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华佗路过村庄,见一孩童玩泥巴,脸色骤变:不好,有大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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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看那个在村口玩泥巴的孩子......”

樊阿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年人的好奇。

华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目光远远地投了过去,眉头却在不经意间,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

“元化行医近四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谲之相。”

“这孩子玩的,不是泥巴。”

“速速封村,准备草药!”

“此非小恙,乃大疫将临之兆!”

01

暮春时节的官道,总是带着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暖意。

道旁的柳絮,像一场下不完的雪,悠悠扬扬地飘着。

华佗与弟子樊阿的脚步,就踏在这片看似安详的暮春光景里。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次深入山林的采药,行囊里满是珍贵的药材,也满是风尘仆仆的疲惫。

远处出现了一片错落的屋舍,屋顶上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那炊烟在暮色中慢慢散开,像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师父,前面有个村庄,我们今晚就在那借宿一晚吧?”

樊阿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走了整整一天,他的腿脚早就有些发酸了。

华佗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片村庄。

这个村子,名叫“青川里”。

它依着一座不算高但林木繁茂的青山,村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

看起来,是个风水不错的安居之所。

然而,华佗的心里,却隐隐升起一丝说不出的异样。

这是一种行医多年,见过了太多生老病死后,沉淀下来的直觉。

他感觉这个村庄的“气”,有些不对劲。

太平静了,静得甚至有些沉闷。

暮春时节,本该是鸟雀欢快的时节,但村庄上空却听不到几声清脆的鸟鸣。

连村口的几条土狗,都只是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耷拉着眼皮,对他们这两个陌生人的到来视若无睹。

这种景象,不太寻常。

两人走进村子,迎面走来几个扛着锄头归家的农人。

他们看到华佗师徒,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华佗注意到,这些村民的脸上,都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那不是劳作一天后的疲乏,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倦怠。

他们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没睡醒,又像是心里装着沉甸甸的事。

“师父,这里的人好像都不太爱说话。”

樊阿小声地对华佗说道。

华佗“嗯”了一声,没有多言,只是更加留心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村子的路还算干净,两旁的屋舍也大多整齐。

一切看起来,都井然有序,并没有什么灾祸的迹象。

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吧。

华佗在心里对自己说,或许只是春日里的人们,都有些犯困罢了。

他们在村长石伯的家中安顿了下来。

石伯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为人还算热情,只是眉宇间也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愁绪。

晚饭时,石伯家的饭菜很简单,只有一些粗粮和一碟咸菜。

“二位先生,实在抱歉,村里最近收成不好,没什么好招待的。”

石伯有些歉意地说道。

华佗温和地笑了笑,表示并不介意。

“老丈言重了,能有热食暖腹,已是万幸。”

他一边吃着,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我看村里的人,精神似乎都不太好,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石伯叹了口气。

“也说不上什么大事。”

“就是开春以来,大伙儿都觉得身上没劲,懒洋洋的,干活也提不起精神。”

“郎中也来看过,只说是春困秋乏,寻常事,喝点姜汤发发汗就好了。”

“可这都快入夏了,也不见好转。”

华佗听着,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他知道,事情绝非“春困”这么简单。

真正的春困,只会让人感到困倦,但绝不会让人眼神涣散,神气虚浮。

饭后,华佗没有立刻回房休息,而是提出想在村里走走,消消食。

石伯没有多想,便同意了。

暮色四合,村庄里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华佗带着樊阿,信步走在村中的小路上。

晚风吹来,带着一丝泥土的腥味和草木的清香,本该让人心旷神怡。

但华佗却从这风中,嗅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腐朽的气息。

这气息很淡,若非他这种常年与药草、病患打交道的人,根本无法察觉。

他走到村口那棵巨大的榕树下,准备坐下来歇歇脚。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树下的一个身影吸引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六七岁的孩童,正独自一人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玩着泥巴。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大多数孩子早就被家人喊回家中。

这个孩子,却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



樊阿也看见了那个孩子。

“师父,您看,那孩子真可爱。”

华佗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已经完全被那个孩子吸引了过去。

这个孩子,名叫阿棘。

他不是在简单地捏泥人,也不是在胡乱地堆砌。

他的小手很巧,正在用湿润的泥土,搭建一个造型奇特的、像是祭坛一样的东西。

那“祭坛”的结构很复杂,有着清晰的层次和对称的形状,完全不像是一个六七岁孩子能构思出来的东西。

更让华佗感到心惊的,是那孩子的神情。

阿棘的脸上,挂着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呆板而满足的笑容。

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作品,瞳孔里仿佛有两簇小小的火焰在燃烧。

然而,在那火焰的深处,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空洞。

那是一种“神散”之相。

在中医看来,人的精神气血,会通过眼神完完整整地展现出来。

一个健康的人,眼神应当是清澈、灵动、有光的。

而眼前这个孩子,他的眼神虽然看似“有神”,却是一种虚假的、被外邪所操控的“神”。

他的专注力,也超乎了寻常孩童。

樊阿忍不住走上前去,轻声问了一句:“小朋友,天黑了,怎么还不回家呀?”

