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利·波特》的世界里,最可怕的生物根本不是龙、巨型蜘蛛或巨人,而是那些身披斗篷、神秘莫测的身影——摄魂怪。每个巫师都惧怕它们,因为这些阿兹卡班的守卫不只会让你心情变糟,长期接触还会让人发疯,甚至能彻底摧毁一个人的人格,直接吞噬掉你的灵魂。
最恐怖的是,人不会因此死亡,只会变成一具空洞的躯壳。最后剩下的只有身体,生理上完好无损,还活着,却连一丝理智的痕迹都没有。
巫师死后尚且能指望来世,可被摄魂怪吞噬灵魂的人会遭遇什么,没人知道。而这份未知,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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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
有意思的是,执着于永生的伏地魔,是否想过摄魂怪会对他构成威胁?没错,他靠魂器抵御了死亡——用阿瓦达索命咒,或是其他任何方式,都杀不死这位黑魔王。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他失去肉身,虽然麻烦,却总能想办法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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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里有个关键问题:摄魂怪不杀人,它们吞噬灵魂。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威胁,魂器本身就与灵魂紧密相连,恐怕很难抵御这种攻击,至少按我们通常对魂器的认知来看是这样。
不妨设想一下:如果魔法部能驱使摄魂怪攻击黑魔王,让它们对伏地魔施下摄魂怪之吻,这能一劳永逸地打败他吗?他会不会早就预料到这种可能,提前留下后路,躲过每个巫师潜意识里都惧怕的可怕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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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从显而易见的地方开始。伏地魔体内存在的并非完整的灵魂,而是在制造魂器后残存的碎片。即使摄魂怪吞噬了这个碎片,其他的碎片依然会存在。
问题在于:黑魔王的意识会怎样?
当杀戮咒反弹到伏地魔身上后,他的肉体死亡了,他自己变得“不如幽灵”,但并未真正死去。也就是说,那片灵魂以及与之相连的意识,开始脱离物理躯壳而存在。
可摄魂怪之吻伤害的,恰恰是这永生的灵魂本身。那么这种情况下,这位巫师的人格会变成什么样?他还能保持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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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哈利·波特与火焰杯》
答案很可能是否定的。摄魂怪吞噬灵魂碎片的同时,也会一并吞噬伏地魔仅存的人格。这相当于彻底摧毁了这部分魂器,原本的黑魔王会就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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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事情真这么简单,就算是极度厌恶摄魂怪的邓布利多,恐怕也会尝试用这个办法。这简直是个绝妙的策略,不用花数年时间寻找魂器,只要毁掉伏地魔的人格,就能让魂器变得毫无用处。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现实中,想把黑魔王诱进这样的陷阱几乎不可能,而且摄魂怪本身也更愿意服从他,而非魔法部。
但这里还有一个变数,那就是纳吉尼(以及哈利)。
如果说伏地魔与普通的魂器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那么他与这些“活体”魂器之间则存在着特殊的联结。伏地魔可以通过它们的眼睛观看,甚至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它们。所以,如果他自身的“我”受到威胁,他很可能尝试紧急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纳吉尼体内以求生存,之后再重新获取一具人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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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最后的手段,这个计划是可行的。不过我认为,里德尔很可能预见到了这种结局,并创造了另一种更可靠的退路,以确保自己即使在遭受“摄魂怪之吻”后也能幸存下来。
让我们稍微谈谈魂器。经典的魂器是一个锚,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将巫师锚定在生者的世界。安静地藏在隐蔽处,被动地保护主人,是这个神器的主要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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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魂器能阻止人彻底离开生者的世界,但它没法帮人恢复肉身、实现“重生”——这不是它的职责。也正因为如此,当初化作幽灵的伏地魔,即便知道魂器在哪,也从没试图去接触它们。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
听起来可能很奇怪,但魂器的关键就在于“存在本身”。只要法器完好,它的主人就相当于拥有了永生。
理论上,伏地魔的灵魂碎片不该引人注意,只在遭遇危险时才会显露出真面目。大部分魂器确实是这么运作的,除了一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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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是个极其特殊的魂器,邓布利多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和其他灵魂碎片不同,它不仅能意识到自己是黑魔王的一部分,还会主动干预人的生活,试图控制他人的意志。更别说里德尔的记忆甚至想过要“重生”,这对魂器来说完全是反常的。它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主人,只关心它自己。
——阿不思·邓布利多,《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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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邓布利多的话中可推测,这并非失误,而是伏地魔追求永生之路上的实验。或许他希望日记发挥这种作用。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思考一下魂器究竟是什么,你会得出一个相当有趣的结论。伏地魔将他的灵魂分裂成了许多碎片。而每一个碎片都是黑魔王的一部分。换句话说,它们都同样是“真实”的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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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如果伏地魔体内留存的那部分灵魂死亡或在摄魂怪体内湮灭(谁知道会怎样呢),他或许可以通过这个特殊的魂器重生。当然,不能保证那会是“原来”的那个伏地魔,但总比彻底消失要好。
而且在《哈利·波特》的世界里,人的意识与灵魂是绑定的。所以伏地魔完全有理由相信,就算遭遇摄魂怪之吻,他的人格也能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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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推测,和书中的情节没有任何关系。这只是对一种“从未被作者设想过的场景”的假设性分析,目的只是为了激发大家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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