

应该不能赔,维早这人靠谱,没事。

江林一点头说: 那行吧。

我说江林,行不行啊,你不给我拿点呢?

哥,我哪有啊。

代哥一指说: 不是你和我哭穷啊,从我认识你,让你管买卖到现在,你就没说你有钱过,大伙都给我拿了多少,你拿点是那意思。

我给你拿500万。行不?哥算我个人赞助了。

代哥一摆手说: 你给我去一边去,要两个亿,使那么大劲,你就给我500万。

不是哥拿多拿少,你也不给我分红,以后矿挣不挣钱和我也没有关系,都是你自己的买卖。这500万算我个人赞助,哥,你要不要吧?

要,怎么不要,不要白不要。

代哥自己又准备了一个亿,没管左帅他们要,要也不能给他,不是没钱,就是存死期拿不出来。

代哥一宿没睡,忙到早上八点多,拿着三张支票和一张自己的银行卡,刚想进屋休息一会。

维早的电话打来了,拿起来一接,说: 维早。

哥,走啊。

着急呀?

我不寻思,咱俩直接过去,不拖泥带水,把钱一交,签个合同直接拿下多好啊。

行,那走,我和你去,啪电话一挂。

代哥洗个脸就下楼了,困懵了,还不能表现出来,出门的时候还掐自己的脸可不能困。

往楼下一来,维早一瞅,两人一握手,说: 哥怎么都是黑眼圈呢?昨天没睡好啊?

睡得挺好,可能是做噩梦呢。

没事吧?哥。

没事没事,维早,我坐你车吧,我也不认识路。

维早一点头,俩人下楼,一上车,江林没一起去。

在路上,维早问: 代哥,这个钱没问题吧?

我都准备好了,这点钱算什么?

维早呵呵一笑,我一想也是。

说着话,中午抵达云浮,维早给矿山大老板打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 哎,宁哥,我维早,我和我哥过来了,去哪找你。

你来云城酒店找我,我过去等着你们。

好嘞,那我马上就到,一会见面再说,钱都准备好了。电话一挂。

维早说: 哥,钱放我这边,一会一起交过去。

行,维早,没问题。

说着话代哥从兜里拿出来三张支票和一张银行卡,往维早手里一递。

维早一瞅,懵逼了,说:哥,这钱借的呀?

没有啊,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又零又整呢?存一张卡里多方便,过去把卡一给人家啊。

我这买卖不是多嘛,我手里没那么多钱,钱,我打的电话,我说把那个分红拿过来,就这样大伙一人给拿了点送过来的,你这边也着急,我也没时间准备。

维早一听,说: 哥,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我也没多心。

说着话到云城酒店楼下,把车一停,宁哥不能说多牛,但是在当地也够用,为人挺低调,准备以七个亿的价格出售金矿。

往酒店包厢一进,维早一介绍,代哥和宁哥一握手,往座位上一坐,维早把钱往旁边一放,说: 宁哥,你看这钱也准备好了,合同什么时候签?

是这样维早,当你哥们面说,没事吧?

没事,你说吧。

出了点情况。

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云浮本地的有伙社会,刚过来一年多,他手里整了十多个矿,而且也相中我这个矿了,要把矿买走,我一直没卖给他。

宁哥,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吧。

我懂你的意思,不是说不卖了,现在他说卖给你也行,但是要点好处。

这什么意思?没有这个道理呀。

维早这不是讲理的时候,而且他也不和咱们讲理。

他要多钱?

他要一个亿,他说给他拿一个亿好处费,不然他白忙了。

他忙什么呢?

说的就是这个理呀,他什么也没忙,就是想熊人。

叫什么名?

姓顾,老家是山东的,外号叫东子,你要是认识的话,找个朋友帮说句话。

维早看了一眼代哥,代哥问: 有他电话没?

宁哥说: 有电话,维早,要不你看?给他打一个。

我打不了,代哥,要不你给打?

