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加代和王晓东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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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硬碰硬1:李正光的红酒被拦下了

在九十年代的四九城,烟草与酒水行当向来被视作“暴利洼地”—— 不是因为产品本身有多金贵,而是多数人根本摸不清好坏,这便给了从业者运作的空间。李正光当年从黑土地跑路到四九城后,一边盘下一家夜总会撑场面,一边悄悄垄断了麦子店、望京一带夜总会的酒水供应。这生意里,最关键的 “进货” 环节,他交给了心腹田东旭 —— 圈里人都喊他 “田大秃头”,一来是他头发稀,二来是他办事利落,能扛事。

这一天,李正光在夜总会办公室里,指尖夹着烟,慢悠悠对田东旭说:“你坐火车去趟吉林通化,那边有四台挂车等着装酒,你跟着货车队一起往回拉。” 田东旭一听,立马乐了 —— 这活儿他熟,前几次跑下来,没出半点岔子,还能跟着赚点外快,哪有不乐意的道理。当时店里的酒刚卖空,正等着补货,李正光催得急,田东旭当天就收拾东西上了火车,一路哐当哐当往通化赶。

到了通化,酒厂那边早把货备好,田东旭盯着工人把四台挂车装满红酒,又仔细核对了数量,才松了口气。临走前,他特意给李正光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带着几分邀功的意思:“光哥,货都装完了!这边的车还是跟以前一样,小四十万的本钱,拉回四九城,咱不得卖八十万?”

电话那头,李正光的声音透着沉稳:“别得意,稳稳当当把货拉回来就行,路上别出幺蛾子。”

田东旭拍着胸脯保证:“哥,你放心!我都跑多少回了,这道儿熟得很,睡一宿觉就到四九城了,出不了事!”

挂了电话,田东旭压根没把 “风险” 当回事 —— 在他眼里,这就是趟顺风顺水的活儿。他钻进最前面货车的副驾驶,跟司机打了个招呼,车队就从通化市区往城外开,准备上省道再转高速。可刚开出两三公里,前面的路突然被挡住了 —— 两台捷达车斜斜地横在路中间,小车想挤过去都得费点劲,更别说他们这四台满载货物的大挂车了,压根没辙。

货车司机踩了刹车,嘀咕了一句:“这咋回事啊?”

田东旭也探着脑袋往前看,皱着眉说:“靠边停吧,我下去看看。” 货车缓缓靠到路边,后面三台挂车也跟着依次停下。田东旭推开车门,跳下车,快步走到那两台捷达车跟前,客客气气地问道:“哥们,咋回事啊?能不能把车挪挪?我们赶路回四九城,还有挺远的路呢。”

他这一开口,才看见捷达车旁边站着两个小子,正把引擎盖掀着,蹲在那儿鼓捣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在修车上的电瓶。其中一个小子抬头看了田东旭一眼,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哥们,等会儿呗!车坏了,想让路过的车搭个电,结果没打着,还把电瓶给耗没电了。我们已经给修理厂打电话了,工人一会儿就来,带新电瓶过来,换完电池我们就走。”

田东旭一听就急了:“那得等多久啊?我们这一车货等着回四九城呢,耽误不起!”

那小子摆了摆手:“快了快了,也就十分八分的事儿,你先上车等会儿呗。” 田东旭没辙,只能转身往回走。

田东旭刚走两步,那两个小子偷偷摸出手机,压低声音说了句:“东哥,车来了,四台大挂车,跟原来一样,赶紧过来。”

田东旭没听见这话 —— 他回到自己车旁,觉得坐着无聊,就冲后面几台车上的司机喊:“都下来活动活动呗!抽根烟,一会儿上车得坐十多个小时,别到时候憋得慌。”

司机们一听,纷纷跳下车,围着田东旭唠嗑。田东旭一边给大伙发烟,一边笑着说:“等咱把这趟货拉回四九城,夜总会的活儿咱先不管,我领你们找个地方洗洗澡,唱唱歌,保证让大伙舒坦舒坦!” 有司机笑着应和:“东哥大气!那咱可就等着了!”

