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我假装破产,受尽老同学嘲讽,服务员说:有人已替您买过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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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周铭轩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过,那个名为“青春无悔-08届3班”的同学群,正以每分钟几十条的速度不断刷新着。群里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毕业十周年同学会的最终细节,地点定在了市里最顶级的“金碧皇朝”大酒店,人均费用暂定一千,多退少补。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子成年人世界里心照不宣的精明和攀比。



他本能地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烦,随手就要将手机锁屏丢到一边。

如今的他,三十五岁,是一家初创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兼CEO。就在上个月,公司刚刚完成了新一轮八位数的融资,在业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周总”,是各大财经媒体追逐的“科技新贵”。身边围绕着各种谦卑的笑脸和肉麻的吹捧,饭局一个接着一个,每个人都想从他这艘冉冉升起的巨轮上,分一杯羹。

可他却越来越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和疲惫。他怀念过去,怀念那个一无所有,却感觉拥有一切的青葱岁月。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向上滑动着群聊记录,一个熟悉又有些遥远的名字,像一颗被遗忘很久的小石子,突然投入了他波澜不惊的心湖。

“本次同学会组织者:马东、王莉莉、苏晴。”

苏晴。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的匣子。他想起十年前,那个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位置,扎着一个简单的马尾辫,低头认真做题的女孩。她家境普通,不爱说话,甚至有些内向,却有着一双清澈得像山泉一样的眼睛,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

周铭轩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他决定去参加这场他本不屑一顾的同学会。

他不是为了去炫耀自己如今的成功,恰恰相反,他想做一场荒诞的试验。他想看看,当自己褪去财富的光环,重新变回那个穿着旧夹克、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周铭轩时,那些所谓的“十年同窗情”,还剩下几分真诚。

更重要的,他想去见见苏晴。想看看十年的人世浮沉,有没有改变那个曾经在他最窘迫、最灰暗的时候,给予过他唯一一丝温暖的女孩。

同学会当天,周铭轩推掉了两个重要的商务晚宴。他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一件已经压箱底好几年的旧夹克,领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损发白。他又从那个能停下三辆豪车的地下车库里,开出了那辆陪伴他创业初期、如今已经伤痕累累的国产二手车。这辆车的离合器硬得像块石头,空调时好时坏,车身上还留着当年为了省停车费,在路边被剐蹭的痕迹。它见证了他最艰难的岁月,他一直没舍得卖掉。

他对着后视镜,看着镜中那个胡茬微青、眼神里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疲惫和沧桑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副“落魄”的模样,正是他今晚需要的“战袍”

“金碧皇朝”大酒店,名副其实,金碧辉煌得有些俗气。巨大的水晶吊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穿着旗袍、身姿窈窕的迎宾小姐,无一不在彰显着它的奢华和高昂的消费。

周铭轩把那辆破车停在了一众宝马、奔驰、保时捷之间,像一只灰头土脸的土拨鼠,闯进了一群开屏的孔雀之中,引来了保安异样的目光。他毫不在意,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预定包厢那扇雕着繁复花纹的厚重木门。

门内,是一个与他格格不入的、喧嚣而又浮华的世界。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是一张能容纳三十人的豪华大圆桌。昔日的同窗们,个个衣着光鲜,男的西装革履、手戴名表,女的珠光宝气、妆容精致。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茅台的酱香味和一种成年人社交场合特有的、虚伪的热络气息。

周铭轩的出现,像一滴冰冷的雨水,滴入了滚烫的油锅。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到了他身上。那目光里,有惊讶,有审视,但更多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果然如此”的了然。

“哎哟!这不是我们班当年考第一的大才子,周铭-轩嘛!我的天,大忙人可总算来了!”

