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和小三滚床单时,她爸妈直接在ICU将百亿家产过继给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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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明知死螃蟹和柿子不能同食。
身为营养师的我还是放任妻子的白月光将这道菜做给她爸妈吃。
只因前世,得了流感的岳父岳母大病初愈,妻子说要准备简单的家宴庆祝。
妻子的竹马非要在我岳父母面前大展厨艺,将螃蟹烤柿子作为主菜端上桌。
我急忙劝阻,他却说我看不起他是管家的儿子,让他当众难堪。
他哭着夺门而出,被一个飙车的富家女撞死。
妻子却没有半点难过,连他的葬礼都没参加。
直到我接手公司,事业蒸蒸日上时,她却伙同外人制造了一场意外,让我车毁人亡。
临死前,我听见她说:“当初如果不是你争强好胜,当众让他难堪,他又怎么会死!”
死后,我却看到他死而复生的竹马和她紧紧相拥,继承我爸妈留给我的遗产,吃干抹净。
再睁开眼,我回到了他硬要做螃蟹烤柿子的这天。


1
“陆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一个管家的儿子什么都不懂。”
“可叔叔阿姨刚出院,医生说要吃点清淡又开胃的。”
“我这道螃蟹烤柿子,是用果香激发蟹肉的鲜甜,做法新颖又清爽,最适合病人了。”
“你为什么非要拦着我?”
钟晨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沙哑,瞬间将我混沌的意识扎醒。
听到螃蟹烤柿子这五个字,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钟晨眼圈红红的,手里端着一盘处理到一半的肥美大闸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委屈地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钟晨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被他说中了心事,情绪来得更起劲了。
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围在旁边的几个帮佣和我的妻子顾思嘉。
“我知道,你才是顾家名正言顺的姑爷,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
“可我从小在顾家长大,早就把叔叔阿姨当成亲生父母了,我心疼他们,想让他们吃点好的,这也有错吗?”
他逐渐哽咽起来:“我知道你介意我和思嘉姐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你才是她的丈夫,我连这点孝心都不能表达了吗?”
“还是说,在你眼里,我们这种出身的人,连呼吸都是错的?连对人好,都会被当成别有用心?”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帮佣看我的眼神立刻变了,充满了鄙夷和不忿。
顾思嘉眉头紧紧蹙起,她大步走过来,一把将钟晨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陆彦,你闹够了没有?”
她声音冰冷:“阿晨只是想为爸妈做顿饭,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就是你作为顾家男主人的风度?”
难为她还记得我才是顾家男主人。
前世,我苦口婆心地劝阻,告诉他们螃蟹和柿子同食会产生不易消化的物质,对肠胃功能弱的老人来说是致命的。
更何况钟晨为了省钱,买的还是菜市场收摊时捡漏的死螃蟹,毒性更大。
我情急之下,直接将那盘死螃蟹倒进了垃圾桶。
结果,钟晨哭着跑出去被车撞死,我最后也落得个被顾思嘉亲手害死的下场。
我爸妈留给我傍身的遗产,也成了她和钟晨这对狗男女逍遥快活的资本。
“思嘉姐,你别怪陆哥了。”
钟晨从她身后探出头,怯生生地说:“都怪我,身份卑微,要不是这样,嫁给你的肯定是我……啊不,我是说,能配得上你的肯定不是我这种人,陆哥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顾思嘉听完,果然更加心疼他,瞪着我的眼神也愈发厌恶。
“陆彦,跟阿晨道歉。”她命令道。
我看着她,前世的爱意与今生的恨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曾以为,我们是商业联姻里难得的真爱,现在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扯出一抹冷淡的笑。
“你说的对,老婆。”我语气平静。
“是我小题大做了,晨弟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吧。”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你们慢慢吃。”
我不再看他们错愕的表情,转身就走。
2
我刚走到客厅,钟晨故作大度的声音就从身后追了过来,带着一丝得意的挑衅。
“陆哥,这就生气了?我知道你从小家境优渥,看不上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可你连饭都不打算吃了,是不是也太不给叔叔阿姨面子了?”
我脚步一顿,还没来得及回头,顾思嘉冰冷的话语就砸了过来。
“陆彦!你刚嫁进我们顾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
“爸妈大病初愈,今天这顿饭对他们多重要你不知道?你连陪着吃完都不愿意,是想让他们心里不痛快吗?”
“规矩?”我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厨房门口那筐廉价的食材。
“我只知道,给长辈准备的饭菜,最基本的规矩就是食材要新鲜。爸妈刚出院,身体虚弱,怎么也要用最好的食材吧?”
“那些明显已经死了很久的螃蟹,你们确定要给爸妈吃?”
我的话让顾思嘉的脸色一僵,而钟晨的脸则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陆哥!你又在搞你那套精英人士的把戏了!”他激动地叫道,眼泪说来就来。
“这些食材都是我今天天不亮就去早市亲自挑的!最新鲜不过了!”