代哥说: 把号码给我。

宁哥一打量,没吱声。

代哥说: 把电话给我,我打个电话。

老弟,没别的意思,你可能岁数小,不懂这里的道道。维早,你还是找找人吧。

代哥说: 宁哥,我多句嘴,你是没瞧得起我。

不是,老弟,我没那个意思,可能你也是年轻点。

维早说: 你知道我哥是谁不?

这个我真不知道。

这是深圳的加代。

哎呀,谁呀?

拉倒吧,宁哥和你说也白说,你把号码给我哥就行了。

把号码给代哥了,代哥把电话一拨通,说: 哎,你好哥们,你叫东子。

你谁呀?

我深圳的,我叫加代。

听说过你,兄弟打电话什么意思?

是这样,哥们,既然咱俩有这层关系的话……

不不不,没有关系,就是听说过你知道你在深圳挺好使,打电话什么事?

我来云浮了,要整个矿。

你要整个矿,我猜一下,我认识个老宁,他要卖矿是你要买呀。

对,这矿是我要买。整半天是你要买,那你说吧,什么意思。

哥们,我想问问你,你是什么意思,咱都是江湖上玩的,矿是我买,我听说要一个一好处费呀,你看咱俩能不能把这钱免了,然后咱俩见一面,交个朋友。

加代,我比你年龄应该大一点,我今年46。

行,我叫你东哥吧。

行,加代,既然你喊东哥了,我也听说过你的名。这样你给拿9800万。这矿我就不争了,我给你免200万,你知道这200万放地上多高吗?

东哥,咱俩兴许是不认识,但是我不希望因为这个事认识认识。我希望咱们是往好了认识,我不希望咱俩因为这个事白脸,东哥,你看能不能唠唠。

兄弟没必要,就这点事咱俩都心知肚明,都是为了钱。

假如说我要不给你呢?

你要不给我,我把话说得太难听,你可能不乐意。

你说说我听听。

那就打你。

打我。

不只是打你了,我得把你打销户。咱俩试试。

那就试试。

我把话放着,你在深圳挺狠。都挺给你面子的,你那套在深圳罩得住,拿得稳,但是你到云浮,未必好使。你属于温室里的花朵,而我是沙漠里的仙人掌,我能整销户你,你也别给自己树强敌,你买这个矿花好几个亿,你差我这点钱吗?

咱俩这样,你看什么时候吧,我是在矿山打你,还是你来找我?

你要这么说,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我同意了,那就明天晚上,你要是着急,今天晚上也行。咱俩干一架,在矿山山底下就行,咱俩掐一下。

行,那就这么定了,你把你认识的喊来吧。

好嘞,加代祝你平安。

维早一瞅说: 哥,他要打架呀。

那谈不到一起去呀?

宁哥说: 兄弟,你看我说这东哥肯定不好整。

代哥说: 那不好整,你什么意思?

开矿有开矿的规矩。

什么规矩?

维早能明白。

维早明白,我不是不明白。你和我说说。

你看你这小伙说话就没有维早沉稳的劲,你到什么时候成不了大哥。

维早呵呵一笑,说: 宁哥,这是我哥。

他是不是你哥,也没有你沉稳到哪去,一点不稳当,你看他尖嘴猴腮的样,长个鞋巴子脸。

代哥说: 你说什么?

不是,我就说你这小伙年纪轻轻的到哪去稳重一点,你这么说话怎么能行?

维早说: 代哥,别生气,这老哥不是社会上的,也没怎么接触过社会人。

代哥说: 宁哥,我让你见识见识我。

你可拉倒吧,维早,你听老哥一句,实在不行就给拿点钱,咱们是挣大钱的,总有一些小鬼作祟,多少拿点打发打发就过去了。

维早刚要说话,代哥往起一站,说: 不拿,一分钱不拿。维早到广东来,哥让你见识见识,今天晚上就打他。

那行,哥打他,我和你回去。

宁哥抬头看,代哥一指,说: 你看什么,晚上你也去呀?