可没等他们唠几句,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引擎声 ——“呜哇呜哇”的,由远及近。田东旭抬头一看,心里 “咯噔” 一下 —— 只见六台车朝着他们这边冲过来,两台小轿车在前头开路,后面跟着四台面包车,速度快得很,到了跟前 “啪” 地一下就停稳了,车轮子碾得地面尘土飞扬。

紧接着,车门 “哐当哐当” 地被推开,从车上下来二十多号人,一个个穿着黑色夹克,胳膊上还露着纹身,眼神凶狠。领头的是个圆脸汉子,身材胖乎乎的,留着小寸头,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一瞅就不是善茬。这二十多人跟着领头的汉子,朝着田东旭他们走过来,脚步踩在地上,透着一股压迫感。

田东旭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 他跟着李正光混了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是冲他们这四车酒来的。他强装镇定,往前走了两步,问道:“哥们,这是啥意思啊?我们就是拉点货回四九城,没得罪你们吧?”

领头的圆脸汉子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田东旭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哥们,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晓东。今天找你,没别的事,就想让你这四台挂车,跟我走一趟。”

田东旭一听,急了:“跟你走?干啥去啊?我们这货等着交货呢,耽误了工期,你赔得起吗?”

王晓东 “嗤” 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赔?你跟我提赔?我告诉你,今天你这四台车上的红酒,归我了。”

硬碰硬2:王晓东硬抢

“归你?” 田东旭瞪大了眼睛,“这酒是我们花钱从酒厂买的,凭啥归你?”

王晓东眯了眯眼,往前走了一步,逼近田东旭:“凭啥?就凭我早就盯着你们了!你们前几次从这儿拉酒,我没找你们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今天这酒,你们要么乖乖留下,要么……” 他话没说完,但眼神里的威胁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 身后的二十多号人也往前凑了凑,拳头攥得咯咯响,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田东旭这才明白,他们这是遇上 “劫道” 的了。他心里琢磨着:这王晓东在当地肯定有点势力,不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可这四车酒是李正光的心头肉。要是丢了,他回去没法交代。可眼下对方人多势众,硬拼肯定不行,该怎么办呢?他攥紧了拳头,脑子飞快地转着,想找个办法化解眼前的危机。

田东旭看着王晓东身后攥着拳头、眼神凶狠的二十多人,连忙陪着笑脸往后退了两步:“不是,哥们,我也没不认识你,也没听说过你啊!要是我们有啥做得不对的,你说。要是需要再交点钱,我兜里边还有个一千两千的,我都给你行不行?你让我走吧,这货真耽误不起!”

“一千两千的?”王晓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提高了嗓门,“俏丽娃,打发要饭的呢?” 他往前凑了凑,眼神里的冷意更甚,“哥们,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抢你那点小钱的,知道不?你这酒之前我就知道,别跟我整那些没用的!你们也不用费劲卸车。你卸完了,我还得装到我车上,再往回拉,那多费劲?我直接借着你们这些车,拉到我的大院,你们跟着我走吧。快点的快点快点,别废话了行吗?”

田东旭还想再求情,刚开口说:“不是,哥们,我这边……”,王晓东身后一个叫小严的小弟突然往前一步,“啪” 地一下窜到王晓东身边,从怀里拽出一把五连发,“嘎巴” 一下顶上了膛,指着田东旭吼道:“跟我走!”

“大哥,大哥......” 田东旭吓得脸都白了,连连往后缩,旁边的四个货车司机更是直接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 他们这辈子拉货,哪见过这阵仗?手里拿着火器说劫货就劫货,这哪是普通的劫道啊,分明是不要命的悍匪!

“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小严上前一把揪住田东旭的衣领,“啪啪” 拍了两下他的脸,“听到没?跟我走!我大哥让你走,你就赶紧走,别说没有用的!你痛痛快快的,我们也痛痛快快的,听见没?”

“别别别,我走,我走!” 田东旭魂都快吓飞了,哪还敢反抗,任由小严拽着往王晓东的车那边走。王晓东冷哼一声,冲着手下喊:“押他们上车!每台货车上都给我安排一个人,都拿着家伙,别让他们耍花样!”

