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后头七必回家,老道士曾讲:回家不是思亲,而是带走这2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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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民间,关于“头七”的说法众说纷纭,人们普遍相信,逝去的亲人会在第七天夜里重返人间,与家人做最后的告别。然而,村东头青云观的清风老道长却总说,魂归故里,并非为了那短暂的重逢与眷恋。他说,每一个回家的魂魄,其实都是为了从阳间,悄无声息地带走属于它们的最后两样东西。带不走,便无法安心上路。

01

王强已经三天没怎么合眼了。

父亲王老汉走得突然,前一天晚上还在院子里坐着摇椅,数着天上的星星,第二天清晨,母亲李秀英去喊他吃早饭,身体却早已凉透。

无病无灾,就这么安详地睡过去了。村里人都说,这是福气,是善终。可对王强和母亲来说,天,塌了。

丧事办得还算体面,亲戚邻里都来帮忙,三天的时间里,家里人来人往,哭声、哀乐声、人们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让王强暂时忘记了悲伤,只有无尽的忙碌和麻木。



可当送葬的队伍散去,喧嚣褪尽,那座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屋,第一次显露出它空旷而寂静的一面时,巨大的悲伤才如潮水般将它淹没。

屋子里到处都是父亲的影子。门口那把磨得光滑的锄头,墙角堆着的半袋烟叶,饭桌上他专属的那个白瓷酒杯,甚至连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他抽了一辈子的旱烟味道。

母亲李秀英更是终日以泪洗面,她不哭出声,只是默默地坐在父亲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睡过的床铺,叠好又展开他没来得及穿的衣裳。

王强心里难受,却也只能强打精神劝慰母亲。他是个在城里读过书的年轻人,对鬼神之说向来是半信半疑,但看着母亲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知道,此刻必须要用一些传统的方式来慰藉她那颗破碎的心。

“妈,别太伤心了,爸这是修来的福分,没受罪。”王强给母亲端去一杯热水。

李秀英接过水杯,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喃喃自语:“你爸……他一个人在那边,冷不冷,饿不饿啊……过几天就是头七了,他……他会回来的吧?”

“头七”两个字,让王强的后颈莫名一凉。

这是他从小听到大的词,也是乡土文化中关于死亡最神秘、最庄重的仪式。

传说人死之后,魂魄并不会立刻走远,他们会游离在故土周围,直到第七天的子时,由牛头马面两位阴差押解,才能最后一次踏上回家的路,看一眼亲人,了却尘缘,然后才肯安心踏上黄泉路。

王强本能地想说些“科学道理”,但看到母亲眼中那一丝微弱的期盼,他把话又咽了回去。对于一个悲痛欲绝的生者来说,或许这种虚无缥缈的念想,才是支撑下去的唯一稻草。

“会的,妈,爸肯定会回来的。”王强握住母亲冰凉的手,“我们好好准备,让爸回来看看,让他知道我们都好好的,他才能放心走。”

李秀英听了,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光。她反手抓住儿子的手,急切地说:“对,对,要好好准备。你爸爱吃我做的红烧肉,还有那口黄酒……这些都得备上。还有,我听村里的老人说,头七回魂,有很多讲究,一点都不能错,不然……不然魂魄是进不了家门的。”

接下来的两天,母亲像是变了个人,不再整日哭泣,而是开始忙碌起来。她翻出家里最好的那块白布,仔细地铺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又把父亲生前用过的碗筷反复擦洗,摆放得整整齐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仪式感,仿佛在准备一场最隆重的家宴。

王强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种充满迷信色彩的仪式,究竟是对父亲的告慰,还是对生者的一种心理折磨。但无论如何,只要母亲能好起来,他愿意配合。

这老屋在父亲走后,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夜深人静时,总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像是楼板的轻微吱呀声,又像是窗户纸被风拂过的沙沙声。他总安慰自己是风声,是老鼠,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的幻听。

