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来袭,村长带大家躲进废弃矿道后,他焊死通道:这里没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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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铁板焊死洞口的刺啦声响彻整个矿道。

火花在黑暗中溅起点点光亮,映照着李广进那张扭曲的脸。

张麻子死死盯着洞口最后一丝光线消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扑上去用拳头砸着滚烫的铁板嘶吼道:"李广进,你疯了!"

李广进站在洞口外面,隔着厚重的铁板笑出了声。

那笑声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痛快,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

"张麻子,你一直怀疑我,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了,这座矿道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出口。"

身后传来村民们惊恐的尖叫声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整个矿道陷入了绝望的混乱之中。

刘凤翠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跌跌撞撞地挤到前面。

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颤抖着声音问道:

"村长,您这是要把我们都困死在这里吗?"

李广进没有回答,只留下一串远去的脚步声。

还有他飘进洞里的最后一句话传来回荡在矿壁上:

"二十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1

青石村坐落在大山深处,三面环山一面临河。

祖祖辈辈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已有数百年的光景。

村后那座废弃的铁矿就像一道疤痕横在山腰上。

矿洞口早已被杂草和荆棘覆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村里的老人每次经过那里都会加快脚步,嘴里念叨着什么,生怕惊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那场矿难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但村民们仍然记得当年的惨状。

十几个鲜活的生命就那样被埋在了地底下。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靠近那座矿洞,更不用说进去了。

大家都说那里面住着冤魂不能去招惹。

张麻子蹲在自家院子里磨着一把柴刀。

刀刃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溅起的火星子落在地上很快就熄灭了。

他左脸上那道三寸长的疤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是三年前在外跑镖时留下的,当时差点就丢了性命。

刘凤翠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她把碗放在石桌上轻声说道:

"先吃点东西吧,磨了一上午了该歇歇了。"

张麻子放下柴刀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肩膀。

他接过碗大口吃着面条,目光却一直看着村口的方向。

从昨天晚上开始,村里就陆陆续续来了几家逃难的。

都是从隔壁几个村子逃过来的,带来的消息让整个青石村都人心惶惶。

黑风寨的马匪下山了,已经洗劫了三个村子。

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据说正朝这边的方向过来。

刘凤翠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小声问道:"要不咱们也跑吧,趁着马匪还没来得及。"

张麻子摇了摇头把碗里最后一口面条吃完,他擦了擦嘴说道:

"往哪里跑?这附近的村子都不安全,而且你现在这个身子怎么跑得动。"

刘凤翠眼眶红了,她知道丈夫说的是实话。

自己怀着孩子确实不方便长途奔波,可是留下来又能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村里的铜锣突然响了起来。

那是召集全村人开会的信号,声音急促而刺耳听得人心里发慌。

张麻子扶着刘凤翠站起来。

两人快步朝着村口的晒谷场走去,路上碰到的村民脸上都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

晒谷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男女老少挤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不安的气息。

村长李广进站在场地中央的一块大青石上。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精瘦的身材站得笔直腰板挺得很直。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一双眼睛深邃得看不到底,此刻正严肃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等人都到齐了,李广进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把大家叫来,是有件要紧事要商量,相信大家都听说了马匪的事情。"

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有人提议赶紧逃走,有人说要组织青壮年守村,各种意见吵成一团。

李广进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等声音渐渐小了才继续说道:

"我派人去打探过了,马匪大概明天下午就会到咱们村,人数不少于五十个。"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五十个马匪,青石村总共才二十多户人家,青壮年加起来也不过三十来个,怎么打得过。

张麻子皱着眉头站在人群后面。

他仔细观察着李广进的表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这个村长是二十年前从外地来的,是逃荒过来的。

因为读过几年书会算账又能说会道,很快就赢得了村民的信任。

后来老村长去世,李广进顺理成章地接了位子。

这些年把村子管理得井井有条,大家对他都很信服没有什么怨言。

但张麻子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

尤其是那双眼睛,有时候会露出一种阴冷的光芒。

李广进接着说道:"我想过了,咱们既打不过又跑不了,只有一个办法能保全大家的性命,就是躲起来。"

有人立刻问道:"躲哪里?马匪又不是傻子,肯定会挨家挨户搜的,藏在家里根本没用。"

李广进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他抬手指向村后的那座山说道:

"躲到废弃的铁矿里去,那里隐蔽,马匪绝对想不到。"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紧接着就是一片反对的声音。

那座矿洞死过人,村里人都觉得不吉利从来不敢靠近。

王老瞎拄着拐杖从人群中挤出来。

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耳朵却特别灵敏,此刻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地说道:

"村长,那矿洞当年塌了,进去太危险了。"

李广进看着这个当年矿难的幸存者,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耐心解释道:

"王叔,您说的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前些日子专门去勘察过,主矿道还很完整,足够容纳咱们全村人。"

张麻子突然开口问道:"村长,您什么时候去勘察的?为什么要去勘察那个地方?"

