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铁木真夜宿草原,梦中被一乞丐用马鞭抽打,他命人找到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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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在没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想着将来要是发达了,一定要让跟着自己吃苦的兄弟也过上好日子。可真到了那一天,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酒喝得越来越贵,肉吃得越来越肥,心里头却越来越空。那些当年一起在泥地里打滚的兄弟,不是死了,就是散了。

嘴上不说,心里却总有个角落,像草原上的地洞,黑漆漆的,不敢去碰。铁木真成了全蒙古的大汗,他以为自己早就把那些穷酸的过去给忘了。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拿着马鞭抽他,他才发现,有些债,是躲不掉的。

01

草原上的雪,下了一天一夜,终于停了。整个斡难河畔,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哪里是地,哪里是天。

铁木真的大军,就像一群趴在地上的黑色的狼,在这片雪白的世界里安营扎寨。他的金帐,扎在最高处,像一座小山包,顶上飘着一面绣着苍狼和白鹿的旗帜。

夜里,铁木真睡得极不安稳。

他躺在铺着厚厚虎皮的床上,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不再是那个让整个草原都为之颤抖的大汗。他又变回了那个叫铁木真的少年,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一身破烂的皮袄,在草原上没命地跑。他的身后,是泰赤乌部落的骑兵,叫骂声和马蹄声,像冰雹一样砸在他的背上。

他跑不动了,摔倒在雪地里,眼看着追兵的马蹄就要踩上他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乞丐,一个比他穿得还要破烂,脸上满是黑乎乎污垢的乞丐,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那乞丐的手里,拿着一根又干又硬的旧马鞭,不由分说,照着他身上就狠狠地抽了过来。

一鞭,两鞭,三鞭……

那马鞭抽在身上,疼得钻心。铁木真在梦里大叫,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

他听到那个乞丐,用一种沙哑得像是被沙子磨过的声音,一声一声地质问他。

“铁木真!你忘了斡难河的誓言了吗?”

“铁木真!你忘了巴图了吗?”

那个叫“巴图”的名字,像一把烧红了的刀子,猛地捅进了他的心里。

铁木真“啊”地一声大叫,从梦中惊醒了。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全是被冷汗浸湿的黏腻。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那里火辣辣地疼,仿佛真的被马鞭抽过一样。他掀开被子,跳下床,连靴子都没穿,就冲出了金帐。

守在帐外的博尔术听到动静,赶紧迎了上来,想给他披上狐皮大氅。

铁木真却一把推开了他。

他赤着脚,就那样站在厚厚的积雪上,任由刺骨的寒风吹着他汗湿的身体。他看着眼前这片白得耀眼的茫茫雪原,久久没有说话。

那个梦,像一根鱼刺,死死地卡在了他的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它勾起了一段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却又刻骨铭心的往事。

02

第二天天一亮,铁木真就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命令。

他命令,整支大军,暂停向西行军的计划,就地休整。然后,他从军中抽调出上千名最精锐的骑兵,分成无数支小队,像撒网一样,到方圆百里的草原上去找一个人。

找一个乞丐。

他对着手下最得力的大将,博尔术和速不台,极为清晰地描述出了那个乞丐的相貌。

“他大概五十岁上下,身材很高,但是背有点驼。脸上,从左边的眉骨到嘴角,有一道很深的刀疤。最要紧的是,他的一条腿是跛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博尔术和速不台听完,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巨大的困惑。

大军西征,时间宝贵得像金子一样。就因为大汗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要让数万大军停下来,耗费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去找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乞丐?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事。

可是,铁木真的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里面有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焦虑和急切。

大汗的命令,就是长生天的旨意,不容置疑。

上千名骑兵,像一群被放出笼子的猎犬,四散而去,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原之中。

一天过去了,没有消息。

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搜寻的小队带回来的,都是一些普通的牧民,或者是一些因为部落被吞并而流离失所的流浪汉。草原上的乞丐很多,但没有一个,是完全符合大汗描述的那个样子的。

军中,开始出现了一些窃窃私语。有些士兵在背后议论,说大汗是不是因为这几年杀伐太重,手上沾的血太多,引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了草原上的邪祟。

这些话,也传到了铁木真的耳朵里。他没有发怒,只是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执着。他下令,将搜寻的范围,再扩大五十里。他甚至不顾博尔术的劝阻,亲自带着一队亲兵,骑着马,在附近的雪地里,一圈一圈地巡视。

他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每一个出现在他视野里的人影。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那个梦,不是假的。那个人,一定就在这片草原的某个角落里。



03

就在铁木真自己都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消息传来了。

一支由速不台亲自带领的搜寻小队,在一个被废弃了很久、几乎快要被大雪完全掩埋的旧营地里,找到了大汗要找的那个人。

那个旧营地,在一道背风的山坳里,很偏僻。速不台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缩在一个破得像渔网一样的帐篷角落里,用几块牛粪点着了火,烤着一头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已经冻僵了的草原鼠。

他的脸上,确实有一道从左边眉骨,一直划到嘴角的狰狞刀疤。那刀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他那张满是污垢的脸上。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人们发现,他的左腿,也确实是跛的,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

所有的一切,都和大汗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个神秘的乞丐,被几个士兵,半推半搡地,带到了铁木真的金帐前。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营地。无数的士兵和将领,都从自己的帐篷里钻了出来,围在远处,好奇地看着这个让大汗下令全军停下的“大人物”。

乞丐被带到金帐前,面对着那些全副武装、眼神不善的卫士,和周围成千上万双好奇的眼睛,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或者惊慌。

他只是佝偻着背,任由刺骨的寒风,吹动他那身破烂得看不出原色的皮袄。他的一双眼睛,却像草原上最孤傲的狼一样,死死地,盯着那顶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金帐的入口。

金帐的帘子,被掀开了。

铁木真穿着一身厚重的熊皮大氅,从里面走了出来。

当他的目光,和那个乞丐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的那一瞬间,他高大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是他!

真的是他!

梦里那张模糊而又清晰的脸,和眼前这张被岁月和苦难刻满了痕Go壑的脸,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

铁木真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乞丐走了过去。他身边的卫士立刻紧张了起来,拔出刀,围了上来,将他和乞丐隔开。

铁木真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他独自一人,走到了那个乞丐的面前。他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问“你是谁”,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话。

“昨夜,是你入了我的梦?”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04

那个乞丐没有回答铁木真这个奇怪的问题。他只是抬起他那双在风雪中依然锐利得吓人的眼睛,直视着眼前这个已经成为草原主宰的男人。

他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声音。

“大汗,你还记得斡难河源头,那棵被雷劈焦了半边身子的老榆树吗?”

这句话,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猛地一下,插进了铁木真记忆最深处的那把大锁里,然后,“咯吱”一声,把那扇他尘封了三十多年,刻意不去触碰的大门,给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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