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婆刚死2天,老和尚上门讨水,临走说:3天后你家必多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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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西之地,白事当头,向来忌讳最多。我家祖婆头七未过,尸骨未寒,家中正哀戚一片。偏在这当口,一个游方老和尚上门讨水,本是寻常事,谁知他喝完水,临走前竟幽幽留下一句谶语:“三日之后,你家必多一口棺材。” 这话如同一块寒冰,瞬间将全家人的悲恸,浇成了彻骨的惊惧。

01

我的祖婆,是个活了九十有九的老人。在我们那一片,能活过九十的,都称得上是“老喜丧”。祖婆走的时候很安详,无病无灾,是在一个暖洋洋的午后,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手里还盘着那串跟了她一辈子的沉香木佛珠,就这么睡过去了。

家里人发现时,她的身体都还是软的,面目安详得像是睡着了一样。按照规矩,我们把祖婆请进了早已备好的寿材里,停放在堂屋正中。堂屋里设了灵堂,白幡垂挂,香烛缭绕,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肃穆和悲伤之中。

祖婆在世时,是远近闻名的善人。她信佛,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年轻时家贫,自己都吃不饱,却时常把碗里为数不多的米分给上门讨饭的乞丐。她常说:“人活一世,草木一春,能结个善缘,下辈子才好走。” 因此,前来吊唁的乡亲络绎不绝,都说祖婆是善终,是去西方极乐世界享福了。

丧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父亲是长子,一手操持着大小事务。我们这些小辈,则披麻戴孝,跪在灵前烧纸,眼泪哭干了,只剩下麻木的悲伤。



事情,就发生在祖婆“头七”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天色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灵堂里的香烧得很快,青烟混着纸钱的灰烬,让空气都变得滞重起来。我叫阿明,是祖婆的长曾孙,当时正跪得双腿发麻,准备起身活动一下。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一个身影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真切。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袍,脚下一双破旧的芒鞋,手里拄着一根竹杖,杖头挂着一个旧得看不出颜色的布袋。他身材枯瘦,背微微佝偻着,满脸的皱纹像是刀刻上去的,唯独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是个老和尚。

他没有直接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目光在院子里的白幡和灵堂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半分惊扰的意思。

“阿弥陀佛。” 他双手合十,声音沙哑却中气十足,“老衲云游至此,口渴难耐,能否向施主讨一碗水喝?”

02

在乡下,办白事的人家,最忌讳陌生人上门,尤其是这种不明来路的。父亲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老和尚,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走上前,想将和尚请走,毕竟家里正值多事之秋,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大师傅,实在对不住,家中有丧,不便待客。” 父亲的语气还算客气,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明显。

老和尚似乎并未在意父亲的冷淡,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平和地看着父亲,又重复了一遍:“施主,老衲不要斋饭,不求布施,只求一碗清水解渴。行个方便,也是一份功德。”

我看着老和尚干裂的嘴唇和满头的汗珠,想起了祖婆生前的教诲。祖婆最是敬重出家人,她说,方外出家人,心在修行,身如浮萍,能帮一把就是为自己积福。若她在世,定会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师傅请进门的。

想到这里,我心一软,便站起身,对父亲说:“爹,祖婆在世时常教导我们,要心怀善念。这位老师傅只是想讨碗水喝,就让他喝一碗吧。”

母亲也走了出来,她比父亲更信这些,见是个和尚,便拉了拉父亲的衣袖,低声道:“当家的,别赶人,或许是佛祖派来引祖婆升天的呢。”

父亲听了,脸色稍缓,虽仍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默许了。

我赶忙取了一只新碗,从堂屋的水缸里舀了一碗最清冽的井水,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老和尚面前。

“老师傅,请喝水。”

老和尚没有立刻接,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端详什么。那眼神让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半晌,他才缓缓点了点头,用那双干枯却异常稳定的手接过了水碗。