一个洪亮而又夸张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马东,当年的班级“小霸王”,如今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挺着一个硕大的啤酒肚,满面红光地迎了上来。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阿玛尼西装,手腕上那块明晃晃的劳力士金表,在灯光下几乎要闪瞎人的眼。

他热情地一把搂住周铭轩的肩膀,像老朋友一样用力地拍了拍,那力道,与其说是亲热,不如说是一种宣示主权的示威。

“铭轩啊,看你这样子,这几年在外面闯荡得不容易吧?瞧这风尘仆仆的,胡子都来不及刮。快,快进来坐!”他的话里充满了“关心”,但眼神里的那份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却像刀子一样,毫不掩饰地切割着周铭轩的自尊。

周铭轩被他半推半就地按着肩膀,安排在了一个远离中心、几乎是角落的位置。他环顾四周,大部分同学都只是朝他礼貌性地点点头,甚至连笑容都懒得挤出一个,便立刻转过头去,继续和身边那些看起来“混得不错”的人高谈阔论。那种刻意的疏远和无视,比直接的恶语相向更让人感到寒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同学会,不可避免地,变成了以马东为绝对核心的个人“凡尔赛”秀场。

“唉,不是我跟兄弟们吹牛啊,”马东端着一杯澄澈的茅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声音洪亮地说道,生怕包厢里有一个人听不见,“我上个月,刚把家里的车换了。原来的那辆奥迪A6,开着不得劲,动力太肉。一咬牙,换了辆宝马530Li,顶配的,落地也小七十万吧。也就那样,一个代步工具而已。”

他顿了顿,享受着周围人投来的羡慕和奉承的目光,然后话锋一转,仿佛才想起角落里的周铭轩。

“铭轩啊,你现在做什么呢?我怎么听人说,你前两年在外面瞎折腾,搞的那个什么APP,是不是黄了啊?哎,我早就跟你说过,创业这东西,十个里面九个半都得死,太正常了。”

他一副人生导师的口吻,语重心长地再次拍了拍周铭轩的肩膀:“没事儿,男人嘛,有起有落很正常。听哥哥一句劝,实在不行,就别在外面瞎折腾了,踏踏实实找个班上。要不这样,来我公司,我手底下正好缺个专职司机,就给我一个人开车。我保证,一个月给你开七千五,五险一金都给你交足了,年底还有奖金。怎么样?哥哥对你够意思吧?”

这番话,说得是何等的“仁至义尽”,把赤裸裸的羞辱,包装成了高高在上的施舍。这是马东最擅长的伎俩,也是他最享受的时刻——将当年那个在学习上处处压他一头的优等生,踩在脚底下。

包厢里立刻响起一片附和之声,像一场排练好的合奏。

“是啊铭轩,马总现在可是我们市里最大那家销售公司的区域总监,手底下管着上百号人呢,跟着他混,定错不了!”

“实在不行,现在送外卖也挺挣钱的,我听说跑得勤快点,一个月也能轻松过万呢!自由!”一个当年和马东关系就很好的男同学,阴阳怪气地补充道。

“铭轩当年学习那么好,怎么混成这样了?真是可惜了。”一个化着浓妆、当年曾给周铭轩递过情书的女同学,一边用小镜子补着口红,一边用一种惋惜的、实则幸灾乐祸的语气摇着头。

更有甚者,一个带着七八岁儿子的女同学,当着周铭轩的面,指着他对自己的儿子进行现场教学:“儿子,你看到了吗?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听妈妈的话,不然长大了,就会像你周叔叔一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起,只能让别人可怜。”



一句句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生了锈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扎向周铭轩。他成了这场盛宴上,那道最美味、最能满足众人虚荣心的“下酒菜”

周铭轩全程没有辩解,也没有争吵。他只是低着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自嘲的微笑,默默地喝着杯中那寡淡的啤酒。他看着这群曾经熟悉的面孔,如今变得如此陌生而又丑陋,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发冷。他像一个冷静的观众,在看一场极其拙劣的、关于人性的舞台剧。

