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年间万亩良田遭遇蝗灾朱元璋大怒!8岁孩童献计,化解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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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田里刨食的人,一辈子都在跟老天爷掰手腕。风大了,雨小了,天热了,地冷了,都得受着。对他们来说,皇帝坐的龙椅有多高,应天府的城墙有多厚,都没自家田里那几棵快要抽穗的稻子重要。

稻子活了,一家人就能活。稻子要是死了,地里埋着的祖宗都得跟着再饿一次。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个道理,天大的事,最后都得落到一碗饭上。

01

洪武五年的夏天,凤阳府的日头毒得很。地里的稻子被晒得耷拉着脑袋,稻穗沉甸甸的,把稻秆的腰都压弯了。李老汉赤着脚走在田埂上,滚烫的泥土烫得他脚底板发疼。他看着眼前这片即将丰收的稻田,咧开嘴笑了。那张被太阳晒得像老树皮一样的脸上,褶子里都塞满了喜悦。他想,等收了这季稻子,就能给婆娘扯几尺新布,给儿子狗蛋买支毛笔,让他去跟村里的老秀才念几个字。

一切看起来都很好。

灾难来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起初,只是田埂上多了些蹦来蹦去的蚂蚱。李老汉看见了,没当回事,随脚踩死几只。村里人也都这么想,年年都有几只蚂蚱,算不得什么。

过了几天,蚂蚱变多了。不是几只,是一小片一小片。它们趴在稻叶上,贪婪地啃着。田埂上开始能听到“沙沙”的声音,像春蚕在吃桑叶。这时候,村里人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他们拿出竹竿,在田里挥舞,想把这些东西赶走。

又过了几天,天就变了。

那天早上,李老汉刚推开门,就听见外面嗡嗡作响,像是有几百个蜂箱在院子里。他走出去一看,整个人都傻了。天是黑的,太阳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铺天盖地的蝗虫,像一团巨大的、涌动的黑云,压在村子的上空。它们遮天蔽日,所过之处,只留下“沙沙”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啃食声。

李老汉疯了一样冲向自家的田。他看到的情景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昨天还是一片金黄的稻田,今天已经变成了一片光秃秃的黄土地。无数的蝗虫趴在光溜溜的稻杆上,还在啃着最后一点残留的绿色。它们吃完一片,就像接到命令一样,集体飞起来,涌向下一片还绿着的田地。



“老天爷啊!”李老汉“扑通”一声跪倒在田埂上,双手刨着地上的泥土,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哀嚎。

整个凤阳府都乱了。农夫们敲着脸盆,敲着锣鼓,在田里奔跑、呐喊,想用声音吓走蝗虫。他们点起一堆堆的湿草,想用浓烟把蝗虫熏走。这些祖辈传下来的法子,在蝗虫大军面前,就像小孩子玩的把戏。蝗虫太多了,根本不怕。它们落在人的脸上、身上,密密麻麻,让人恶心。

凤阳府的告急文书,像雪片一样,一封接一封地送往应天府。上面写的字,都带着血和泪。

02

应天府,奉天殿。

朱元璋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手里攥着一份来自凤阳的奏报,那薄薄的几页纸,在他手里被攥得变了形。他那双打过天下、杀过无数人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

“啪!”他把奏折狠狠地摔在了金砖地上。

“蝗灾!又是蝗灾!”他的咆哮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吓得两旁的文武百官一个个都把脑袋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出。

“咱刚把天下从元鞑子手里夺回来几年?咱的百姓刚吃上几天饱饭?这天杀的蝗虫就要把咱的根都给刨了!”朱元璋走下龙椅,在大殿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很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上。

他忘不了自己小时候的事。那年也是大旱,然后是蝗灾。田里颗粒无收,爹娘和大哥饿死了,没钱买棺材,就用一张破草席卷了埋了。他自己为了活命,去庙里当和尚,去要饭。那种饥饿和绝望,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骨头里。他当了皇帝,最怕听到的就是“饥荒”和“灾民”这两个词。

他停下脚步,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底下那群穿着官袍的大臣。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文臣之首的一个人身上。那人五十多岁,面容清瘦,留着长须,神情镇定。他就是诚意伯刘基,刘伯温。

“刘爱卿!”朱元璋的声音嘶哑,“你是咱的张子房,人家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告诉咱,这蝗灾,到底该怎么办!”

