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的生日,没有喧嚣的宴席,没有热闹的宾客。我提前结束了手头的项目,飞行三个小时回到了妈妈家,妈妈早已炖好了我最爱的排骨汤,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氤氲的香气裹着熟悉的暖意,晚饭过后,妈妈收拾完碗筷,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而是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手里摩挲着一个竹编的小匣子。灯光下,她的白发比去年又多了些,眼角的皱纹在暖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我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跟我说。这些年我四处奔波,国内国外两头跑,聚少离多,每次回家,她总要趁着这样安静的夜晚,把攒了许久的牵挂和担忧一股脑儿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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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了一岁了,”妈妈先开了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今年过得怎么样?还像以前那样忙得脚不沾地吗?”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大红袍,笑了笑:“还行,老样子。上半年完成了国家人体工程人居科学实验室的申请,下半年打算启动一个关于传统智慧现代转化的课题,还在跟几个高校谈合作出版教材的事。”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眼神落在我疲惫的脸上,停顿了片刻才缓缓说:“‘还行’就是还在硬扛,对吧?我看你这几年,就没有真正松过一天劲。”她顿了顿,伸手翻开那个竹编匣子,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几本泛黄的笔记本,“你看看你,从上学的时候就争强好胜,这些年又忙于人体工程学的发展,写文章、编教材,人人都夸你有本事,说你是新学科的‘拼命三娘’,可谁知道你背后受的那些苦?”
我的心轻轻一颤,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妈妈说的是实话,这半生走来,我确实活得像一根紧绷的弦。从深圳大学人体工程学专业的建立,我就对“系统”二字有着近乎执拗的痴迷。更是一门心思扑在构建自己的理论体系上,总想着把复杂的社会现象拆解成可量化、可分析的模块,用严谨的逻辑和数据说话。这些年,我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做学术应用考察,在实验室里熬过无数个通宵,累计出版了近一百本书籍,编写了十五本人体工程学专业教材,在业内也算有了些名气。
可这份“名气”背后,是无数个缺席的家庭聚会,是对孩子成长的亏欠,是连一场完整的旅行都奢侈的日子。我很少有娱乐活动,朋友约着逛街、看电影,我总是因为手头有写不完的稿子、会不完的客人而推脱;家里的琐事几乎全靠爱人打理,孩子好几次在电话里问我“爸爸什么时候能陪我去一次游乐园”,我都只能用“等爸爸忙完这个项目”来敷衍。久而久之,爱人虽然理解,却也难免有抱怨;孩子跟我渐渐生分,不像小时候那样黏着我了。
“妈,做学术就是这样,尤其是人体工程学领域,本来就争议多,不拼一把根本站不住脚。”我试图解释,“你也知道,我研究的方向是传统智慧与现代社科的融合,这本身就很敏感。很多人觉得传统里的‘天人合一’‘堪舆’这些东西是‘伪科学’,说我搞的研究是‘不务正业’。
一提到“伪科学”这三个字,我的情绪不由得有些激动。前段时间,我提交的一篇关于“传统空间伦理与现代城市规划”的论文,就因为文中引用了外祖父关于“风水格局与人类活动适配性”的部分观点,遭到了评审专家的尖锐质疑。有位专家在评审意见里直言不讳地写道:“该研究引入非科学理论,违背科学研究的客观性原则,建议不予发表。”更有甚者,在学术会议上公开指责我“混淆科学与迷信的界限”,说我这样的研究“会带坏整个学术领域的风气”。
“还有更过分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委屈,“有人竟然拿钱学森先生说事,说我追捧的所谓‘传统智慧’,是在走钱学森先生晚年的‘弯路’,甚至用‘钱学森之流’这种说法来贬低前辈。我当时就火了,当场跟他们争执起来。钱学森先生毕生致力于中西文化融合,晚年关注系统科学、传统医学,是希望能为中国的科学发展开辟新的路径,这份开拓精神和学术胸怀,怎么能被如此曲解和诋毁?”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妈,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反对我。因为我的研究打破了他们固有的认知框架,他们习惯了用西方的社科理论来解释一切,不愿意承认中国传统智慧里蕴含的科学内核。道不同不相为谋,跟他们争论再多也没用。所以我已经提交了申请,退出了那个所谓的‘主流社科研究联盟’,以后不再受他们的条条框框束缚,只想安安静静做自主研发,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说完这些话,我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平日里找不到人倾诉,如今对着妈妈说出来,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
妈妈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只是眼神里的担忧越来越浓。等我说完,她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孩子,我不懂你们那些什么‘学科系统’,也不懂什么‘伪科学’的争论。我只知道,看你前半生的模样,太辛苦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一个人打拼到现在,写了百本书,编了十五本教材,还有啥?家照顾不了,孩子没时间陪,自己也没个娱乐,没个爱好,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眼里只有累!你图啥呀?”
