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厅长空降竟是我资助过的贫困生,当众撤我职,捅出十五年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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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副厅长,你的笔太重,我握不住。”

林晚秋看也没看那支精心准备、刻着他名字的金笔,声音像初冬湖面刚结的薄冰。

她转身的瞬间,那支象征着权力交接与善意的钢笔从周建国僵硬的手中滑落,在死寂的、铺着厚重地毯的会议室里,摔出了一声清脆又沉闷的断裂声。



01

秋日的清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透过省政府大楼十六层的巨大玻璃窗,洒在周建国宽大的办公桌上。

他已经五十四岁了,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头发依旧浓密,只是在鬓角处精心地点缀了几缕银丝,反倒增添了几分儒雅和威严。

他正端着一个紫砂保温杯,杯口飘散出顶级普洱的陈香,那是他多年的习惯。

这股味道,和他这个人一样,醇厚、温润,又带着一丝让人看不透的深沉。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上,封面上印着一行醒目的黑体字:《关于全面推进我省基础教育资源均衡化发展的五年规划纲要》。

这是他呕心沥血数年的成果,是他为自己职业生涯画上圆满句号前,最重要的一块奠基石。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他的秘书小刘探进半个身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喜悦。

“厅长,组织部的电话,请您九点整到省委三号会议室开会。”

周建国的心,轻轻地跳动了一下。

来了。

他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微笑,点了点头。

“知道了。”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老厅长下个月就要正式退居二线,整个教育厅,乃至省里的相关圈子,都默认他周建国是唯一的接任者。

他在这里做了八年的常务副厅长,兢兢业业,手腕纯熟,早已将这里经营得如同自己的王国。

他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确保一切都完美无瑕。

镜子里的那个人,眼神明亮,嘴角带着自信的弧度,那是权力即将触顶时,一个人最好的状态。

驱车前往省委大院的路上,他甚至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部里开会,可能会晚一点。”

电话那头的妻子笑着说:“是不是那件事定了?定了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八九不离十吧。”他故作平静地说,但语气中的轻松却藏不住。

他挂了电话,车窗外的梧桐树叶金黄,阳光灿烂,一切都预示着一个丰收的季节。

九点整,他准时踏入三号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几位省委的领导,以及组织部的负责人,气氛比他预想的要严肃得多。

他微笑着和众人打着招呼,然后习惯性地走向那个即将属于他的位置。

组织部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建国同志,先坐那边吧。”

周建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他立刻调整过来,不动声色地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一条冰冷的蛇,沿着他的脊椎悄悄向上爬。

会议开始了,没有多余的寒暄,直奔主题。

“同志们,根据中央的指示和省委的研究决定,为了加强我省教育系统的领导力量,我们从中央部委请来了一位优秀的年轻干部。”

组织部长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下面,我们欢迎新任省教育厅厅长,林晚秋同志。”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深色职业套装的女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周建国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林晚秋。

这个被他埋藏在记忆最深处,几乎已经模糊不清的名字,此刻却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那个走进来的人。

太年轻了,看起来甚至不到四十岁。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刚刚开刃的手术刀,仿佛能剖开人心。

她的目光在会议室里缓缓扫过,最后,精准地,落在了周建国的脸上。

那一刻,周建国从她的眼神里,没有看到初来乍到的谦逊,也没有看到对前辈的尊敬。

他只看到了一片冰冷的,深不见底的湖水,湖底似乎还涌动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黑暗的情绪。

是恨。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是恨。



他想起来了。

十五年前,那个洪水肆虐的夏天,在偏远的安西县,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眼神倔强又沉默的女孩。

那个在他递上助学金时,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只是死死盯着他的女孩。

怎么会是她?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怎么会,是以这样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会议后面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数个疑问和猜测在他心中翻江倒海。

散会后,在通往电梯的走廊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主动迎了上去。

无论如何,他现在是她的副手,姿态必须要做足。

他脸上挂着练习了三十年的,最温和也最无懈可击的笑容。

“林厅长,真没想到是你,恭喜恭喜,真是年轻有为啊。”

他甚至准备了一支崭新的金笔,想作为一份小小的见面礼。

林晚秋停下脚步,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周副厅长,你的笔太重,我握不住。”

她看也没看那支笔,声音像初冬湖面刚结的薄冰。

她转身的瞬间,那支笔从周建国僵硬的手中滑落,在死寂的、铺着厚重地毯的会议室里,摔出了一声清脆又沉闷的断裂声。

周围的人都尴尬地别过头去。

周建国弯下腰,捡起那支笔尖已经摔歪的金笔,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他知道,这不是示威,这是宣战。