在这片喧嚣和嘲讽的海洋里,他的目光一直在寻找。他想找到那个叫苏晴的女孩,他想看看,她是否也在这群人之中,是否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他看遍了整个包厢,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今天来这一趟,真是错得离谱。这里没有他想要的同学情,也没有他想见的人。他开始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提前离场,结束这场闹剧。

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身边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长相普通的眼镜女同学,默默地拿起桌上那瓶大瓶雪碧,给他的杯子里倒满了。

她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周铭轩,别理他们,他们就是一群势利眼。你别往心里去。”

这句轻声的安慰,像一股微弱却真实的暖流,注入了周铭轩那颗早已冰冷的心里。他抬起头,对那个女同学感激地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也更凸显了马东那群人的丑恶嘴脸。

宴会终于接近尾声,气氛也达到了最高潮。

服务员经理拿着长长的、打印着密密麻麻菜品的账单,微笑着走了进来:“先生您好,各位贵宾,本次消费一共是一万八千八百元,请问哪位买单?”

马东立刻像一个等待已久的演员,终于等到了自己全剧最闪耀的高光时刻。他“啪”地一声,将一张金色的银行卡重重地拍在桌上,那声音,仿佛一声发令枪。

他大手一挥,用一种近乎吼叫的、充满了炫耀意味的音量说道:

“记我账上!今天我做东,大家吃好喝好,千万别跟我客气!”

他特意加重了语气,然后转头看向角落里的周铭轩,眼神里的轻蔑和施舍,已经毫不掩饰,如同国王在赏赐一个乞丐。

“铭轩,你别有压力啊,这顿算哥哥请你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跟哥哥开口!”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般的姿态,终于彻底点燃了周铭轩心中那根一直被压抑着的、名为“尊严”的引线。

他可以忍受嘲讽,可以忍受轻视,但他无法忍受这种被当成乞丐一样的、带着侮辱性的施舍。

周铭轩缓缓地站起身,整个包厢的目光再次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到他身上。

他平静地看着马东,语气淡然得像在谈论天气:“不用了,马总监日理万机,挣钱也不容易。这顿饭,还是我来请吧。”

说完,他在所有人惊愕、不解、继而转为嘲弄的目光中,从那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钱包里,抽出了一张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多余银行标识的卡片,递给了服务员经理。

短暂的寂静之后,包厢里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响亮、更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周铭轩,你是不是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马东笑得前仰后合,肥硕的肚子一颤一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铭轩,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你知道这一顿多少钱吗?一万八千八!不是一百八十八!”

“你的卡里有两百块钱吗?别等会儿刷卡余额不足,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服务员,你可小心点啊,别把你们的POS机给刷爆了!哈哈哈哈!”

嘲笑声、起哄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将周铭轩淹没。

服务员经理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训练有素的男人。他接过周铭轩那张黑色的卡片时,手指不经意地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但极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的微笑。

他礼貌地对周铭-轩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卡,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包厢角落的移动POS机。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周铭轩,像在等待一场好戏的开演。马东翘着二郎腿,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名贵的古巴雪茄,让旁人给他点上,然后深吸一口,嘴角挂着一丝残忍而又得意的微笑。他已经准备好了,等服务员回来说“余额不足”时,他要用最华丽、最刻薄的语言,来把周铭-轩最后的这块遮羞布,撕得粉碎。

几秒钟后,服务员经理拿着卡,走了回来。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既有职业性的恭敬,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困惑和探究。

他没有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到周铭轩面前,微微鞠了一躬,用不大但足够让全场都听清的声音说:“周先生,非常抱歉,您的单,我没法给您买。”



马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把雪茄从嘴里拿出来,得意地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我就说嘛!肯定是余额不足吧?小兄弟,做人要实在,没那个本事,就别装那个大头蒜!丢不丢人?”

服务员摇了摇头,目光依然恭敬地锁定在周铭-轩身上,继续说道:

“不是的,先生。是因为就在几分钟前,已经有人为这一整桌的消费,全额买过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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