“螃蟹只是到家还没来得及处理,本来就是要死的,早死晚死不都一样吗?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的一片心意!”
“就是!”顾思嘉立刻附和,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阿晨天没亮就出门,跑了几个市场才买齐这些东西,累得满头大汗,你不心疼就算了,还在这里挑三拣四!陆彦,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看着他们一个鼻孔出气,只觉得可笑至极。
“好,既然你们觉得没问题,那就吃吧。”我懒得再与他们争辩,转身径直走向餐厅,施施然坐下。
“我等着品尝晨弟的绝世手艺。”
见我不再反对,钟晨立刻得意地瞥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晚宴很快开始,餐桌上摆满了钟晨做的菜。
不得不说,卖相确实不错。
岳父岳母坐在主位,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阿晨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岳母夹了一筷子菜,赞不绝口:“思嘉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福气。”
“是啊,”岳父也笑着点头,“这盘清炒海参就不错。”
顾思嘉听着父母的夸赞,脸上满是与有荣焉的自豪,她温柔地看着钟晨,眼神里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
“爸、妈,你们喜欢就好,阿晨为了这顿饭,可没少下功夫。”
我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吃着面前的白米饭,对桌上的珍馐佳肴视若无睹,仿佛一场与我无关的堂会。
终于,螃蟹烤柿子作为压轴大菜被钟晨端了上来。
“叔叔,阿姨,快尝尝这个!”钟晨热情地为二老盛了满满两大碗。
“我特意把蟹肉全都挑了出来,和柿子一起烤,这样吃起来方便,味道也特别,你们一定要多吃点,这都是我的一片心意。”
岳父岳母为人和善,耳根子又软,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劝。
两人连连说好,不一会儿就吃下去了大半。
饭后,顾思嘉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爸、妈,公司还有点事,我先带阿晨过去熟悉一下环境,晚点回来。”
说完,便搭着钟晨的肩膀,两人亲密地一起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夜色渐深,楼上卧室突然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接着是剧烈的呕吐声和东西被打碎的声响。
3
我急忙冲到楼上,岳父母的卧室门大开着。
岳父蜷缩在地上,脸色青紫,捂着肚子痛苦地抽搐。
岳母则趴在床边,吐得昏天暗地,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爸!妈!”我快步过去,扶起他们:“你们怎么了?”
岳母虚弱地抓住我的手,气若游丝:“肚子……肚子好痛……像刀割一样……”
我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顾思嘉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什么事?”
顾思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思嘉,你快回来!爸妈出事了!”我焦急地喊道:“他们上吐下泻,现在情况很严重,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她嗤之以鼻的冷笑:“陆彦,你爸妈出事关我什么事?”
我气笑了,“是你爸妈!”
“为了博取关注,你现在连诅咒我爸妈的话都说得出口了?他们好端端的,能出什么事?”
“我没有骗你!”我用尽全力嘶吼道:“他们吃了死了的螃蟹和柿子,食物中毒了……”
“抢救?”顾思嘉直接打断我的话:“陆彦,你演戏演上瘾了是吧!”
“思嘉姐,别这么说陆哥嘛……”钟晨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暧昧的轻笑,“他可能就是觉得被冷落了,想让你回去陪陪他……男人嘛,有时候也需要人哄的……”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酒杯碰撞和令人不适的调笑声。
这些声响透过听筒,一字不漏地传进我和奄奄一息的岳父母耳中。
岳父的眼睛猛地瞪大,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厥过去。
岳母更是气得眼泪直流,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顾思嘉,你疯了吗?”
“连你爸妈死活都不管了。”
顾思嘉的声音越发冰冷:“你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你最好安分点。”
“别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博取我的关注,只会让我觉得你更恶心!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顾家!”
电话被她无情地挂断。
救护车很快赶到,我和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地将岳父母抬上车。
去往医院的路上,岳母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从床头柜里摸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顾家私人律师的电话。
“张律师……我要……立刻……更改遗嘱……”她的声音微弱但坚定:“我名下……顾氏集团的所有股份……和所有不动产……全部……全部留给我的女婿……陆彦……”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悔恨和决绝:“那个孽女……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岳父在一旁痛苦地点头,表示赞同。
我恨顾思嘉和钟晨,连累了无辜的人。
此刻,他们却在生命的尽头,将自己一生的心血托付给我这个并无血缘的女婿。
“爸……妈……”我的声音哽咽了,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岳母看着我落泪,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拍拍我的肩膀,却又无力地垂下。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我露出一个歉疚的微笑:“好孩子……是我们……对不住你……”
我用力地摇着头,握紧了她的手,泪水模糊了视线。
抵达医院,二老立刻被送进了抢救室,双双下了病危通知书。
我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将医院病危通知书的照片发给了顾思嘉。
过了半小时,顾思嘉的电话才打了过来,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陆彦!怎么回事?!我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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