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三年,老公莫司珩始终坚信,他资助的贫困生田恬单纯又善良。
直到我吃饭时不慎掉了几粒米,她当众砸了碗。
碎片划破我的脸,她却振振有词:“斯羽姐,你怎么能这么浪费粮食!”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莫司珩冲过来,一把将田恬护在身后,对我怒吼:“她只是心疼粮食,你凭什么打人?”
我捂着流血的脸,冷笑反问:
“她心疼粮食,就可以拿碗砸我?”
“莫司珩,我才是你的妻子!”
他神色一滞,语气软了下来:“是我太着急了。”
我信了他话,当晚就喝下了他亲手端来的安神汤。
再醒来,我竟被绑在山沟荒野地里,身上套着冰冷的铁犁。
莫司珩和田恬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冰冷:
“不是觉得种田辛苦是借口吗?那就亲身体验一下,这片地今天必须耕出来!”
我笑了,这片地的主人,是我。
1
田恬见我还在笑,尖声叫道:“你笑什么?还不快点耕地!你以为这是在玩闹吗?”
莫司珩站在她身侧,冷眼看着我。
“斯羽,这是给你的教训。”
“田恬说得对,你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不知道人间疾苦。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粒粒皆辛苦!”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莫司珩,这块地是有主人的,你们确定要在这里随便开垦?”我平静地提醒他们。
他嗤笑一声:“主人?冉斯羽,你看看这片鸟不拉屎的荒地,哪个神经病会买这种地方?别再找借口了,今天这地,你耕也得耕,不耕也得耕!”
田恬立刻附和,她挽住莫司珩的手臂,鄙夷地说:
“是啊,珩哥哥,你看看这土又干又硬,这么贫瘠,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呢?斯羽姐就是不想受苦,才胡说八道的。”
我心里冷笑。
他们不知道,这片所谓的贫瘠荒地下,埋藏着华国储量最大的新型稀土矿脉。
三个月后,这里将成为全球科技巨头争抢的战略要地。
我视线转向田恬,面色嘲讽道:“左右脑互博上了?你既然都说这块地贫瘠,那还让我开垦?你这是存心折磨人!”
“你!”田恬被我噎住,瞬间炸了毛。
她跺着脚,声音尖利起来:“我就是要让你在最贫瘠的土地上耕作,你才能体会到农民伯伯们有多辛劳!”
“他们根本没得选,不像你,还能挑肥拣瘦!农民那么辛苦,你却连几粒米都要浪费,你比谁都可恶!所以给你的教训,就应该加倍!”
一番颠倒黑白的言论,却让莫司珩感动不已。
他爱怜地抚摸着田恬的头发,满眼赞许:“恬恬,你总是这么善良,这么有同理心。”
说完,他转头看向我,语气瞬间变得恶狠狠:“冉斯羽,你听到了吗?学学田恬的善良!”
我觉得荒谬,简直懒得喷。
我索性闭上眼睛,一副拒绝合作的姿态。
田恬见状,眼眶一红,哭着指责我:“珩哥哥,你看她!她还是不肯耕地,她根本就没有悔改之心!”
莫司珩的怒火被瞬间点燃。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怒吼一声。
对手下那两个黑衣保镖命令道:“把她给我按住!让她用手刨!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将我按倒在地。
我被迫趴在地上,他们死死压住我的肩膀和腿,让我动弹不得。
“刨!”莫司珩的语气强硬。
我拼命挣扎,但力气在两个壮汉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坚硬的石子和粗粝的沙土磨破了我的指尖,十指连心,钻心的剧痛传来。
很快,指甲翻起,皮肉被磨烂,鲜血混着泥土染红了我的双手。
我痛得惨叫出声。
莫司珩却毫无怜悯之心,他冷冷地看着我:
“这点痛苦,比不上农民们辛苦劳作的十分之一!你这就受不了了?看来,真是我平时太娇惯你,让你好日子过多了!”
