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年,英国考文垂市戈黛娃夫人,一丝不挂的骑马在街上游走,而当地的百姓们选择闭门不出,更是十分敬佩并感谢戈黛娃夫人。”
1040年的清晨,考文垂的雾气总是格外沉重,街道狭长,石板路上残留着夜雨的潮气。
戈黛娃站在窗边远远的看着不远处形形色色的人们,她的手指因为紧张攥得发白,身边的侍女远远不敢靠近,只能低声劝,“夫人,您真的要这样吗?”
“今天,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戈黛娃夫人把头发挽起,声音低哑,“如果连我都不敢,这个城市的希望就真的没了。”
外头天蒙蒙亮,考文垂的百姓们自昨夜就已得到消息:只要有人探出头去,就会辜负夫人的善意。
于是,一家家门窗紧闭,连最好奇的孩童也被母亲搂在怀中,轻声安慰:“等夫人走过去了,我们再出来。”
戈黛娃夫人的丈夫,利奥弗里克伯爵,这一天清晨却极为平静,他在大厅里踱步,盯着窗外的雾气发呆。
昨夜的争吵还在脑海回响——“你要剥夺他们所有的东西,难道你就不怕他们怨恨你吗?”戈黛娃夫人这样问他,利奥弗里克伯爵只是冷笑:“他们不过是一群不知感恩的农奴。”
可戈黛娃夫人却没有再争辩,她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我一定要为他们争取权益呢。”
利奥弗里克伯爵冷笑一下 ,摇摇头没有说话,这个行为充满了讽刺,这个动作也刺痛了戈黛娃,她倔强的扬起骄傲的脑袋说:“如果我能放下尊严你能还给他们尊严吗?”
利奥弗里克伯爵以为她只是吓唬他,他没想到,天刚破晓,戈黛娃夫人就真的准备好了骑上马,她要裸露着身体上街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她脱去斗篷,只用长发遮掩身体,骑上白马,那一刻,晨曦斜斜地照在她身上,身体在冷空气里微微颤抖。
她的侍女远远站着,看着这位自己最敬爱的女主人,眼里满是泪水。
马蹄落在石板路上发出空空的声音,街道两侧,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没有人探头,没有人出声。
空气里只有马的喘息声,戈黛娃夫人的心跳得很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勇敢得下去,但她知道,今天不能退缩。
她路过一户人家,里面传来母亲轻声安慰孩子的声音:“闭上眼睛,夫人为我们受苦,我们要记得她的好。”
再往前骑,街角的鞋匠早就躲在工作间里,他原本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但今天,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贴着门缝往外听,心里想着,夫人要是能帮大家减轻税负,自己哪怕一年不出门也认了。
戈黛娃夫人并不是没有害怕,她的视线扫过每一扇关紧的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退缩。
她想起昨夜与利奥夫里克的争执,想起过往与百姓的交谈,想起那些被重税压垮的老人、妇女和孩子,她知道,这个城市唯一能救他们的人就是自己。
骑马经过市集时,她的手微微颤抖,市集本该是最热闹的地方,如今只剩下空空荡荡的摊位和几只惊慌失措的鸽子。
她的呼吸变重,眼泪差点滑下来,却被风吹干了,这个城市太需要希望了,哪怕她付出再多,也值。
有人说,整个上午,考文垂都安静得出奇,连教堂的钟声都比往常低沉。
街对面那家面包店的老板,原本习惯于清晨第一时间开门,今天却提前把门闩插得死死的,他对妻子说:“夫人为我们出这个头,我们不能让她为难。”
伯爵原本以为,百姓们会偷偷看热闹,会有人笑话戈黛娃夫人,但没有,整个城市仿佛在用行动告诉他:这个城市的人,懂得感恩,也懂得尊重。
等戈黛娃夫人骑马回到府邸,利奥夫里克站在门口,脸上没有往日的傲慢,他看着妻子披着头发,脸上带着倦意,却没有一丝羞愧,只有疲惫和释然,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
那天以后,考文垂的税收真的减轻了,百姓们在议论时,总是会低声说,“夫人帮了我们大忙,我们这辈子都记得她的好。”
每当有外地人问起考文垂的变化,老人们会讲起那天的清晨,讲起戈黛娃夫人骑马经过的样子——坚定,安静,带着一种让所有人都心疼的勇气。
有些人不理解,说一个贵族夫人,为什么要为百姓做到这个份上,可只有考文垂的人才知道,这个城市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这里的人们懂得守诺,也懂得感恩,那天之后,城里的孩子们也会被父母叮嘱:“做人,要像戈黛娃夫人一样,遇到难事不退缩,也别忘了帮别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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