宁哥说: 你们去吧,我可不去,维早,你就和你这哥们处吧,好样的。

说着话,代哥、维早打车转身出去了。

宁哥说: 啥也不是,到哪去一点不稳当,长的精瘦,一点体格都没有,打谁呀,长那样也不像打架的人,还总装社会呢,算个什么社会。

大伙从酒店出来后,往车上一上,维早陪着笑说: 哥,你这脾气……

维早你什么都别管,今天晚上打他。

哥你也消消气,无所谓,你要是需要人的话,我把兄弟全调过来。

你一个人不用调,晚上你坐旁边看着你看看你哥怎么办呢?你在车里坐着,我打个电话去。

哥,我陪你。

不用,你坐着吧。

代哥从车上下来,把门一关。下车后怕维早跟下来,转身进胡同里来。

拿着电话一拨通,说: 你马上来云浮,最少带十个八个兄弟,拿这家伙事。

行,哥打谁呀?

抢矿。

那行,哥我马上过去。

代哥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耀东,你来一趟云浮,把江林、左帅、丁建、马三他们全叫上,包括我在北京带来的兄弟。老金、老钟、老柴也都喊过来。

哥,这是大事呀。

抢矿。

那行,哥,我马上过去。

耀东,你替我给大伙传个话,一会到现场。我没法说,你和这帮兄弟说,必须往死里打,打出狠劲来。

哥,是帮谁吗?

谁也不帮,自己的事。

自己和谁抢啊?哥,咱也没有矿啊。

怎么没有?我告诉你,耀东,你哥投了两个亿。钱是我借的,说不得。

那明白了,哥,我马上过去。

代哥特意又单独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你在哪呢?回没回来?

回来了,在广哥粮油铺做饭呢,一会晚上吃饭,我给他包点包子。他给我包点饺子。

你俩吃的真硬。

我想吃饺子,他想吃包子,我俩互相包一下。

铁驴,你听我说,你现在自己过来,别喊光子,来云浮找我来啊。

明白了,哥,那我马上就往那赶。

好了,啪的一撂。

代哥自己一琢磨,这最少得四五十人了,从胡同口一拐出来。

维早一摆手,说: 哥,我看打电话咋吵起来了啊。

没事,走吧,咱俩上车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等一会儿兄弟到了之后就打他,我见识见识。

行,哥。

说着话,俩人重新找的酒店,开了个套间,在里边坐着休息。

代哥这边电话响了,是东子打来的,拿起来啪的一接,喂,加代呀,在深圳调不少人来呀。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你铁了心跟我打架了是不?

你啥意思,你要害怕的话,我给你机会。

加代,你买一块好点的公墓,最好是你熟悉的地方,我给你送到你选的公墓去,今天晚上你要不来,你就别说你自己是深圳大哥。

行。啪就给电话撂了。

等了得有三个多小时,深圳那伙兄弟到了,大伙一上楼,跟代哥和维早打了招呼。

代哥拿起电话一接: 喂,怎么的?加代,你的人码没码齐呀?

码齐了,我现在马上往你那去,你等着,我今天晚上指定往死干你。

加代,你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我是好意提醒你,你公墓选没选好,你赶紧过来。

你等着吧。

维早说: 哥,怎么回事儿?咱们要去的话,我哥们这边还有点儿人。

维早,哥,接下来办的事儿可能有点混蛋,但是没办法,我跟这种人置气犯不上。

什么意思?

我不存在跟他俩去矿山打仗,那我这么去打,我是傻叉。

哥,那你看……

我可能要晚点。

这正常,哥。

你坐一会儿。

代哥一转身往外一来,江林。

哥给你个活儿,你在云浮应该有朋友吧。

有。

你给我办俩事儿,现在马上就办。

哥,你是不是让我查查他在哪住啊?

