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给父母寄8千,回家才发现他们在捡破烂,我报警后老公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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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每月给爸妈打八千生活费,风雨无阻地坚持了六年。

前几天我休假回老家,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却在村口垃圾堆旁,看到了他们捡破烂的身影。

“钱呢?我给你们的钱都去哪了?”我红着眼质问。

他们却支支吾吾,只说让我别管。

巨大的委屈和愤怒下,我选择了报警。

可电话刚挂,远在外地的老公却打来电话,声音都在抖。

“林悦!你是不是疯了!快撤案!”

“为什么?我爸妈被人骗了六十万!”

“那不是诈骗!”他几乎是在咆哮,“一查,我们这个家就完了!”



01

我叫林悦,三十二岁,在省城一家外贸公司当部门经理。

每个月,我的第一件事,不是规划这个月的开销,而是打开手机银行。

在我的转账列表里,有一个永远置顶的账户。

户名是我的父亲,林福全。

我熟练地在金额栏输入“8000”,然后按下确认键。

这个动作,我已经坚持了整整六年,一共七十二个月。

屏幕上弹出“交易成功”的提示,我心里那块最重的石头才算落地。

这是我给自己定下的铁律,是我对父母的承诺。

他们把我从那个贫穷的小山村送出来,我就要让他们过上最好的晚年。

我随即拨通了母亲张桂兰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

“妈,这个月的钱我打过去了,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收到了,你这孩子,又打这么多。”母亲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责备。

“跟你说过多少次,家里开销不大,钱够用,你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没事,妈,你们辛苦了一辈子,就该吃好点,穿好点。”我笑着说。

“别总想着给我们省钱,你们身体好,比什么都强。”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道理多。”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硬朗。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仗着年轻就拼命,身体是自己的。”

挂了电话,我心里一片温暖和踏实。

我丈夫赵一鸣对此也从无怨言,他总说这是我孝顺,是应该的。

他在我们公司的另一个部门,性子温和,对我百依百顺。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像我做的财务报表,清晰、准确,一切都在正轨上。

事业有成,家庭和睦,父母安康。

我天真地以为,这就是我奋斗多年换来的,稳稳的幸福。

可我没想到,这个由我亲手构建的幸福假象,竟如此不堪一击。

秋天,公司突然给了我一周的年假,来得毫无征兆。

赵一鸣恰好前一天被派去邻省出差,为期半个月。

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三居室,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我要回家,给父母一个惊喜。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决定,连赵一鸣都没说。

我简单地收拾了行李,然后开车去了市里最大的购物中心。

我给父亲买了他念叨过的全自动按摩椅,给母亲买了最新款的智能手机。

还有各种昂贵的补品、茶叶,塞满了汽车的后备箱。

我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心里充满了喜悦的期待。

我想象着父母看到我,还有这一车礼物时,那惊讶又开心的表情。

我想象着母亲会嗔怪我乱花钱,但又会拉着我在邻居面前炫耀。

这些画面,让几个小时的车程变得不再枯燥。

傍晚时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我的车,缓缓驶入了阔别已久的村口。

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炊烟从各家的屋顶升起。

我正要一脚油门开到家门口,村头垃圾堆放点的两个身影,却让我猛地踩下了刹车。

轮胎在乡间土路上划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

我的心,也在那一瞬间,被狠狠地攥成了一团。

那两个身影,都佝偻着腰,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他们戴着脏兮兮的手套,在一堆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垃圾里,认真地翻找着。

其中一个,熟练地从一堆烂菜叶里扒出一个矿泉水瓶,拧掉瓶盖,扔进脚边的蛇皮袋。

另一个,则在费力地把一堆被雨水打湿的硬纸板,一张张分开,摞在一起。

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显得那么孤单,那么卑微。

那两个身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那是我的父亲,林福全。

和我的母亲,张桂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定是幻觉。

我使劲地眨了眨眼,那两个身影依然清晰地映在我的视网膜上。

怎么会是他们?

为什么会是他们?

我每个月,给他们寄去八千块钱。

这笔钱,在这个人均月收入不过一两千的小山村,是一笔巨款。

它足以让我的父母,过上村里最体面,最富足的生活。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捡破烂?

像两个被社会遗忘,无依无靠的老人一样!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模糊了车窗外的景象。

我没有下车,我怕自己会失控地冲过去。

我只是那么呆呆地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把一个又一个塑料瓶,一块又一块废纸板,装进那个肮脏的袋子。

然后,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拖着那个沉甸甸的袋子,步履蹒跚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背影,在昏黄的暮色里,像两座被岁月压弯的石碑。



02

我的心,疼得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夜幕完全降临。

我才重新启动了车子。

我没有立刻回家,我需要找个地方,整理我那混乱到爆炸的思绪。

我把车停在了村口唯一的小卖部门口。

老板刘婶一眼就认出了我,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哎哟,这不是林经理吗?小悦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婶,刚到。”我从冰柜里拿了瓶水,声音有些沙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就该多回来看看你爸妈。”刘婶一边找钱一边说。

她忽然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同情的语气对我说。

“小悦啊,你不在家不知道,你爸妈这两个老骨头,真当是苦啊。”

我的心,猛地一紧。

“刘婶,他们……他们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刘婶的表情变得神秘兮兮。

“现在村里都传遍了,谁不知道啊。”

“说你这个在城里当大经理的女儿,不孝顺。”

“一个月,就给你爸妈几百块零花钱,连买药都不够。”

“你爸那个老毛病,天一冷就犯,你妈又不舍得花钱。”

“没办法啊,两个老的,只能天天去捡点破烂,换几个钱补贴家用。”

刘婶的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不孝顺?