刘伯温从队列里走了出来,对着朱元璋深深一揖,他没有慌乱,声音沉稳:“陛下息怒。蝗乃天灾,其势汹汹。但天灾亦可人治。臣翻阅古籍,参照历代治蝗之法,已有三策。”

朱元璋的眼睛亮了一下:“说!”



“其一,‘深沟围堵’。”刘伯温伸出一根手指,“蝗虫未生翅之前,多在地面蹦跳。可在田间地头,挖掘深沟,宽五尺,深五尺,引诱蝗虫入内,然后聚而歼之。此法可灭其根。”

“其二,‘火烧烟熏’。”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蝗虫夜间多栖于草木之上,畏火光。可于夜间,在蝗虫密集之处,以干草烈火焚之,或以湿柴浓烟熏之。此法可灭其众。”

“其三,‘全民捕打’。”他最后伸出第三根手指,“下令受灾州县,不论官民,一体捕打,昼夜不息。官府再以钱粮收购蝗虫尸首,一斤蝗虫换三文钱,以激励民心。此法可灭其散。”

朱元璋听完,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不少。刘伯温的法子,听起来条理分明,有章有法。挖沟,烧火,花钱买,都是实实在在的办法。他当即拍板,大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咱给你节制之权,给你调兵之权!你现在就给咱滚去凤阳,治不好蝗灾,你就别回来了!”

刘伯温领了旨,没有半点耽搁,当天就带着一队精干的官员和一道道圣旨,快马加鞭,奔赴凤阳。

03

刘伯温到了凤阳,就像一个将军到了战场。他没有进府衙喝一口水,直接就去了田间地头。看到那被啃食得一片狼藉的土地,他这位算无遗策的谋臣,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立刻把凤阳府的官员都召集起来,传达了皇帝的旨意,推行他的治蝗三策。一时间,整个凤阳府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官府组织的民夫,加上驻扎的卫所军,数十万人被动员了起来。

田间地头,到处都是挖沟的人。一条条深沟,像蜘蛛网一样在田野里蔓延开来。到了晚上,田野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一堆堆的篝火被点燃,火光冲天,把天空都映红了。浓烟滚滚,呛得人直流眼泪。白天,男女老少,人手一个布袋,一个竹扑,漫山遍野地去捕打蝗虫。

一开始,这些法子确实很有用。挖开的深沟里,很快就铺了厚厚一层蝗虫的尸体,人们用土把它们埋掉。火堆周围,烧死的蝗虫也堆积如山。官府设立的收购点,每天都能收上来成千上万斤的蝗虫尸首。

刘伯温亲自坐镇指挥,他几天几夜不合眼,哪里灾情最重,他就出现在哪里。他看到堆积如山的蝗虫尸体,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只要坚持下去,这场灾难总会过去。

他想错了。

问题很快就来了。今年的蝗灾,和他从书本上看到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蝗虫的数量太多了,繁殖的速度快得吓人。今天刚用土埋掉一沟的蝗虫,第二天早上,那沟里又爬满了新生的蝗虫。前面的蝗虫掉下去死了,后面的就踩着同伴的尸体爬了过去,那深沟根本挡不住它们。

夜里放火也出了事。有个村子,因为风大,火势失控,一下子就点燃了旁边还没被蝗虫吃完的稻田。一场大火,烧了上百亩地。刘伯温知道后,马上下令禁止在大风天用火攻,这一下,火攻的效果就大打折扣。

最让人绝望的是全民捕打。老百姓一开始很积极,能换钱换粮。可是蝗虫实在是太多了,打不完,根本打不完。你今天打死一百只,明天就飞来一千只。官府的粮仓很快就被一袋袋发臭的蝗虫尸体堆满了,钱也花出去不少。田里的蝗虫,却好像一点也没少。

更可怕的是,那些蝗虫好像“学聪明”了。它们不再像开始那样,一大群一大群地聚集在一起,而是化整为零,分散成无数个小股部队,四处流窜。这一下,挖沟和火攻的难度就更大了。

治蝗的行动,陷入了僵局。

刘伯温在凤阳待了半个月,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一圈,两鬓也添了许多白发。他每天都在田埂上奔走,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束手无策。他引以为傲的智慧,在无穷无尽的蝗虫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治蝗不利,蝗势更猛,恳请陛下另择贤能。”

这封由刘伯温亲笔写下的奏报,八百里加急送到了朱元璋的案头。朱元璋看完,一言不发。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过了很久,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那张坚硬的红木桌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咱的诚意伯,咱的张子房,难道就只会纸上谈兵不成!”

