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残兵被困断水,老炊事员舀起一勺沙,军长狂喜:天不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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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血色的黄昏,像一头濒死巨兽流出的最后一滩血,染红了西边的整片天空。

铁狼军败了。

三天前,他们还是驰骋在漠北草原上,令所有部落闻风丧胆的铁血雄师。可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一次致命的情报失误,让他们一头撞进了北狄王帐主力呼延烈张开的血盆大口里。

十万对三万。

那是一场屠杀。

战马的悲鸣,士兵的惨嚎,刀剑入肉的闷响,汇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军长龙骧浑身浴血,座下的战马已经换了三匹。他看着自己的弟兄们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倒下,那颗钢铁般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撤!向红沙谷撤退!”

在亲卫营拼死撕开的一道口子里,龙骧发出了他戎马生涯中最痛苦的一道命令。他没有选择与大部队一同突围,而是做出了一个看似疯狂的决定——带领麾下仅存的、最精锐的五千残兵,调转马头,冲向了那片素有“死亡之地”之称的红沙谷。



恰在此时,天色骤变。狂风卷起漫天黄沙,一场突如其来的沙暴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风声如同鬼哭狼嚎,遮蔽了追兵的视线,也吞噬了铁狼军最后的踪迹。

当沙暴平息,一轮残月挂上夜空时,龙骧和他的五千残兵,已经狼狈不堪地退入了红沙谷的腹地。

这里是一处天然的环形戈壁谷地,四周是高耸的、被风沙侵蚀得千疮百孔的红色岩壁,只有一个狭窄得仅能容纳三骑并行的谷口作为唯一的出入通道。

易守难攻。

这里是他们唯一的喘息之地。

士兵们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许多人甚至没有力气解开自己的盔甲,就那么瘫倒在滚烫的沙砾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活下来的庆幸,与失去战友的悲恸,交织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龙骧站在谷地中央的一块巨石上,环视着自己仅剩的这点家底。这些都是跟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精锐,是铁狼军最后的火种。

他知道,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02

第二天天一亮,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北狄的大军,如同黑色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他们没有急于进攻,而是以一种极具耐心的姿态,将红沙谷唯一的出口,围得水泄不通。

十万大军,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

他们在谷口外安营扎寨,甚至在高耸的岩壁上,都设立了观察哨和弓弩阵地,彻底断绝了铁狼军从任何一个角落突围出去的可能。

阳光下,敌军的盔甲和刀枪反射着森冷的光,像一群秃鹫,冷冷地注视着笼中的猎物。

红沙谷,从一个喘息之地,瞬间变成了一座天然的死亡囚笼。

敌军将领呼延烈,是草原上最狡猾也最残忍的狼王。他深知铁狼军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强攻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所以,他选择了最稳妥,也最残忍的方式——围困。

他要把这五千精锐,活活渴死、饿死、耗死在这片绝地里。

危机,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来得更快。

进入谷地时,为了保证最快的行军速度,大部分士兵都扔掉了沉重的辎重。他们随身携带的水囊,在之前惨烈的战斗和仓皇的撤退中,早已喝得一滴不剩。

此刻,红沙谷的全貌呈现在他们眼前。

没有一棵树,没有一根草。

放眼望去,只有被烈日炙烤得滚烫的红色岩石,和细腻得像流火一样的沙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到呛人的尘土味。

这里,没有任何水源的迹象。

正午的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火球,高悬在天空,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岩石的温度高到可以烫熟鸡蛋。士兵们躲在岩石的阴影下,像一群被暴晒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希望能从空气中汲取到一丝湿气。

可吸入肺里的,只有滚烫的、带着沙尘的空气。

他们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裂,裂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渗出血珠。很快,血珠也被烤干,凝固成黑色的痂。

每个人的喉咙都像是在燃烧,吞咽一下口水,都如同吞下一把滚烫的沙子。

03

围困进入第二天。

绝望,如同瘟疫,开始在军中迅速蔓延。

起初,只是一些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后来,开始有士兵因为极度的干渴而出现幻觉,对着空无一物的岩壁大喊“有水”。

军长龙骧的心腹爱将,年仅二十三岁的营长李锐,再也按捺不住。他双眼通红,布满了骇人的血丝,嘴唇干裂得像龟裂的土地。他冲到龙骧的临时指挥所——一块巨大的岩石下,声音嘶哑地请求:

“军长!我们跟他们拼了吧!”

