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欠下20万后失踪,我主动将堂嫂接家中躲债,她感叹:两兄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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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堂嫂许静在我面前说出这句话时,她的脸颊泛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僵在原地,分不清她这句话里,究竟是埋怨,还是某种我不敢深想的复杂情感。

一切都始于半个月前。

堂哥陈亮欠下二十万巨款后人间蒸发,我冲进那个被砸得稀烂的家,主动将无处可去的堂嫂接到了我的单身公寓里躲债。

同一屋檐下,我是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也是她跟她丈夫一个姓氏的亲弟弟。

我只想替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撑起一片天,让她能睡个安稳觉。

可我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让我心跳骤停的话。

一个是我那好高骛远、烂摊子一堆的堂哥。一个是我这个沉默寡言、收拾烂摊子的堂弟。

除了面对她所产生的躁动,我们怎么会是一个样?



窗外的雨下得正大,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我刚洗漱完,准备享受一天中唯一完全属于自己的几个小时。

手机在桌上震动,屏幕上“堂嫂”两个字,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们这种亲戚,平日里客客气气,但绝不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除非天塌了。

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的不是许静那惯常温和的声音,而是一种被恐惧捏碎了的、夹杂着哭腔的喘息。

“陈默……你……你快来一下……他们又来了……”

背景音里,是“砰砰砰”的砸门声,和男人粗野的叫骂。

我什么都没问,抓起外套和钥匙就冲了出去。

雨水冰冷,打在脸上,我的脑子却异常清醒。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堂哥陈亮,一个永远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的人。

他英俊,会说话,总能把稻草说成金条,把陷阱描绘成天堂。

许静就是被他那身不切实际的光芒吸引的。

等我飙车赶到陈亮家楼下,那阵砸门声已经停了。

楼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几户人家亮着灯,从门缝里透出好奇又胆怯的光。

他家那扇红色的防盗门上,被人用白色油漆歪歪扭扭地刷了四个大字:

“欠债还钱”。

油漆还没干,正顺着门板往下流淌,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

我敲了敲门,小声喊:“嫂子,是我,陈默。”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动静,门锁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刺耳。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了许静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头发散乱,眼睛又红又肿,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看到我,她紧绷的身体才稍稍一松,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侧身挤进屋里,一股混杂着烟味、酒味和食物馊掉的味道扑面而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垫子被掀翻在地,茶几上的东西被扫了一地,碎玻璃和烟头到处都是。

这就是陈亮留给她的“家”。

“他……已经三天没回来了。”许静的声音抖得厉害,“电话也打不通。今天下午这些人就来过一次,把家里弄成这样。他们说,再不还钱,就……就……”

她没说下去,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

桌上扔着几张借条的复印件,我拿起来看了看,加起来足足二十万。

对我和陈亮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这是一笔天文数字。

我能想象,陈亮又是如何吹嘘一个“稳赚不含糊”的项目,如何拍着胸脯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总是这样,把人生的希望寄托在下一次赌博上。

许静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号码,吓得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仿佛那是个烫手的山芋。

手机在沙发上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我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许静,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衣,让她在这样混乱的夜里显得更加无助。

催债的电话,门上刺眼的油漆字,还有这个被洗劫一空的家,没有一处是安全的。

沉默了很久,我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或许会把我也拖进这个泥潭,但看着她,我没办法袖手旁观。我们是亲人。

“嫂子,”我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收拾一下东西,去我那儿住吧。”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不……不行,太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打断她,“至少我那里,晚上能睡个安稳觉。走吧,现在就走。”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那一刻,我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下达一个命令。许静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看着窗外没有停歇迹象的暴雨,心里那股熟悉的、属于陈家男人的霉味,彻底将我包裹。



我的公寓不大,一室一厅,平日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东西不多,但也因此显得格外空旷和安静。

许静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这潭死水里。

她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少得可怜。

我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了她,自己从柜子里抱出被褥,在客厅的沙发上打了个地铺。