一个月几百块?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都涌到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每个月打回去的,是八千!

整整八千!

为什么到了乡亲们的嘴里,就变成了区区几百块?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巨大的愤怒和委屈,让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我和刘婶匆匆告别,一脚油门,直接把车开到了家门口。

老房子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父母正坐在饭桌前吃饭,看到我突然出现,都惊呆了。

桌子上,摆着一盘炒青菜,一碟黑乎乎的咸菜,还有两个干硬的窝头。

这就是他们的晚餐。

“小……小悦?你……你怎么回来了?”母亲张桂兰慌乱地站起身,手在围裙上不停地擦着。

父亲林福全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看着他们,再看看桌上那简陋到刺眼的饭菜,我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爸,妈,我每个月给你们打的钱呢?”

我没有寒暄,没有拥抱,只有开门见山的质问。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抑制不住地发抖。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母亲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钱……钱我们都存着呢,给你攒着,以后给你孩子用。”

“给我孩子用?”我冷笑一声,“那你们为什么要去捡破烂?”

“为什么天天就吃这些东西?”

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让他们无处可逃。

“我们……我们这不是身体还好嘛,闲着也是闲着。”

“出去活动活动筋骨,顺便挣个零花钱。”母亲支支吾吾地解释。

“活动筋骨?”我提高了音量,“有谁活动筋骨是去垃圾堆里,闻着那股酸臭味活动的?”

“我给你们的钱,够你们天天请人按摩了!你们还要挣什么零花钱!”

“那笔钱!那将近六十万!到底去哪里了?!”

“你们是不是拿去赌钱了?还是被哪个杀千刀的骗子给骗走了!”

我几乎是在咆哮,我所有的理智,都被眼前的景象击得粉碎。

我无法接受,我引以为傲的孝心,我努力工作的动力。

到头来,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你够了!”一直沉默的父亲林福全,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不着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你以为你现在在城里当了个什么经理,就了不起了?”

“就可以回来对我们指手画脚了?翅膀硬了是吧!”

父亲的怒吼,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感到无比的陌生。

这是我那个老实巴交,一辈子没跟我红过一次脸的父亲吗?

他眼里的怒火,让我感到害怕。

那顿本该充满惊喜和温情的重逢晚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晚上,我躺在自己那间久未住人的卧室里,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03

第二天,我没有再和他们争吵。

我只是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家里默默地观察着。

我看到母亲把我买回来的那些昂贵的补品,原封不动地锁进了柜子里。

我看到父亲在接到我的转账确认电话后,挂了电话就神色匆匆地出了门。

我感觉,这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家里充满了秘密和谎言。

而我,是那个唯一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我悄悄地跟在了出门的父亲身后。

我看到他穿过村子,径直走进了村委会的大院。

院子里,几个人正围着一张石桌抽烟聊天。

为首的那个人,我认识,是这两年新上任的村支书,王德发。

王德发是个能人,听说他上任后,又是带着村民搞养殖,又是引进新品种果树。

在村里的威望很高,大家都叫他“活财神”。

父亲走过去,和王德发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王德发笑着递给他一根烟。

两个人凑在一起,低声地说了几句话,我听不真切。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我看到我的父亲,从那个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内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

那沓钱很厚,看起来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他把钱,递给了王德发。

王德发接过钱,连数都没数,就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然后,他亲热地拍了拍我父亲的肩膀,说了句什么。

父亲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种卑微的笑容。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钱,给了王德发。

为什么?

是还债?还是……投资?

我不敢再想下去。

傍晚时分,父母又像昨天一样,拿着蛇皮袋和火钳,准备出门。

我拦住了他们。

“你们还要去吗?”我站在门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地里的活……干完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父亲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了。

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110。

“喂,你好,我要报警。”

我的举动,像一颗炸弹,在我父母的世界里炸响。

“小悦!你干什么!你疯了!”母亲冲过来,想抢走我的手机。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手。

“喂,警察同志,我叫林悦。”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我怀疑我的父母,遭遇了电信诈骗,或者是非法集资。”

“在过去的六年里,一笔总额接近六十万的钱款,不翼而飞。”

“我请求你们,立刻立案调查!”

