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我和陈思正在卧室温存,房门突然被推开。
丈母娘端着一大束鲜花走了进来。
而我每天都得忍受浑身红肿和打喷嚏的痛苦。
丈母娘住进来刚满五个月,一个噩耗突如其来——
她被诊断出患有晚期肺癌,医生说最多只有三周的生命。
而丈母娘却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只是有些事情,我放心不下。"
我们以为她指的是陈思的婚姻或者生活,谁知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我想回去看看你们的卧室,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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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和陈思结婚已经半年了,一切都如我期望的那样美好。
我们有个温馨的小窝,两人的生活安静又甜蜜。
直到那个周日的早晨,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打开门,我愣住了——丈母娘拎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站在我家门口。
"妈?您怎么来了?"我强挤出笑容。
"我来照顾你们。"丈母娘理所当然地说,语气不容拒绝,"思思工作那么忙,你又是个大老爷们,肯定照顾不好自己。"
就这样,没有任何商量,丈母娘直接入住了我们家的客房,从此我的世界崩塌。
"妈要住多久?"当晚,我小声问陈思。
"怎么?你不欢迎我妈?"陈思皱眉看我,"妈退休了,一个人住多孤单,就让她多住段时间吧。"
我只能默认。
然而,丈母娘的"照顾"很快就让我后悔了这个决定。
第二天早晨,我和陈思正在卧室温存,房门突然被推开,丈母娘端着一大束鲜花走了进来。
"通通风!这屋子太闷了!"她大声宣布,径直走向窗台,将花束放在上面。
我目瞪口呆,而更让我惊讶的是,陈思对这种不敲门就进的行为竟然见怪不怪。
"妈,谢谢您的花,真漂亮。"陈思只是简单地道谢。
我想抗议,却在丈母娘那理所当然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然而不到半小时,我就开始浑身发痒,鼻子不停地打喷嚏。
"我对花粉过敏..."我艰难地说。
丈母娘不以为然:"哪有这么娇气的?新鲜花能提神,长此以往就习惯了。"
"妈是好意。"陈思附和着,"再忍忍,过敏肯定会好的。"
就这样,每天清晨,丈母娘都会捧着一束新鲜的花,不敲门就直接闯入我们卧室。
而我每天都得忍受浑身红肿和打喷嚏的痛苦。
一个月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能不能请您敲门再进来?这是基本的尊重。"我鼓起勇气对丈母娘说。
丈母娘一愣,随即冷笑:"我女儿的房间,我为什么要敲门?你这是嫌弃我多管闲事?"
"不是,妈,我只是..."
"行了,以后我不进你们房间就是了!"丈母娘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当晚,陈思和我大吵一架。
"你怎么能对我妈那么无礼?她不过是关心我们!"
"关心?她连最基本的隐私都不尊重!"我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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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妈!不是外人!"陈思激动地说,"如果你真爱我,就该包容我妈的一切!"
我沉默了。
是啊,这是我的丈母娘,陈思最亲的人。
但为什么我总觉得丈母娘的行为背后有什么不对劲?
为什么她一定要在清晨闯入我们的卧室?
为什么一定要带着那些让我过敏的花?
更让我不解的是,有时候我半夜醒来,总能看见丈母娘的身影在卧室门外徘徊,似乎在监视着什么。
每当我想追问,她就迅速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02
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我早早下班回家,想给陈思一个惊喜。
我特意带了她最爱的玫瑰和一瓶红酒,还从柜子里取出了我们珍藏的相册,里面记录着从相识到结婚的每一个美好瞬间。
然而,当我打开抽屉时,那本精心装饰的相册却不见了踪影。
"你在找什么?"丈母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我一跳。
"我们的相册,您看见了吗?就是那本蓝色封面的。"我强压住内心的不安。
丈母娘轻描淡写地挥挥手:"哦,那个啊。我前天整理时扔了,旧东西占地方。"
"什么?"我难以置信,"那是我们的结婚纪念相册!"
"不过是些照片而已,那么在意做什么?"丈母娘不以为然,"你们年轻人就是爱攒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怒火中烧,但看在陈思的面子上,我只能强忍着离开了房间。
当晚,陈思加班到很晚。
我独自在沙发上等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凌晨一点,我起身去厨房倒水,却意外看到院子里亮着微弱的光。
透过窗户,我看见丈母娘蹲在一个小铁桶旁,里面正燃烧着什么。
我悄悄走到院子里,藏在树后。
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丈母娘手中正是那本"被扔掉"的相册!
她一页页地撕下照片,投入火中,而她的脸上,竟然挂着泪水。
"妈?您在做什么?"我忍不住出声。
丈母娘猛地转身,神情慌乱:"你...你怎么在这?"
