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女领导家送文件，她穿着睡衣开门，说：进来等吧，我先洗个澡

我的女领导苏婉清打开门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把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袍，就是电视里那种，松松垮垮地系着带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晚风一吹，那薄薄的料子就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让人不敢直视的曲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混杂着她身上传来的体温，让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她慵懒地倚着门框，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红唇轻启：“是高宇轩啊，进来等吧，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她便转身往里走，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和一道大开的门。我站在门口，手脚冰凉，心脏却擂鼓似的狂跳，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个足以毁掉我前途的抉择。这一切，都得从三天前那份要命的竞标书说起。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我们公司的“天环项目”讲起。那可是块几亿的大肥肉，谁能拿下，不仅奖金拿到手软，职位也能往上蹦一大截。我们部门里，最有希望的就是我和另一个同事，马振凯。马振凯是老板的远房亲戚，平时在公司里就横着走，业务能力不咋地，拍马屁的功夫却是一流。而我，高宇轩，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农村娃，全凭着一股拼劲儿和业绩才坐到今天项目经理的位置。为了这个天环项目，我熬了三个月，头发都掉了不少，带着团队做出的方案，自认为无懈可击。

我气得肝疼，可也没办法，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女朋友林悦劝我，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把项目拿下，比什么都强。我想也是，职场嘛，不就是靠实力说话。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临门一脚，却出了大岔子。离正式投标只剩最后一天，苏总说最终版的竞标书需要根据甲方的最新要求做一些细节微调，这活儿她信不过别人，亲自带回家去改。约好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周六，我去她家取 sealed的文件，直接送到招标现场。

周五晚上，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给苏总发了个信息确认，她回了个“好”，就再没下文。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马振凯那阴阳怪气的眼神在我脑子里晃。他输了方案，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进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这副打扮，要是传出去，马振凯的谣言就成了铁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进去？那是领导的命令，我一个下属杵在门口，算怎么回事？驳了她的面子，以后还想不想在公司混了？就在我脑子快要烧成一锅粥的时候，苏总的声音又从里面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愣着干嘛？把门带上，外面风大。”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轻轻地把门带上。“咔哒”一声，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苏总的家很大，装修是那种低调的奢华，空气里有淡淡的熏香。我不敢乱看，只把早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像个小学生一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笔直地站在客厅中央。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这水声像是一把无形的刷子，在我心里来回地刷，刷得我心慌意乱。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茶几上的东西，顿时心里一惊。茶几上除了一个精致的果盘和几本杂志，还放着一个黑色的男士钱包，钱包旁边，是一串车钥匙，上面挂着的宝马标志格外刺眼。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苏总家里有男人？那她还让我进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发现那钱包的款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努力回忆，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是马振凯！上周公司聚餐，马振凯喝多了，吹嘘他新买的宝马五系，还掏出钱包抢着买单，当时我就坐在他旁边，对他那个印着特殊字母logo的钱包印象深刻。不会错的，就是这个！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苏婉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她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才慢慢转过身，靠在吧台上，眼神锐利地看着我，仿佛能把我整个人看穿。“高宇轩，”她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声音清冷，“你很紧张？”我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地说：“没，没有，苏总。我就是怕耽误了送标书的时间。”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不急，”她说，“在送标一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觉得，马振凯这个人怎么样？”来了，果然来了。这是在试探我的口风。我脑子飞速运转，我知道，现在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决定我的命运。我说他好吧，那是昧着良心，而且显得我虚伪。我说他不好吧，万一他们真是一伙的，我岂不是当场就得罪了两个人？

苏婉清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又抿了一口酒。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发出一声脆响。“说得好，靠实力说话。”她走到茶几前，拿起那个钱包和车钥匙，像丢垃圾一样丢进我怀里。“这是马振凯的，昨天他来找我，说他的方案才是最好的，想让我替换掉你的。他把这份‘礼物’留下了，说只要我点头，天环项目百分之十的利润，就是我的。”

我捧着那烫手的山芋，整个人都懵了。马振凯竟然想贿赂苏总？“那……那您……”苏婉清冷笑一声：“我苏婉清要是靠这种手段往上爬，也走不到今天。我把他骂出去了，东西他落下了。”我还是不明白：“那您今天叫我来，还……还这样……”我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的血压瞬间就飙到了一百八。原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只是同事间的竞争，没想到背后还牵扯着这么大的黑幕！“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标书……”我急了。苏婉清走到书房，拿出一个密封好的牛皮纸袋递给我：“这份，才是真正的标书。我昨晚通宵重新核算过的。”她又指了指我带来的那份早餐袋子，“马振凯给你的那份，是假的。我猜他会在半路想办法调包。你把这个钱包和钥匙，连同那份假标书，一起放到早餐袋子里。你出门后，正常去招标现场，他肯定会跟着你。”

“然后呢？”我追问。苏婉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你不是说，一切要靠实力说话吗？今天，我们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他骂骂咧咧地从车上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喊：“高宇轩，你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开车啊！”我也下车，装作很慌张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马经理，我没注意。”“没注意？我这车刚提的，你赔得起吗？下来，我们理论理论！”他一边咋呼，一边趁我不注意，动作飞快地将我副驾驶座位上的早餐袋子和他的一个一模一样的袋子掉了包。他的动作很隐蔽，但他不知道，我早就从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我假装没看见，继续跟他纠缠，直到交警过来处理。最后赔了他两千块钱了事。他拿着钱，得意洋洋地走了，临走前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高啊，以后开车小心点。对了，投标顺利啊。”看着他虚伪的笑脸，我心里一阵冷笑。谁笑到还不一定呢。我立刻给苏总发了个信息：“鱼已上钩。”她回了一个字：“收。”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苏婉清带着公司纪检部门的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U盘，直接插到了投影仪上。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正是我车里的行车记录仪拍下的，马振凯调包的全过程，一清二楚。紧接着，又是一段录音，是苏婉清昨晚用录音笔录下的，马振凯企图贿赂她并说出背后主谋的全部对话。

马振凯当场就瘫在了地上，面如死灰。事实摆在眼前，天理昭昭，他和他背后那位公司副总，一个都跑不了。

有一次庆功宴，我敬了苏总一杯酒，由衷地说：“苏总，谢谢您。要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踢出局了。”苏婉清摇了摇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和：“该说谢谢的是我。高宇轩，在这个行业里，能力强的人很多，但能守住本心、值得托付后背的人，太少了。那天早上，你如果表现出一点点的贪婪或者动摇，我们今天都不会坐在这里。”

我恍然大悟。那一天，她穿着睡衣开门，让我进去等她洗澡，那不是一场考验，那是一场赌博。她赌的是我的人品，赌的是自己没有看错人。幸运的是，我们都赌赢了。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个改变命运的十字路口，有时候，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选择，就决定了你未来能走多远。而守住内心的那份干净和正直，才是你最硬的底牌。大家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