阿棘像是完全没有听见。

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那一堆泥巴。

樊阿有些尴尬地退了回来。

“师父,这孩子,好像听不见我们说话。”

华佗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阿棘走去。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离得近了,他看得更加真切。

阿棘的额头上,渗着一层细密的虚汗,在微凉的晚风中,泛着不正常的光。

他的嘴唇,颜色也有些过于殷红,像是刚刚吃过什么染色的果子。

华佗伸出手,想要去探一探孩子的脉搏。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阿棘手腕的瞬间,异变突生。

阿棘原本流畅的动作,突然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和颤抖。

就像一个操控精准的提线木偶,那根看不见的线,在这一刻,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虽然这个变化转瞬即逝,但却没有逃过华佗的眼睛。

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阿棘,回家吃饭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妇人快步走了过来,正是阿棘的母亲,芸娘。

芸娘看到华佗师徒两个陌生人正围着自己的孩子,脸上立刻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她一把将阿棘揽入怀中,像是护着小鸡的母鸡。

“你们是什么人?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敌意。

华佗收回手,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想要化解对方的误会。

“这位大嫂,你不要误会。”

“我们是路过的郎中,看这孩子神色有异,所以想关心一下。”

“郎中?”

芸娘上下打量了华佗一番,眼神里的怀疑更重了。

“我儿子好好的,能吃能睡,就是贪玩了点,有什么神色有异的?”

她拉着阿棘的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别听这些江湖骗子胡说,我们回家。”

阿棘被母亲拉着,却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自己未完成的泥巴作品,脸上是那种呆板的、恋恋不舍的表情。

华佗看着他们母子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樊阿走到师父身边,有些不解地问:“师父,您刚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华佗的脸色,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异常凝重。

他没有回答弟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樊阿,你方才可曾看清,那孩子用泥巴堆的是什么?”

樊阿仔细回想了一下。

“像是个......像是个坟冢的模样。”

华佗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不是坟冢。”

“那是‘锁魂台’。”

“在一些古老的巫术记载中,这是用来禁锢生灵精气的邪物。”

樊阿听得一头雾水,但他也从师父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惧。

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夜深了,青川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华佗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白天村民们疲惫的神情,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以及阿棘那诡异的举动和空洞的眼神,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的思绪牢牢地罩住。

这绝不是简单的春困。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巨大的、不为人知的危险。

作为一名医者,他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华佗便起了床。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一人再次来到了村口的大榕树下。

阿棘搭建的那个“锁魂台”还在那里,经过一夜的风干,已经变得坚硬。

华佗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泥土作品。

他发现,这“锁魂台”的中心,还插着一根小小的、用草杆扎成的人偶。

人偶的身上,用红色的果汁,画上了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

华佗的心,彻底凉了。

他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孩子的游戏。

这背后,必然有某种力量在引导着他。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是村长石伯。

石伯看到华佗一大早就在这里研究一堆泥巴,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华先生,您这是?”

华佗站起身,神色严肃地看着石伯。

“石伯,我想问你一件事。”

“村子里,最近可有什么怪事发生?”

“或者说,有没有外乡人来过?”

石伯想了想,摇了摇头。

“青川里一向很太平,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少与外界打交道。”

“要说怪事,倒也有一件。”

“大概半个多月前,村前的河里,一夜之间,鱼全都死了,浮起了白花花的一片。”

“当时大伙儿都吓坏了,以为是河神发怒,还请了神婆来做了法事。”

“后来也就慢慢忘了。”

河里的鱼,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华佗的心里,那张无形的大网,似乎又收紧了一些。

他立刻追问:“那之后,村民们可还是饮用那河里的水?”

石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我们祖祖辈辈都喝这条河的水,不喝它,喝什么?”

华佗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

他几乎可以断定,问题,就出在这条河里。

02

华佗辞别了村长石伯,径直走向了村前那条名为“青川”的小河。

河水依旧清澈,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从表面上看,这条河与天下间任何一条普通的溪流,都没有什么区别。

华佗蹲下身,掬起一捧水,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没有异味。

他又用指尖蘸了一点水,送到舌尖尝了尝。

也没有任何苦涩或者奇怪的味道。

这太反常了。

如果水源真的有问题,不可能在感官上毫无破绽。

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出错了?