“是!”手下们齐声应着,纷纷拿出五连发,有的钻进货车副驾驶,有的站在车旁盯着司机。司机们吓得浑身发抖,哪还敢耽误,“咣咣” 地钻进驾驶室,发动了汽车。王晓东的两台捷达车先打着火,加上之前来的六台车,一共八台车 —— 前面四台车开路,后面四台车压阵,中间夹着田东旭他们的四台大挂车,浩浩荡荡地往王晓东的大院开去。

田东旭被押在王晓东的轿车里,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拿着五连发的小弟,连大气都不敢喘 —— 这哪是拉货啊,这分明是被 “绑架” 了!司机们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顺着王晓东手下指的路开,心里只盼着能早点脱身。

车队没往通化市区开,而是朝着郊区走,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偏僻的大院门口 —— 那大院围着高高的铁皮墙,门口还站着两个放哨的小弟,一看就是王晓东的地盘。大挂车 “呼呼” 地开进大院,停在空地上,田东旭被小弟拽下车,站在一旁,看着王晓东指挥着手下干活。

“小严!” 王晓东喊了一声,“把兄弟们都叫出来,赶紧卸车!动作快点,别耽误时间!”

“好嘞,东哥!” 小严应了一声,转身冲大院里喊了一嗓子,立马又出来十几个小弟,有的戴着手套,有的拿着卸车的工具,“哗哗” 地就往大挂车上爬。三十来个小弟一起动手,卸车速度快得很,也就一个多小时,四台挂车上的红酒就全被卸到了大院里,堆得像小山一样。

田东旭和四个司机被两个拿着五连发的小弟盯着,站在一边不敢动。其中一个小弟用五连发指了指他们,冷冷地说:“别动,听见没?配合点!等卸完车就让你们走,我大哥说了,肯定不打你们。但我跟你们说明白,我这五连发可不太好,容易走火,要是不小心给你们谁崩了,或者打坏了,你可犯不上,听着没?”

“唉唉,听着,听着!” 田东旭连忙点头,心里却在打鼓 —— 好几十人拿着五连发,就算是孙悟空来了,也打不过啊!只能乖乖等着,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硬碰硬3:李正光得知消息

终于,最后一箱红酒被卸下来,王晓东拍了拍手,冲着手下说:“行了,兄弟们先歇会儿!” 然后转身走到田东旭面前,语气平淡地说:“多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你该回去就回去吧,也不用说害怕。要是你觉得交不了差,就提我名字 —— 你跟你老板是说我叫王晓东,这货就是我抢的,是我截的!有什么不满意的,让他直接来找我!”

“行,我知道了,东哥!” 田东旭连忙应着,心里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去吧,把你们的车开走,别再来烦我!” 王晓东摆了摆手,转身进了大院里的厂房。

田东旭和司机们哪还敢耽误,“哗哗”地就往货车那边跑,发动汽车,一溜烟就开出了大院,生怕王晓东反悔。开出老远,田东旭才敢松口气,靠在座椅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这时候,一个司机小心翼翼地问:“东哥,那我们的运费…… 咋整啊?这趟活白干了不说,还受了这么大惊吓,你不说最少也得给点吗?”

田东旭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钱,给每个司机塞了 200 块钱,苦笑着说:“运费我自己垫了,先这样吧,赶紧回四九城再说。” 说完,他拿出手机,手还在发抖,拨通了李正光的电话。

电话那头,李正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喂,东旭啊,东西到哪了?路上没啥事就不用老给我打电话了。”

“光哥,出事儿了!” 田东旭的声音带着哭腔,“出大事了!”

“出啥事了?” 李正光的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你在哪?”

“光哥,我跟你说,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车都装完了,我带着四个司机走咱们常走的道,刚上省道,就有两台车把我们拦住了。结果没过一会儿,来了六台车,下来好几十人,都拿着五连发,哇哇地就把我们围上了,逼着我们把车开到一个大院里,把车上的红酒全卸下来了!” 田东旭越说越激动,“光哥,我没伤着,但货全没了!十来个人拿着五连发指着我们,我哪敢吱声啊!”