他的怒吼声,穿透了宫墙,连宫门外的侍卫都听得清清楚楚。

04

当刘伯温这样的大人物都焦头烂额的时候,在凤阳乡下的李家村,一个叫李狗蛋的八岁娃娃,却把这场灾难当成了一场好玩的游戏。

李狗蛋天生顽皮,不爱念书,就喜欢在外面野。他爹李老汉让他待在家里,别出去被蝗虫咬了。他嘴上答应着,一转眼就从后院的狗洞里钻了出去。

大人眼里的末日,在他看来,却充满了新奇。他从没见过这么多虫子,黑压压的一片,很有趣。他抓一把蝗虫放在罐子里,看它们互相啃食。他用狗尾巴草串起一串蝗虫,学着大人的样子在火上烤,烤得焦黄,闻起来还挺香。



他爹李老汉抓到他好几次,每次都把他拎回家,脱了裤子用鞋底板打他屁股,骂他“不知死活的兔崽子”。李狗蛋被打得嗷嗷叫,下次还是照样溜出去。

这天,他溜达到了村东头的王大伯家。王大伯家有个大池塘,养了一大群白色的鸭子。往常,这些鸭子都在池塘里划水,或者在岸边懒洋洋地晒太阳。今天,它们却很反常。

几十只鸭子,全都挤在池塘边的草地上,伸长了脖子,对着田埂的方向,“嘎嘎”地叫个不停,显得很兴奋。

李狗蛋好奇,就蹲在旁边看。他看见几只胆大的蝗虫,从被啃光的稻田里飞了过来,落在了池塘边的草地上。

就在蝗虫落地的瞬间,那群鸭子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下子就炸了锅。它们摇摇摆摆地,用一种和它们笨拙身体完全不相称的速度,冲了上去。它们用那扁平的嘴,闪电般地,一下一个,把蝗虫啄进了肚子里。那动作快得李狗蛋都看不清楚,只听到“啪嗒、啪嗒”的声音。一只鸭子一口气能吃掉十几只,吃完还伸长脖子,把蝗虫咽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在原地转圈,找下一个目标。

那些平时看起来懒洋洋的鸭子,此刻变得无比迅猛和贪婪。

李狗蛋看得入了迷。他又看到,旁边有几只邻居家的鸡,也想过来抢食。鸡啄蝗虫的样子就慢多了,它们啄一下,还要停下来,歪着脑袋看看。而且鸡吃了几只之后,好像就饱了,开始在旁边刨土找蚯蚓。那些鸭子,却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一样,一直在吃,一直在找。

李狗蛋蹲在池塘边,看了一整个下午。他发现,就这么一小会儿,这群鸭子吃掉的蝗虫,比他爹拿着布袋子忙活一天抓的还要多。

晚上吃饭的时候,桌上摆着一碗黑乎乎的野菜糊糊。李老汉愁眉苦脸地,一口也吃不下去。他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想着明天官府又要摊派捕蝗的任务,心里就堵得慌。

李狗蛋扒拉着碗里的糊糊,突然抬起头,对他爹说:“爹,为啥不让鸭子去吃蝗虫啊?村东头王大伯家的鸭子吃得可快了!一口一个,可好玩了!”

李老汉正在心烦,听了儿子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举起手里的筷子,就朝李狗蛋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个屁!”他骂道,“那是几只鸭子,外面是几百万、几千万只蝗虫!能顶什么用!赶紧吃饭,别给老子添乱!”

李狗蛋被敲得头一缩,不敢再说话了。他觉得很委屈,他明明说的是真话。

05

李狗蛋被他爹骂了一顿,不敢再提鸭子的事了。

李老汉的心里,却被儿子这句话,留下了一点小小的影子。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越来越糟。官府的法子还是那些,蝗虫却越来越多。田里的庄稼彻底被吃光了,蝗虫开始啃树皮,啃草根,连老百姓家里房顶上的茅草都不放过。村子里到处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死寂。

李老汉和所有的村民一样,彻底陷入了绝望。他们不再去捕蝗了,没用了。他们就坐在家里,等着,不知道在等什么。也许是在等官府开仓放粮,也许是在等死。

一天夜里,李老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窗外,月光照进来,地上白花花的一片。他能听到蝗虫啃食东西的“沙沙”声,那声音像是啃在他的心上。

他又想起了儿子狗蛋的话。

“让鸭子去吃蝗虫啊!”