华佗站起身,沿着河岸向上游走去。

他想看看,这条河的上游,到底有什么。

樊阿也跟了上来,他看到师父一脸严肃,不敢多问,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

走了约莫一里多路,河道开始变窄,水流也变得湍急起来。

两岸是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让周围的光线都暗淡了不少。

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似乎变得浓重了一些。

华佗的脚步,停在了一处河湾。

他看到,在河湾的浅水区,横七竖八地倒着几棵已经枯死的树木。

树皮已经完全剥落,露出灰白色的木质,上面爬满了墨绿色的苔藓。

而在这些枯树的周围,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极淡的油状薄膜。



华佗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他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尸瘴”。

一些动物死在山林里,尸体腐烂后,在特定的温度和湿度下,会产生一种带有剧毒的瘴气。

这种瘴气会渗透到土壤和水源里,无色无味,却能于无形之中,侵入人的身体,耗损人的精气。

中毒初期,人只会感到疲倦乏力,精神不振,与春困的症状极为相似。

但随着毒素的积累,它会慢慢侵蚀人的五脏六腑,最终由内而外地摧垮一个人的生命。

最可怕的是,这种“尸瘴”对人的精神,有着极强的侵蚀作用。

它会让中毒深的人,产生幻觉,行为举止变得怪异。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阿棘会有那些诡异的举动。

他那小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这种毒素的侵蚀,他的精神,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这种“尸瘴”所控制。

他玩的不是泥巴,而是在用他最后残存的意识,向这个世界发出求救的信号。

那个所谓的“锁魂台”,或许正是他被毒素侵蚀的神志中,对死亡恐惧的具象化表现。

华佗的心,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沉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不是普通的疾病。

这是一种能毁灭整个村庄的瘟疫。

他必须立刻回去,将这个可怕的发现,告诉所有人。

他转身,用从未有过的急切语气对樊阿说:“快,我们立刻回村!”

回到村子,华佗并没有立刻去找村长。

他知道,仅凭自己的一面之词,和一些听起来玄之又玄的推测,根本无法让固执的村民们相信。

他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玩泥巴的孩子,阿棘的身上。

此时,阿棘又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继续搭建着他那个诡异的“锁魂台”。

芸娘就在不远处,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为人母的温柔笑意。

在她看来,自己的孩子,只是比别的孩子更安静、更专注一些罢了。

华佗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朝着芸娘走了过去。

“大嫂,又在陪孩子呢?”

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就像一个普通的路人。

芸娘见又是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华佗在她身边坐下,状似闲聊地问道:“大嫂,阿棘这孩子,一直都这么喜欢玩泥巴吗?”

芸娘一边飞针走线,一边回答道:“是啊,这孩子从小就内向,不像别的孩子那么疯跑。”

“尤其是最近这半个多月,更是迷上了这个,一天到晚不着家,就知道鼓捣这堆泥巴。”

“我也说过他几次,可他就是不听。”

话语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并没有太多的担忧。

华佗继续问道:“那除了喜欢玩泥巴,他最近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反常的地方?”

“比如,是不是变得不爱吃饭,或者晚上睡觉不踏实?”

芸娘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仔细想了想。

“吃饭倒是还跟以前一样,就是......好像比以前更容易出汗了。”

“晚上睡觉也还算安稳,就是有时候会说梦话,喊一些听不懂的东西。”

“郎中都说了,小孩子嘛,都这样,长身体呢,正常。”

又是“正常”两个字。

华佗的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这些村民,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不是不关心自己的身体。

而是他们的认知,被局限在了日常的经验里。

在他们看来,疲倦、出汗、说梦话,这些都是生活中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根本算不上是病。

而恰恰是这种麻痹大意,给那无形的疫病,提供了蔓延滋长的温床。

华佗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等到所有人都出现明显的症状时,一切就都晚了。

他决定,要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来敲醒这些沉睡的人。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了阿棘的身上。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所有人都亲眼看到危机的契机。

他静静地观察着阿棘的一举一动,等待着那个瞬间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太阳,慢慢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央。

村里的妇人们,开始陆续地回家准备午饭。

芸娘也收起了针线篮,准备喊阿棘回家。

就在这时,一直专注于自己作品的阿棘,在完成最后一处搭建后,心满意足地站起了身。

他摇摇晃晃地原地转了一个圈,脸上依旧是那种呆板的、空洞的笑容。

他似乎想要向母亲炫耀自己的杰作。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身体却突然毫无征兆地一软,直挺挺地朝着前面摔了过去。

虽然他很快就用手撑住了地,摇摇晃晃地又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几分茫然。

但那一瞬间的失神,腿脚的无力,以及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涣散,全都被华佗精准地捕捉到了。

就是现在!

华佗知道,契机来了。

这个孩子看似强壮的身体,内里,其实早已被掏空了。

方才那一跤,就是他身体即将崩溃的、最明显的前兆。

华佗的脸色,在那一刻,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他收起了所有温和的表情,眼神变得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人世间一切的虚妄。

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快步朝着正在村口召集村民,商议春耕事宜的村长石伯走去。

他身边的樊阿,从未见过师父露出过如此严肃、甚至带着几分杀气的表情,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

03

村口的空地上,聚集了二三十个村民。

他们看到华佗径直朝着村长走去,脸上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个外乡人的身上。

华佗走到石伯面前,站定。

在所有村民疑惑不解的注视下,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惊雷,在寂静的村庄上空炸响。

“石伯,速速封村,准备草药!”

“这孩子玩的不是泥,是命!”

“此非小恙,乃大疫将临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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