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工地搬砖8年,被工头克扣工钱驱离,看到枕头下的东西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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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着,有时候就像一块砖。你把自己结结实实地垒进一栋大楼里,以为自己成了大楼的一部分,能遮风挡雨了。

可等到大楼盖好了,人家嫌你旧了,脏了,一脚就把你给踹了出来。你满身泥土地躺在路边,看着那高耸入云的楼,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心里那股子委屈,比身上摔的伤还疼。

可谁又知道呢,也许就在你以为自己要被雨水泡烂的时候,会有人悄悄地,把你捡起来,擦干净,告诉你,你不是一块普通的砖。

01

夏天的尾巴,像个烧红了的炉子,烤得人浑身冒油。“宏图大厦”这个楼盘,终于要竣工了。周铁山站在这栋高楼的底下,仰着头看。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在这儿干了整整八年,从这楼还是个大泥坑的时候,一直干到它现在这么高,高得他都看不清顶。他的皮肤被太阳晒得像块黑炭,手上的老茧厚得能用刀子往下片。他的背也有些驼了,快五十岁的人,看着像六十多。

今天是发最后一个月工钱的日子,也是他们这批工人该卷铺盖走人的日子。工地上那间用集装箱改成的办公室门口,排了长长的一队。工人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盼望,又带着点不安。

工头刘三,嘴里叼着根烟,歪着个身子坐在椅子上。他面前摆着一张破桌子,桌上放着一个铁皮钱箱和一本油腻腻的账本。轮到周铁山了。刘三从钱箱里抓了一沓薄薄的钱,扔在桌子上,头都没抬,说:“周铁山,你的。点点数,签个字。”



周铁山拿起那沓钱,用他那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指,一张一张地数。数完,他的脸就涨红了。这点钱,跟他自己记的账,差得太多了。他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对刘三说:“刘头儿,这钱……不对数啊。还差我三个月的加班钱,还有您当初答应的,楼封顶了给的奖金呢。”

刘三抬起眼皮,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轻蔑地笑了笑:“周老蔫,你他娘的是不是记错了?我这账本上记着,就这么多。爱要不要,不要就滚蛋!”他用手指了指周铁山身后那群眼巴巴等着领钱的工人,“后面还一堆人等着呢,别在这儿耽误工夫!”

周铁山急了。这点钱,是他准备带回家给老婆看病,还清家里最后一笔债的救命钱。他这八年来,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就盼着这最后的一笔钱。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刘头儿,不能够啊。我这儿自己都记着账呢。您再给好好算算,我家里头,等着用这钱呢。”

“算你妈的算!”刘三被他纠缠得不耐烦了,一下子就把桌子拍得“砰”一声响,直接翻了脸。他站起来,指着周铁山的鼻子骂道:“老子说多少就是多少!你个老东西,干了八年,手脚都慢得跟蜗牛一样了,老子没扣你钱就算便宜你了!还想要奖金?你做梦呢!”

他冲着门口他养的那两个小混混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年轻人立刻就围了上来,一左一右,架着周铁山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推。周铁山想挣扎,可他哪是两个年轻人的对手。他被推搡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刘三跟着走了出来,又在他背上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警告他:“再敢来这儿闹事,老子腿给你打断!赶紧给老子滚!”

工地上其他的工友,都看着这一幕。有的人脸上露出同情,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话。大家都怕刘三。只有那个刚来不久,受过周铁山照顾的年轻工人小马,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跑过来,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周铁山的手里,小声说:“周叔,你先拿着,快买票回家吧。”

周铁山捏着那点被克扣得所剩无几的工钱,还有小马给他的那两张皱巴巴的钞票。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栋自己流了八年汗水才建起来的高楼,看着那些自己亲手砌上去的砖,亲手浇筑的梁。他的眼睛里,第一次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02

周铁山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挪地,回到了他住了八年的工棚。那是一个用生了锈的铁皮和破旧的石棉瓦搭起来的棚子,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汗臭味,烟味,和廉价饭菜混合在一起的,说不出的味道。