然而,就在头七的前两天,母亲突然对他说:“强子,明天你陪我去一趟东头的青云观吧,我们去请教一下清风道长。头七的规矩,他最懂,不能有半点差池。”

提到“清风道长”,王强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那是个很瘦、很老的道士,据说已经在青云观里待了六十多年,村里人对他敬畏有加,说他能通阴阳,晓生死。

王强小时候见过他一次,只记得他那双眼睛,浑浊却又仿佛能洞穿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他本不想去,但看着母亲坚定的眼神,他点了点头。或许,去问问也好,至少能让母亲求个心安。

02

青云观坐落在村东头的一座小山包上,说是“观”,其实不过是三间破旧的青砖瓦房,院墙上爬满了青苔,显得古老而肃穆。

王强扶着母亲,踏着长满青草的石阶,一步步走进了这座寂静的道观。院子里,清风道长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道袍,佝偻着背,慢悠悠地扫着地上的落叶。

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一片落叶都有自己的轨迹,他只是顺着轨迹将它们归拢到一处。

听到脚步声,老道长停下了扫帚,缓缓转过身。他的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眼神一如王强记忆中那般,平静无波,却又深不见底。

“是秀英来了啊。”老道长的声音沙哑而苍老,像是两块枯木在摩擦,“坐吧。”

李秀英显得有些局促,她拉着王强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恭敬地说明了来意。

清风道长静静地听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等李秀英说完,他才抬起眼皮,浑浊的目光从王强脸上一扫而过,看得王强心里有些发毛。

“该准备的,想必你们都听村里人说过了。”老道长缓缓开口,“头七当晚,子时之前,堂屋里备好酒饭,碗筷要摆放妥当。从大门口到堂屋,沿路要撒上一层谷草灰,薄薄一层即可。你们活人,要提前躲进房间里,紧闭门窗,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出来,更不能出声。直到鸡叫三遍,方可开门。”

这些都是流传已久的规矩,李秀英连连点头,表示都记下了。

王强听着,心里觉得有些荒诞,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道长,这洒谷草灰,是有什么说法吗?”

清风道长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魂魄走路,脚不沾地。谷草灰轻,他走过去,会留下脚印。你们第二天看到脚印,便知他回来了。这也是给你们生人一个念想,仅此而已。”

“那……那我爸回来,看到我们准备的饭菜,他会吃吗?”李秀英带着哭腔,满怀期盼地问。

老道长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他吃与不吃,已经不重要了。他要的,不是一顿饭。”

这话让李秀英和王强都愣住了。

“道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强追问道,“头七回魂,不就是为了了却心愿,再看亲人一眼,吃一顿家里的饭吗?”

清风道长摇了摇头,他放下扫帚,走到院中的那棵老槐树下,负手而立,望着远方的天空,声音变得飘忽而神秘。

“你们都错了。魂归故里,见亲人,不过是顺路而为。他之所以一定要回来,是为了带走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是他在阳间最后的牵挂,也是他轮回路上唯一的凭证。带不走,他便会困在此地,不得安生。”

“两样东西?”王强和母亲面面相觑,满脸困惑。

“是什么东西?”李秀英急切地问,“是我们烧的纸钱吗?还是他生前最喜欢的物件?道长您告诉我们,我们一定给他备好!”

老道长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他们母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告诫。

“不可说,不可问,更不可备。”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口沉重的钟,狠狠地敲在王强母子的心上。

“为何不能说?”王强不解地站起身,“道长,还请您明示。我父亲辛苦了一辈子,我们做儿女的,不能让他走得不安生啊!”