“谁干的?” 李正光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

“他说他叫王晓东,还说让我回来跟你提他名字,说货是他抢的,有不满意的让你去找他!” 田东旭连忙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李正光的声音:“你先回来吧,见面再说。路上注意安全,别再出啥岔子。”

“唉,行行行,光哥,我马上回去!” 田东旭挂了电话,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 这四车酒值八十万,就这么没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李正光交代。

其实,李正光心里也清楚,那年代干这种劫货勾当的人特别多,拉电器、拉百货的,经常被人截胡,但截红酒的还真少见。而且这种事报官也没用 —— 王晓东能在当地这么明目张胆,肯定跟当地的人打点好了关系,就算报了官,也查不出啥结果。更何况,王晓东既然敢抢他的货,肯定有自己的销路,当地的夜场说不定都得从他那拿货,不要都不行 —— 这就是明摆着的 “无本买卖”,抢来的货转手就能卖八十万,稳赚不赔。

第二天上午,田东旭就打车到了李正光的麦当娜歌厅,耷拉着脑袋进了办公室,一脸沮丧,看到李正光坐在沙发上,连忙走过去,苦着脸说:“光哥,这次的货一点没剩,全被王晓东劫走了。我说句难听的,我能活着回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李正光看着田东旭狼狈的样子,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没说话,眼神里却藏着一股压不住的怒火 —— 王晓东敢动他的货,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田东旭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声音发颤:“光哥,真的差一点!他手下那小子拿五连发指着我,差点就给我撂那儿了!”顿了顿,又带着点委屈补充,“我还给司机垫了运费,其他我一点没捞着。呃,装车的时候我偷着喝了一瓶。哥,谁能想到,这祸事还是找上了!他王晓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主意打到您头上来了!”

李正光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冷声道:“他还真把我李正光当软柿子捏了?” 随即看向田东旭,“那大院的地方,你还记不记得?能不能找着?”

“能!我能找着!” 田东旭连忙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我特意记了路,拐几个弯都门清,现在回去都能找着!”

“行!” 李正光一拍沙发扶手,站起身,“抓紧时间!”转身冲门外喊,“来人!给陈宏光、高泽健、朱庆华、崔世德他们打电话,让他们立马来麦当娜歌厅!”

没一会儿,陈宏光、高泽健等人就匆匆赶来,一进门就见李正光脸色铁青,田东旭站在一旁垂头丧气。“光哥,出啥事儿了?” 高泽健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李正光把田东旭遇劫的事儿一五一十说完,最后咬着牙道:“他王晓东抢谁都行,偏偏敢抢我头上来!真当我李正光是好欺负的?”

众人一听,顿时炸了锅。“俏特娃,这小子活腻歪了!” 朱庆华攥着拳头,骂骂咧咧道,“光哥,咱这就找他算账去,把货抢回来!”

正说着,李正光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夜总会的客户打来催酒的。李正光一接电话,“喂,张老板啊,货还没到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我这儿都快断货了,明天能不能到啊?”

硬碰硬4:李正光的兄弟到通化要说法

李正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语气放缓:“张老板,实在对不住,路上出了点差头。您别着急,我这边先从别处调点货,明天一定给您送过去,您要的那些品种,我都记着,保证不少您的!”

挂了电话,李正光眉头皱得更紧 —— 这边客户催得急,那边货还被劫了,要是处理不好,以后夜总会的酒水供应都得受影响。“这他妈以前也没出过这种事,真是添乱!” 他骂了一句,又看向众人,“客户那边我先想办法调货应付,王晓东那边,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高泽健往前一步,主动请缨:“光哥,这事儿您就别亲自去了,我们过去就行!保证把货抢回来,再收拾那王晓东一顿,让他知道咱的厉害!”

李正光看向他,问道:“能办了不?”

“那有啥办不了的!” 高泽健拍着胸脯,“他王晓东就 20 来个人,咱这边也领 20 来个兄弟,再带上十来把五连发,指定够用!”

陈宏光也开口:“光哥,我也去!我领着大伙儿,有啥事儿我还能帮着出出主意。” 陈宏光是李正光身边的 “军师”,脑子活络,做事稳妥,有他在,李正光也能放心些。

李正光点了点头:“行,就这么定了!宏光,你领头,多长点心眼,要是遇上啥情况,别硬拼,先保证兄弟们的安全。” 他又叮嘱,“客户那边我来搞定,你们只管把货拿回来,好好收拾那王晓东一顿,让他以后不敢再打咱的主意!”

“放心吧,光哥!”陈宏光应道,眼神里满是坚定,“敢抢咱头上来,他就是不想好了,这次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说走就走,田东旭主动请缨带路:“我记着路,我领你们去!” 陈宏光、高泽健等人带上 20 多个兄弟,揣着十来把五连发,后面的小弟还扛着开山刀、钢管,浩浩荡荡地往车上钻。五台车发动起来,“嗡嗡” 地朝着通化郊区开去 —— 田东旭坐在头车副驾驶,一路指点着路线,生怕记错了地方。

此时天已经黑了,车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亮前方的路。田东旭看着熟悉的路标,突然喊了一声:“前面拐弯,就是那个大院了!”