你查着了?

我早就查完了,我就等着你问我,一会儿你不问我,我也要跟你说。

好样的,这是第一个事,第二个事儿咱得踩踩盘子。

哥,我认为不用。

为啥不用,咱晾着他,咱只需要知道他一会儿打完仗,他回呢,咱去哪儿等着他。

咱俩想到一起去了,哥,我马上就问,我看他一会儿打完仗,他往哪去?

去吧。

江林就去办了。

接近五点半了,维早一瞅,说: 哥还不急呀?

等着吧,不着急。

哥,我好像明白了,你是不是要晾着他?

是这意思,等他吃饭没有防备的时候,咱冲过去打他,你有别的想法呀?

招是好招,就是损点。

怎么损呢,损点也有道理。

又过了一个小时,六点半,代哥还没出发呢。

江林这时候一个人开车上矿山踩盘子去了。一走一过,那边确实备100多人,车就不少,来了四十来台车,八点半了,这帮小子都等的不耐烦了。

有个小子往过一来,说: 哥啥时候打呀,什么深圳大哥呀,是不是不敢来了?

我问问他。

电话一拨: 喂,加代,你来不来。

我怎么不来呢?

咱俩定好六点,都八点半了,你走丢了你呀!

你管我丢不丢的,你不敢跟我对掐呀。

你是老爷们不。

你要是不敢等我,你要是害怕了,你就走。

加代,我真是瞧不起你,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敢不敢来?

我兄弟没到齐,我咋去呀?

你啥时候到齐呀?

你再等一会儿吧,俩小时吧。

我就这么骂你,你一点脾气没有啊?

我倒想有脾气,我兄弟没来呢。

我再等你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你要不来。以后见着你,我就骂你狗屁。

行,我尽快。电话一撂。

代哥就不紧不慢的在屋里和维早下着象棋。要多悠闲有多悠闲,江林在那面盯梢,左帅,耀东他们在楼底下吃西餐呢。

等过了一个半小时,那边电话又打过来了。

加代一接: 已经该十点了,你来不来。

加代说: 我够呛能去上了,我兄弟今天晚上过不来。

你啥也不是,你自己得承认,现在你记住了,你输了。

我兄弟没到,我输啥呀?

你兄弟啥时候到啊?

明天吧。

你听着加代,从现在开始,这矿你要,一亿五千万你交过来,你少一块钱。我把你俩腿俩胳膊全给你摘了。

说那些有啥用啊,我兄弟没到呢。

你就把我的话记住就行,从现在开始,不许你进云浮,进来就打你,电话一撂。

走吧,大伙走吧。

兄弟们一瞅,说: 不打了呀!

不打了,加代不敢来了,那深圳加代啥也不是,今晚大伙受累了呀,哥安排大伙吃顿好的,你们选地方吧。

大伙一瞅,说: 哥那整点海鲜了。

行,那就吃海鲜,晚上喝五粮液,愿意喝,喝点茅台也行。

说着话,大伙一上车,车就往市内开了。

江林在后边瞅的一清二楚,江林就保持一个100多米的安全距离,这不,你看到饭店了?

江林电话一拨,说: 哥,他到饭店了。

吃上没吃上了,吃的啥呀?

吃的海鲜,在那喝酒呢。

喝啤酒,还是喝白酒?

基本所有人都喝的白酒。

没喝啤酒,哎呀,喝的白酒上劲慢呢。

哥,过来吧。

不着急,再等一会儿,你估计他们有没有下一场。

有可能一会儿他们要往夜总会去。

那行,那就等他们上夜总会的,你就跟着吧。

哥能再派个人不?我饿懵逼了,我也不敢下车。

买点面包火腿肠对付一口得了,等你回来再吃好的。

好嘞。

这边屋里气氛特别好,来吧,我敬大伙一杯,来,兄弟们辛苦了呀,等这个矿山的钱下来,哥给大伙一人多拿点。

大哥都这么说了,底下的兄弟更吹牛了,桌与桌之间都相互唠嗑,穿插着喝酒。

哎,你听过加代没?