2
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后背。
却没力气再跟他争辩,因为头顶的烈日越来越毒辣。
除了手指的剧痛,一阵阵的晕眩感向我袭来,我感觉自己快要中暑了。
而此时的莫司珩和田恬正悠闲地坐在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下。
旁边的小风扇呼呼地吹着,桌上还放着切好的冰镇西瓜。
“水……”
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嘴唇已经干裂起皮。
我用破碎的声音向莫司珩哀求,“给我点水喝……”
莫司珩听到我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了。
“才多久就喊苦喊累?真是娇气!”他冷哼一声,没有丝毫动容。
田恬却站了起来,装出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珩哥哥,斯羽姐看起来确实很辛苦,要不……还是给她点水喝吧?”
莫司珩立刻握住田恬的手,满是感动:“恬恬,你就是心太软了。她这样对你,你还以德报怨。”
他转过头,对着地上的我怒吼道:“冉斯羽,你看看你和田恬的差距!你真是给我丢尽了脸!”
他打量着我趴在地上,浑身尘土,头发凌乱的狼狈模样,嫌弃地撇了撇嘴:
“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像条没人要的狗一样,又脏又邋遢。”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田恬,瞬间变得温柔宠溺:“还是我们恬恬,什么时候都这么干净体面。”
田恬故作娇羞地低下头,声音却带着得意:“珩哥哥,你别这么说嘛……斯羽姐可能就是年纪大了,不太懂得打理自己。”
我心里一片冰冷。
年纪大了?我才二十五岁,和她田恬同龄!
是我不懂打理自己吗?
是他们把我绑到这里,按在泥地里,让我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田恬对着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保镖会意,很快提来一个水桶,哐当一声放在我面前。
“斯羽姐,喝吧。”田恬柔声说道。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桶里的景象时,瞳孔猛地一缩。
那根本不是水,而是一桶浑浊不堪的泥浆,上面还漂浮着枯叶和小虫。
“这怎么喝?!”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田恬立刻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斯羽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农民们有时候渴了,连这样的水都喝不上呢。他们没条件喝干净的纯净水,你现在有水喝就不错了,怎么还挑三拣四?”
莫司珩见我不领情,怒火中烧:“田恬好心给你水喝,你还敢嫌弃?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话音未落,他竟一把夺过保镖手里的水桶走到我面前。
将那满满一桶泥浆,从我的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冰冷的泥水瞬间将我全身湿透,泥沙灌进我的眼睛鼻子和嘴里。
我呛咳起来,狼狈地吐出嘴里的泥土。
泼完水,莫司珩似乎觉得还不够。
他扔掉水桶,冷冷地说道:“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他转身对保镖吩咐:“去,把车里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放到地里去。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真正的田间生活是什么样的。”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3
很快,保镖提着几个吱吱作响的麻袋走了过来。
当袋口被打开,几条色彩斑斓的蛇和一窝黑漆漆的老鼠被倒在我周围的土地上时,我吓得魂飞魄散。
“啊!”
我尖叫着想要躲避,身体拼命地向后缩。
但田恬的脚却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背上,将我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脸上带着恶毒,脚下用力碾压着我的背脊。
“斯羽姐,你躲什么呀?田里有这些小动物不是很正常吗?你可不能这么娇气。”
剧痛和恐惧让我几乎崩溃,我绝望地看向莫司珩,向他发出求助:
“莫司珩!救我!快让她把脚拿开!”
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迟疑和不忍。
这时田恬开口了:“珩哥哥,你可别心软。公司最近不是正在竞争那个天枢计划的大项目吗?”