妈妈的话像一把钝刀,轻轻割在我的心上,不疼却钻心。我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是啊,我拼尽全力追求的学术成就,到底换来了什么?除了书架上一排排冰冷的书籍和教材,我似乎什么都没有。孩子的成长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爱人的付出也不是一句“理解”就能弥补的,而我自己,也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弄丢了曾经的笑容和对生活的热爱。
“你看看你外祖父,”妈妈拿起竹编匣子里的一本旧相册,翻到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外祖父穿着长衫,面容清瘦却目光坚定,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你外祖父一辈子,活得不慌不忙、不卑不亢。他当年搞研究,比你还难。那个年代,说‘天人合一’,说‘易数与革命资源’,多少人骂他‘封建迷信’,多少人排挤他、打压他,可他从来没急过,也没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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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赵润生、爸爸、妈妈和我)
妈妈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又回到了外祖父那个年代:“你外祖父教书育人,著书立说,一辈子就写了八本书,可每一本都是他呕心沥血的结晶。他做的那些事,都是别人不敢说、不敢做的,可他凭着自己的信念和坚持,一步步走了过来。他不仅把书做好了,还把家照顾得妥妥帖帖,对我和你舅舅们关爱有加,村里提起他,没有不敬佩的。你呢?你看看你,把自己活成了一台只会工作的机器,值得吗?”
“我……”我想说话,却被妈妈打断了。她从竹编匣子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八本书的书名,是外祖父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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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交给你外祖父留下的书,”妈妈把书名递给我,“他当年常说,做学问先做人,做人要懂‘合’,与天合、与地合、与人合。学问做得再大,要是丢了根本,也没用。你现在遇到的坎,说不定在你外祖父的书里,能找到答案。”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盼,“孩子,别光顾着往前冲,停下来学学你外祖父,看看他是怎么把传统智慧和实践结合起来的,看看他是怎么平衡学问和生活的,也许你就知道该怎么发展了。”
我接过那张纸条,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面,上面的字迹工整有力,带着外祖父独有的笔锋。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书名,我心里五味杂陈。外祖父是关中大儒,也是著名的爱国学者,他的学问在当年就备受争议,却也影响了一批人。我小时候经常听他讲“天人合一”的道理,看他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可那时候年纪小,只觉得那些东西晦涩难懂,从来没认真研读过他的著作。后来我出国深造,接受了西方的学术训练,更是觉得外祖父的研究“过时了”“跟不上时代”,渐渐把这些抛到了脑后。
妈妈的话像一记警钟,敲醒了我。这些年,我一门心思追求“现代性”“科学性”,却忽略了传统智慧的价值;我拼命想要在学术圈站稳脚跟,却忘了做学问的初心是什么;我执着于构建自己的“学科系统”,却把生活过得一塌糊涂。外祖父的书,真的能给我答案吗?他那些基于“天人合一”的研究,真的能跟上如今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吗?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妈妈的话,外祖父的书,还有那些学术上的争议和委屈,在我脑海里交织盘旋。我第一次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人生:我所追求的成功,到底是什么?我所坚持的学术道路,真的是正确的吗?
生日过后,我匆匆返回工作岗位,却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妈妈的话和那张写着书名的纸条,像一根刺,时时提醒着我。十月初,按照原定计划,我要回到美国的家处理一些私事,顺便整理近年来的研究资料。飞机上,我看着窗外漂浮的白云,心里一直惦记着外祖父的那些书。我记得小时候,外祖父把他的手稿和书籍都放在书房的一个樟木箱里,后来搬家的时候,那些东西应该都跟着我一起搬到了美国的家里。
回到美国的家,推开尘封已久的书房门,一股淡淡的樟脑味扑面而来。书架上摆满了我这些年收集的学术书籍,却找不到外祖父的痕迹。我翻箱倒柜,把书房里的箱子、柜子都翻了个遍,樟木箱倒是找到了,可里面装的全是旧衣物和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外祖父的手稿和书籍踪影全无。
我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又慌又乱。难道是搬家的时候弄丢了?还是被我不小心扔掉了?我坐在地板上,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外祖父一生的心血,就这样不见了吗?我辜负了他的嘱托,也辜负了妈妈的期望。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我想起了自己以前交待秘书整理过,找到几部旧电脑。看看有没有把外祖父的一些文字资料扫描进了电脑里,会不会还有备份?