陈宏光示意司机放慢速度,车拐过弯,果然看到一个围着铁皮墙的大院。

陈宏光让司机把车停在离大院不远的地方,然后冲兄弟们使了个眼色:“都把家伙拿好,一会儿听我指挥,先把大门打开,再冲进去控制住里面的人,别让他们跑了!”

陈宏光来到院子门口,发现院子门口挂着一把大锁,院子没有人,但是隐约间可以听到里面的厂房里有人说话在指挥分捡酒水。陈宏光冷笑一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抢了咱的货,还想转头卖钱,没门!”陈宏光一挥手,兄弟们纷纷点头,握紧了手里的五连发和钢管。陈宏光推了推大门 —— 没想到那锁只是挂着,没真锁上。陈宏光伸手把锁摘下来,“哗啦” 一声拉开大门,冲身后一挥手,20 多个兄弟跟着冲进大院,手里的五连发“咔咔”地顶上了膛,气势汹汹。王晓东养的两条狼狗,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挣着铁链子,“汪汪” 地朝着众人扑过来,眼神凶狠。陈宏光一看,心里头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抄起手里的五连发,朝着其中一条狼狗“哐”的就一是响子,狼狗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脑袋一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眼睛翻白,嘴里连半点声儿都出不来了。另一条狗吓得嗷嗷叫着跑开了。

厂房里的工人一脸茫然地问:“啥玩意儿这么大动静?”

陈宏光等人一下子冲进了厂房,举起五连发,厉声喊道:“都他妈别动!谁也别想走!”

工人们吓得手里的活儿都停了,有的甚至想往桌子底下钻。高泽健等人也纷纷举起家伙,把院里的人团团围住。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汉子从人群里站出来,硬着头皮问道:“哥们,你们谁啊?这是干啥啊?”

陈宏光冷笑一声,指了指身边的田东旭:“东旭,现场有没有白天抢货的人!”

田东旭仔细打量了一圈院里的人,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干活的工人,不是抢货的那些人!”

“俏丽娃的!” 陈宏光骂了一句,问道“谁是管事的?站出来!”

穿着黑色夹克的汉子咽了口唾沫,往前一步:“我是管事的,哥们!我叫马文。他们都是打工的,有啥事你跟我说,别为难他们!”

“跟你说?” 陈宏光把五连发往马文眼前一举,五连发口几乎顶到他的胸口,“你配吗?听好了,我们是从四九城来的!你们胆儿挺肥啊,敢抢我们大哥的酒,还敢扣我们的车?”

马文吓得腿都软了,颤声问道:“你…… 你们大哥是谁啊?我…… 我们就是挣口饭吃,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啊!”

“少他妈废话!” 高泽健往前一站,他一米七多的个子,眼神凶狠,“你大哥王晓东呢?叫他出来!”

马文连忙摆手:“东哥没在这儿,他出去办事了!哥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我们打仗也常用家伙,但没必要闹这么僵啊!”

“没在这儿?” 陈宏光脸色一沉,猛地把五连发往下一撩,“哐” 的一声,打在了马文的膝盖上。马文惨叫一声,“扑通” 跪倒在地,膝盖往下的裤子瞬间被西瓜汁浸透,整个人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停喊着:“唉呀!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硬碰硬5:王晓东不惧陈宏光

厂房里的工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哭着求饶:“大哥!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不知道这是抢来的货!求你们别打我们!”

高泽健往前走了两步,一脚踩在马文的背上,盯着人群喊道:“谁知道王晓东的电话?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立马滚回来!”

陈宏光也指着一个吓得脸色惨白的工人:“就你!给王晓东打电话!别跟我耍花样,不然下场就跟他一样!”

那工人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手还在不停发抖。陈宏光一把夺过手机,直接拨通了王晓东的号码,按下免提。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传来王晓东的声音:“喂?谁啊?”

陈宏光对着电话吼道:“王晓东!我叫陈宏光!你他妈是不是抢了四台挂车的酒?那是我们大哥李正光的货!我们现在就在你厂子里,抄你家来了!你人呢?怎么不敢露面?”