"那是我和思思的相册,您为什么要烧它?"我走近几步。
丈母娘迅速擦去眼泪,恢复了平日的强硬:"只是些没用的老照片,占地方。再说,你们年轻人整天就知道沉浸在这些虚无的回忆里,不如脚踏实地过日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屋内,只留下那半烧毁的相册和我的满腹疑问。
第二天清晨,陈思听说这事后,竟然没有多少惊讶或愤怒。
"妈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欲言又止,"自从爸去世后,她变得很不一样。你多理解一下。"
"理解?她烧了我们的结婚相册!"我无法接受这种解释。
陈思叹气:"可能是爸的照片也在里面,勾起她的回忆了。你知道,我爸去世得很突然..."
我看着陈思复杂的表情,突然意识到或许这背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但无论如何,丈母娘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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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在我们家,就该尊重我们的生活方式和隐私。"我坚持道。
"只是一本相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陈思开始不耐烦,"别小题大做了,我要上班了。"
就这样,这件事不了了之。
但我注意到,从那天起,丈母娘的行为变得更加古怪。
她开始在家里各处放置一些奇怪的小饰品,特别是在门窗边;她会无缘无故地半夜起来检查门锁;更奇怪的是,每当有陌生人按门铃,她总是第一个紧张兮兮地跑去窗户查看。
我开始怀疑,丈母娘的这些行为,是否与陈思口中"爸爸的突然去世"有关?
她是在害怕什么吗?
03
丈母娘住进来的第三个月,我开始注意到一个诡异的现象——几乎每天凌晨三点左右,我都能听见门外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起初我以为是错觉,但连续几天后,我确信这不是巧合。
"你有听到半夜有人在走廊上走动吗?"我问陈思。
她迷糊地摇摇头:"没有啊,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我决定亲自查明真相。
那天晚上,我装作入睡,实则保持清醒。
当时钟指向凌晨三点,我果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我悄悄起身,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让我震惊的是,丈母娘穿着睡衣,赤着脚站在我们房门外。
她的姿势很奇怪,一只耳朵贴着门缝,似乎在偷听里面的动静。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她说什么。
"要平安啊...一定要平安..."丈母娘低声念叨着,声音颤抖,"不能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什么事不能再发生?
我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开门质问时,地板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丈母娘如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头,与我透过门缝对视。
"你...你怎么醒了?"她慌张地后退几步。
我猛地拉开门:"妈,您深夜在我们门外做什么?"
"我...我听到声音,以为你们出事了..."她支支吾吾地解释。
"我们很好,不需要您半夜三更来'关心'。"我冷冷地说。
丈母娘脸色苍白:"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说完,她快步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清晨,我正准备向陈思讲述昨晚的事,丈母娘却抢先一步。
"思思,你老公昨晚吓死我了!"她告状道,"我半夜起来喝水,他突然从房里冲出来,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似的!"
陈思狐疑地看着我:"老公,是这样吗?"
"不是!我是看见您妈半夜站在我们门口偷听..."
"偷听?"丈母娘打断我,"我只是路过而已!你这是什么话?我一个老太太,偷听你们干什么?"
陈思皱眉:"老公,你是不是对我妈有什么误会?"
我哑口无言。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的话听起来确实像无理取闹。
但我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丈母娘变得更加谨慎,但我依然能听到凌晨三点那微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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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我故意咳嗽或弄出响动,脚步声立刻消失,但我知道她还在那里,像个幽灵般守在我们的门外。
更诡异的是,有一天我早起上厕所,发现门框上多了一个小小的记号,用红色笔画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试着擦掉,却发现第二天它又神奇地出现了。
丈母娘到底在做什么?
她为什么要在深夜监视我们?
那句"不能再发生那样的事"又是什么意思?
我越来越确信,她的行为背后隐藏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04
丈母娘住进来的第四个月,她的行为又增添了一项怪异之处——她执意要在我们卧室的窗台上养绿萝。
"卧室放绿植能净化空气。"她态度坚决,不容拒绝。
我本想反对,但想到这总比每天带来让我过敏的鲜花要好,便没再坚持。
谁知道,这些绿萝却展现出了匪夷所思的"生命力"——或者说,缺乏生命力。
每一盆都会在七天之内迅速枯萎,无一例外。
"这绿萝是不是有问题?"我对陈思说,"怎么全都养不活?"
"可能是品种不好吧。"陈思满不在乎地回答。
更奇怪的是,丈母娘对这些植物的死亡表现得异常焦急。
每当发现绿萝开始发黄,她就会立刻换上新的,而且总是在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悄悄完成。
有一天下午,我提前回家取文件,无意中听到丈母娘在卧室里自言自语。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听见她正对着那盆奄奄一息的绿萝喃喃道:
"还是不行吗......为什么又失效了......这都第六盆了......"
失效?什么东西失效了?