我赶紧找来充电器,给旧电脑插上电。开机的过程异常缓慢,屏幕上跳动的进度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电脑开机了,桌面上布满了灰尘的痕迹。我颤抖着手,点开了“我的文档”,里面果然有一个名为“外祖父著作”的文件夹。
我屏住呼吸,双击打开文件夹。一瞬间,眼泪涌了上来——文件夹里整齐地存放着外祖父八本著作的文字版,还有他当年写下的一些研究笔记和心得体会。虽然有些文档的格式已经有些陈旧,个别地方还有乱码,但大部分内容都完好无损。谢天谢地,我终于又看到了外祖父的研究成果!
我坐在电脑前,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手稿,外祖父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他的文字质朴而深邃,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蕴含着深刻的智慧。在《宇宙观札记》里,他用通俗易懂的语言阐释了“天人合一”的核心思想,认为“人是天地自然的一部分,人的生命节律与天地运行规律息息相关,违背自然规律,必将受到惩罚”;在《生命实践录》里,他记录了自己如何将“天人合一”的理念融入日常生活,如何在动荡的年代里保持内心的平静与坚定;在《天人合契:毛泽东与中国革命之命脉交响》里,他更是以独特的视角,分析了毛泽东的命理、运势与使命,认为中国革命的胜利,是“天时、地利、人和”完美契合的结果,是“天人合契”的生动实践。
看着这些文字,我之前的疑惑和迷茫渐渐消散。我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让我读外祖父的书。外祖父的研究,是蕴含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是对“天地人”关系的深刻洞察。他的书,不仅没有过时,反而在今天这个强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时代,有着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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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外祖父赵润生龙镇高等小学校校长)
我想起自己这些年在学术上遇到的困境,其实根源就在于我割裂了传统与现代的联系,忽视了“天人合一”的整体观。我一味地追求西方的学术范式,想用西方的语言表达,试图用线性的、机械的思维来解释复杂的社会现象,却忘了中国的传统智慧强调的是“整体和谐”“动态平衡”。外祖父的书,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思维的桎梏,让我看到了学术研究的另一种可能。
同时,我也深深感到愧疚。作为外祖父的后人,我不仅没有继承和发扬他的学术思想,反而对他的研究嗤之以鼻,这是多么无知和浅薄。想起钱学森先生晚年对传统智慧的重视,想起他曾经说过的“我们不能丢掉老祖宗的宝贝”,我更是羞愧难当。钱学森先生那样的学术泰斗,尚且能放下身段,虚心学习传统智慧,我又有什么资格轻视外祖父的研究?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要认真研读外祖父的著作,将他的学术思想与现代社科研究结合起来,完成他未竟的事业。我要以人体工程学的理论为基础,深入挖掘“天人合一”的科学内涵,回应那些“伪科学”的质疑;我要写出有分量的研究成果,让更多人了解传统智慧的价值;我更要学着外祖父的样子,平衡好学问与生活,弥补对家人的亏欠,做一个“不慌不忙、不卑不亢”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和项目,静下心来研读外祖父的手稿。每天清晨,在晨光中阅读外祖父的著作,做笔记、写心得;傍晚,我会给妈妈打个电话,跟她分享我的学习体会,听她讲外祖父当年的故事。有时候,我会把自己的研究思路写下来,发给国内的几个志同道合的学者,和他们一起探讨传统智慧现代转化的路径。
在研读的过程中,我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外祖父学术思想的博大精深。他的《易数与革命资源论》,将传统易学中的数理思想与革命实践相结合,分析了资源配置与战略决策的关系,对今天的社会治理仍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他的《革命圣地延安之风水格局》,而是从地理环境、生态平衡的角度,分析了延安成为革命圣地的客观条件,与我所研究的人体工程学中的“地理赋能”理论不谋而合;而《天人合契:毛泽东与中国革命之命脉交响》一书,更是让我对“命理、运势、使命”有了全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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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在书中写道:“毛泽东的使命,是顺应时代潮流、契合天地节律的必然选择。他的命理与中国革命的运势同频共振,他的个人特质与地理环境、民心向背完美契合,这正是‘天人合契’的最高境界。”结合人体工程学的“生理、命理、地理、境理、灵理”五理合一理论,我渐渐明白,毛泽东的成功,不仅在于他的雄才大略和坚定意志,更在于他能够顺应“天时”(时代趋势)、占据“地利”(地理优势)、凝聚“人和”(民心所向),在于他的个人使命与国家命运、民族复兴的伟大事业高度契合。