我可不听过的,深圳罗湖的嘛,那老牛了。

这可真牛,都不敢来,我怎么觉得这里边儿是不对呢?真不对,我以前在深圳待过,我在江西村当过拉皮条的。加代不是这性格呀,挺狠的,那以往打架那说打就打,没说怕过谁呀。

那你分析里面怎么回事?

我分析这里面是不是有事。

不能,他兄弟没来。

他那帮兄弟,基本上打个电话立马就来了,没有废话的。兄弟咱俩本身在这也不急呀,一会儿夜总会我不去了,我回家了,我劝最好也别去。

我还要去找小妹呢。

那就随便,我不管了。

这帮人又喝了点白酒,一摆手,走,上夜总会。

江林电话一拨: 哥,上夜总会了。

去哪个夜总会?

我跟着,你来吧。

行,我知道了,你跟着他。

好嘞,啪电话一挂。

代哥说: 一会看情况吧,看我眼色。

大伙噼里啪啦一上车就出发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夜总会。

代哥从车上一下来,江林也下车跑过来了,哥。

人呢?

在屋里。

有多少人?

有100来个。东子在二楼包厢,领了得有20来人,底下留了不少小孩,咱这帮人一起上去的话。想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要不我领几个兄弟上二楼,我把东子控制住之后,你们一个一个往屋里进。

加代一摆手,说: 没那个必要,走,直接进屋。

楼底下发现了,打电话怎么整 。

没有事,你领着郭帅、丁建、左帅、孟军,你们五个上二楼,耀东,你上我身边来。铁驴,你也上我这来。

经理一眼就瞅出来这些是社会人了,哎,大哥。

代哥说: 你别吱声,与你无关,我是深圳的加代,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啊。

知道。

里边那一片的是不是东子的兄弟,都喝多少了。

喝不少了,来的时候就已经喝多了,在屋里又点的啤的洋的接着喝呢?

丫头过没过去。

过去了,基本上人手一个。

行,东子在二楼吧,兄弟啊,麻烦你个事。

你说哥。

我是打他来了,至于说给他打死还是说打不死,就看他命硬不硬。你得帮我个忙,你帮忙瞅一眼屋里多少人,带没带家伙事。

大哥,这是你难为我了。

你要不去,现在我就干你,你想好。

我去看看。

我在这等你,去吧。

这时候,江林在楼梯口那站着,经理一到这儿,你进屋里看看去。

门一推开,东哥。

老弟呀,那个女孩子给叫点。

行,哥,我再叫几个。

说着话往屋里瞄了一眼,这帮男的坐了二十四五个,而且有两个身上确实有家伙事儿。

这一出来跟江林一说,江林一听,行,辛苦了。

兄弟,没事儿。

说着话,代哥往楼上走了,江林一指: 就那个屋。

丁建一摆手,说: 哥,我来,你是一点不让别人干活呀。

孟军也说: 江哥,你真是的,你让我去。

左帅也是,你咋老抢风头呢?我打不了啊,哥,我来。

行,你去吧。

左帅把家伙一掏出来,准备一个人进屋,门一推开,他往里头一走,一摆手,东哥,来晚了呀?

哎,兄弟,谁呀?

我,你忘了谁?

没看出来呀。

旁边一个老弟说: 哥们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

东子说: 兄弟给我带的礼物啊。

可不给你带礼物了。

一掏出来就朝东子旁边说话的兄弟绷了一响子,啪的一下就给干倒了。

丁健,孟军往里面一进,别动都别动。

一下进来20几个人都拿着11连子,旁边那两个带家伙事的他连拿都不敢拿。

丁建说: 你想怎么的?

不怎么。

拿那玩意儿干啥?你要打我呀?