“要是这时候传出去,说莫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侮辱农民,不识疾苦的人,对公司的形象多不好啊。万一影响了项目……”
“天枢计划”四个字,瞬间斩断了莫司珩眼中的犹豫。
“恬恬说得对。”
他沉声对我说:“田里就是经常会有这些动物出没,这也是对你的一种锻炼。”
我看着莫司珩那张冷漠的脸,最后一点希望彻底没了。
莫司珩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天枢计划,已经与他无缘了。
或许是我痛苦挣扎的样子太过惨烈,莫司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行了,别再弄了。”
他对手下命令道:“把那些东西都拿走。”
保镖们迅速上前,将蛇和老鼠重新收回袋子里。
田恬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嫉恨和不甘,但她很快掩饰过去。
压在我背上的那只脚终于移开了。
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田恬走到莫司珩身边,柔声说道:
“珩哥哥,你刚才不是说天枢计划就是要开发一块地吗?刚好我们现在就在这里,你可以先练练手,构思一下要如何开发呀。”
莫司珩闻言,眼前一亮。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田恬的鼻子,赞叹道:“还是恬恬聪明又贴心,总能为我着想。”
他当即来了兴致,转身对保镖说:“去,把挖掘机开过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声音沙哑地问:“可以放我去休息了吗?”
田恬却立刻阻止了我,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斯羽姐,你还不能动哦。你还要在这里,给我们充当一下警戒线呢。”
“警戒线?”
我懵了,完全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田恬笑得更开心了,她指着缓缓开来的挖掘机,兴奋地说:
“对呀!我要去开挖掘机,有你在地上趴着,我就知道哪里是边界,不会挖到不该挖的地方了。你就是我的人肉标尺!”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4
“莫司珩!你不能让她这么做!”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喊道。
莫司珩皱起了眉头,显然觉得这个提议有些过火了,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田恬见状,立刻抱住他的胳膊开始撒娇,声音又软又糯:
“珩哥哥,你就让我试试嘛!我大学辅修的就是土木工程专业,一直没有实操的机会。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绝对不会伤到斯羽姐的,我保证!”
莫司珩被哄得心花怒放,大手一挥:“好!那就让你试试!小心点开!”
田恬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爬上了挖掘机的驾驶座。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启动了机器,巨大的机械臂在我眼前晃动,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我拼命地往后挪动身体,想要离那铁铲远一点。
可田恬开着挖掘机,却像是故意的一样,机械臂挥舞的方向全是冲着我来的!
刺啦!
金属铲斗擦着我的大腿划过,虽然没有直接挖到肉,但锋利的边缘还是瞬间划破了我的皮肉。
“啊!”
我痛呼出声,腿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田恬从驾驶室探出头来,一脸无辜:“哎呀!对不起斯羽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不熟练,手滑了!”
莫司珩不耐烦地对我呵斥:“大惊小怪什么!恬恬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他皱眉道:“恬恬有分寸,她只是想试试开挖掘机,怎么可能会故意伤到你?你别在这里演戏博同情了!”
我怒不可遏,指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腿对他嘶吼:“莫司珩,你瞎了吗?!我受伤了!”
田恬立刻从挖掘机上跳了下来,一脸天真地对莫司珩说:
“珩哥哥,你别生气,斯羽姐没有受伤,她身上这些红色的,是我刚才吃西瓜不小心滴到她身上的西瓜汁啦!”
此话一出,莫司珩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了。
“冉斯羽,你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为了博取同情,竟然用西瓜汁来伪造伤口!”
他扶起田恬,柔声安慰她:“恬恬,别理她,你继续开。”
我气得浑身发抖。
田恬重新坐上挖掘机,脸上挂着挑衅的笑。
她再次启动机器,这一次,那巨大的铁铲直直地朝着我的头顶砸了下来!
这时,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传来。
几十辆墨绿色的重型装甲车,将这片荒地团团包围。
莫司珩和田恬惊呆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挖掘机的铁铲,停在了离我额头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田恬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抖得像筛糠。
领头的一辆装甲车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下来。
他身后跟着两名保镖,径直朝我走来。
男人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声音洪亮而充满了自责:
“大小姐,林忠来迟,让您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