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货车司机送货彻夜未归,客户夸服务棒,老公查行车记录仪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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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小明班主任刚又来电话了,催咱们交学费呢,再过两天可就截止了。”

深夜,饭桌上,李雪梅扒拉着碗里剩下的白饭,满脸愁容地对丈夫张鹏说。桌上的菜很简单,一盘炒豆芽,半盘咸菜,是她跑完短途回到家,匆匆给自己热的。

张鹏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抖了半天才抽出一根,点上火猛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我今天去催了,老刘那边的工钱还是不给,非说要等工程验收。我这手上就剩下三百多块了,小明这次的学费加补习费,要小三千呢,差得还远。”

夫妻俩陷入了沉默,只有墙上的老旧挂钟在“滴答”作响,像是在一下下地敲打着他们焦虑的心。

突然,李雪梅的手机响了,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她接起来说了几句,眼睛猛地亮了,挂了电话,她兴奋地对张鹏说:“他爸,有救了!刚有个老板联系我,有个大活儿,拉十趟货,通宵干完就给结账,价钱给得可高了!这一趟下来,小明的学费就够了,没准还能剩下点给你买几包好烟!”

张鹏看着妻子眼里的光,心疼地皱起眉:“通宵?你一个人能行吗?你前天不是还说肩膀疼?身体吃得消吗?”

“没事!”李雪梅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仿佛刚刚的愁云都被吹散了,“为了儿子,我这身板硬朗着呢!你就放心吧!”

01

李雪梅和张鹏是这座三线城市里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他们没什么大本事,就像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靠着一股子不服输的韧劲,想给唯一的儿子张明拼一个好前程。



三年前,在小明考上市里最好的高中时,夫妻俩既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儿子争气,愁的是那高昂的学费和补习费。为了长远打算,他们一咬牙,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凑钱买了一辆半新的六米八厢式货车。

本想着靠这辆车跑运输,日子能好起来。可没想到,张鹏年轻时在工地上受过伤,腰不好,根本干不了装卸的重活,长途开车也吃不消。反倒是身材不算高大的李雪梅,不仅车开得稳,人也更能吃苦。她常开玩笑说,自己这辈子没干过别的,就是“命硬”。

于是,家里就形成了这么个模式:李雪梅成了货车的主力司机,在各个物流平台接单拉货,成了这个家的顶梁柱。张鹏就在附近打点零工,照顾家里,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算好时间,给老婆做好饭菜,等她平安回家。



开货车是个苦差事,尤其是对一个女人来说。夏天驾驶室里像蒸笼,不开空调能把人热晕过去,可一开空调,油钱就跟流水似的。冬天手脚冻得像冰坨,有时候半夜在高速服务区,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吃饭没准点,睡觉没规律,更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为了等一单货,李雪梅能在车里坐上大半天,靠着啃干面包、喝凉水充饥。

有一次下大雨,车在半路爆了胎,她一个女人家,愣是自己摸着黑,就着手机电筒的光,硬是把备胎给换了上去。回到家,张鹏看到她满身的泥水和手上的血口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但李雪梅从来不叫苦。她一想到儿子在学校里名列前茅的成绩单,一想到儿子在电话里懂事地让她“注意身体”,她就觉得浑身都是劲。

她总跟张鹏说:“咱们苦点没啥,只要小明有出息,以后能坐办公室,冬暖夏涼,不受咱们这份罪,就值了!”

张鹏听着心疼,嘴上却也只能一遍遍地叮嘱:“那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别太累了,钱是挣不完的。”

“知道啦,你比我妈还啰嗦。” 李雪梅嘴上嫌弃,心里却是暖的。她知道,这个家,是三个人在共同支撑着。儿子用成绩,丈夫用后勤,而她,就用这个方向盘,去奔一个看得见的未来。

夫妻俩的日子,就像他们那辆货车的轮子,虽然沉重,却也承载着全部的希望,一圈一圈,努力地向前滚动着。他们以为,只要肯吃苦,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02

那个带来希望,也带来绝望的电话,是在一个星期二的傍晚打来的。

对方自称姓刘,是城郊一家仓储公司的老板。刘老板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斯文,也很诚恳,他说自己在货运平台上看了很多司机,最后看中了李雪梅,因为她的用户评价最好,都夸她“负责、守时”。

“李师傅是吧?我在平台上看到您的信誉很好。” 刘老板说,“我这活儿有点急,必须今天晚上一通宵运完,大概有十车。路不远,就是城东的老库房,拉到城西的新库房。价钱好说,比平台价高百分之三十,干完就结,你看怎么样?”