新官上任三把火。

所有人都等着看林晚秋的第一把火会烧向哪里。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什么都没做。

她没有急于推行新政,也没有急于否定旧案。

接下来的三个星期,她像一个最勤勉的学生,每天的工作就是听取汇报,翻阅卷宗,和厅里上上下下的干部谈话。

她的话不多,但每一个问题都精准而尖锐。

周建国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放在显微镜下的标本,他的一举一动,他过去签署的每一份文件,都在被她用最高倍的镜头,仔细地审视。

他主抓的那个“教育均衡化”项目,被她反复要求补充各种细节材料,从预算的每一个小数点,到项目执行的每一个步骤。

她的理由无懈可击:“周副厅长,这个项目关系重大,我们必须确保每一个环节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他经营多年的几个心腹,也被她以“交流学习”的名义,不着痕跡地调离了核心岗位。

整个教育厅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那些曾经唯他马首是瞻的处长们,现在向他汇报工作时,眼神总是有些闪躲。

他递交的文件,被她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搁置。

他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慢慢地,一点点地收紧,他引以为傲的权威和掌控力,正在被悄无声息地瓦解。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空有一身力量,却无处施展。

他几次想找她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但她总是以工作繁忙为由,礼貌地拒绝。

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折磨,比任何直接的冲突都更让他感到窒息。

他知道,她在等待一个时机。

一个可以将他一击毙命的时机。

而他,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02

终于,在她上任的第二十二天,那把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了下来。

周一上午,教育厅召开全厅干部大会,地点在省政府的大礼堂。

林晚秋将发表她上任以来的第一次正式施政讲话。

礼堂里座无虚席,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位神秘的空降女厅长,到底要亮出什么样的剑。

周建国坐在主席台的第二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这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没有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



他看着林晚秋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从容地走上讲台,那个纤细的背影,在他眼中却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讲台上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清冷的光晕里。

她没有像其他领导一样,拿出一沓厚厚的讲稿。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麦克风前,环视全场,然后,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对工作人员说:“请把投影仪打开。”

全场一片愕然。

在这种级别的会议上,用投影仪展示个人化的内容,是极不寻常的,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的。

周建国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审判的时刻,到了。

“同志们,今天,在我正式介绍我未来的工作思路之前,我想先请大家认识一个人。”

她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礼堂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或者说,重新认识一个人。”

她的目光,像两道精准的激光,穿过数百人的头顶,牢牢地锁定在了周建国的身上。

“周建国副厅长,能请您站起来一下吗?”

“唰”的一声,全场数百道目光,如同被指挥的军队,整齐划一地转向了周建国。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了刑场中央。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支撑着自己缓缓站了起来,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

“在座的很多同志都知道,周副厅长是我们教育战线的老前辈,德高望重,业务精湛。”

林晚秋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可能,很少有人知道,我和周副厅长之间,还有一段非常特殊的缘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十五年前,我还是安西县的一名高三学生,一个因为家里穷,连学费都交不起的贫困生。”

她的声音里,开始注入了一丝压抑已久的颤抖,让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

“而周建国副厅长,就是当年代表组织,亲自到我们家,把助学金送到我手上的那位‘大恩人’。”

最后“恩人”两个字,她咬得极重,像两颗冰冷的子弹,射进了周建国的心里。

他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终于明白,她这三个星期的隐忍和布局,就是为了今天,为了在这最盛大的舞台上,以最惨烈的方式,将他公开处刑。

“也正是那一年,我的父亲,安西县中学的民办教师林国栋,在一次突发的特大山洪中,为了抢救学校的财产,不幸牺牲。”

林晚秋的眼圈,毫无征兆地红了。

台下开始响起一阵压抑的、同情的唏嘘声。

“我的父亲后来被追认为烈士,省里也专门下发了一笔三万元的抚恤金,用于安顿我那个重病缠身的母亲,和我这个即将参加高考的孤女。”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积压了十五年的悲愤和控诉。

“可是,这笔英雄用生命换来的钱,这笔我们孤儿寡母赖以活命的钱,我们一分都没有见过!”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寂静的礼堂里轰然炸响。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惊呆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后,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那个僵硬地站着的男人身上。

周建国的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想起来了,那笔钱,那场混乱的山洪,那个他亲手签下的名字。

投影幕布上,白光一闪。

一份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泛黄的文件影印件,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是一份抚恤金的领取单。

领取金额:叁万元整。

领取事由:林国栋同志因公牺牲抚恤金。

而在领取人签名的一栏,三个龙飞舞凤的大字,如同烙印一般,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

周建国。

“轰”的一声,周建国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完了。

他经营了一辈子的名声、地位、前途、尊严,在这一刻,被那个他曾经资助过的女孩,用最决绝的方式,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一个连英雄抚恤金都敢侵吞的人,一个踩着孤儿寡母的血泪往上爬的人,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和我们谈论教育,谈论师德,谈论下一代的未来?”