几只鸭子不顶用,那几百只呢?几千只呢?几万只呢?他越想,越觉得这事虽然听起来很荒唐,却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鸭子这东西,不像鸡,它们是群居的,一大群聚在一起,可以像放羊一样赶着走。而且,鸭子吃蝗虫,不用花官府的钱粮,说不定还能把鸭子养得肥肥的,到时候还能卖钱。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他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儿子,又想想田里那些光秃秃的稻秆,一种被逼到绝路上的勇气涌了上来。他想,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更坏吗?

第二天,天一亮,李老汉就去找了村里的里正。里正正为蝗灾的事愁得焦头烂额,见李老汉来了,不耐烦地问他有什么事。

李老汉鼓足了勇气,把他那个“鸭子吃蝗”的想法说了出来。

里正听完,瞪大了眼睛看着李老汉,像在看一个疯子。他拍着桌子说:“李老三!我看你是饿糊涂了吧?朝廷派了刘伯温大人来,都没办法。你跟我说让鸭子去吃?你这是在拿官府开涮吗?”

李老汉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里正大人,小人不敢啊!这是我亲眼看见的,王大伯家的鸭子,吃蝗虫真吃得快啊!求求您,您就跟上头说一说,哪怕就试一试也行啊!”

里正被他缠得没办法,加上他自己也确实无计可施了。他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李老汉,心里也动了一下。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挥挥手让李老汉回去了。

当天晚上,里正在写给县衙的每日例行报告的末尾,犹豫了很久,还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件乡间奇闻异事,附带着提了一笔:“……另,有乡民李氏见其子观鸭群食蝗,速且多,言或可一用。此乃顽童之见,荒诞不经,聊备一格。”

这封夹杂着无数坏消息的报告,被快马送往县衙,又从县衙送往府衙,最后,被呈到了凤阳行辕,刘伯温的案头上。

刘伯温当时正对着一张巨大的凤阳地图苦思冥想,地图上用朱笔圈出了一个个蝗灾最严重的区域。他看了一夜的报告,看得心力交瘁。他拿起这份来自李家村所在县的报告,草草地翻看着,上面的内容和他看的其他报告没什么两样。

就在他准备把报告扔到一边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末尾那段附注。

“顽童之见……鸭群食蝗……”

他起初只是一笑而过,觉得是无稽之谈。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其食蝗之速,十倍于人,且终日不倦”这几个字上时,他那颗智慧过人、此刻却被愁云惨雾笼罩的脑袋里,仿佛有一道微弱的光,闪了一下。

他拿着那份报告,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06

刘伯温立刻叫来身边的随从,对他耳语了几句。随从领命,当天就带了几个人,快马赶往李家村。

第二天,随从回来了。他向刘伯温禀报,他亲眼见到了鸭子吃蝗虫的景象,并且按照刘伯温的吩咐,抓了一只鸡和一只鸭,关在笼子里,扔进一把蝗虫做试验。结果,鸭子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把蝗虫吃得干干净净,而鸡只吃了寥寥几只就没了兴趣。随从的描述,比报告上写的还要惊人。

刘伯温听完,一个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彻夜未眠。

他所有的经史子集里,都没有记载过用“鸭”来治蝗的先例。治蝗的方法,自古以来就是挖沟、捕打、祭祀。用牲畜来治蝗,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这个法子要是传出去,他刘伯温一世的英名,可能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说他一个堂堂的开国元勋,神机妙算的诚意伯,最后竟然要靠一群鸭子来救命。

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远处,田野里偶尔闪现的火光,像鬼火一样,显得那么无力和绝望。他想起了皇帝朱元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想起了凤阳百姓那一张张麻木而又绝望的脸。

名声,和千百万百姓的性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他做出了一个他一生中最大胆的决定。

他回到案前,铺开纸,提起笔,亲自给皇帝写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在奏折里,他没有隐瞒自己治蝗的失败,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只是详细地阐述了“以鸭治蝗”的可行性,分析了鸭子的习性,食量,以及大规模组织的可行性。最后,他请求皇帝授权,在蝗灾尚未波及的江南富庶之地,大规模征集鸭群,组建一支“鸭子军团”。

这封奏折,像一颗炸弹,被送到了应天府的皇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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