比平时高三成的价钱,还是现金结账,这对于正为儿子学费发愁的李雪梅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但她还是多问了一句:“刘老板,十趟货,一个通宵,是不是太赶了点?装卸那边能跟得上吗?”

“这个您放心!”刘老板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说,“我们两边都安排了足够的人手,保证不耽误您一分钟。您就只管开车,装卸的事,您不用搭一把手。主要是我们那个新库房明天一早就要启用,所以必须今晚搬完,这才给您开个加急的高价。您就当帮个忙,交个朋友。”

话说到这份上,李雪梅彻底放心了。

“没问题!刘老板,我肯定给您干好!” 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她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张鹏。张鹏听了,却总觉得有点不踏实。“这价钱也太高了点吧?会不会有啥问题?” 他提醒道,“而且通宵拉十趟,你一个人哪吃得消啊。要不我跟你去,好歹能替你一会儿。”

“你快得了吧,你的腰还想开夜车?” 李雪梅一边快速地扒拉着饭,一边说,“能有啥问题,不就是搬仓库嘛,这种活儿我接过好几次了。老板说了,他们那边装卸货都有人,我就是个开车的。没事,我年轻,熬一夜不算啥。为了小明的学费,说啥也得拿下!”

看着妻子坚定的眼神,张鹏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车上,帮她把油加满,又把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保温杯和一个装着面包火腿肠的袋子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晚上八点,李雪梅开着货车,准时到达了刘老板说的城东老库房。

那地方比她想象的还要偏僻,导航导到最后,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路两边都是半人高的荒草。货车开过去,灯光照亮的前方,像一只黑漆漆的巨兽张着大口。

刘老板亲自在库房门口等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穿着干净的衬衫,跟周围荒凉的环境格格不入。

“李师傅,辛苦你了,让你走这种破路。” 刘老板递过来一根烟,被李雪梅笑着摆手拒绝了。

“刘老板客气了,赶紧开始吧,时间宝贵。”

“好,够爽快!” 刘老板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手,几个穿着深色工作服的工人就开始从黑漆漆的仓库里往车上搬东西。那些工人一个个都沉默寡言,只顾着埋头干活,气氛有些沉闷。

李雪梅看了一眼,都是些用木板箱钉死的箱子,大小不一,也看不出里面是什么。她没多想,客户的货,不该问的就不能问,这是行规。

第一车货很快装好了。刘老板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城西新库房的地址,还递给她一瓶功能饮料。

“李师傅,开过去,那边有人接应你卸货。卸完就赶紧回来拉下一趟。晚上辛苦了,喝瓶饮料提提神。咱们争取天亮前干完!”

“好嘞!” 李雪梅应了一声,发动了货车,巨大的车身在狭窄的土路上掉了个头,重新汇入了城市的夜色之中。

03

夜深了,城市褪去了白天的喧嚣,只剩下路灯在不知疲倦地站岗。

张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心里总惦记着老婆,一会儿担心她路上会不会犯困,一会儿又担心她一个女的,走夜路会不会不安全。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坚持陪她一起去。



十点半左右,李雪梅来了电话。

“喂,老公,我刚拉完第二趟,准备回去拉第三趟呢。” 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还算有精神。背景音里,是货车发动机沉闷的轰鸣。

“怎么样?还顺利吧?累不累?要不要吃点东西?” 张鹏一连串地问。

“还行,就是两头装卸货有点慢,不像老板说的那么快,别的都没啥。” 李雪梅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就是这货,味道有点怪,说不出来的味儿,有点呛鼻子。”

“啥味儿啊?你开着窗户透透气。实在不行,就戴上口罩。”

“嗯,没事,可能就是仓库里东西放久了发霉了吧。” 李雪梅打了个哈欠,“卸货那地方也怪,黑灯瞎火的,也是个旧仓库。行了,不跟你说了,刘老板催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争取早点干完。”

挂了电话,张鹏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睡得不沉,梦里都是妻子开着车在漆黑的路上独行的画面。

到了后半夜一点多,他被一个噩梦惊醒,猛地坐起来,出了一身冷汗。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老婆没有再打来电话,也没有发信息。他想了想,还是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张鹏皱了皱眉。这么晚了,跟谁通话呢?他以为是客户在联系,就没多想,又躺下了。可眼睛闭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再次拨打了李雪梅的电话。

这次,电话通了,但响了很久,都没人接。一遍,两遍,三遍……直到电话里传来“无人接听,将转至语音信箱”的机械女声。

张鹏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安慰自己,老婆肯定是在开车,或者是在监督卸货,腾不出手来接电话。对,一定是这样。

他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一直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也没等到妻子的电话。

04

天亮了,太阳像往常一样升起。可对张鹏来说,这一天的太阳,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刺骨的寒冷。

李雪梅彻夜未归。

按照她的车速和约定的工作量,最晚早上六点,也该回家了。她是个极有交代的人,就算有事耽搁,也一定会提前打个电话。可是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人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直接转到了语音信箱。

张鹏再也坐不住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巨大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疯了一样地穿上衣服,甚至想自己开车出去找。可他连老婆具体在哪条路上都不知道,偌大一个城市,该去哪里找?