他坐在自己那张用木板搭的床上,床一动就“吱呀吱呀”地响。他看着自己那双因为常年搬砖扛水泥而变得又黑又肿,甚至有点变形的手,眼泪就下来了。



他想起了八年前。

八年前,他还在老家种地。日子虽然穷,可一家人在一起,也算安稳。可有一天,他那个刚上高中的儿子周念,突然就病倒了。送到县医院一查,是白血病。医生说,得赶紧做骨髓移植,不然就没命了。

几十万的手术费,对周铁山这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他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把亲戚朋友家借了个遍,还是凑不够。最后,他没办法,在村里一个放高利贷的人那里,按了手印,才借到了那笔救命钱。

手术很成功,儿子的命保住了。可他们家,也背上了像山一样沉重的债务。为了还债,四十出头的周铁山,跟着村里的一个远房亲戚,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进了“宏图大厦”这个工地。

这一干,就是八年。将近三千个日日夜夜。

这八年,他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他干的是工地上最苦最累的活,搬砖,和水泥,扛钢筋。夏天,他脊背上的皮被太阳晒得一层一层地脱。冬天,他的手在冰冷的水泥里冻得像胡萝卜。

为了省钱,他几乎是虐待自己。他戒了抽了二十年的烟,也戒了每天晚上要喝二两的酒。每顿饭,就是两个馒头,就着一包最便宜的咸菜。工友们吃剩的饭菜,他都舍不得倒,留着下顿热热再吃。

每个月发了工资,他都跑到邮局去。他只留下几百块钱最基本的生活费,剩下的,一分不留,全都寄回了家。他无数次在半夜里,因为想家,想老婆,想那个病好以后正在读大学的儿子,而睡不着觉。他就拿出钱包里那张已经磨得看不清样子的全家福,一遍一遍地看。是“还清债,回家”这个念-头,像一根鞭子,抽着他,让他熬过了这暗无天日的八年。

他自己心里有本账。他算着,就差这一次的工钱,加上那笔奖金,他就能把当年欠下的最后一笔高利贷给还清了。他还想着,还清了债,他就回家。他年纪大了,干不动了。他要回家守着老婆孩子,守着自家的那几亩薄田。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他不但没拿到那笔救命钱,还被刘三像赶一条野狗一样,赶出了工地。他不敢回家。他没脸回去。他怎么跟那个等了他八年,盼着他还清债务、一家团圆的老婆说?

他坐在那张冰冷的木板床上,看着工棚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往哪里去。

03

天黑透了。工地上亮起了几盏昏黄的灯。刘三的手下开始来清场了,大声地吆喝着,让还没走的人赶紧滚蛋。

周铁山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默默地站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铺盖卷。他的全部家当,就只有一床棉被,一个蛇皮袋,还有一个枕头。

那床棉被,已经用了八年了。被套洗得发白,里面的棉花,因为长年的潮湿和汗水,已经结成了一块一块的,又黑又硬。

那个蛇皮袋里,装着他所有的衣服。两件夏天穿的,已经磨破了洞的背心。一套冬天穿的,洗得褪了色的旧棉衣棉裤。还有一双过年时儿子寄给他的新布鞋,他一直没舍得穿。

那个枕头,是他自己做的。他用工地上捡来的废木料,钉成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夏天枕着,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冬天,就在上面垫一块旧毛巾。最重要的是,这个枕头里面是中空的,可以放点零碎东西。他把自己那几张被刘三揉得皱巴巴的工钱,和那两张小马给他的票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个木头盒子里。

他把那床散发着汗臭味的棉被卷起来,准备用一根破旧的绳子捆上。就在他弯下腰的时候,他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枕头底下。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方的东西。

他愣了一下。他的枕头底下,除了几块他用来垫平床板的碎砖头,什么时候多了这个东西?他住了八年的地方,每一件东西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他心里觉得很奇怪。他挪开了那个木头枕头。借着工棚里那盏只有十五瓦,光线昏暗得像鬼火一样的灯泡,他看到,在他放枕头的那个位置,压着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小包裹。包裹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旧了的军绿色的帆布挎包。

这是谁的东西?怎么会放在他的床铺上?

