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娶贵女,将我抛尸荒野,三年后我成新帝恩师,他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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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刚怀上孩子,陆砚舟就当上了丞相,双喜临门。
我本想在宴席后告诉他这喜事,酒过三巡,太傅之女却笑着让他为赋诗一首。
我满心欢喜地为他研墨,他却忽然转头看我,满眼鄙夷。
“妇道人家,只知柴米油盐,懂什么风花雪月?”
“你生为商贾,磨出来的墨都沾满铜臭。”
“别脏了我的笔。”
话音刚落,他便拂开我的手,不愿让我再碰。
那一刻,我便有预感。
我散尽家财捧出来的丞相,或许,是为她人作了衣裳。


1
我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陆砚舟却像没看到我的狼狈,反而转身,对着满堂宾客朗声笑道:
“让大家见笑了,家中鄙妇,上不得台面,扰了大家的雅兴。”
他命下人撤掉我碰过的一切,太傅之女柳若雪则亲自为他递上新的笔墨。他接过笔,意气风发地在雪白的宣纸上挥毫。
“裁雪为衣月为神,流光一顾满庭春。”
“尘寰应是无觅处,疑是瑶台谪仙人。”
诗成,满堂喝彩。
“好诗!好诗啊!”
一位官员抚掌大笑,目光在我们二人之间流转。
“陆相这首诗,情意绵绵,想必是写给夫人的吧?”
他身旁另一人立刻附和:
“谁人不知,当年夫人对陆相一见倾心,不惜散尽家财,为陆相上下打点,助陆相青云直上!这份情谊,感天动地啊!”
我心底熄灭的火苗,又被这两句话,扇出了一丝微弱的火星。
我下意识地看向陆砚舟,他却笑了,高高举起那卷诗,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像一把刀子落在我身上:
“诸位说笑了。”
“本相这首诗,字字珠玑,乃是心血之作。要赠予的,自然是能解其意的红颜知己,是配得上这风雅的清贵之人。”
“她一个连《女诫》都读不通顺的下九流,也配得上本相的诗?”
我仓皇地辩解:“我不是……我爹爹也曾为我请过苏州最好的先生!我读过四书,我……”
我的声音,被淹没在宾客们的窃笑声中。
陆砚舟捧着那卷墨迹未干的诗,一步一步,郑重地走向柳若雪。
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痴迷与欣赏,是我用三年青春、万贯家财,都未曾换来的温柔。
“此诗,是为若雪小姐而作。”
“此诗,唯有她这般清贵高华的女子,方能与之相配。”
他将那首诗递给柳若雪,我眼睁睁地看着,柳若雪在接过诗卷时,指尖与他的手,若有似无地碰在了一起。
而我连碰一下他的砚台,他都嫌脏。
方才还与我热络攀谈,夸我贤惠能干的几位夫人,此刻都悄然后退了几步,仿佛与我站在一起,是一种耻辱。
柳若雪接过诗掩嘴轻笑,目光却越过陆砚舟的肩膀,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陆相,你怎能如此说落雁姐姐。她毕竟是你的发妻,你这样说,让她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
她句句是“体贴”,字字是诛心。
陆砚舟顺着她的目光,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一个连自己位置都摆不正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伤心?”
“能安安分分地待在后院,吃我的穿我的,已是本相念及旧情,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我心底一沉。
原来平步青云之后,我这一身他曾经赖以生存的铜臭味,已经成了他最想剥下的一层皮。
是他人生中,最想洗刷的污点。
2
宴席在一种极度难堪的氛围中散去。
我一把拽住陆砚舟的衣袖,将他拖到无人的廊下。
“陆砚舟!”我咬着牙,“你为何要如此待我?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我?”
他被我拽得一个踉跄,脸上瞬间布满不耐。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险些摔倒。
“沈落雁,你发什么疯!”
“如今我是当朝丞相,你配不上我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一个商女,只会让我蒙羞!”
“蒙羞?”我气得发笑,“陆砚舟,你有没有心啊?你忘了你的官位是怎么来的吗?”
“三年前是谁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求王首辅给你个面见的机会?是谁为了让你安心科考,变卖了所有首饰,为你上下打点?”
“没有我沈家,没有我沈落雁,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我的质问似乎刺痛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非但没有愧疚,反而逼近一步吼道:
“别再提你那些俗不可耐的钱,你以为我愿意用吗?每一次花你的银子,都像是在提醒我,我陆砚舟是靠你一个商女养着!”
“我与若雪,谈的是诗词歌赋,论的是琴棋书画!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除了会跟我算计米价布价,你还会什么!”
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还有,成婚三年你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沈落雁,你可知‘无子’乃七出之条,我随时可以一纸休书,让你滚出相府!”
“如今你能安安稳稳在陆府吃上一口饭,你不仅不知感恩,还好意思来质问我?”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下意识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三年前我为给他求机会冻坏了身子,好不容易才有孕。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想我。
陆砚舟见我不说话,脸上的厌恶更深了。。
“陆相……”
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砚舟方才还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
“若雪?你怎么来了?”