他的声音因为缺水而像破锣一样难听,但其中的决绝却如同出鞘的利剑。

“你看弟兄们都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不用等他们来攻,我们自己就先渴死了!”

龙骧正对着一张铺在沙地上的简陋地图,那张跟随他南征北战多年的羊皮地图,此刻也因为干燥而变得卷曲发硬。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等等。”

“等?等什么?!”李锐的情绪彻底爆发了,“等死吗?!军长!我李锐不怕死!铁狼军的弟兄们也没有一个怕死的!可我们不能就这么憋屈地死在这里!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让我手里的刀,在临死前再多沾几个敌人的血!”

“住口!”龙骧猛地回头,目光如电,死死地盯着李锐,“我说了,等待时机!现在冲出去,就是白白送死!除了让呼延烈看我们的笑话,没有任何意义!”

“可我们已经没有时机了!”李锐几乎是在咆哮。

龙骧没有再理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李锐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渗出血来。他死死地盯着龙骧的背影,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龙骧何尝不知道已经没有时机了。

昨天,他派出了三支最精干的侦察小队,每队三人,试图从岩壁的缝隙中寻找突围的路线,或是任何可能存在的水源。

可派出去的九个人,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一个回来。

他知道,他们要么是失足摔死在了陡峭的岩壁上,要么,就是被岩壁上那些无处不在的敌军哨兵,用弓箭射杀。

军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下午的时候,一阵骚动和打斗声传来。龙骧赶过去,看到两个士兵正为了一个空水囊里剩下的一点尿液而大打出手,其中一个已经用匕首刺伤了另一个。

那浑浊的、带着骚臭味的液体,此刻成了比黄金还要珍贵的救命之物。

龙骧的眼睛瞬间红了。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拔出佩剑,斩下了那个动刀的士兵的头颅。

鲜血喷涌而出,洒在滚烫的沙地上,瞬间被蒸发,只留下一片暗红色的印记。

“临阵内斗,抢夺同袍物资者,杀无赦!”



龙骧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营地,冰冷而残酷。

所有士兵都低下了头,没有人敢再说话。可是,这铁血的军法,可以镇压一时的骚乱,却无法驱散那笼罩在每个人心头的,名为“死亡”的阴影。

整个下午,再也没有人说话。山谷里,只剩下粗重的、压抑的喘息声。

04

围困第三天。

红沙谷,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

大部分士兵都已经虚脱无力,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任何一处可以找到的阴影里,连挪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的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皮肤因为严重脱水而失去了弹性,紧紧地贴在骨头上,看起来就像一具具披着军装的骷髅。

偶尔有人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但很快就沉寂下去,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已经死了。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死亡的臭味。

龙骧一夜未眠。他的嘴唇也干裂得不成样子,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伤口,带来一阵刺痛。他站在营地最高的一块岩石上,手里拿着唯一的单筒望远镜,看着谷口外敌军的营地。

他能清楚地看到,敌军的营帐连绵不绝,看不到尽头。他能看到,敌军的巡逻队骑着高头大马,悠闲地来回走动。他甚至能看到,远处飘起的袅袅炊烟,闻到那股随风飘来的、烤肉的香气。

那香气,对于谷内的士兵来说,是最残酷的折磨。

呼延烈就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他甚至没有派一兵一卒前来叫阵或骚扰。他就那么安静地等着,等着谷里的猎物自己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等着他们因为绝望而自相残杀。

龙骧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子,在反复地、慢慢地切割。

他摊开那张已经看了无数遍的地图,手指在干裂的羊皮上划过,可上面除了代表着沙海和戈壁的黄色,找不到任何代表生机的绿色或蓝色。

没有生路。

真的没有生路了。

他身后不远处,李锐已经悄悄召集了他手下还能动弹的二百多名弟兄。他们用眼神交流着,每个人的眼睛里都燃烧着一种决绝的、玉石俱焚的疯狂。

他们准备违抗军令,在今天黄昏,发起一场最后的、自杀式的冲锋。

他们宁愿像一颗流星一样,在璀璨的燃烧中毁灭,也不愿像一块石头一样,在无声的死寂中腐烂。

龙骧察觉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但他没有阻止。

或许,这真的是他们作为铁狼军,最后的一点尊严了。

整个铁狼军,这支曾经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百战之师,已经真真切切地,走到了崩溃和毁灭的最后边缘。

