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走后这5个待遇终其一生难企及,尤其是最后一个,再难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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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情节基于历史真实事件改编,部分情节和对话进行了艺术加工,图片非真实画面,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55年4月1日,清晨。

北京的春天本该是希望的季节。

但对许多人来说,这一天蒙上了灰色。

一代才女林徽因,走了。

51岁。

她是建筑师,是诗人,是作家。

她在中国建筑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文学史上同样如此。

她的离去,就像一颗星辰陨落。

而她死后的待遇,更让人看清了她生前的分量。

5个特殊待遇,一般人终其一生都难企及。

尤其是最后一个,随着时光流逝,再难重现。

01

先说第一个,报纸讣告。

这事听起来很普通,人死了,报纸登个讣告,很正常。

但林徽因的讣告,不一样。

1955年4月2日,《人民日报》刊登了林徽因病逝的消息。

版面位置很显眼。

在那个年代,报纸是老百姓了解外界的主要渠道。

《人民日报》更是有特殊地位。

能在这份报纸上占据重要位置,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国家认可。

要知道,普通大学教授去世,讣告一般在第三版下方,简讯形式,寥寥数语。

没人会特别注意。

但林徽因不同。

她的讣告一出,整个学术界都知道了。

更重要的是,63年后,2018年4月11日,远在大洋彼岸的《纽约时报》也为她补发了讣告。

跨越时空的致敬。

体现的是国际社会对林徽因专业成就的高度认可。

这种待遇,放眼整个民国知识分子群体,也是极其罕见的。



02

第二个待遇,治丧委员会。

林徽因的治丧委员会,阵容豪华到什么程度?