最初的几天,我们之间的空气是凝固的。

这是一个尴尬的组合:一个失踪男人的妻子,和一个失踪男人的堂弟,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维系着那根名为“分寸”的弦。

我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后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做两个简单的菜。

吃饭的时候,我们就坐在小小的餐桌两端,谁也不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

“吃吧。”我总是这样开头。

“嗯。”她总是这样结尾。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她吃得很少,像一只被吓坏了的鸟,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大多数时候,她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我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是哭,是发呆,还是在反复拨打那个永远无法接通的电话。

我从不主动去敲门打扰她。

我能做的,只是在她可能饿了的时候,把饭菜做好,然后发条信息告诉她:

“饭在桌上,记得吃。”

有天晚上我起夜,经过卧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那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像小猫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挠在我的心上。

我站在门外,手抬了抬,想敲门,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能说什么呢?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连我自己都不信。说“陈亮会回来的”?这听起来更像一个诅咒。

我只能回到沙发上,睁着眼睛,听着她的哭声,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她眼睛肿得像桃子。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把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

生活的细节,在沉默中被无限放大。我发现她有许多我从不知道的习惯。比如她喝水只喝温的,睡觉时总要留一盏小夜灯。而她,大概也开始注意到我,这个在她过去的印象中模糊不清的“堂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跟陈亮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陈亮爱穿名牌,哪怕是假货,也要显得光鲜亮丽;我常年就是那几件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干净就行。陈亮喜欢呼朋引伴,在酒桌上称兄道弟;我习惯独来独往,最大的娱乐就是在家看电影。陈亮会给许静买九十九朵玫瑰,却会忘记修家里漏水的水龙头;而我,默默地帮她换掉了我公寓里那个接触不良的灯泡,在她因为噩梦而惊醒时,一声不响地给她递上一杯她习惯喝的温水。

有一次,催债的电话不知道怎么打到了我的手机上。对方语气嚣张,威胁说如果再不还钱,就要去我公司闹。

我没有像许静那样惊慌失措,而是冷静地告诉对方:

“钱我们会想办法,但如果你们采取非法手段,我会立刻报警。”

挂了电话,我看到许静站在卧室门口,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恐惧。

“陈默,对不起……我……我还是搬出去吧,不能再连累你了。”她声音发颤。

“你能去哪儿?”我看着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证你的安全。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别胡思乱想。”

我说完,就去厨房做饭了,留下她一个人愣在原地。我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从那天起,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不再是纯粹的、对亲戚的感激,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混合着依赖、信任,甚至还有一丝探究的情感。这个家,因为她的存在,开始有了一点点人气。而我,也开始习惯,每天晚上,客厅的沙发,成为我的床。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和潜在的危机中一天天过去。

催债的电话没有再打来,似乎我的强硬态度起到了一点作用,也或许是他们有了新的目标。

但这短暂的安宁,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反而更让人心慌。

那二十万的巨债,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们两个人的心上。

许静的状态好了一些。她不再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主动出来帮我做些家务。她会把我的衬衫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会在我下班回家前,把那间小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有时候我回来,能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饭菜香。

她的厨艺比我好得多,简单的家常菜,也能做得有滋有味。

我们的话渐渐多了一些,但都小心地避开那个最核心的话题——陈亮,和那笔债。

我们聊天气,聊新闻,聊一部刚上映的电影。

有一次,我们甚至聊起了小时候。

“我记得你小时候不爱说话,”她一边择菜,一边状似无意地说道,“每次过年,陈亮都像个小太阳,围着他的人最多。你就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

“他爱热闹,我喜欢安静。”我淡淡地回答。

“是啊,”她轻轻叹了口气,“他就是太爱热闹了,所以身边总是围着各种各样的人,好的,坏的,他都当成朋友。”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疲惫和失望。陈亮的“朋友”,在他风光的时候是兄弟,在他落难的时候,就成了催命的恶鬼。