05

就在这片如同停尸房一般的死寂之中,一个奇怪的景象,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

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拿着伙房里那把最大的、用来搅马料的铁勺,在营地最角落的一个地方,一下,一下地挖着滚烫的沙子。

是老炊事员,老马。

他是整个军中年纪最大的人之一,已经六十多岁了。他不是战斗人员,从军三十年,一生都在伙房里打转,满身的油烟味。他平时话不多,总是默默地干着自己的活,一双眼睛因为常年被烟火熏燎而显得有些浑浊,但那浑浊的深处,却藏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平静。

他的动作很慢,很吃力,仿佛随时都会倒下。那姿势,不像是在挖东西,倒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而虔诚的仪式。

周围一些还有意识的士兵,用麻木的、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他。在他们看来,这个老头,大概是已经渴疯了,在做着人生中最后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李锐正要去集结他最后的部下,路过这里,看到老马的怪异举动,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他走上前,用嘶哑的嗓子不耐烦地喝道:“老东西!别挖了!省点力气等死吧!挖沙子能挖出水来吗?!”

老马仿佛没有听见,他没有理会李锐,只是专注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挖……挖……挖……”

铁勺和沙砾摩擦,发出单调的声响。

他挖了大约有一尺深,停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深处的沙子,凑到鼻子前,像是在闻什么味道。然后,又伸出干裂得像老树皮一样的手指,捻了捻那些沙粒,闭上眼睛感受着。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奇异的光芒。

他没有停下,将那勺沙子倒在一边,继续弓着身子,一下一下地往下挖。

汗水从他额头的皱纹里渗出,立刻就被蒸发。

又挖了约莫半尺。

这一次,他再次用铁勺,无比郑重地舀起一勺沙。勺子里的沙,颜色明显比表层的要深一些,呈现出一种暗红色。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双手端着那把盛着沙子的大铁勺,像是端着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在托举着全军的性命。他迈开沉重的、虚浮的脚步,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不远处,军长龙骧的那块巨石指挥所走去。

龙骧正背对着他,看着谷口的方向,身形萧索,如同一尊风化的雕像。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虚弱的脚步声,回头看到是老马,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和悲悯。

“老马,你也……唉……”他以为老马是来向他做最后的告别的。

老马没有说话,他只是固执地往前走,直到站在龙骧的面前,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把盛着半勺沙子的大铁勺,举到了龙骧的眼前。

龙骧愣住了。

他看着勺子里那堆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脏污的沙子,以为老马是渴糊涂了,在用这种荒诞的方式,表达着最后的、无声的抗议。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么?老马,这是咱们铁狼军,最后的军粮吗?”

老马费力地摇了摇头,他抬起另一只手,用食指指了指勺子里的沙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拉扯他的声带。他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从干裂的嘴唇里,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

“军长……尝……尝……”

“尝?”龙骧眉头瞬间紧锁,他觉得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尝沙子?这个老兵,真的疯了。

可就在他准备挥手让老马下去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再次落在了那勺沙子上。

就在这一瞬间,他整个人像是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狠狠地劈中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死死地、死死地盯着那勺沙子,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看到了!那沙子,和表层的干沙完全不同!它带着一股肉眼可见的湿气!在正午毒辣的阳光下,一些微小的、半透明的晶体,在沙粒间闪烁着奇异的光!

一股混杂着土腥味的、淡淡的咸味,钻入了他的鼻腔!

龙骧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下一秒,一个疯狂的、颠覆性的、几乎不可能的念头,像火山一样从他的心底喷发出来!

他脸上的表情,在短短一秒钟之内,完成了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剧变!最后,一种巨大的、压抑不住的、近乎癫狂的狂喜,从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猛地爆发出来!

“哈!哈哈!”

他一把抢过老马手中的大铁勺,力气大得让老马一个趔趄。他将那勺沙子凑到自己的眼前,仔仔细细地看,又伸出舌头,在那沙子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咸!涩!带着土腥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龙骧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嘶哑、干涩,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穿透力,回荡在死寂的山谷里。他笑着笑着,眼泪却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

他一把抱住身边目瞪口呆的老马,用力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颤抖、变形:

“有救了!老马!我们有救了!天不亡我!天不亡我铁狼军啊!”

下一秒龙骧做了一个令大家惊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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