林晚秋的声音,像最后的判决书,冰冷而无情。

“我宣布,从即刻起,暂停周建国同志担任省教育厅常务副厅长的一切职务。”

“同时,我已代表省教育厅党组,向省纪委监委正式递交实名举报材料,提请对周建国同志的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进行立案调查。”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将周建国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周建国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面如死灰。

两个穿着制服的纪委工作人员,从礼堂的侧门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站到他的身边。

“周建国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架着,离开了主席台。

走过长长的过道时,他看到的是一张张或震惊,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脸。

那些曾经对他笑脸相迎、点头哈腰的下属,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墙倒众人推,人走茶凉。

这些他懂了一辈子的道理,今天,才算真正刻骨铭心地体会到。

他被带到市郊的一家不对外营业的宾馆,这里是纪委的办案点之一。

他的手机、钱包、手表,所有与外界联系的物品,都被收走了。

他被关进一个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独立卫生间的房间里。

窗户被焊死了,外面是灰色的高墙。

他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调查组的问话,很快就开始了。

两个陌生的面孔,一盏刺眼的台灯,一份份冰冷的证据。

问题永远围绕着那三万块钱。

“钱去哪了?”

“为什么领取单上是你的签名?”

“林晚秋的母亲和她本人,都证明从未收到过这笔钱,你怎么解释?”

周建国百口莫辩。

他真的不记得了。

十五年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足以冲刷掉太多关键的细节。

他只模糊地记得,当年安西县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山洪,整个县城都陷入了一片汪洋和混乱之中。

他是当时省里派下去的救灾工作组的成员,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处理着各种生死攸关的紧急事务。

他记得林晚秋父亲的死,也记得那笔钱,更记得自己签了字。

但他发誓,他没有将那笔钱据为己有。

可是,证据是铁一样的。

白纸黑字,他的签名,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的铁证。

他说不清钱的去向,就等于默认了贪污。

03

他整夜整夜地失眠,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昔日的风光和权柄,像一场遥远的幻梦。

如今只剩下四面冰冷的墙壁,和无穷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他想不通,林晚秋为什么会这么恨他。

即便是为了这三万块钱,她也有无数种更温和的方式来解决。

她可以私下找他对质,可以向上级反映,可以要求组织内部调查。

但她没有。

她选择了最极端,最惨烈,最让他身败名裂的方式。

这不像是讨回公道。

这更像是一场策划了十五年的,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的复仇。

在被隔离审查的第十天,周建国的精神和身体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开始发高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胡话。

在混沌的意识里,那些被他刻意压抑和遗忘的,来自十五年前安西县的记忆碎片,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泥泞的道路,混合着牲畜尸体的恶臭。

倒塌的房屋,和废墟下绝望的哭喊。

还有那张签了字的,潮湿的领取单。

以及,一个他拼命想要忘记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画面。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了那笔钱的真正用途。

也想起了那个被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深埋心底,不愿再触碰的秘密。

一个足以颠覆一切的,丑陋而残酷的秘密。

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他必须找到那个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

当年安西县的老县长,钱伯年。



他必须找到他,这是他唯一的生路。

他开始装作顺从,积极配合调查,甚至主动承认自己“工作失职,记忆不清”。

他的态度,让看守他的人员放松了警惕。

终于,在一个下午放风的时候,他抓住了一个机会。

他用自己藏起来的一块名牌手表,换取了那个年轻看守员的同情,借用了他的手机五分钟。

他谎称要给病重的老母亲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他凭着记忆,拨通了那个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系过的,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被接了起来。

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

“喂,哪位?”

“钱县长……是我,建国啊。”

周建国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周建国以为对方已经挂断了。

然后,那个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疲惫,缓缓地响起。

“建国啊,你……终究还是出事了?”

在一个破旧不堪、弥漫着廉价茶叶味道的茶馆里,周建国见到了钱伯年。

他是在调查组的“人性化”安排下,以“探望病重老领导”的名义,才获得了这次短暂的会面机会。

眼前的老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一县之长的模样。

他头发稀疏,满脸皱纹,身体佝偻,连端起茶杯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

周建国将自己的处境,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钱伯年静静地听着,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深切的痛苦和愧疚。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仿佛包含了十五年的重量。

“建国,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把你害了。”

老人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药,放进嘴里,干咽了下去。

“这件事,像一块石头,在我心里压了十五年了。我本以为,它会跟着我一起进棺材,没想到,还是把你牵连了进来。”

他看着周建国,眼神里满是挣扎。

“晚秋那孩子,是个好孩子,但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恨你,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她看到的世界里,你就是一个侵吞了她父亲抚恤金的禽兽。”

“但她不知道,她那个被她当作英雄崇拜了十五年的父亲,林国栋……”

老人的声音顿住了,他闭上眼睛,仿佛不忍说出接下来的话。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周建国的心上。

“林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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