没有。

哐一下就打那小子膝盖上了。

代哥说: 给那个受伤的扔楼下去,叫经理给打120送医院去。东子,认识我不?

认不认识能咋的?

记性挺好啊,想到我来找你了吗?

我真没想到啊,下三滥呀。

左帅在这11连子一指,俏你娃的。

代哥说: 服不服。

不服。

那你看你想怎么的?

真刀真枪的,咱俩干一下,咱俩在这屋里或者到门口都行。就是你给我打死,我都不报阿sir。

什么年代了,怎么唠那么幼稚的话。

啥意思啊,拿这招家伙就给我顶在屋里了,家伙事不错呀,11连子,那咋不打我呢?别打我兄弟,打我脑袋,给我打死就完了,就没人找你要钱了,还跟我玩这个,要不你在这屋里给我整死,要不你看我还找你,有我在云浮你整不了矿,我该喝酒喝酒,给你倒一杯烟。

酒挺贵的,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健子,把枪刺给我。

啪的枪刺一拿过来,再问你一遍,服不服?不服。

啪嗒一下,代哥本来寻思朝他脑袋上砍一下,他本能的一躲,耳朵砍掉了,东子捂着耳朵嗷嗷喊。

加代问: 服不服?不服那个也给你砍掉。

你算什么社会?你上矿山打我去,我等你五六个小时你都不敢来,你跟我玩这个。

行,还是不服啊。

这边代哥从面前的茶几一迈,一薅他头发,啪一下朝另一个耳朵刺了他一下,这回看准了。

东哥正叫唤呢,代哥又顺旁边拿起来XO的酒瓶子就朝天灵盖上啪的一下,这下就给打迷糊了,西瓜汁汩汩往外冒。

东子,我再最后问你一遍,这事能过去不?我真不想把你怎么地。我跟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听懂没?你耳朵能接上,你再跟我这么整的话,我可要下狠手了。

加代,我告诉你,要不今天你给我整死,我就是不拿白道,社会我也能把你整没了,你信不?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几遍能咋的?

代哥也没防备他,一抡拳给代哥打一眼炮。但是没等待哥转过来,丁建在旁边站着。朝这东子腿上砰的一响,在正好打膝盖上了,咣一下子腿没了。

加代,你废了,我告诉你,你知道我认识谁不?我认识刚哥,

代哥这边明显一愣,丁建没管那些事儿,说: 你认识他爹都没有用,再叫唤。

啪的又一下,另一枪在打另一条腿上了,直接昏迷了。

代哥一歪脑袋,丁建说: 哥,他认识刚哥能咋的?

代哥指着旁边的小子说: 你们听着点呢,赶紧给他整医院去,我加代把话跟你们说明白,谁要敢给我叫号,你们下场肯定比他更惨,走。

大伙噼里啪啦上车了,一楼那帮老弟都没敢动。

上了车之后,江林说: 哥,刚哥这边……

代哥说: 先回深圳吧。

那早哥呢?

一起回去。

说着话,江林通知开车往深圳回。维早在第二辆车上,没和代哥坐一辆车。

宁哥给维早打来了电话,拿起来一接: 兄弟,你和你那个哥们怎么研究的,矿还买不买?

买呀,钱都准备好了。

我知道准备好了。这不东子说要整你们,我一直等消息呢,你们也没回我。

还什么东子,宁哥,你没听说。

怎么了?

东子两条腿都被卸了,以后能不能站起来都不一定,人已经打废了。

谁打的?

让我代哥。

宁哥一愣,说: 就那个鞋拔子。

对,你不是没瞧得起人家。

这小伙子这么牛,挺狠的,你确定是他打的。

领着好几十个兄弟去的,进屋就给东子崩了。

我确实有点狗眼看人低了。

行,明天再说吧。电话一挂。

代哥在前车,电话也响了。拿起来一看,把电话一接: 刚哥。

你在哪呢?