他喝得很慢,一碗水,足足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喝水的时候,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我们家的堂屋,准确地说,是停放在堂屋中央,祖婆的那口黑漆漆的寿材。他的眉头,在我们看不见的时候,几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一下。

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当时并未引起我的注意,但事后回想起来,却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看的,根本不是那碗水,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而是那口棺材。

03

一碗水喝尽,老和尚长舒了一口气,将空碗递还给我。

“多谢施主。” 他微微颔首,转身便要离去。

我们都松了口气,以为这只是一个寻常的插曲。父亲甚至已经转身准备回屋继续处理后续的丧葬事宜。

可谁知,那老和尚走到院门口,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槛,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我们,用那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幽幽地开口了。

“施主,善哉。但这碗水,怕是也要引上一口棺材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院子里,却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我们全家都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老师傅,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和尚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双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他看着我们,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家祖婆福泽深厚,本是喜丧。但府上阴气郁结,怕是沾惹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就借着你们办丧事,跟着吊唁的人混进来了。”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那口黑色的寿材,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老衲刚才看了一眼,煞气很重,已经缠上了。这碗水,我本不该喝,喝了,就等于与你家结下了因果。也罢,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便多说一句。”

他竖起三根手指,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地钻进我们的耳朵里:“三天,只有三天时间。三日之后,月圆之夜,你家必多一口棺材。到时候,神佛难救。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不再看我们惊骇欲绝的表情,转过身,拄着竹杖,一步一步地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灵堂里香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我们一家人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多一口棺材?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家在三天之后,还要再死一个人吗?

一阵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04

老和尚走后,家里瞬间炸开了锅。

“妖言惑众!” 父亲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脸色铁青,朝着院门口啐了一口,“哪里来的野和尚,我看就是个骗子!想借着咱们家办丧事,吓唬我们,好骗点香火钱!”

二叔也跟着附和:“就是!大哥说得对!现在这种人多的是,看哪家有事就往哪家凑。我们别自己吓自己。”

话虽如此,但母亲和婶婶她们几个女眷,已然吓得脸色惨白。母亲更是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阿明啊,这可怎么办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能有什么真的!” 父亲呵斥道,“祖婆一生行善,佛祖保佑着呢!再说了,他说三天就三天?他以为他是谁?阎王爷吗?都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准备后天出殡的事!”

父亲强作镇定地安排着事务,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握着账本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个下午,再也没有人有心思哭灵了。老和尚那句“你家必多一口棺材”的诅咒,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第一天,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家里人看似各忙各的,但每个人的眼神都有些游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大家紧张半天。晚上睡觉,我们甚至把家里养了十几年的大黄狗拴在了堂屋门口。

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除了气氛压抑得可怕之外,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生。父亲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他开始在饭桌上嘲笑我们胆小,说那老和尚就是个江湖神棍。家里的气氛,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缓和了一些。

也许,真的只是虚惊一场。我们开始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我心里却始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我忘不了老和尚看我的那个眼神,那不是一个骗子该有的眼神,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悲悯。他喝完水后,眉头那一闪而过的微蹙,更像是在为我们感到惋惜。

他没有要一分钱,只是留下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警告。这实在不像是骗子的行径。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

很快,到了第三天。这也是祖婆出殡的日子。

05

第三天,天亮得格外晚,乌云沉沉地压在屋顶上,像是随时都会塌下来一样。



一整天,所有人都心神不宁。抬棺的八大金刚来了,吹打的唢呐班子也到了,亲戚朋友们都聚在院子里,准备做最后的告别。可大家似乎都忘了流程,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家人身上瞟来瞟去,像是在确认每个人都还安然无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就到了黄昏。按照习俗,出殡的吉时是在日落之后。父亲请来的风水先生看了看天色,说时辰快到了,准备起棺。

家里人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要放下了。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是胡说八道,这不什么事都没有吗?父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看吧,我就说没事。”

我也以为,这场风波就要这样过去了。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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