为了还债,我开始想办法。我是一名结构工程师,除了本职工作,晚上和周末,我开始在网上接一些私活,帮一些小公司画图,做结构分析。这很辛苦,常常要熬到深夜。有时候我画图画得眼睛酸痛,站起来活动一下,会看到卧室的门缝下还透着光。我知道,她也没睡。我们就像两只被困在孤岛上的动物,在漫长的黑夜里,互相感知着对方的存在,以此获得一丝慰马。

一天晚上,我接的一个项目到了关键节点,需要连续熬夜。

许静看我桌上堆满了泡面桶,默默地出去买了菜。

半夜十二点,给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面。

“吃点吧,别把身体搞垮了。”她把碗放在我手边,轻声说。

我看着碗里升腾起的热气,和她被水汽氤氲得有些模糊的脸,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我说了声“谢谢”,她摇摇头,转身回了房间。

那一晚,我没有吃那碗面。我不是不饿,而是不敢吃。我怕吃了,那碗面里的温暖,会融化掉我一直以来用冷漠和克制筑起的高墙。我怕自己会习惯这种温暖,怕自己会产生不该有的念头。陈亮是我堂哥,许静是我堂嫂。这道界限,像一道铁索,我必须牢牢地把它锁在心里。

我把那碗面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直到它彻底凉透。

第二天,我拿到了一笔三万块的预付款。这是我熬了半个月的夜换来的。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着这笔钱,通过一个还算熟悉的中间人,联系上了其中一个欠款数额不大、但闹得最凶的债主。我没有告诉许静,一个人去了约好的茶楼。

谈判很不顺利,对方言语粗俗,满是威胁。

但我始终保持着冷静,我告诉他们,人跑了,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现在我在想办法,还一点是一点,这是你们唯一的希望。

最终,我用这两万块(留下了一万备用),暂时稳住了他们,为剩下的债务争取到了一个月的缓冲期。



走出茶楼,已经是深夜。城市的霓虹灯在雨后的路面上拉出长长的倒影,我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疲惫。

但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至少,许静可以再安稳地睡一个月了。

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家,我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

许静没有睡,她穿着那件单薄的睡衣,抱着一个抱枕,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像是在等我。

看到我回来,她立刻站了起来,眼神里带着询问和担忧。“怎么样了?”

“暂时解决了,”我把钥匙扔在鞋柜上,声音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我跟其中一家谈好了,先还了他们一部分。他们答应,一个月内不会再来找麻烦。”

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双写满不安的眼睛,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涌了上头。

我忘了疲惫,也忘了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只想让她安心。

“嫂子,你放心,”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他们把你怎么样。陈亮的债,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没有想太多。那只是一个男人,在面对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女人时,最本能的反应。

我只想让她那双总是盛满惊恐的眼睛里,能有一点点安定的光。

灯光从我头顶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我的影子。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甚至有些偏执的坚定。

为了家人,为了守护这个临时的、脆弱的“家”,我可以不顾一切。

这种执拗,这种为了一个目标就豁出去的劲头,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许静就站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可眼神很复杂,不再是单纯的感激或依赖...

我想起了很多年前,陈亮第一次带许静回家吃饭。

那时候的陈亮,也是这样,眼睛里闪着光。

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拉着许静的手,高声宣布:

“我一定会让小静过上最好的日子!我要给她买大房子,买最漂亮的衣服!”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也是我此刻这样的表情,一种为了自己的女人、可以征服全世界的笃定和狂热。

只是,他的笃定,把他带上了一条歧路。而我的坚定,却是为了把他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

我们两个,陈家的男人,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里,因为同一个女人,露出了相似的神情。这是一种多么讽刺的重合。

许静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看着我,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老旧冰箱发出的、规律的嗡嗡声。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

此时,她忽然往前走了一小步,离我更近了。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淡淡的清香,让我有些心慌意乱。

看到她的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既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透过我,看着虚空中的某个幻影。

终于,她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你们弟兄俩……真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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