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指数见证中国创新10年跃升

香港《南华早报》10月24日文章，原题：瑞士在创新方面击败中国？新排名引发有关偏见的质疑在一项久负盛名的（全球）创新指数中，今年中国在知识和技术产出领域位列首位，这主要得益于在科学论文发表、专利申请和高科技出口等方面的表现强劲。然而，尽管在科技产出方面表现突出，但在今年的这项排名——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上月发布的《2025年全球创新指数》中，中国的总排名仅名列第10。而瑞士已连续15年蝉联榜首，这引发一些质疑。

中国今年首次跻身该榜单前10位，排名第1至第9的国家分别为瑞士、瑞典、美国、韩国、新加坡、英国、芬兰、荷兰和丹麦。一些中国网民质疑该指数的排名方法和权威性，并认为难以理解瑞士为何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创新经济体。有网民留言称：“这可能与从前的国际大学排名相同，是专门为美国和西方国家量身定制的。”该指数由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目前已发布至第18版。该组织首席经济学家卡斯滕·芬克日前接受采访时表示，尽管他不知道该指数引发这些争论，但学术界也曾对该指数产生类似争论，“中国的创新生态系统增长速度超过世界上许多其他创新生态系统，包括许多发达经济体”。

芬克说：“从绝对值来看，中国的创新产出显然远超瑞士。”中国人口超过14亿，瑞士仅有约900万人口。从绝对值上比较中国和瑞士等没有意义，排名会根据人口和国内生产总值等因素调整，芬克说：“真正重要的是看长期发展趋势，这对中国来说很有意义。”过去10年来，中国在该榜单中的排名一直稳步上升：2015年排名第29位，去年升至第11位。

今年的全球创新指数考虑78个指标，包括高科技出口、知识产权申请、风险投资交易、机构排名和研发支出等。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称，这些指标有助于打造“丰富的数据集”，该数据集“超越传统的创新衡量标准，因为创新的定义已经扩大”。并非所有指标都涉及科技创新，因为也有创意创新指标。

芬克说，每年约有四五个指标发生变化，但总体指标数量通常保持在80个左右。这些指标被分为两类子指数——投入子指数和产出子指数，以评估近140个经济体。中国在创新投入子指数方面的总体排名为19位，在创新产出子指数方面总体排名第5，其中在知识和技术产出方面排名第1。

当被问及该指数是否可能偏袒瑞士等发达国家时，芬克表示他们也希望衡量其中的“偏见”程度,“创新需要资源，而高收入经济体有更多资源可供使用。创新指数与人均GDP之间存在明显关联性”。芬克说，排名在大多数情况下都经过调整，因此尽管中国可能在科学论文发表总量方面排名世界第1，但在考虑到人口因素时未必能占据榜首位置。而在今年6月发布的年度自然指数中，中国继续保持第一，而瑞士排名第10位。

在芬克看来，中国的进步是建立在“广泛基础之上”，从而在中等收入经济体中脱颖而出，“许多其他中等收入经济体拥有优质科学机构，在发表科学论文方面表现良好，但它们未必擅长将科学成果转化为投放市场的技术”。尽管瑞士继续领跑全球创新指数，但中国在研发投入、科学论文发表量、电动汽车和机器人应用以及劳动生产率等指标上的增速都高于瑞士。

‍一个国家在全球创新指数中的总排名可能无法体现其年度进步，芬克认为应该将该指数视为一场马拉松比赛，“每年都会有冠军、亚军和季军。但整场比赛的速度可能都比以往快得多，每名参赛选手都可能提高速度。而这在排名中并未得到体现”。（作者维多利亚·贝拉，丁玎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