这个问题问得李广进愣了一下,他很快笑着回答说道:

"前段时间不是想着能不能重新开矿嘛,就去看了看,没想到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张麻子还想再问,刘凤翠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道:"别说了,大家都在看着呢。"

李广进扫了张麻子一眼,继续对大家说道:

"我知道大家心里有顾虑,但现在是保命要紧还是顾及那些虚的要紧,大家自己掂量。"

人群陷入了沉默,确实到了生死关头,什么吉利不吉利的都不重要了,活命才是第一位的事情。

最后还是族里的几个长辈拍板决定。

听李广进的安排,明天中午之前全村人都进矿洞躲避,等马匪走了再出来。

2

散会后,张麻子扶着刘凤翠往回走。

他一路上都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始终没有松开过。

刘凤翠看出了丈夫的心事,她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村长有问题?"

张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叹了口气说道: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找不出证据来证明什么。"

两人回到家里,张麻子把院门关好。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家里的门窗,确保都锁得严严实实的才放心。



夜幕降临,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偶尔有狗叫声打破这份宁静,更显得夜色深沉得可怕。

张麻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白天李广进说的那些话,总觉得处处都透着古怪。

刘凤翠侧着身子躺在旁边,她也睡不着。

肚子里的孩子今晚特别不安分,一直在踢她让她更加担心明天会发生什么。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村里就开始忙碌起来。

家家户户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进矿洞躲避马匪的到来。

李广进派了几个年轻人去矿洞那边清理道路。

他们把洞口附近的杂草荆棘都砍掉,方便大家通行不会被绊倒。

张麻子一大早就起来了。

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埋在了院子角落的地下,又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装进布袋子里。

刘凤翠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床薄被子。

她知道矿洞里肯定又冷又潮,多带点东西总是好的不会挨冻。

临近中午的时候,村民们陆陆续续开始往矿洞那边走。

老人孩子都由家里的青壮年搀扶着,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忐忑不安的表情。

张麻子背着装满东西的布袋子,一只手扶着刘凤翠慢慢往山上走。

他们走在队伍的后面不时回头看看村子的方向。

炊烟袅袅升起的村庄此刻显得格外安静。

家家户户的门都关得紧紧的,就像一座空城那样让人心里发慌。

矿洞口比张麻子想象中的要大一些。

但也仅仅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侧身通过,洞口上方挂着几根锈迹斑斑的铁链子。

李广进站在洞口旁边,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正在点名。

确保每一户人家都到齐了没有遗漏任何一个人。

张麻子走到洞口的时候,注意到李广进身边放着几块厚重的铁板,还有一套焊接工具。

那些东西明显是提前准备好的。

他心里一紧,开口问道:"村长,这些铁板是干什么用的?"

李广进头也不抬地继续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他随口答道:

"一会儿用来封住洞口,免得马匪发现这里,等他们走了我再打开。"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张麻子总觉得不太对劲。

正常封洞口用石头木头就行了,为什么要用铁板还要焊接呢。

他还想再问,刘凤翠突然捂着肚子皱起了眉头。

显然是走了太多路让孩子不舒服了,他只好先扶着妻子进洞再说。

矿洞里面比外面要阴冷得多。

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想咳嗽,脚下的地面坑坑洼洼走起来很不方便。

村民们点起了火把和油灯,微弱的光亮勉强能看清周围的情况。

矿壁上到处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斑驳陆离。

往里走了大概五十米左右,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宽敞的空间。

这里应该就是当年的主矿道了。

李广进让大家按照家庭为单位分散开来找地方坐下。

老人孩子尽量靠里面一些,年轻人在外围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张麻子找了个相对干燥的角落,让刘凤翠坐下来休息。

他自己则站在旁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王老瞎摸索着矿壁走到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他用拐杖敲了敲石壁,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凝重,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



张麻子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走过去低声问道:"王叔,您发现什么了吗?"

王老瞎转过头朝着声音的方向,他那双失明的眼睛此刻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压低声音说道:

"这味道,和当年矿难那天一模一样。"

这句话让张麻子浑身一震。

他正要追问下去,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震耳欲聋。

马匪来了!