我疑惑不解。
趁她不注意,我偷偷查看了那盆绿萝。
除了快要枯萎的叶子,我没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当我准备离开时,却看见花盆底部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孔,似乎是人为钻出来的。
我尝试多次在丈母娘不在时检查新换的花盆,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她似乎有预感般,总会在我接近那些植物时突然出现。
"你最近老是对我的绿萝感兴趣啊?"有一次,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
"只是好奇为什么它们总是活不久。"我装作随意地回答。
丈母娘眯起眼睛:"活物总有意外,人不也是这样吗?"
她这句话让我后背发凉。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像是在暗示什么。
又一次,我偶然发现丈母娘拿着一个奇怪的小装置在摆弄那盆新换的绿萝。
那东西看起来像个微型传感器,大约火柴盒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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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注意到我的目光,迅速将它塞进了花盆的泥土里。
"那是什么?"我直接问道。
"肥料球。"她面不改色地撒谎,"进口的,能让植物长得更好。"
我不再追问,但心中的疑问越积越多。
丈母娘对这些绿萝的执着,对卧室窗台位置的坚持,还有那些神秘消失的"肥料球"——所有这些都指向一个我无法理解的谜题。
晚上,我悄悄告诉陈思我的发现,希望她能给出一些解释。
"你是说我妈在绿萝里放了什么装置?"陈思半信半疑,"老公,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妈就是喜欢养花而已。"
"那为什么那些绿萝总是七天内就死?为什么她那么执着于卧室窗台?"我追问。
陈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我爸去世的时候,家里也养了很多绿萝。妈可能只是...怀念吧。"
"怀念?"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你爸去世和绿萝有什么关系?"
陈思突然变得防备起来:"没什么关系,你别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妈就是个普通老人,有些怪癖而已!"
我不再坚持,但心里清楚,陈思一定隐瞒了什么。
关于她父亲的死因,关于丈母娘的怪异行为,这其中必定有一个我尚未知晓的联系。
而这个联系,或许就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钥匙。
05
丈母娘住进来刚满五个月那天,一个噩耗突如其来——她被诊断出患有晚期肺癌,医生说最多只有三周的生命。
这个消息对我们全家都是巨大的打击,特别是陈思,几乎崩溃。
而丈母娘却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人都有这一天,我不怕。"住院第二天,丈母娘拉着陈思的手说,"只是有些事情,我放心不下。"
我们以为她指的是陈思的婚姻或者生活,谁知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我想回去看看你们的卧室,最后一次。"她的语气近乎恳求。
"妈,您身体这么虚弱,还是好好休息吧。"陈思担忧地说。
"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丈母娘少有地坚持,甚至试图从病床上爬起来。
面对她罕见的执着,我们最终妥协了。
在医生的特别许可下,我们搀扶着丈母娘,将她带回了家。
回到家后,丈母娘直奔我们的卧室,虚弱的身体似乎因为某种紧迫感而充满了力量。
她径直走向窗台,颤抖着手抚摸那盆刚刚开始发黄的绿萝。
"还好,还好..."她自言自语,眼中流露出难以描述的复杂情绪。
随后,她转身环顾整个房间,目光在每个角落停留,仿佛在确认什么。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我们的衣柜上。
"思思,你出去一下,我有话和你老公说。"丈母娘突然说道。
陈思犹豫片刻,还是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丈母娘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塞进我手里。
"衣柜...夹层..."她气息微弱地说,"打开它,你就会明白一切。但请等我走后再看。"
"妈,您在说什么?什么夹层?"我惊讶地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这五个月,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不满,但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和诚恳的眼神,我多年积累的怨气突然消散了不少。
"您别这么说,您是思思的妈妈,也是我的长辈。"
丈母娘苦笑:"你是个好孩子,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照顾好思思,别让她知道那些事...有些真相,知道得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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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丈母娘再次住进了医院。
她的情况急转直下,医生说可能撑不过这个周末。
陈思守在病房内寸步不离,而我则按照轮班回家休息。
回到家的那个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手里把玩着丈母娘给我的那把小钥匙。
好奇心驱使着我去探索那个所谓的"夹层",但对丈母娘的承诺又让我迟迟不敢行动。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医院的电话打来了——丈母娘在半小时前永远闭上了眼睛,走得很平静。
放下电话,我木然地站在卧室中央。
悲伤、解脱和好奇在我心中交织。
最终,我决定履行对丈母娘的最后承诺,去找出那个神秘的夹层。
我走向衣柜,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个普通的实木衣柜,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试了几个明显的地方后,我开始逐寸敲击柜壁,希望能听出空心的声音。
终于,在右侧板的中下部分,我听到了不同的回声。
仔细查看,发现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出的细缝。
我小心地将钥匙插入缝隙,轻轻一转,一个隐藏的小夹层悄然滑开。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进去,摸到了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和一叠文件。
当我拿出来,翻开第一页的那一刻,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