他找出昨天那个刘老板的电话,哆嗦着手拨了过去。电话再响的时候,他甚至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接,只要不接,就说明他们还在忙,妻子只是没空联系自己。

可是,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

“喂,哪位?” 还是那个斯文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睡醒。

“刘老板吗?我是李雪梅的爱人,我……我就是想问问,昨晚的活儿干完了吗?雪梅她怎么还没回家?” 张鹏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电话那头的刘老板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轻松平常的语气说:“干完了啊!李师傅服务真是棒,手脚麻利,十趟货,天亮前就全都拉完了。我还夸她呢,说她一个女同志,比好多男司机都能干!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那……那她人呢?您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在哪儿见的?”

“大概五点多吧,在城西卸货点。最后一趟货卸完,我就把工钱当面结给她了,厚厚一沓现金。她还挺高兴的,说了两遍,说正好能赶上给儿子交学费。结完账她就开车走了啊。怎么?还没到家吗?会不会是路上堵车,或者太累了,在那儿歇着了?跑了一宿,也该找地方眯一会儿。”

刘老板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处处透着关心,挑不出一点毛病。

可张鹏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越来越沉。他了解自己的妻子,她就算再累,也会先开车回家,因为她知道家里有人在等她。

一个大活人,连人带车,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他又等了两个小时,到了上午十点,李雪梅还是音讯全无。张鹏彻底崩溃了,他抓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他这辈子最不希望拨打的号码:110。

05

警察接到报案后,迅速展开了行动。像李雪梅这样的失踪报案,因为涉及到车辆,很容易通过道路监控找到线索。

他们首先通过道路监控,查找李雪梅那辆货车的踪迹。很快,就有了结果,但这个结果,却让所有人都感到不解。

李雪梅的货车,最后出现在监控里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十分。但出现的位置,不是在她回家的路上,也不是在城西那个所谓的“新库房”附近,而是在一个与这两处都南辕北辙的、极其偏僻的郊区工业园里。

当警察和张鹏赶到那个工业园时,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蓝色货车。

车就停在一个废弃工厂的墙边,周围荒草丛生,满地都是建筑垃圾。车门锁着,车厢是空的,车里空无一人。

警察在车里车外进行了仔细的勘查,没有发现任何搏斗、挣扎的痕迹,车钥匙也不见了。李雪梅的手机、钱包,也都不在车上。驾驶室里很整洁,张鹏昨天给她准备的保温杯和食物袋都还在,只是水已经凉了,面包也只吃了一半。

整件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人,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张鹏看着空荡荡的驾驶室,那是妻子奋斗了无数个日夜的地方,如今却冰冷得像一座坟墓。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警察也联系了那位刘老板。刘老板很快就赶了过来,开着一辆高档轿车。他表现得非常配合,将昨晚的经过又详细地说了一遍,言辞恳切,逻辑清晰,还反复强调李雪梅是个“服务周到”的好司机。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快点找到李师傅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他看起来比谁都着急,还主动提出要给警方提供一切必要的帮助。

案情似乎陷入了僵局。没有目击者,没有线索,一切都像一团迷雾。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张鹏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了货车挡风玻璃内侧上方,那个小小的黑色设备。

行车记录仪!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跳了起来,冲警察喊道:“行车记录仪!快!查行车记录仪!里面肯定拍到了什么!”

警察立刻取下了记录仪的内存卡。张鹏因为情绪激动,被特许跟着一起回了警局。

在警局的技术室里,一名技术人员将内存卡插入了电脑。张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连呼吸都忘了。

记录仪的内存是循环覆盖的,但容量很大,完整地保存了昨天晚上八点到今天早上六点,整整十个小时的全部影像。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是熟悉的城市夜景,耳边是妻子偶尔哼着的小曲和车辆行驶的嘈杂声。

突然,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钉在屏幕上,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可思议的画面。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嘴唇开始哆嗦,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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