我从云浮回深圳。

有人和我说,我都没信,真是你打的。

代哥嗯了一声。

加代,你什么态度?

刚哥怎么了,什么意思?

都提到我了,什么怎么的,要是打完之后提的,我不说别的,打之前就提了,你什么意思,怎么还打呢?而且我告诉你,那矿是给我干的,兄弟,没有这么办事的。

刚哥,我真不知道。

我听说你哥们过来整矿,你帮他来了,你俩来广州一趟,咱见面唠唠。

行,你等我吧,刚哥。

江林说: 哥,他这不来劲了。

来劲能怎么的?打也打完了,走,开车去广州。

江林问: 早哥去不去。

不用去,让他回深圳,我自己去。

说着话,代哥往广州去,维早他们往深圳回,抵达广州,往刚哥会馆包间一去。

代哥说: 刚哥。

你来之前我也想好了,我没法说你,多少个人看着我呢,这矿不是给我一个人干的,十几个二代一起整的,东子要这个钱也是给我要的,就让你这么给崩了好吗?

刚哥,你什么意思吧?打都打完了。

我不收拾你,咱俩是一家的。干什么事别太过。

是,我明白。

你告诉你那哥们,矿别整了,人打了我也不追究,让你兄弟给东子拿点钱。

拿多少钱?

拿三千万吧。

多少?

拿三千万。加代,我不冲你。

你不冲我,你让我哥们拿钱。

刚哥一小桌子,说: 我要是冲你,我就让你拿钱了。

一分都没有拿不了,人是我打的,和我哥们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和我装,我找他的时候,他不说是你的人,等我打他了,他才说是你的人,哪有这么办事的,他早提我能打他吗?

加代你有理了,你给东子打成那样,你还有理了?

刚哥,咱先不管有没有理,事我也办了,人我也打了,你说让我现在拿钱,我不等于白打了吗?我这面子不白要了吗?

那你的意思?现在就是人打了,给我面子也绝了,然后你和你哥们还得整个矿,到最后你刚哥兄弟让你打了,矿还没得到,便宜全你们占,亏全你刚哥吃,是这意思不

你要这么理解,我和你无话可说了,你也不讲理。这人是你认识的,那不认识呢?

不认识就不管了。

我打的时候他没提呀?什么也没提呀。

加代我就问你一句话,我肯定不要你钱,你那哥们我打听了挺有钱,拿点钱行不行?你要是说行,以后咱俩还好好处,刚哥也不记仇,你要是说不行,这面子我得找回来。

你打算怎么找?

我就问你行不行?

不行。

不是加代,你不犹豫犹豫,不考虑考虑。

我不用考虑,我直接告诉你不行。

加代,你为了个外人和我掰脸。

那不是外人,那是我朋友。

我是不是你朋友,谁近谁远呢?

不是刚哥……

我问你谁近谁远,我少帮你没,刚哥,你要这么唠,我没法接了。

你不用接,你意思我听懂了,和我近,加代,我不让你为难,这事我办,我也不让你和你兄弟产生矛盾。

刚哥,你什么意思?

你等一会,说完刚哥把你电话一拨通,哎,刘哥,你去趟深圳,加代有个朋友。叫什么维早,你把他给我带回来,直接扔你们呢,问什么不用告诉他,等我派人过去,马上办。电话一挂。

刚哥,你要这么整,你是想和我往掰脸处啊。

加代,我是为了不给你添麻烦,你刚哥毕竟在圈子里有着身份,有着脸面,十几个二代的看着我,他们没法说你,但是他们得和我说,你让我怎么说?东子是替我们办事的。我能说,当着十几个老弟的面,什么表示也没有,我要不表示,我以后怎么给他们当大哥,以后还能服我吗?所以说,代弟你也为我考虑考虑,不能就我为你考虑。

代哥看着刚哥没吱声。

加代你不用琢磨,就这么办。

你找的深圳的人是不是?

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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