他快步上前扶住柳若雪,柳若雪柔柔地靠在他手臂上,目光似有若无地瞥了我一眼。
“宴会上的茶太浓了些,喝得我有些胸闷,便想出来透透气。”
陆砚舟一听,立刻回头瞪我:
“沈落雁!你是怎么操持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若雪何等金枝玉叶,你竟敢用劣等浓茶招待贵客?真是粗鄙不堪,俗不可耐!”
我气得浑身发抖。
那是我托人从江南重金购来的顶级明前龙井!是他自己附庸风雅,品不出好坏!居然成了我招待不周的罪证!
陆砚舟却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他指着我使唤:
“还愣着做什么?去给若雪重新泡一杯茶来!”
“以后若雪进了门,你便是我陆府的妾室,要日日伺候主母,多学学她的清贵之气,改改你那一身的铜臭味!”
我捏紧了拳头,骨节泛白:
“谁要给你做小?陆砚舟,别忘了你是怎么起家的!”
陆砚舟突然看着我笑了,他俯下身,在我耳边森然说道:
“沈落雁,别忘了你嫁给我没多久,你父母就双双暴毙,如今你无依无靠。”
“你除了乖乖待在我陆府,还能去哪儿?沈落雁,你有得选吗?”
“出了这个门,你觉得还有谁,敢要我陆砚舟不要的弃妇?”
他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自顾自地对柳若雪说:
“若雪你放心,待我寻个吉日,定用八抬大轿将你迎进门,你才是我唯一的妻。”
他们相携离去,男才女貌,好一对天造地设的贱人。
我沈落雁,绝不伺候!
这相府我不待了,这薄情寡义的男人,我也不要了!
我要带着我的孩儿回到江南!
我转身就去收拾行装,可就在我路过书房的窗下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一瞥,停下了脚步。
柳若雪正站在梳妆镜前,将一支流光溢彩的夜明珠钗,缓缓插入自己的发髻。
她巧笑倩兮地问陆砚舟:“砚舟,好看吗?”
我瞬间气血上涌。
那支夜明珠钗,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3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猛地推开书房门闯了进去:
“柳若雪!你这个强盗!把它给我摘下来!”
我大叫着,双眼赤红地去抢柳若雪头上的珠钗。
“那是我的东西!你不配碰!把它还给我!”
柳若下意识地躲到陆砚舟身后,陆砚舟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将我向外一甩。
“沈落雁!你疯了吗?谁准你闯进来的!滚出去!”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小腹撞在桌角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
他却看也不看,还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不知好歹!为了一支破钗子,你竟敢在若雪面前撒泼!果然是市井出身,满眼算计小肚鸡肠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我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流,却还是撑着一口气,指着那珠钗,声嘶力竭地喊道:
“陆砚舟!那不是破钗子!那是我娘的遗物,我娘的命!”
“是她临死前交到你手上,让你发誓会好好待我的信物!陆砚舟,你忘了吗?”
听到“遗物”,陆砚舟的眼神有一丝躲闪。
可他身后的柳若雪却恰到好处地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我只是看这珠钗蒙了尘,想替落雁姐姐擦拭一下,没想到姐姐反应这么大。”
“唉,这钗子跟着姐姐,也确实委屈了。毕竟,沈夫人那样的风华人物,若泉下有知,怕也不愿意见到自己的珍宝,被一个无子、即将被夫家嫌弃的女儿所累吧……””
这话,何其恶毒!
她不仅暗示我不配拥有母亲的遗物,更是在我伤口上撒盐,提醒陆砚舟,我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抛弃的弃妇!
陆砚舟果然被她挑拨成功,他眼中的最后一丝愧疚,化为了滔天的怒火。
他一把从我手中夺过珠钗,怒吼道:
“你听到了吗!若雪是在帮你!你这个毒妇,竟敢如此揣度若雪的心意!这钗子,你不配有!”
他竟真的要将我母亲的遗物,赠予他的情人!
“我不让!那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疯了一样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手臂抢回那支珠钗。
争执间,柳若雪被我们挤得步步后退,她惊叫一声撞在了书架上。
“哐当——”
整排沉重无比的架子,连带着上面堆积如山的书籍,朝着我们当头砸下!
我肚子疼得几乎站不稳,根本无力躲闪。
可陆砚舟越过了离他更近的我,越过了我求救的手,将柳若雪护在了身下。
他带起的风甚至掠起了我的鬓发,可他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用尽全力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护住小腹。
可书架的一角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背上,无数本书劈头盖脸地砸落,我狼狈地滚到一边,眼前阵阵发黑。
尘埃落定,我听见陆砚舟焦急而心疼的声音。
“若雪,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我没事,砚舟,你快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陆砚舟这才松开怀里的柳若雪,满眼的后怕。
“还好你没事,还好……”
而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腿间缓缓流出。
孩子,我的孩子。
巨大的恐慌摄住了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喘息着向他求救。
“陆砚舟,救我,我的孩子……我好疼……”
可陆砚舟满眼都是柳若雪,他头也不回就开始呵斥起来:
“沈落雁,你闹够了没有!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一个破钗子,差点伤到若雪!要是若雪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
他满脸怒容地转过身,似乎还想多骂我两句,可看到我身下那片殷红时,所有的话都像卡在了喉咙里。
温热的血染红了我的裙子,在地板上汇成一滩刺目的血泊。
他瞳孔猛地一缩:
“血……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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