“天机不是拿来泄露的。”清风道长摇了摇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们只需记住,魂魄回家,取他该取之物,乃是天道循环,自有定数。你们要做的,不是帮他准备,而是‘避’。彻底地回避,就当自己不存在。他拿到了东西,自然会走。若是你们惊扰了他,让他该拿的东西没拿到,不该拿的东西……却被他带走了,那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老道长的话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每一个字都透着寒意。王强还想再问,却被母亲一把拉住。李秀英对着老道长连连作揖:“多谢道长指点,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照您说的做,绝不惊扰他。”

清风道长没再多言,只是摆了摆手,又拿起了他的扫帚,继续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扫着地。仿佛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话,不过是随口一提。

回去的路上,李秀英一路沉默,脸色比来时更加凝重。王强的心里也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他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寄托哀思的仪式,但清风道长的话,却给这场仪式蒙上了一层诡异而危险的色彩。

03

头七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一整天,家里的气氛都压抑到了极点。母亲李秀英按照清风道长的吩咐,一丝不苟地进行着准备。她先是将家里彻彻底底打扫了一遍,不留一丝尘埃。她说,要让家里干干净净的,让当家的走得体面。

下午,她开始准备晚上的“大餐”。灶膛里火烧得旺旺的,锅里炖着一大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黄酒的醇香,飘满了整个院子。

这味道,是父亲王老汉生前最爱的味道。王强闻着这熟悉的味道,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父亲坐在饭桌前,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吧嗒着嘴吃肉的场景,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除了红烧肉,母亲还做了几道父亲爱吃的小菜。满满一桌,就像过年一样丰盛。她在桌子的主位,端端正正地摆上了父亲的碗筷和酒杯,并且斟满了酒。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一步——撒谷草灰。王强从灶膛里掏出了一大捧燃烧殆尽的草木灰,用筛子细细地筛了一遍,确保它们像面粉一样细腻。

然后,他从大门口开始,小心翼翼地将灰均匀地洒在地上,一路延伸到堂屋的饭桌前。整个过程,他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差池。

白色的草木灰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条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引路石,诡异而庄严。

做完这一切,母亲拉着王强,最后检查了一遍堂屋。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酒杯里清澈的黄酒倒映着昏黄的灯光,一切都准备就绪。

“强子,我们回屋吧。”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按照规矩,她们要躲进最里面的那间卧室,并且要用一把锁从外面把门锁上,钥匙则从门缝下塞进屋里。这意味着,从子时到鸡鸣,她们将彻底与外界隔绝,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逃离。

王强搀扶着母亲,走进了卧室。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旧衣柜,窗户早已用厚厚的布帘遮挡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两人坐在床沿上,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墙上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声“滴答”,都像一记重锤敲在王强的心上。他努力让自己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但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想着清风道长的话。

“……回家不是思亲,而是带走这2样东西……” “……不可说,不可问,更不可备……” “……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父亲究竟要回来带走什么?是某种信物?还是某种更玄妙、更无法理解的存在?王强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母亲,母亲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

突然,家里养的那条老黄狗,毫无征兆地在院子里“呜呜”地低声哀嚎起来,声音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紧接着,院子里的几只母鸡也开始“咯咯咯”地乱叫,扑腾着翅膀,仿佛要从鸡笼里挣脱出来。

母亲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王强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肉里。“强子……是不是……是不是要来了?”

王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侧耳倾听,除了鸡犬不宁的叫声,外面一片死寂。他安慰母亲道:“妈,别怕,可能是野猫之类的过路,没事的。”

话虽如此,他自己的手心却已经满是冷汗。

挂钟的时针,终于颤颤巍巍地指向了“11”。当当当……沉闷而悠长的钟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一共十一下。

子时,到了。

就在钟声落下的那一刹那,院子里的狗叫和鸡鸣声,戛然而止。不是渐渐平息,而是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瞬间剪断了一般,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的寂静。

连风声都消失了。

04

绝对的寂静,比任何嘈杂的声音都更令人恐惧。

他紧紧地抱着母亲,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他也想开口安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们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琥珀里,唯一能证明时间在流逝的,只有墙上那座老挂钟依然在顽强地“滴答”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王强紧绷的神经稍微有了一丝松懈。他心想,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父亲只是回来“看”一眼,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所谓的脚印,所谓的饭菜,都只是生者的一种自我安慰罢了。

然而,就在他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一个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吱呀——”

那是院子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声音很轻,很慢,带着老旧木门独有的、那种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王强家的院门,因为年久失修,开门时总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从小听到大,无比熟悉。

可是现在,这熟悉的声音却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他和母亲都锁在屋里,外面不可能有人!