这些感悟,让我对自己的研究方向有了更清晰的定位。我开始着手撰写一系列论文,从人体工程学的视角解读外祖父的著作,阐释“天人合一”的现代价值。我写的第一篇论文《从人体工程学看“天人合一”的科学内涵》,在提交给朋友看后,得到了朋友的认可。有位专家在看后写道:“该研究视角新颖,将传统智慧与现代科学相结合,为社科研究开辟了新的路径,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
看着这篇篇论文顺利发表,我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感激。喜悦的是,我的研究终于得到了认可;感激的是,外祖父的著作给了我无穷的智慧和力量,妈妈的教诲让我及时醒悟。
如今,我依然在学术道路上前行,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急功近利、盲目打拼。我学会了放慢脚步,在研究之余,多花时间陪伴家人;我学会了倾听不同的声音,不再执着于非黑即白的争论,而是以更包容、更开放的心态看待学术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不必恶语相向,退出那些消耗自己的圈子,反而让我获得了更广阔的天地。我开始主动联系那些同样关注传统智慧现代转化的学者,组建了一个小型研究团队,大家志同道合,相互扶持,研究进展事半功倍。
我忽然觉得,外祖父的精神和学问,正在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传承下去。做学问不在于数量多,而在于有分量;做人不在于活得有多拼,而在于活得踏实、从容。外祖父的书,我不仅读懂了,还在试着把他的思想发扬光大。
妈妈也对我说:“好孩子,这就对了。”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你外祖父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也会为你高兴的。记住,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守住本心,既要对得起自己的学问,也要对得起自己的家人。”
我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是啊,半生风雨,我终于在外祖父的著作里找到了迷失的自己,在妈妈的教诲中懂得了生活的真谛。那些曾经困扰我的“伪科学”争议,那些让我耿耿于怀的“钱学森之流”的诋毁,如今都已烟消云散。因为我明白,真正的学问,从来不需要向谁证明,它自会在实践中彰显价值;真正的道路,从来不需要迎合谁的脚步,只要方向正确,终会抵达远方。
现在,我正在着手将外祖父的八本著作进行系统整理和注释,计划出版一套《关中大儒赵润生文集》,让更多人能够读到这些蕴含着传统智慧的经典之作。同时,我结合自己的研究,撰写了《人体工程学与天人合一:传统智慧的现代转化》《从革命伦理到社会治理:赵润生学术思想研究》等一系列专著,试图搭建起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学术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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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2025年那个生日的灯下对谈,那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妈妈的一番话,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迷茫的前路;外祖父的八本著作,像一座宝库,给了我无穷的智慧和力量。我深深明白,人生不是一场孤军奋战的赛跑,而是一场与天地、与他人、与自己和谐共生的修行。做学问如此,做人亦如此。
如今,我不再为虚名所累,不再为争议所困,只是踏踏实实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我知道,这条道路或许依然会有坎坷和质疑,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心中有方向,身后有家人,手中有祖先留下的智慧瑰宝。我会带着外祖父的期望,带着妈妈的嘱托,带着钱学森教授的希望,带着对生活的热爱,在学术与生活的平衡中,从容前行,续写属于自己的人生篇章,也让“天人合一”的传统智慧在新时代焕发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已然明白,最珍贵的不是书架上的百部著作,而是家人的陪伴与理解;最强大的不是孤勇的打拼,而是内心的坚定与从容;最有价值的学问,从来都是那些能够滋养生命、指引方向、连接传统与未来的智慧之光。而我所能做的,就是握紧这束光,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在传承中创新,在坚守中前行,不负祖托,不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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