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四童叠尸案,四十年未破,终成扎进父母心头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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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 年 1 月 6 日,新加坡的清晨带着典型的热带湿冷。

凌晨五点半,芽笼巴鲁街区的路灯还未熄灭,昏黄的光线下,组屋之间的小巷里只有零星几只流浪猫穿梭,空气里混着附近咖啡店飘来的淡奶香气 。

这是大多数新加坡人一天中最安稳的时刻,被窝里的暖意足以抵御清晨的微凉。

但在第 58 座组屋的某间单元房里,陈昆财和李梅英已经悄悄起身,厨房里传来水壶烧水的轻响,打破了楼道的寂静。

夫妻俩经营着一辆二手校巴,这是全家唯一的生计来源。

每天清晨六点半出门,陈昆财负责开车,李梅英则坐在副驾,清点学生人数、照看孩子们上下车,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五年。

他们有四个孩子,最大的陈国鹏十岁,最小的陈琴丽才五岁,孩子们都乖巧懂事,知道父母辛苦,从不会赖床哭闹。

“再去看看孩子们?” 李梅英叠好校巴上要用的毛巾,轻声对丈夫说。

陈昆财点点头,两人轻手轻脚走进孩子们的房间 。

上下铺的铁架床上,四个孩子睡得正香。陈国鹏蜷缩在最上铺,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梦。

下铺的陈国林抱着枕头,嘴角还挂着笑。

六岁的陈国顺侧躺着,小手搭在弟弟妹妹之间,最边上的陈琴丽怀里紧紧抱着她的毛绒兔子,那是去年圣诞节陈昆财特意从市集买回来的。


遇难者

“半小时后我打电话回来叫他们,” 李梅英俯身,依次在每个孩子的脸颊上亲了亲,指尖触到孩子们温热的皮肤,心里满是柔软,“今天要让国鹏带妹妹过马路,别让她跑太快。”

陈昆财嗯了一声,目光扫过桌上孩子们的书包,里面已经装好了当天要交的作业 。

六点三十五分,夫妻俩锁好门离开。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亮起又熄灭,李梅英回头望了一眼自家的门牌号,心里忽然掠过一丝莫名的不安,但很快被 “赶去接学生” 的念头压了下去。

她不知道,这一眼,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完整的家。

那些亲吻,成了她与孩子们最后的告别。

第一章 无人接听的电话

校巴停在芽笼巴鲁第 32 座组屋附近时,正好是七点十分。

李梅英看着最后一个学生坐上车,想起该给家里打电话了。

以往这个时间,只要电话铃响,孩子们总会抢着接,陈国鹏总是第一个拿起听筒,大声喊 “妈妈!”。

她快步走到街角的公共电话亭,投了硬币,手指熟练地拨出家里的号码。

“嘟 —— 嘟 —— 嘟 ——” 电话铃声在听筒里响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有人接。

李梅英皱起眉,心里的不安又冒了出来。

是孩子们睡得太沉了?还是国鹏带着弟弟妹妹提前去学校了?

她摇摇头,觉得后者不太可能 。

孩子们的学校离家只有十分钟路程,往常都是七点半起床,八点出门,绝不会这么早。

她又投了一枚硬币,再次拨打电话。

这次铃声响了更久,直到自动挂断,依旧无人应答。

李梅英的手心开始出汗,她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心跳莫名加快。

她想起邻居张太太 ,平时常帮着照看孩子,不如让她去家里看看。

她赶紧找出张太太家的电话,拨了过去。

张太太很快接了电话,听到李梅英的请求后,爽快地答应了:“梅英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去你家敲门,可能孩子们真的睡过头了。”

挂了电话,李梅英站在电话亭里等消息,校巴上的学生们还在打闹,可她却一句也听不进去,眼睛死死盯着街角的方向,盼着张太太赶紧回电话。

十分钟后,张太太的电话打来了,语气里带着疑惑:“梅英,你家大门关得好好的,我敲了好几分钟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喊了国鹏的名字,也没人应。”

“没人应?” 李梅英的声音发颤,“会不会…… 会不会他们已经去学校了?”

“不可能啊,” 张太太说,“我刚从窗口看了一眼,你家客厅的灯都没开,孩子们的书包要是不在,我还能看到。再说现在才七点半,学校还没开门呢。”

挂了电话,李梅英的腿有些发软。

她走到校巴旁,陈昆财见她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家里电话没人接,张太太去敲门也没人应,” 李梅英声音发紧,“你说……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陈昆财皱了皱眉,心里也有些慌,但看着满车的学生,还是强装镇定:“别胡思乱想,可能孩子们跑去邻居家玩了?等我们送完学生,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梅英点点头,可心里的石头却越沉越重。

她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眼前总是浮现出孩子们熟睡的样子 。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没事的”,可指尖却始终冰凉。

送完最后一个学生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半。

陈昆财开着校巴往家赶,车开得比平时快了不少,李梅英坐在旁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嘴里不停念叨着孩子们的名字。

十点整,校巴停在第 58 座组屋楼下,夫妻俩几乎是跑着冲进楼道的。

楼道里静得可怕,声控灯因为他们的奔跑接连亮起,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到了家门口,陈昆财掏出钥匙,手却有些发抖,试了两次才插进锁孔。

“咔嗒” 一声,门锁打开,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 。

那是一种混杂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隐隐约约,却让李梅英瞬间僵在原地。

“怎么了?” 陈昆财推开门,客厅里一片昏暗,窗帘没拉开,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

他伸手去摸电灯开关,“啪” 的一声,灯亮了 ——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骤然停止。

孩子们的书包整齐地放在客厅的小桌上,国鹏的蓝色书包、国林的红色书包、国顺的黄色书包,还有琴丽的粉色小书包,都好好地摆着,像是在等主人回来。


网图

可客厅里空无一人,没有孩子们的笑声,没有玩具掉落的声音,只有空气里那股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顺着门缝往浴室的方向飘去。

“孩子们?” 李梅英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快步走进卧室,没人;走进厨房,没人;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浴室的门上 。

那扇白色的木门紧闭着,血腥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一步挪过去,手指触到冰凉的门把手时,全身都在发抖。

陈昆财跟在她身后,脸色苍白,喉咙发紧,他想拦住妻子,却又挪不动脚步。

“吱呀” 一声,李梅英推开了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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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浴室里的人间炼狱

浴室里的景象,是李梅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白色的瓷砖墙上、地面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有的已经凝固成块,有的还在缓缓流淌,汇成细小的溪流,顺着地漏往下渗。

四个孩子堆叠在浴室的角落,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身上穿着平时睡觉的汗衫短裤,早已被鲜血浸透。

李梅英的目光首先落在最外面的陈国鹏身上 。

十岁的男孩躺在最底下,右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袖子被砍破,露出的皮肤上全是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还在从伤口里往外冒。

他的左手紧紧攥着一团黑色的毛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在死前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往上是陈国林和陈国顺,两个孩子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脸上、胸口、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刀伤,有的伤口深到能看到骨头,鲜血染红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

最上面的是陈琴丽,五岁的小女孩蜷缩在哥哥们的怀里,怀里还抱着她的毛绒兔子,可她的脸已经被利器毁得面目全非,分不清五官,只有凝固的血迹覆盖在脸上,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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