母亲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泪却已经夺眶而出,顺着她满是皱纹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王强的大脑一片空白。是风吗?不可能,今晚一丝风都没有。是小偷吗?更不可能,谁会用这种慢得诡异的速度推开一扇会发出巨大声响的木门?

那个声音……那个开门的人……仿佛是在用尽全身力气,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

紧接着,他们听到了脚步声。

不,那不能称之为“脚步声”。那是一种极其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们洒满谷草灰的地面上,缓缓地拖行。

一步,又一步,声音不大,却规律得可怕,每一下都精准地踩在王强的神经上。

声音从院门口,慢慢地移动,穿过院子,来到了堂屋的门口。

然后,声音停住了。

堂屋的门,是虚掩着的。

王强和母亲屏住呼吸,连心跳都仿佛停止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这间卧室的房门,仿佛能穿透这扇木门,看到外面的景象。

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又一个声音响起。

“咯吱。”

是堂屋里,那张八仙桌旁的椅子被拉动的声音。

他……他坐下了?

王强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个画面:一个无形的人,坐在了父亲生前最常坐的那个位置上,面对着一桌为他准备的饭菜。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没有咀嚼声,没有动筷子的声音,什么都没有。外面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王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冲出去看个究竟。但他怀里母亲颤抖的身体,让他恢复了一丝理智。他不能动,绝对不能。

就在这时,那“沙……沙……”的拖行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声音不再是在堂屋,而是在堂屋和他们这间卧室之间的走廊上。

他没有离开!他吃完饭,没有从大门离开,而是……走向了他们的卧室!

沙……沙……

沙……沙……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王强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那个“东西”的靠近,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一股阴冷的寒意从门缝下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最终,那个声音停在了他们的房门外。

一门之隔。

王强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他能感觉到,门外,就站着那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父亲”。他甚至能“看”到,他正贴着门板,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05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王强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门外那个无形的存在,就像一座冰山,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冷汗顺着王强的额头滑落,滴进了他的眼睛里,又涩又痛。他怀里的母亲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牙关都在“咯咯”作响。

“强……强子……”母亲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在他耳边颤抖着,“他……他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这里?”

王强想摇头,但他连动一下脖子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让他们母子俩魂飞魄散的声音。

“咚。”

一声沉闷的、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不是用手,更像是用头,或者身体的某个部分,轻轻地撞了一下门板。

王强的整个头皮瞬间炸开!

“回避”原则被打破了!他们被发现了!

母亲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呜咽,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时辰已到,阴阳殊途。他该取的东西,可曾备好?”

是清风道长!



他的声音,不像是在对王强母子说话,更像是在对门外的那个“东西”说话!

王强和母亲都愣住了,敲门声也瞬间停止了。

门外那个“东西”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镇住了。

短暂的死寂之后,王强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充满了无奈与留恋,然后,那“沙……沙……”的拖行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是朝着远离他们卧室的方向,慢慢地向着院门口移动,最后,消失在寂静的夜色里。

房间里的寒意,随着那个声音的远去,也渐渐消散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第一声鸡鸣。

王强和母亲如同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

“走了……他走了……”母亲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王强扶着墙,颤抖着站起身,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冲出去,看看那洒满谷草灰的地上,到底留下了什么。但更让他感到恐惧和不解的,是清风道长最后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为什么要在那时候出现?他又是在和谁说话?

母亲惊魂未定,她紧紧抓住王强的手,用尽全身力气,颤声问道:“强子……道长……道长他刚才说……说我当家的该取的东西……备好了没……那……那到底是什么?那两样东西……究竟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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