我清晰地报上了我的身份信息和家庭住址。

挂了电话,我看着眼前目瞪口呆,脸色惨白的父母。

我说:“既然你们不肯告诉我真相,那就让警察来告诉你们。”

警察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或许是听到了“六十万”这个数字,他们很重视。

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开进了我们这个向来平静的小山村,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村民们都从家里跑了出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我们家院子门口。

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看到这阵仗,我父母的腿都软了。

他们活了一辈子,奉公守法,哪里见过警察上门。

“同志,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父亲颤抖着声音,上前搭话。

“我们接到报警,说你们二老可能遭遇了重大财产诈骗。”

“按照程序,需要跟你们回派出所,详细了解一下情况。”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说。

我站在一旁,看着父母那惊恐无助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但我知道,我不能心软。

长痛不如短痛,我必须把这个脓包彻底挤破。

就在警察准备让我父母上车的时候。

我的手机,忽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我那远在外地出差的丈夫,赵一鸣。

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心里划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04

“喂,一鸣。”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赵一鸣前所未有的、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嘶吼声。

“林悦!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完全不是他平日里温和的样子。

“我刚听村里的熟人说你报警了?!你疯了吗!”

我被他的反应彻底搞懵了。

“一鸣?你怎么知道我报警了?”

“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家的事,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更急切的咆哮打断了。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快!现在就去跟警察说,说是个误会!”

“快让警察走!千万不能让他们把你爸妈带走!更不能立案!”

他的语气,不再是商量,也不再是平日里那种对我百依百순的温存。

而是一种近乎命令和哀求的咆哮。

“为什么?”我感到一种荒谬的愤怒,“赵一鸣,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爸妈被人骗了六十万!我不报警我该怎么办!”

“那不是诈骗!不是!”电话那头,赵一鸣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断断续续,甚至带上了哭腔。

“小悦,你听我的,这件事,求求你,千万不能再查下去了!”

“一查……一查我们这个家,就全完了!”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等我再追问,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呆立在院子中央。

周围警察和村民的议论声,仿佛都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赵一鸣那句声嘶力竭的话。

“一查我们这个家,就全完了!”

他,一个一向对我娘家事从不过问,甚至有些刻意回避的男人。

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有如此剧烈的,超乎寻常的反应?

他怎么会如此笃定那不是诈骗?

他口中的“家”,指的是我和他的小家吗?

这件看似只是发生在我父母身上的财产纠纷。

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与他,与我们这个小家庭,息息相关的,更可怕的秘密?

巨大的恐惧,像一张冰冷的、无形的大网,瞬间将我紧紧地缠绕。

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呼吸困难。

“同志,可以走了吗?”年轻的警察催促道。

我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父母,他们那哀求而恐惧的眼神,像两把刀子扎在我心上。

我又想到丈夫那句决绝的警告。

我的大脑,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混乱。

我到底该相信谁?我到底该怎么做?

最终,对丈夫安危的担忧,和对未知恐惧的本能,战胜了我的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两位警察面前,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警察同志,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

“刚才……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可能……可能真的是一场误会。”

“我爸妈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钱可能是他们自己存到别的地方了。”

我用这种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蹩脚理由,请求他们不要再追究。

两位警察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但看着我们一家人这奇怪的反应,他们也没有再坚持。

“好吧,既然是家庭内部的误会,那你们自己处理好。”

“以后有事想清楚再报警,不要占用公共警力资源。”年长的警察教育了我几句。

我连连点头称是,把他们送上了警车。

看着警车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在村口,我才感觉自己的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围观的村民们见没热闹可看了,也议论纷纷地散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死一般的寂静。

父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我,则陷入了更大的困惑和恐惧之中。

我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拨打着赵一鸣的电话。

但他的手机,始终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旋涡里。

旋涡的中心,是一个我看不见的,却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黑洞。

而我的父母,我的丈夫,都在用尽全力,阻止我靠近那个黑洞。

晚上,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无法入睡。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父亲看到王德发时那卑微的笑,母亲面对我质问时的慌乱。

丈夫在电话里那声嘶力竭的咆哮。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张张破碎的拼图,我却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图案。

05

就在我头痛欲裂,辗转反侧的时候。

我的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谁?”我警惕地问。

门外没有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阵轻微的摩擦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门缝下面,被塞了进来。

然后,是一阵沉重而苍老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是父亲。

我立刻从床上坐起,走过去,打开了灯。

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被捏得皱巴巴的小纸团。

我弯腰捡起,心里充满了疑惑。

我缓缓地展开纸团。

上面,是我父亲那歪歪扭扭的,我无比熟悉的字迹。

是他在教我写字时,一笔一划的样子。

纸上没有写任何一句解释的话。

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名。

“王德发,后山养殖场。”

王德发?又是他!

钱的事,果然和他,和那个养殖场有关。

可父亲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要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他在害怕什么?

就在我盯着这张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纸条时。

我的手机,忽然在床头柜上“嗡”地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归属地显示为本市的陌生号码。

我心里一紧,划开了屏幕。

短信的内容,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让我瞬间脊背发凉,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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