王晓东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骂道:“俏丽娃的的!你们敢去我厂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回去!你们别碰我兄弟,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饶不了我们?” 陈宏光冷笑,“我告诉你,你的一个兄弟已经被我废了!现在厂房里的工人和小弟全被我摁住了!你马上回来,给我带100 万来 —— 这酒卖了能有 80 万。你要不给我带100 万来,我就把你这厂房给点了,让你一无所有!”

王晓东气得咬牙切齿:“你他妈别太过分!你从四九城来的吗?听你口音不像啊。“

“我老家是哈尔滨的。”

“啊,我就说嘛,四九城的干不出这样的事。我马上就回去,你等着!”王晓东挂了电话。

此时的王晓东正在外面跟大旺等兄弟吃饭,一听厂子被抄,兄弟被打,顿时急了。他一把摔了手里的酒杯,说:“大旺,快给家里的兄弟打电话,让他们带上家伙,立马去厂子!再给毕小子和二老白打电话,让他们也带兄弟过来,多带点人,多拿点五连发!艹,敢在我地盘上撒野,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大旺连忙掏出手机开始通知兄弟和援兵。一时间,一百三四十人从不同的方向往大院而来。手里的五连发就有将近三十把。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一辆接一辆的车停在大院门口。王晓东带着一百多人,手里拿着五连发和钢管,气势汹汹地冲到门口,对着里面喊道:“陈宏光!你他妈有种就出来!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陈宏光走到门口,隔着铁门喊道:“王晓东!你来了正好!100 万带来了吗?没带来就别废话,赶紧回去凑钱!不然今天这事儿没完!”

王晓东冷笑一声:“没完?我看是你们今天没完!我带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家伙,你们今天插翅难飞!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的人,再给我磕三个头认错,不然我就把你们全都废了!”

双方的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只要有人先动手,一场恶战就不可避免。陈宏光紧紧握着手里的五连发,眼神坚定 —— 他知道,这次不仅是为了抢回来的货,更是为了李正光的名声,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输!

王晓东带着一百三四十号人,手里握着近三十把五连发,站在大院门口,底气十足 —— 在当地,能凑出这么多家伙事儿,已经算是顶顶狠的阵仗,他压根没把陈宏光那二十来人放在眼里。“你们先别进屋!” 王晓东回头冲身后的兄弟喊了一声,又指了指身边小岩等一帮小弟,“你们跟我进屋,其他人在外面守着!”

小岩领了十五六个兄弟,跟着王晓东往厂房里走。一进门,就看见陈宏光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高泽健、朱庆华、崔世德等人也各自拉了把椅子坐着,神态悠闲,仿佛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而院里的工人,全都蹲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

“哥们儿,我问一下子,谁叫陈宏光?” 王晓东扫视一圈,语气带着几分挑衅。

陈宏光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就是王晓东?”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火药味。王晓东一眼就瞥见了躺在地上的马文,腿上还在流西瓜汁,顿时火冒三丈:“我艹!谁打的我兄弟?哥们儿,咱有事说事,打我兄弟算什么本事?”

“打你兄弟怎么了?” 陈宏光 “噌” 地站起身,指着王晓东的鼻子骂道,“你他妈抢我货、扣我车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现在跟我谈本事?艹,就打你兄弟了,你能咋地?”

“你挺牛逼啊!” 王晓东气得脸色铁青,“你们真把自己当人物了?还敢在我地盘上撒野?我告诉你,别说是你领这二十来人,就算再多来几个,在我这也啥也不是!我扒拉扒拉手指头,就能全给你们撂倒,我可不是吓唬你!”

陈宏光压根不吃他这套,直接伸手:“少废话!钱带来了没?把 100 万给我,我们立马走。要是钱没带,今天你们全都别想好过!”

王晓东身后的小岩一听,立马往前一步,把一个皮箱递到王晓东面前:“东哥,要不先把钱给他,咱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王晓东一把推开小岩的手,瞪着陈宏光,眼神凶狠:“你没拿我当回事儿?哥们儿,我要是不给你钱呢?不光不给钱,我还让你出不去这个门,你信不信?” 他顿了顿,又轻蔑地扫了一眼陈宏光等人,“就你们这帮二十五六岁的小生瓜蛋子,还敢跟我吹牛逼?我看谁敢动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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