洞里的村民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孩子们被大人紧紧捂住了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透过洞口能隐约看到外面有火光闪动,还能听到马匪们粗鲁的叫骂声和砸东西的声音。

他们正在村子里翻箱倒柜地搜刮财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躲在矿洞里的村民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们不知道马匪什么时候会离开,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马蹄声也开始远去,似乎马匪已经搜刮完准备离开了。

村民们松了一口气,有人小声说道:"走了,他们走了。"

李广进举起手示意大家继续保持安静。

他猫着腰走到洞口往外看了看,确认马匪确实已经走远了才回过头。

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对着洞里的村民说道:

"大家放心,马匪已经走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再等一等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对站在洞口的刘铁匠使了个眼色。

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暗号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刘铁匠是李广进最信任的人,平时村长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找他商量。

此刻他点点头开始从洞口外面搬那些铁板进来。

张麻子看到这一幕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大声问道:

"村长,马匪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封洞口?"

李广进回过头看着张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他慢慢说道:

"马匪可能还会回来搜山,我先把洞口伪装好,过两天确定安全了再打开。"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张麻子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注意到那些铁板的厚度至少有两寸,而且边缘都打磨得很光滑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刘铁匠已经开始把第一块铁板固定在洞口上了。

他动作娴熟看起来早就演练过无数次,焊枪喷出的火焰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张麻子再也坐不住了,他冲上前想要阻止,却被几个村民拉住了。

大家都觉得他太敏感了,村长这么做肯定是为了大家好。

刘凤翠也拉着丈夫的衣袖劝道:"算了,村长说得对,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可是张麻子的心越来越慌,他死死盯着洞口的方向。

看着一块又一块铁板被焊接上去,那道通往外面世界的光线越来越小。

就在最后一块铁板即将完全封住洞口的时候。

张麻子突然挣脱开拉着他的人,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洞口大喊道:

"不对,这不对!"

但已经来不及了。

刘铁匠手里的焊枪喷出最后一道火焰,铁板彻底封死了洞口,整个矿洞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只有火把和油灯发出的微弱光亮,映照着村民们惊恐失措的脸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刺鼻难闻。

张麻子死命捶打着滚烫的铁板,手掌很快就被烫出了水泡。

但他根本顾不上疼痛,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大喊着李广进的名字。

李广进的声音从铁板外面传了进来。

隔着厚重的金属听起来有些模糊,但能清楚地感受到其中的得意和嘲讽意味。

"张麻子,你果然比其他人聪明一些,不过可惜啊,聪明有什么用呢,你们还不是被我骗进来了。"

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劈在所有人的头顶。

村民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们被自己最信任的村长给出卖了。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和愤怒的咒骂声。

有人冲上去和张麻子一起砸铁板,但那铁板纹丝不动根本撼动不了。

3

李广进在外面继续说道:

"都别白费力气了,这铁板厚着呢,就算你们砸一天一夜也砸不开,而且我告诉你们一个更残酷的事实。"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等洞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才接着说道:

"这座矿洞,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出口,你们都会死在里面。"

轰!

这句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村民们心里最后的防线。

整个矿洞陷入了彻底的混乱之中无法控制。

有人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有人疯狂地砸着矿壁想要找到出路。

还有人跪在地上祈求李广进放过他们这些无辜的人。

刘凤翠紧紧抓着张麻子的胳膊。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剧烈地踢动着。

张麻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恐慌和愤怒。

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带着大家逃出去。

他转过身对着混乱的人群大声喊道:

"都别慌,听我说,现在慌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必须冷静下来想办法!"

但没有人听他的话,所有人都沉浸在绝望之中无法自拔。

孩子们的哭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刺得人耳膜发痛。

就在这时,王老瞎用拐杖用力敲了敲地面。

清脆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突出,他沙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矿道每个角落:

"都闭嘴,听我说!"

也许是因为王老瞎在村里德高望重。

又或者是因为他当年经历过矿难是唯一的幸存者,人们渐渐安静了下来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王老瞎摸索着拐杖走到人群中央。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悔恨,颤抖着声音说道:

"是我害了大家,我早该想到的。"

张麻子快步走过去扶住晃晃悠悠的老人,他急切地问道:

"王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老瞎苦笑了一声,他抬起那双失明的眼睛望向天花板的方向。

仿佛要穿透厚重的岩石看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他缓缓开口讲述起了一段被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那段血淋淋的往事终于要在今天揭开它的面纱重见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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