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小姨子为什么还不找男朋友，她盯着我说：姐夫，你猜呢

我问小姨子为什么还不找男朋友，她盯着我说：“姐夫，你猜呢？”

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像一根冰针，瞬间扎进了我们家饭桌上热气腾腾的气氛里。我老婆苏晴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我岳母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我端着酒杯，感觉后背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立了起来。小姨子苏悦，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反而像淬了毒的刀子，冷得让人心慌。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我咚咚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而这一切，都得从三个月前，我那个“完美”的家庭表象开始说起。

我叫赵文斌，今年36，在一家不大不小的互联网公司做个项目经理，一个月税后差不多两万多。我老婆苏晴是中学老师，温柔贤惠，我们结婚七年，有个五岁的女儿，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也算是个标准的中产家庭。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了苏晴。她不仅人长得漂亮，性子还好，把我爸妈也当亲生父母一样孝顺。

苏悦今年28，在一家证券公司做客户经理，人长得跟苏晴有七分像，但性格却截然相反。苏晴是温水，苏悦就是沸油。她精明、干练，嘴巴也厉害，有时候说话能噎死人。因为工作性质，她接触的人多，眼光也高，快三十了还没个正经男朋友，我岳父岳母急得嘴上都起了泡。

以前，苏悦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跟我们一家关系还算融洽。她喜欢我女儿，每周都来我们家吃饭，大包小包地给孩子买玩具买零食，跟我虽然谈不上多亲近，但也算客客气气的。可就在三个月前，我发现她不对劲了。

她来我家的次数没变，但话变得特别少，尤其是对我。以前吃饭还会跟我聊聊工作上的事，现在基本就是零交流。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好几次我回头，都正好对上苏悦那种审视的、冰冷的目光。那眼神，根本不像看亲人，倒像是在看一个仇人，或者说，一个猎物。

男人嘛，有时候就是容易想多。看着苏悦那张漂亮的脸蛋和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我心里冒出了一个现在想来极其荒唐可笑的念头：这小丫头片子，不会是暗恋我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你看，我事业小成，家庭和睦，对苏晴也好，算是个标准的好男人。苏悦看多了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对我这个成熟稳重的姐夫产生点别样的情愫，也不是没可能。

这么一想，我心里还有点小得意。我开始刻意地在她面前表现，比如主动做饭，辅导女儿功课，对苏晴嘘寒问暖，试图展现我“完美姐夫”的一面。我以为这样能让她知难而退，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可没想到，我的表现，换来的却是她愈发冰冷的眼神和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岳母一听就火了：“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姐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看看你姐夫对你姐多好，你找个你姐夫一半好的，妈就烧高香了！”

我听着心里还挺受用，谦虚地笑了笑，顺嘴就接了一句：“是啊小悦，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了。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跟姐夫说说，姐夫认识的人多，帮你物色物色。”

就是这句话，成了点燃炸药桶的引线。

我当时没听出她话里的刺，还乐呵呵地说：“那当然了，你是我亲小姨子嘛。”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她盯着我，幽幽地反问：“姐夫，你猜呢？”

那三个字，像一个晴天霹雳，把我所有的幻想和得意都劈得粉碎。那眼神里哪有半分爱慕，分明是彻骨的恨意和鄙夷。我敢肯定，她话里有话，那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心神不宁，上班都走神。苏悦那天的眼神，就像两把冰锥子，时时刻刻悬在我头顶。我开始疯狂地回忆过去，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她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想到了我的工作。我跟家里人说我是项目经理，其实，这只是我的表面工作。我真正的收入来源，是我背地里和几个朋友搞的一个“盘口”。说白了，就是网上搞“杀猪盘”，找一些空虚寂寞的单身女性聊天，培养感情，然后诱导她们去我们做的虚假投资平台投钱。

这事儿我干了快两年了，一直做得天衣无缝。我用的都是国外的服务器，聊天软件也都是小众的，自认为没人能查到我。靠着这个，我这两年捞了不少钱，家里的车、女儿的学费、给苏晴买的名牌包，都是这么来的。苏晴一直以为是我工作能力强，奖金多，对我崇拜得不得了。

难道……是苏悦发现了？不可能！她一个做正规金融的，怎么会接触到我这个灰色的圈子？

抱着一丝侥ude侥幸，我决定主动出击，找苏悦谈谈。周末，我特地买了一堆她爱吃的水果，借口说去看看她，就去了她的单身公寓。

开门的是苏悦，她穿着家居服，没化妆，看到我，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进来吧。”

我干笑两声：“小悦，你看你说的。前几天吃饭，是不是姐夫哪句话说错了，让你不高兴了？你跟我说，姐夫给你道歉。”

苏悦没接我的话，而是从沙发上拿起她的平板电脑，点开一个相册，然后推到我面前。

“姐夫，你先看看这个。”

我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强作镇定地说：“这谁啊？长得还挺帅的。你朋友？”

“我朋友？”苏悦冷笑一声，那笑声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耳膜，“我朋友被这个叫‘陈俊朗’的男人，骗了八十多万！那是她准备买房的钱，现在人差点就跳楼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怎么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我骗的人，竟然会是苏悦的朋友！

“是吗？”苏悦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那我再让你听个东西。”

她点开一段录音。一段熟悉的男声传了出来，那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变得很有磁性，很温柔。那是我用来跟“客户”语音聊天的声音。录音里，那个男人正在柔情蜜意地哄骗一个女人，说自己找到了一个内部投资渠道，稳赚不赔，让她把钱都投进来。

“……宝贝，相信我，等我们赚了这笔钱，就去环游世界……”

苏“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怎么会有？”苏悦的眼眶红了，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哽咽，“我朋友被骗后，整个人都毁了！她把所有聊天记录、语音都给了我，求我帮她。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是你！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见你在书房里打电话，你那个腔调，你自以为变得很有磁性的声音，就算用了变声器，那股子虚伪的劲儿，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我那个老实本分、人人夸赞的好姐夫，背地里竟然是这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我悄悄在你电脑上装了监控软件，你做的那些勾当，你跟同伙的聊天记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赵文斌，你真让我恶心！”

我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喊：“小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告诉你姐，求求你了！我把钱还给你朋友，我双倍，不，我三倍还给她！只要你不告诉你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能失去苏晴，不能失去这个家。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以为钱能解决一切。

苏悦一脚把我踹开，眼神里充满了嫌恶：“钱？你以为钱就能弥补一切吗？你毁掉的是一个女人对爱情、对未来的所有希望！赵文斌，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朋友，是我姐！她那么信任你，那么爱你，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苏晴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脸色惨白，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她已经听到了所有的一切。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原来，这是一个局。苏悦早就把一切都告诉了苏晴，今天约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亲口承认，让我无所遁形。

苏晴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死灰般的平静和失望。那种失望，比打我骂我还要让我痛苦一万倍。

我完了。我辛苦维持的“完美”家庭，我引以为傲的“好男人”人设，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我失去了我的妻子，我的家庭，我的一切。原来，苏悦那天在饭桌上问我“你猜呢”，不是在挑逗，也不是在示威，而是在给我下最后的通牒，是在问我：你猜猜，你的报应什么时候来？

只可惜，我当初被猪油蒙了心，完全没有猜到。人啊，千万别走错路，一旦走错，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大家评评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