周铁山很困惑。他看了一眼工棚里其他几个正在收拾东西的工友,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注意他这边。他壮着胆子,拿起了那个用报纸包着的小包裹。包裹有点沉。他一层一层地,把报纸打开。

里面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半旧的军绿色棉大衣。大衣的款式很老了,是他年轻时候部队里发的那种。虽然看着旧,但洗得很干净,连一点霉味都没有。

周铁山更糊涂了。这工地上人来人往,谁会把这么一件厚实的棉大衣,偷偷放在他这里?他拿起那件大衣,感觉比想象的还要沉。他下意识地,伸手到大衣的口袋里去摸。

在外面的口袋里,他什么也没摸到。他把手伸进了大衣胸口那个内口袋里。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方的小本子。



04

周铁山把那个小本子掏了出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巴掌大的硬壳抄。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翻开了本子的第一页。

第一页上,用一种很刚劲有力的笔迹,写着几行字。周铁山没读过多少书,字也认得不全。他凑到灯泡底下,一个字一个字地,很费力地辨认着。

“周铁山,四十九岁,豫省周家村人……”

“儿子,周念,二十一岁。曾患白血病……”

他只读了这两行,手就开始抖了。他大吃一惊。这本子上,记的竟然是他的个人信息。连他老家的地址,他儿子的名字,甚至他儿子八年前得过白血病这种事,都记着!这是谁的本子?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这么多事?

周铁山感觉自己的后背上,一下子就起了一层冷汗。他赶紧往后翻。

本子的后面,记录的像是一篇一篇的日记。但又写得很简单,很简单。

“二零一X年,三月五日。周铁山入场。干活卖力,话少,是个老实人。”

“二零一X年,八月十二日。工地高温四十度,多人中暑。周铁山主动替一个中暑的年轻工友顶班,自己晕倒在水泥料堆旁边。”

“二零一X年,十二月三十日,除夕。工地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了。他一个人留在工棚里,吃着冷馒头,看着他儿子的照片,偷偷地抹眼泪。”

日记一直记录到了不久以前。

“二零二X年,七月十五日。刘三再次克扣周铁山加班费。此人,已不可留。”

周铁山越看越心惊。这八年来,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一点一滴,竟然都被人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就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处,默默地,观察着他。

他想不通。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工地上搬砖的农民工。他有什么值得别人这样关注的?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影。工地的总老板,董建国。工人们都背地里叫他“老董”。

老董是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听说以前当过兵,打过仗。他脾气又臭又硬,不苟言笑。他对工程质量的要求,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他经常一个人,背着手,在工地上到处转悠。他不跟任何人说话,看到哪里砌的砖不直,哪里浇的梁有蜂窝,就停下来,指着工头刘三的鼻子破口大骂。工人们都很怕他。

周铁山也怕他。他没什么文化,也不会说话,见了当官的,当老板的,就紧张。所以每次看到老董朝他这边走过来,他都赶紧低下头,使出吃奶的力气干活,不敢跟他对视。

他记得有几次,老董在他干活的脚手架下面,站了很久。他以为老董是要挑他的毛病,吓得汗都从额头上往下淌。可每次,老董都只是看看,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难道,这本子是老董的?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周铁山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人家是身家上亿的大老板,出入都有小车,有保镖。自己呢?自己是个连工钱都要不回来的,在泥地里打滚的穷苦力。他怎么会关注自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呢?

这说不通啊。

05

周铁山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通,就把那个本子又小心地放回了大衣的内口袋里。他拿起那个军绿色的帆布挎包,准备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那个挎包很重,像是装满了石头。他解开挎包的扣子,把包口打开。里面没有石头,只有厚厚的好几沓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他拿起一沓,解开了上面的绳子。牛皮纸一打开,露出来一沓崭新崭新的一百元大钞。红色的票子,晃得他眼睛有点花。他下意识地数了数,光这一沓,就足足有一万块钱。而这个挎包里,装了十几二十沓这样的钱。



周铁山彻底懵了。他一辈子,连同给儿子治病借的高利贷,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

这是谁的钱?为什么会放在这里?是老董的吗?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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