学界泰斗扎堆。

北京大学校长周培源在列。

周培源是中国近代力学和理论物理学的奠基人之一,学术界威望极高。

他长期致力于科学研究和教育,把北大推向了新的学术高度。

桃李满天下,是学界公认的领军人物。

著名哲学家金岳霖也在其中。

金岳霖是中国现代哲学界的重要代表,以独特的哲学思想和严谨的治学态度闻名。

他一生致力于哲学研究,尤其在逻辑学和形而上学领域有深入探索。

为人正直、善良,对学术和朋友都怀着赤诚之心。

物理学家钱伟长也参与了。

钱伟长是中国近代力学之父,在应用数学、物理学等领域都有卓越成就。

他在科学研究中勇于创新,敢于突破传统,为中国科技事业发展立下汗马功劳。

这个治丧委员会的阵容,远远超出了常规。

按照一般惯例,治丧委员会成员往往是与逝者关系密切的亲友,或者同领域的一般学者。

但林徽因的治丧委员会,连一些习惯避嫌的政府顾问都被纳入其中。

这些人平时在工作中保持严谨和公正,对参与这样的事务往往十分谨慎。

但对于林徽因,他们打破了常规。

愿意以治丧委员会成员的身份,送她最后一程。

这足以看出林徽因的影响力,已经超越了单纯的学术领域。

葬礼当天,现场气氛格外凝重。

登记的参加人数已经不少,但实际到场的人数超出登记表30%。

许多没有收到正式邀请的建筑界人士,听闻消息后,纷纷放下手中工作,专程赶来。

他们来自不同地方,有着不同背景。

但都有一个共同身份——对林徽因怀有深深敬意的建筑界同仁。

金岳霖在追悼会上送的挽联,广为流传。

「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这句挽联化用了林徽因给儿子满月时写的诗句。

林徽因就像那千寻瀑布,有着灵动的诗意和无尽的活力。

又如同人间四月天,给人带来温暖、希望和美好。

这副挽联一出现,便引起众多人共鸣,成为缅怀林徽因的经典之词。

钱伟长前来送别,是因为1940年代西南联大时期,林徽因曾用稿费资助他赴美留学。

那个动荡年代,西南联大师生生活十分艰苦,学习和研究条件也非常有限。

林徽因和梁思成虽然自己也面临诸多困难,但依然心系其他有才华的青年学者。

钱伟长当时已展现出非凡的天赋和潜力,但赴美留学的费用让他犯了难。

林徽因得知后,毫不犹豫拿出自己的稿费,资助他实现赴美留学的梦想。

这份恩情,钱伟长一直铭记在心。

周培源是林徽因的亲家公。

林徽因儿子梁从诫娶的就是周培源女儿周如枚。

两个孩子婚礼当天,林徽因还强撑着病体给儿媳妇画了幅牡丹图当贺礼。

在那个特殊时刻,林徽因虽然身体不适,但依然用心为儿媳妇准备特别礼物。

牡丹在中国文化中象征富贵、繁荣和美好。

林徽因画的牡丹图不仅是一幅画,更是她对儿媳妇的祝福和期望。

周培源与林徽因因为孩子们的婚姻而结缘,他们之间也有着特殊情谊。

在林徽因去世后,周培源怀着复杂心情,参与到治丧事务中。

送别这位亲家。

这群学术界精英聚在一起,共同送别这位才女。

他们有的与林徽因在学术研究上有过深入合作。

有的在文化交流中与她结下深厚友谊。

有的则是因为生活中的点滴小事与她建立了联系。

但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们都对林徽因有着深深的敬意和怀念。



03

第三个待遇,说起来有点复杂。

这个待遇背后,是一段跨越数年的故事。

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时,这座千年古都的城墙、牌楼与胡同仍基本完整。

但随着新中国定都北京,如何让城市适应现代功能需求,成了难题。

1950年代初,拆除部分城墙、拓宽道路的方案被提上日程。

作为中国营造学社核心成员、参与过故宫测绘的林徽因,将古城墙视为「活着的建筑史书」。

矛盾在1952年前后集中爆发。

围绕是否拆除朝阳门、阜成门等城门楼,以及外城城墙的具体范围,多方展开了讨论。

据当时参与规划会议的学者回忆,会议室里常常回荡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决策者从城市发展全局出发,强调「新北京需要新格局」,认为部分阻碍交通的城墙必须拆除。

林徽因则据理力争,指着桌上的老城地图说:「这些城墙不是普通砖石,是元明清三代工匠的心血,拆了就再也没了。」

最激烈的冲突发生在永定门城楼的拆除决策阶段。

1953年春,北京市政府初步拟定拆除永定门城楼以拓宽南城道路。

病中的林徽因得知消息后,情绪异常激动。

她当时正因肺结核卧病在床,体重不足70斤。

却坚持让丈夫梁思成扶她坐起来,用颤抖的手给决策者写了一封信。

信里没有客套寒暄,直截了当地质问:「若今日拆了真古董,日后要建仿古建筑,该去哪里找准确的数据?那些榫卯结构的比例、城砖的烧制工艺,难道靠想象复原?」

信的末尾,她几乎是恳求的语气:「留一座城楼给后人看看吧。」

但这封信未能改变决策。

当得知永定门城楼即将被拆除的具体日期后,林徽因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震惊的事。

1953年某个凌晨四点,北京城还笼罩在料峭春寒中。

她裹着厚厚的棉衣,执意让家人用三轮车把她送到永定门工地现场。

推土机已经发动,工人正准备拆除城楼的飞檐。

林徽因站在推土机前,用沙哑的声音对施工负责人说:「我是林徽因,中国营造学社的。这座城楼的结构图纸我这里有全套,你们拆之前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现场的工人和干部都停下了动作。

天色渐亮时,上级派人来劝她回去。

她才在梁思成的搀扶下离开。

尽管最终永定门城楼还是被拆除(后于2004年重建),但她的这次「阻拦」,成了北京古城保护史上最悲壮的一幕。

这种「对事不对人」的态度,贯穿了每一次争论。

例如,在讨论是否拆除东直门箭楼时,林徽因提出可以保留箭楼作为交通环岛的装饰。

同时改造内部结构作为小型博物馆。

决策者则安排技术人员现场测算,最终采纳了部分建议。

箭楼虽未完全保留,但其主体结构被加固后作为历史景观留存至今。

这些细节说明,争论本质上是「发展」与「保护」两种理念的碰撞。

而非个人立场的对立。

决策者后来在回忆录中写道:「林徽因先生对古建筑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她不是固执己见,而是真的怕我们这一代人断了文化的根。」

这种理解,在多年后化作了实际行动。

1955年,林徽因去世时,北京市给予了相应的礼遇。

没有多余修饰,却是对她为北京城市建设付出心血的肯定。

她曾带着学生在战火中测绘古建筑。

曾在病床上整理《中国建筑史》的资料。

也曾为了留住一座城楼与时间赛跑。

而她坚守的文化传承精神,正是决策者同样珍视的底色。



04

前三个待遇,已经足够特殊。

但还有两个,更加不同寻常。

第四个待遇,是她的最后归宿。

林徽因去世后,被安葬在北京八宝山公墓。

这座始建于1950年的公墓,是新中国为安葬革命烈士、开国元勋及重要人物设立的最高规格陵园。

按照规定,普通知识分子入葬需经过严格审批。

而林徽因的获批,不仅因其学术贡献。

更因她与这座公墓的特殊缘分。

1949年,正是她主持设计了八宝山的总体规划。

当时的八宝山还是一片荒山。

中央决定将其改建为革命公墓后,邀请了多位建筑专家参与设计。

林徽因带领团队实地勘察,结合北京的气候特点与陵园的功能需求,提出了方案。

北部为墓葬区,依山势分层设置墓穴,保证每座墓碑都有充足采光与视野。

南部为骨灰堂,采用回廊式结构,既节约空间又便于管理。

在绿化配置上,她选择了松柏、银杏等常青树种。

搭配玉兰、海棠等春季花卉。

寓意「永恒的纪念与生命的延续」。

如今,当人们走进八宝山公墓,看到骨灰堂庄重的灰白色调、墓葬区错落有致的布局,以及四季常青的植被。

很难想象这些细节都出自一位病榻上的女性之手。

1949年设计时,林徽因的肺结核已相当严重。

她常常伏在绘图桌上画几笔就要停下来咳嗽。

却坚持亲自修改每一张草图。

她的学生回忆:「林先生总说,公墓不是冰冷的坟场,而是活着的人与逝者对话的空间,必须要有温度。」

而林徽因最后一个特殊待遇,随着时光流逝,再难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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